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秘書兼助理。

張豔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歎了一口氣,看著秘書說道:“你讓公關部出麵,不管花多少錢也要讓那些媒體給我閉嘴,把負麵影響降到最低。”

女秘書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麽事情,點點頭說道:“張總,現在這些媒體都是胡編亂造,網民也是跟風熱,過一陣子就會消停,我馬上就去公關部讓他們出馬。”

張豔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對了,你找到那個女孩,給她一點錢,讓她住嘴。”

女秘書剛走片刻,門又被人推開了。

“還有什麽事情?”張豔頭疼無比的躺在舒服的沙發上,閉著眼睛說道。

“張總。”

這個聲音聽起來帶著女人特有的磁性,卻不是秘書的,張豔頓時睜開了眼睛,門口一名穿著銀灰色裹臀束腰裙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女人長得很年輕,臉上畫著濃妝,頭發燙成波浪卷隨意披在雙肩之上,腳上穿著一雙配套的銀灰色八公分的高跟鞋。

“是你?”張豔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女人倒是顯得十分隨意的在張豔對麵坐下,細長的眉毛飛揚,豔麗的唇瓣勾起邪魅的弧度,徐守飛如果在這裏肯定認識這個女人——薔薇。

“張總不歡迎我?”薔薇笑起來比真正的薔薇花還要漂亮,豔麗。

和陳秀珠和餘飛雪不一樣,甚至和林心婷也不一樣,這是一個真正渾身上下充滿了**男人分泌荷爾蒙激素的女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露出萬種風韻。

“你有什麽事情,現在我兒子出了什麽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吧!還讓我怎麽對付徐守飛?”張豔咬著牙齒,似乎對麵前的女人有些反感,這種反感緊緊來源於女人之間的嫉妒心而已。

薔薇淡然一笑,並不在乎對方的態度,繼續說道:“我隻是想要‘網緣’公司的一些東西而已,至於徐守飛,我想你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哼!”

“這裏是我拿到的他們公司內部資料,應該對你有用,我希望盡快你們能完全掌控‘網緣’公司,對你和你的家族都有好處。”薔薇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枚黑色的U盤放在茶幾上,旋即站起身子說:“還有,我知道你們陳家有一位高手,要對付徐守飛,你可以讓他出山。”

“你,你怎麽知道……”張豔眼中露出驚訝之色,在她驚訝的眼神中,薔薇已經瀟灑的離開了辦公室。

在安陽市櫻花區分區警局的分局領導辦公室裏,陳輝一臉忐忑不安的站在辦公室裏,在他對麵坐著一位肚皮發福的中年男子,頭發有些謝頂,穿著警服,卻沒有帶警帽,臉上表情嚴肅,皺著眉頭,渾身上下露出一股官威的氣勢。

這個男人正是分區的局長,剛剛接到了史密斯夫人的投訴電話,史密斯夫人雖然管不到警局,但是夫人在政治界認識許多有頭有臉

的人物,他一個小小的分局局長也要給史密斯夫人一點麵子,這次沒想到手下人居然丟臉丟到了大學裏去了。

“陳輝,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安陽大學的理事長史密斯夫人剛給我打過電話,說你到學校胡鬧,還說要抓人,鬧了一個大烏龍,把我們櫻花分局的臉都給丟盡了,簡直是我們分局的恥辱。”局長張嘴嗬斥,口水濺了陳輝一頭一臉。

陳輝低著頭,這是他的頂頭上司,現在哪裏還敢頂嘴,隻有把心中滿腔的憤怒的強加到徐守飛身上,要不然徐守飛在其中搞鬼,哪裏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好了,我給你放半個月假,你給我寫份檢討書,好好回去反省一下你的錯誤。”局長似乎罵累了,開口說道。

陳輝耷拉著腦袋,不敢有怨言,現在這種結果總比被開除的要好的多,也不枉平時對局長孝敬了不少禮物。

離開警局,陳輝心頭苦悶、憋屈,回家是不想了,幹脆找一間酒吧喝酒消磨一下時光。

六點鍾的時間,不少酒吧還沒有開門,隻有一兩家營業比較早的酒吧打開了門,陳輝找了一間靠近警局的‘冰火’酒吧。將自己的豐田轎車停在路邊,慢慢走下車。

陳輝剛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忽然聽見一串淅淅瀝瀝的聲音,咦。難道又下雨了?陳輝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萬傾黃雲,沒有下雨。

“咦。你在幹嘛?”陳輝回過頭看著自己的車子,忽然暴跳如雷。

隻見一名搖搖晃晃的醉漢正提著一瓶啤酒,解開皮帶,掏出那活兒對著他汽車上麵撒尿,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

