徐守飛這時候正冷冷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前的裘磊和穆秋雪,以及一旁昏迷的裘雷,然後顯得十分疑惑地問道:“你們是國安局的?而且還是朱慈樂朱老叫你們過來的?可是我並不認識你們說的朱老啊,而且國安局的人來找我做什麽?”

這時候就見到裘磊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徐守飛一眼,“這個……其實朱老是讓我們在一段時間以後再來找你的,但是今天我們遇到國外地下組織的人了,而且他們好像就住在我們對麵,所以……”

見到麵露難色的裘磊,徐守飛有些無奈地說道:“雖然我是知道現在安陽市來了很多國外組織的人,但是這並不是我應該保護你們的理由吧。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麽你們就請回吧,我並沒有你們想得那麽有能耐。”

隻見到徐守飛在說完之後就準備轉身走回別墅裏,然後裘磊顯得極為慌張地對著徐守飛喊道:“等一下!我想你看過這個東西的以後,肯定會改變主意的。”說著就看到裘磊從身上拿出了那個藍色的信封遞給了徐守飛。

當徐守飛轉身見到這個藍色信封的時候,心中猛然一震,因為這個信封的樣子居然是和他上回見到自己師父交給他的那種一模一樣。然後徐守飛便是一把將這個信封拿了過來,從裏麵將信紙取了出來。

這時候就見到這時候徐守飛隻見到信紙上麵寫著不到二十幾個字,內容也是很簡單的兩句話。但是在看完之後,徐守飛拿著信紙的那隻手突然緊緊地攥了起來,然後臉上滿是驚訝地看了一眼裘磊,開口說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哪來的?為什麽會出現在你的手裏?”

隻見到裘磊的眉頭重重地皺了起來,然後很是無奈地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信封是朱老交給我們的。要我們來找你的時候把它交給你,還說你會明白的,其他事情

他就一句話都沒有交代。”

然後裘磊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抬起頭來問徐守飛道:“那上麵究竟是寫了什麽,難道是朱老他這回離開的原因嗎?”說著裘磊便見到徐守飛將那張信紙遞了回來,也是趕緊連忙接了過來。

這時候裘磊見到信紙上那短短的兩行字,“幫我照看好我的徒弟,我想這回可能他真是要動手了。”隻是裘磊再看到這些字之後,臉上的疑惑神情變得更加凝重了,然後又是用疑問的眼神看向了徐守飛。

徐守飛在見到裘磊向自己投來疑問的眼神之後,先是重重歎了口氣,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這其實不是那個朱老寫給你們的,這是我師父寫給我的。隻是我真不知道我師父竟然是還認識國安局的人,怪不得國安局的人對待我這麽的寬容呢。”

然後徐守飛笑著對裘磊說道:“好了,既然朱老將你們交托到了我的手上,那麽我也不可能不管你們。”接著徐守飛指了一指被穆秋雪扶著的裘雷,開口問道:“他怎麽了,有沒有什麽事情啊?要不要我給你找個人看一下?”

這時候裘磊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用了,我大哥他就是在對付之前那個叫什麽亞提曼的時候勁氣消耗過度了,而且運功過急,有些傷及經脈。其他倒是沒有受什麽傷,隻要稍微修養幾天就沒問題了。”

徐守飛聽到“亞提曼”這個名字之後,突然虎軀一震,然後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說什麽?你剛剛是說對付亞提曼?你們碰見亞提曼了。”

裘磊這時候有些摸不清徐守飛話中的意思了,心中極為疑惑地想著,難道這個亞提曼和他還有關係?但是一想到自己既然是已經說出來,那麽不可能再改口了,“是啊,我們碰見的就是亞提曼。不過,我敢保證是他先來找……”

裘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徐守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對啊,還有這件事情還沒有做呢?哎呀,真的是,我竟然是把這事情給忘了。看起來師兄那邊是肯定失敗了。”然後徐守飛笑著對著裘磊說道:“這麽說起來我倒是要謝謝你們幫我解決掉一個麻煩了。”

聽到徐守飛的話之中,裘磊心裏的大石頭才算是落了下來,心裏暗暗地想著,看來徐守飛和那個叫亞提曼的家夥確實有些不對路,唉,我就說嘛,他們怎麽可能是一路人呢。然後裘磊笑著對徐守飛說道:“那個徐哥,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給我們找個住的地方呢?要知道我們之前住的那個地方對麵就住著那家夥,我怕……”

隻見到徐守飛看了兩眼裘磊,然後皺著眉頭沉思了半天之後,淡淡地說道:“我想你們沒有必要搬走,因為你們畢竟有著國安局的身份。敢在華夏跟國安局作對的話,那麽這個人要麽是活膩歪了,要麽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非一般的自信。”

“而且你要記住,這些組織的人膽量都比較小,他們做事情比你們可謹慎多了。我想當他們發現他們的人少了之後,一定是已經選擇搬家逃走了。所以你們倒是不用換住的地方。你看這樣子吧,我把我的手機號給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就第一時間聯係我就可以了,我一定盡量第一時間趕到。”徐守飛神色平靜地對著裘磊說道。

然後裘磊的沒有緊緊地蹙了起來,心中細細一思索,心道是這麽回事。於是便打消了想要寄住在徐守飛這裏的想法,“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就明白了,我這就和他們一起回去了。”接著裘磊和徐守飛互換了手機號之後,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這時候隻見到徐守飛叫住了裘磊,“喂,你還沒有跟我說你們是在哪裏將亞提曼解決掉的呢?我會幫你們把後事處理幹淨的。”然後就見到裘磊轉過身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城西一所教堂裏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