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調查取證

“不行,現在就去。”楚炎厲聲說。

臘腸看看楚炎凶狠的樣子,隻好帶著慕容雪飛幾個來到肥哥的家中。肥哥這幾年撈取的不義之財,少說也有幾十萬大洋,他置辦了兩處大宅子,娶了三房姨太太。慕容雪飛一進去,就聽見嚶嚶的哀哭聲。無論肥哥生前做過多少惡事,但他人已經死了,死者為大,慕容雪飛和楚炎到靈柩前上了兩柱香。

在這當口,臘腸暗暗使個眼色,讓那幾個壯漢進了一間偏廳,慕容雪飛剛問起什麽情況,那幾個壯漢,異口同聲的說:“是那個女人殺了我們老大,她用腳勾住了短刀,剌進了肥哥的心口窩。我們老大死的冤啊。”

“當時的情況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肥哥行凶在先,用短刀刺殺嫌犯,嫌犯想用腳踢掉肥哥手中的刀,不曾想刀刃改變方向,肥哥在外力的作用下,反而刺中了自己,當時的情況是這樣嗎?”

“不是,是那女人殺了肥哥,我們兄弟幾個就在跟前,你不要聽別人瞎說。”

“在法庭上要是做假證供,是要做牢的哦。”慕容雪飛嚇唬道。

幾個壯漢怔了一下,相互看看,仍然強硬的共說一詞。

“你們幾個還有沒有良心,事實是什麽樣的,你們比誰都清楚,幹麽要說假話,是不是那姓祝的給你們灌了迷魂藥。”楚炎氣的真想跺他們兩腳。

幾個家夥低著頭不再吭聲,慕容雪飛又問了一些問題,他們都閉口不言,保持沉默。

看看從這幾個人嘴裏再也問不出什麽,他們起身告辭。臘腸倒是機靈,把慕容雪飛送到大門外。

臨走時,慕容雪飛拍拍臘腸的肩膀說了一句:“你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你要想清楚,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看著慕容雪飛遠去的背影,臘腸歪著頭站在那,慢慢回味慕容雪飛說的話,然後哼哼一笑。

獨自說:“想懵我,你們也不看看我臘腸是什麽人。”

回來的路上,慕容雪飛心事沉重,他知道祝其知已經做足了局,目的就是要把雪雪推向斷頭台,這個家夥太陰險了,他在一點一點的殘害他身邊的人,先是魏濤,被他陷害死的不明不白,現在又開始陷害雪雪。

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慕容雪飛攥緊拳頭,他轉臉看看車窗外,城市的樓房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隊長,祝其知那小子太壞了,他分明上想陷害雪雪。”

“楚炎,我們明天一早就過來,一定要找到那個被雪雪救下的老頭,他才是我們的重要證人,還有集市上的目擊者,我們要多找幾個,這在審案時,對我們是有利的。”

回到家中,慕容雪飛為難起來,雪雪出那麽大的事,不告訴父母,是很難躲過去的,父親患病在身,他又特別疼愛雪雪,如果得知雪雪進了大牢,他肯定受不了。

慕容雪飛想來想去,還是告訴母親吧。他把母親拉進自己的房間,故作輕鬆的說了雪雪的事。

母親一聽女兒因過失殺人,進了大牢,一陣眩暈,倒在了**。

“媽,媽,你別嚇我。”慕容雪飛驚慌的扶住母親。“雪雪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小飛啊,這人都殺了,還說沒事。殺人是要償命的。”母親難過的流出了淚水。她抓住慕容雪飛的手,激動的說:“小飛,你一定要救你妹妹,如果你妹妹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

“媽,你放心,我會救雪雪的,我一定會把他救出來的。”

母親擦去眼淚,聲音放小了說道:“你爸還不知道吧,這事先別告訴你爸,他要是知道了,還不要了他的命。”

“我知道。”慕容雪飛又說了不少安慰的話,才把母親的心穩住。

他躺在**,久久不能入睡,盤算著如何應對祝其知。現在,祝其知已經占了先手,他們多少有些被動,但事實總歸是事實,就算祝其知耍盡陰謀,利用假證供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它翻過來。

明天有兩件事是他急需要辦的,一個是到月牙河集市找那個老頭和其它目擊證人,另外是要找一個好律師為雪雪打這場官司。慕容雪飛首先想到是風水街他的鄰居,東方婉兒的丈夫徐江徐律師,又一想,徐律師在濱島不是很出名,也沒聽說打過什麽大的官司。濱島有名的律師還是東方施援。不知道東方婉兒和東方施援之間是什麽關係,他們都姓東方,或許能扯上什麽親戚吧,這樣胡亂想著,他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慕容雪飛帶上楚炎,來到月牙河集市。

一大清早,月牙河集市就擠滿了人,熱熱鬧鬧,有的三五成群在那談論昨天發生的命案。慕容雪飛問了幾個人,都說被救的那個老頭沒來,有認識的,告訴他那個老頭姓李,並且指指空出來的攤位:“呶,這就是李老頭的攤位,他天天都在這賣幹貨,不知為什麽今天沒來,可能是受到驚嚇,不敢來了。”

“你可知道他住在什麽地方?”慕容雪飛問道。

被問的人搖搖頭,慕容雪飛又尋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當問到現場目擊者,大家索性一哄而散,誰也不搭理他們了。

慕容雪飛皺了一下眉頭,看來這些人不是被祝其知蠱惑,就是受了肥哥手下的恐嚇,沒有敢出來作證的。

楚炎一看,氣的直瞪眼,大聲哈赤:“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人家一個姑娘為民除害,身陷大牢,你們可倒好,連句真話都不敢站出來說嗎。”

慕容雪飛冷冷掃了一下周圍,那些人都低著頭躲開了,知道一時半會很難消除他們心中的顧慮。便對楚炎:“算啦,他們也害怕被人報複,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轉了一圈,慕容雪飛到僻靜處,稍微化了一下裝,嘴上沾了胡子,臉抹的髒稀稀的,弄了一個破帽子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