這車是陳輝為了充當門麵好不容求自己父親給自己買來的,才入手不到半個月,平時愛惜的不得了,生怕擦花了一點,現在居然有人對著他的車子撒尿,今天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此刻哪裏能容忍的了。

“喂,你快點停下來,信不信我揍的你爸都不認識你?”陳輝大聲罵道。

那醉漢仿佛沒有聽見陳輝的話,繼續撒尿。

“砰!”醉漢忽然抬起手臂,將手中的啤酒瓶猛的砸在車頂上,酒瓶頓時炸開,黃色的啤酒**四濺到車窗上,玻璃渣滓彈射,銀灰色的漆皮被掛出一道長達十厘米的劃痕。

“你想死了。”陳輝大叫一聲,肉痛的不得了,臉上帶著十二分的怒火衝到那醉漢身邊,一把手拎著醉漢的衣領,拳頭捏緊揚起在半空中,正準備給這個醉漢一點教訓。

忽然陳輝感覺脖子一涼,一道十分抱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陳先生,非常冒昧打擾到你。”

陳輝低下頭,脖子架著一把黑乎乎的刀片,清冷的金屬觸感讓他通體發涼。

“好漢饒命,你們要什麽我都給你們,這是法治社會,你們千萬不能走上犯罪的道路啊!”陳輝咽下一口口水,上牙齒打著下牙齒開口說道。

“真沒出息。”醉漢突然間醒了,臉上帶著陰陽怪氣的笑容看著陳輝。

陳輝現在終於明白自己是中了局,旁邊慢慢站出來幾名拿著金屬球棍的男子,用手球棍擊打手掌,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們不要你的東西,就想教你應該怎麽做人而已。”拿到的男子冷聲說完,一腳踹在他的膝蓋內韌上,陳輝受力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迎接他的是雨點般的球棍和拳頭,陳輝蜷縮在地上,用手護住頭部和下體等重要部位,這些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每一拳都朝著他的臉上打,打的他在地上打滾慘叫。

周圍偶爾也有路過的行人看見這一幕,紛紛避之不及,生怕惹上這群凶煞之人,酒吧裏的酒保細開門縫瞧了一眼,也連忙關上了門。

幾分鍾之後,陳輝整張臉已經完全變成了豬頭,他也真是倒黴,今天剛好被停職,配槍也上繳給了局裏,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如此被動。

打完之後,一群人坐上一輛漆皮脫落沒有牌照的麵包車揚長而去,留下一道白色的尾氣,坐在駕駛位上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說:“龍哥,事情辦妥了,已經好好教訓了那小子一頓,估計沒一個月都別想出來見人。”

此時躺在別墅沙發上的徐守飛張開嘴巴,陳秀珠用牙簽插起一顆紅彤彤的草莓送進徐守飛嘴裏,徐守飛手上拿著電話點點頭,旋即掛斷了電話。

他不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不過陳輝和陳俊傑聯合起來想要整他,手段歹毒,他也不會坐以待斃,不過陳輝這種小角色還用不著出手,直接交給了胖子的手下香蕉去辦就行了,至於陳俊傑,徐守飛自然會找機會報仇。

“徐守飛,你今天說的那番話從哪裏學的啊?我雖然聽不懂你說什麽,但是覺得你好厲害啊!”陳秀珠撥開香蕉皮,送入徐守飛嘴裏,剪水雙瞳中柔光滿滿。

徐守飛吃了一口香蕉,一邊吃著一邊說:“以你的智商和資質怎麽可能知道我在說什麽,別打擾我看‘熊出沒’。”

陳秀珠撅了撅可愛的唇瓣,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人家就是誇你而已嗎?對了,明天是周末,你陪我去逛街買衣服好不好?”

“恩?”徐守飛剛想問下是不是買內衣,如果買內衣需要自己參考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可是徐守飛突然想起來好像周末答應餘飛雪陪他去見家長。

“買衣服,你腦袋裏除了衣服還有什麽?唐詩宋詞會不會?知不道漢高祖是誰?長城上麵有多少塊磚?太平洋裏有多少噸水?”徐守飛不由分說一頓嗬斥。

“書不好好念,華夏民族的文化都不了解,每天就想著買衣服,你衣櫃裏的衣服比專賣店裏的還要多,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這樣的大小姐,還有很多吃不飽飯、念不起書、穿不起名牌的孩子,你有那閑錢還不如捐給他們,也好做做善事,免得以後老的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