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浪漫玫瑰

司馬未來並不躲閃,他的拳頭似乎長了眼睛,從小分頭的刀邊擦過,比小分頭的刀快0.1秒,打在他的麵門上,小分頭的臉頓時結了一層冰,迎麵倒下,昏死過去。

剩下的幾個家夥手裏握著短刀,晃來晃去,嚇的腿直打顫,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你們幾個還想找死嗎?上來呀,上來呀,不怕死的就上來。”司馬未來醉眼惺忪的說。

幾個家夥你看他,他看你,又看看倒在地上的人,那幾個人臉上結了一層冰霜,直挺挺的躺在那,不知是死是活,誰還敢上前送命。

“算啦,司馬未來,讓他們把人抬走吧。”慕容雪飛在後麵抱著膀說。

“抬走可以,我告訴你們,以後不要在大街上橫行霸道,恃強淩弱,如果再讓我看見,我讓你們一個個都去閻羅王那報到,快滾吧。”

幾個家夥抬起受傷的同夥,灰溜溜的跑了。

賣花女撲通跪下,向司馬未來磕頭道謝,司馬未來急忙扶起姑娘。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除暴安良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姑娘,以後在外做生意,要多注意點。”

賣花女流出眼淚,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悲傷的說:“這些壞人天天都來這搗亂,我如何躲得了他們。”

“你不能到別處賣花嗎?”司馬未來生出憐憫之心,關切的問。

賣花女垂下眼瞼,歎口氣:“唉,到哪都一樣,到哪都有人欺負。”

“這幫混蛋。”司馬未來罵了一句。他看賣花女的籃子裏還有不少鮮花,夜已深,天又這麽冷,她恐怕很難能賣完了。

司馬未來從口袋裏掏出兩塊大洋,放到籃子裏,對賣花女說:“姑娘,這些花我全要了。”

賣花女慌忙把大洋塞到司馬未來的手裏:“大爺,你救了小女,小女還不知怎麽報答,哪能要你的錢,這些花我送給大爺了。”

“拿著,我讓你拿,你就拿著,天很晚了,快快回家吧。”

見兩個人推來推去,慕容雪飛過來笑著說:“姑娘,這位大爺讓你拿你就拿著吧,別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

姑娘臉一紅,不在推脫,把一大束鮮花送到司馬未來手裏,千恩萬謝的走了。

慕容雪飛聳聳肩,帶著嘲諷的口氣說:“沒想到司馬探長還真會憐香惜玉,就不知你這一束花送給哪位紅顏知己哦。”

“慕容雪飛,你少說兩句好不好,我也是一時衝動,什麽紅顏知己,我要有個紅顏知己就好了。”司馬未來用鼻子

聞聞手中的鮮花。“哦,還真香,這是什麽花?”

“這是玫瑰花,你不會連玫瑰都不認識吧,這可是送給情人最浪漫的禮物。”慕容雪飛湊上去看看說。

“情人?我的情人還在丈母娘的肚子裏呢。”

“不會吧,司馬探長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怎麽會沒有情人,是不是在省城?”

“真沒有,我哪像慕容大隊長那樣風流倜儻。”他說著話,把玫瑰花往慕容雪飛懷裏一塞,打趣的說:“我沒情人可送,還是給你吧,你把它送給你的情人,豈不美哉。”

“我可沒那麽浪漫。”慕容雪飛想還回去。

司馬未來用手一攔:“放在我那就糟蹋啦,我聽說,你的那個什麽冰,可是個大美人,為了討得美人笑,送她一束玫瑰花。”

兩個人相視片刻,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慕容雪飛好奇的問:“你剛才用的是什麽功夫?一拳打出去,竟然能讓人的臉上結冰。”

“這是師傅獨創的武功,我們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冷拳。”

“冷拳?好厲害的功夫。”慕容雪飛讚歎道。

“再厲害也沒你厲害,我聽說你的武功,是姑蘇慕容家族的祖傳神功“鬥轉星移”。那種神功我隻聽說過,還以為是傳奇故事,瞎編的,沒想到世間真有這等神功,而且就在你慕容雪飛的身上。”

慕容雪飛擺擺手:“你別聽人瞎說,我告訴你,有一多半吹虛,“鬥轉星移”不過是運用內功心法,屬於內家拳,而且年代久遠,早已失傳的差不多了,我雖然會一些,也隻是皮毛。”

“中國武術博大精深,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我們一定要傳承下去。”

“其實,我也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習練“鬥轉星移”的,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的確不能丟,那些可都是華夏五千年的文化精髓,是咱們祖先智慧的結晶。”

兩個人越談越投機,有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叉路口,他們就此分手,司馬未來回警局宿舍,慕容雪飛則回到風水街住所。

一夜過去,玫瑰花依然嬌豔美麗,慕容雪飛起的很早,他打電話約冷寒冰出來,抱著一大束玫瑰花,來到約會地點。

當慕容雪飛把耀眼的紅玫瑰送到冷寒冰手裏,她簡直驚呆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男士給她送花,況且她以為慕容雪飛不是那種生性浪漫的人,她做夢也沒想到,慕容雪飛一早約她出來,會送那麽一大束玫瑰花。她驚叫一聲,抱住慕容雪飛就忘情的狂吻起來。

雖然早晨行人稀少,但周圍還是有許多人走來走去,他們都停下來,好奇的看著這一對戀人。

“喂,別鬧了,人家都在看咱們呢。”慕容雪飛鬆開手,小聲說。

“讓他們看就是了,我還要向全世界大喊,我今天收到了慕容雪飛送給我的玫瑰花,我太高興了,高興的要瘋狂了。”冷寒冰不顧一切的大聲說。

她舉著玫瑰,在原地飛快的旋轉,飛快的旋轉,然後又撲到慕容雪飛的懷中,接著親吻。這個早晨,對冷寒冰來說,充滿了浪漫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她狂歡。

在長久的抱吻後,慕容雪飛看看表,上班的時間快到了,他急匆匆的與她告別,跳上了一輛電車。

回到警局,楚炎告訴他,明遠航運最近好象停止了一切鴉片交易,隻是運送一些正常的物資,盯梢的警員發現,廖新明身邊多了一個白衣人,這個白衣人麵無表情,一副冰冷的樣子,全身透著一股陰寒之氣。

慕容雪飛皺了一下眉,這個白衣人的出現,說明滴水觀音內部作了調整,白衣人從何而來?他是什麽來頭?這都需要調查清楚。自從上次在海上風一戰後,丁勾雖然未被抓到,但已經逃離濱島,廖新明如同失去了一個臂膀,最近又發生了張小全一案,致使他們不惜出動金剛蝙蝠和黑桃老K,將張小全殺死,以毀滅重要人證,廖新明又失去了一個心腹。白衣人的出現無疑是為廖新明配備左右手,加強明遠航運的的骨幹力量,看來滴水觀音下一步將會有更大的動作。

慕容雪飛聯想到上次金剛蝙蝠和黑桃老K的同時出現,是不是滴水觀音的老大已經回到了濱島?這個人一直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從現有的資料上顯示,他是滴水觀音創始人白櫻花的兒子,叫白雲飄,現年二十九歲,長期住在國外。資料上隻記載了這些,再簡單不過了,至於他的長相,性格,身邊有沒有女人,還有其它的一些家庭情況,一無所知。

看來滴水觀音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或者滴水觀音過去曾經打通了警局這個環節,從而銷毀了一切與滴水觀音有關聯的罪證。

慕容雪飛深思良久,突然抬起頭問楚炎:“滴水觀音的老巢至今還沒有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