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飛進屋以後就聞到了陣陣香氣,剛剛由於酣戰一場,更是感到腹內空空,便大步走到了飯桌前,隻見餘飛雪母女二人盛好了飯,坐在桌旁聊著家常,隻是這餘飛雪的臉啊,是越聊越紅。

原來餘媽媽正不斷向餘飛雪打聽著與徐守飛相關的一切消息,而且還不斷追問餘飛雪,徐守飛什麽時候準備跟她結婚一類的問題,直問得餘飛雪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紅暈不斷地加重。

徐守飛一進來,餘媽媽忙起身招呼道:“小徐啊,來來來,坐這,挨著我家小雪。不知道這些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啊,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

還沒等徐守飛坐下,餘飛雪也站了起來,看到徐守飛手上的血跡和手臂上的拳印子,柔聲問道:“疼嗎?要不然我給你上點藥吧。”說著說著就牽著徐守飛的手到了客廳裏,讓徐守飛坐在沙發上以後轉身跑開了。

餘媽媽跟了過來,笑著說道:“對對對,是伯母有些糊塗了,應該先上藥,先上藥。”接著又話鋒一轉“小徐啊,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們家小雪啊,現在啊,向我們家小雪這麽溫柔的女人可不多見了,你可要抓緊啊。”

餘飛雪抱著藥箱剛回來,便聽到了餘媽媽這句話,嬌嗔道:“媽,你瞎說什麽呢!”

“媽哪裏瞎說了嘛,現在的那些小女孩子脾氣越來越大,越來越臭,還有幾個像你這樣溫柔體貼的了。小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餘媽媽扭頭看著徐守飛,逼問道。

餘飛雪也害羞地坐在徐守飛身旁,低頭抓起徐守飛的手靜靜地往上麵輕輕擦藥,都不好意思抬頭正眼看徐守飛了。

徐守飛看看餘媽媽,又看看安靜幫自己上藥的餘飛雪,滿麵笑容地說:“對,伯母說的沒錯,我也很喜歡飛雪的溫柔。”然後端起了餘媽媽為自己倒的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和小雪結婚啊!”餘媽媽突然間的發問,讓徐守飛“噗”地一下子把嘴裏的水全噴了出來,同時餘飛雪手上的棉棒“

啪”一聲就斷了。

餘飛雪滿臉通紅地看了徐守飛一眼,之後又對餘媽媽說:“媽,你又在瞎說什麽呢?什麽結婚不結婚的,現在我們才認識多久,哪有這麽快就結婚的啊。”

徐守飛尷尬地端著水杯,單手拿著水杯,微微蹙著眉頭,極為專注地看著水杯裏的水,仿佛這不是水而是一道極難的哲學論證題。

餘媽媽看到兩人這般姿態,無奈地歎了口氣,對著餘飛雪說:“好吧,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啊,我也不想多管了,隻要你開心就好了,這樣行了吧。”

餘飛雪感動地望著母親,有些哽咽地說道:“謝謝媽。”

徐守飛也不好意思再裝傻了,放下水杯,對著餘媽媽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飛雪的,伯母,你完全可以放心。”

餘媽媽點了點頭,“行了,行了,上完要就吃飯去吧。”說罷,就起身離開了。

徐守飛和餘飛雪對視一眼,然後餘飛雪撤回目光,低下了頭,給徐守飛的另一隻手也輕輕地擦藥。餘飛雪抬起頭時,正好和徐守飛四目相對,羞得再低下了頭。

“為什麽你一直看著我哦,看這麽久難道還沒看夠?”餘飛雪低低的聲音飄進了徐守飛的耳朵裏。

徐守飛看著眼前的羞澀佳人,笑著,溫柔地說:“怎麽可能看得夠,你這麽漂亮,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餘飛雪頭低的更厲害了,手上動作也漸漸加快,“好了,藥上好了,我們吃飯去吧。”說完也不等徐守飛有任何動作,像逃一樣跑開去了。

徐守飛起身,兩步追上了餘飛雪,一把抓住了她,將其摟入懷中,深情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餘飛雪羞紅著臉看著徐守飛,輕聲嘟噥著:“你以後可要好好對我,可不許欺負我,不要我。”

徐守飛摟著餘飛雪,微笑著點點頭,柔聲應道:“嗯。”

這時,傳來了餘媽媽疑惑地聲音,“怎麽還沒上完藥啊,快來吃飯了,菜都快涼了。”

“媽,知道啦,

馬上就來。”餘飛雪掙脫著鑽出了徐守飛的懷抱,這回沒有自己一個人逃走了,而是拉著徐守飛的手一起走了過去。

魏涼成忽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呼喚自己,使勁睜開眼睛,看到了趙操,孟伐四人。原來是他們醒來以後看到魏涼成昏迷在地,所以在不斷地呼喊他,搖晃他。

“大哥,你沒事吧?”趙操急切地問道,“你要不要上醫院?”

孟伐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哥,要不要去趟醫院檢查檢查,免得留下什麽病根。”

魏涼成剛醒來是還有些迷糊,待大概緩了能有五六分鍾,魏涼成也算是清醒了些。魏涼成手扶著頭也坐起了身子,感到臉上酸麻酸麻的,用手一摸,“嘶”,真疼,看來是都腫了。

沒有錯,現在的魏涼成臉被打的就像豬頭一樣,腫脹了好大一圈,真的是被徐守飛打成了豬頭。隻不過,魏涼成現在確實不怎麽記恨徐守飛,畢竟是自己找事上門,然後還讓人給收拾得跟豬頭一樣。

魏涼成開始四下找起張章義的蹤跡,可是發現張章義早就走了,心裏生出無限怒火,“媽的,找老子來幫他擺平他捅出來的簍子,現在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丟下我們一群人睡在這。媽的,看老子一會去怎麽和他算算賬。”

原來在徐守飛回到屋子不久以後,張章義就接到了家裏人打來的電話,家裏人告訴他,自家的廠子被三十來人給砸了,一台機器都沒留著,而且他們還逼著他媳婦交出了家裏的所有錢。張章義頓時就明白了之前徐守飛的那句話。

也許是徐守飛之前提醒過的關係,張章義知道這個消息以後並沒有昏過去,而是向四周看了看,看到躺在地上的魏涼成等人,又想起自己廠子被砸,分文不剩,心頭又是一凜。預想到了魏涼成等人醒來一定會來找自己要損失補償費,而自己現在肯定是不可能滿足他們的,隻能被他們當成出氣筒。

張章義不是笨人,很快想清了其中利害,強撐著發軟的腿,跑回了路虎車上,急急忙忙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