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興衝衝地從蒲團上站起身來,幾步就來到了修煉室中的玉質書架前。

“雖然之前,我就站在了練氣四層的巔峰上了,距離突破練氣第五次隻差捅破最後一層膜了。不過,現在能夠一下子從練氣四層巔峰晉級到練氣七層初期,人參果的功效果然神奇無比!”

努力按壓下心中連升三級的驚喜,王鑫伸手從書架上將《練氣期法術合集》的書拿在了手中。

“……現在,我既然已經升級到練氣七層,那麽很多神奇而又強大的法術終於有機會學習了。”王鑫心中如是想著,手中立刻將《練氣期法術合集》一書翻得嘩啦作響。

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王鑫最終選定了四個當前必學的法術來——

馭雷術:通過一定的施法準備,修士可以將真元法力模擬轉化為攻擊性極強的雷電,然後馭使雷電來攻擊攻擊敵人。馭雷術攻擊威力極大,哪怕是練氣高階或者是築基期的修士,他們也不敢硬抗馭雷術。此術,唯有練氣五層以上的修士方可學習。

易容術:“易”者改變,“容‘者容貌,所謂易容術便是改變人容貌的技術。在弱肉強食的修真世界,修士出門在外總會有一些不方便暴露真容的時候,因而掌握一門快速改變容貌的法術便是極為重要的。不過,和凡俗的人世間的易容術不同的時,修士隻需要按照一定的法子催動真元法力,就能夠很快地改變自己的容貌……此術,練氣五層以上的修士方可學習。

縮骨術:又稱為縮骨功。它並非真的將骨頭縮小,而是運用真元法力縮小了骨之間隙,全身之骨頭有順序地疊排緊密,人的身體自然就小了。所以稱為縮身法更確切。對於修士而言,縮骨術和易容術互相配合,這樣才能夠快速地達到“改頭換麵”之效。此術。練氣六層以上的修士方可學習。

煉器術:練氣七層以上的修士可學,能夠煉製諸般具有防禦和攻擊特性的修真器物。煉器術。基本上是每一個練氣後期修士必學的法術。

……

雖然一口氣晉升了三個小等級,但是王鑫現在最想學的法術還是這四個。

“現在,我暫且先學了這四個法術,其他的法術以後再去慢慢挑選了。”雖然這次還可以一次性學習很多法術,但是王鑫現在並沒有那麽急匆匆地隨便地挑法術來學。

畢竟,太博聞強識也不是什麽好事。

修士壽命遂長,但是王鑫卻不準備分心浪費時間,去學太多雜而無用的法術上。

一個小時後。當王鑫初步地將四個法術一一了解掌握後,他念頭一動。

下一刻,王鑫直接回到了現實世界。

“咦,你今天沒有去上班呀?”王鑫一回到現實世界的別墅中,立刻看到大廳中懶洋洋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蔣春華。

“今天身體不舒服……”看到突然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大廳的王鑫,蔣春華的卻風輕雲淡地回道。

王鑫微微一怔,快步走到蔣春華麵前,關切地問道:“有去醫院檢查了嘛?”

“去過了。”

“醫院方麵怎麽說?”

“……”

蔣春華沉默片刻,她忽然轉頭笑著說道:“也沒什麽,可能是我因為昨天的那枚人參果吧。我吃過後感覺從昨天到今天。肚子……肚子有點吃不下東西。去醫院查過之後,醫生說我身體各項指標一都挺健康的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王鑫聞言鬆了一口氣,旋即提起另外一件事來:“對了。我有事又要出去一趟。”

“啊?老公你又有事要忙了呀?”蔣春華身子一震,轉頭一臉不舍地看著王鑫。王鑫沒有注意到的是,蔣春華目光中,竟然隱隱地流露出濃濃的失望之色。

王鑫沒有多想,反而有話直說道:“這次外出,事關救治嶽父的健康之事。最近,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忙的了,所以對你多有冷落……不過,等這幾天的事情過去之後。我就會好好地多抽出時間來陪你的。”

“哦……那,那你去忙吧。”聽到王鑫這麽說。蔣春華雙目中的失望之色這才稍減了幾分,她的雙手卻下意識地放在小腹上。

王鑫並沒有看到這一幕。他大步流星地向著大廳外的陽台走去:“我要借鷹隼‘大飛’一用。”

王鑫說著,在給兩隻關在籠子裏的鷹隼各喂了一顆飼獸丹後,王鑫旋即放飛了鷹隼“大飛”。

“去吧。我有要事需要‘大飛’你來幫忙!”王鑫看著鷹隼“大飛”展翅消失在別墅的天空中,他原本準備進入流星珠中分神來操控鷹隼“大飛”,此刻王鑫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王鑫一步步地走回到別墅的大廳中,溫柔地來到蔣春華身邊坐下。

“老公,你不是有事情要做嗎?”看到王鑫突然又陪坐在自己身側,蔣春華神色好奇地問道:“怎麽現在……”

王鑫一把摟過蔣春華的香肩,語帶俏皮地說道:“事情在忙,但是也沒有陪春華你重要呀。現在,我還有半個小時的空閑時間,正好可以多和你聊聊。”

“哦。那老公你能夠和我說說,你最近都在神出鬼在做些什麽嘛?”蔣春華聞言眼珠一轉,立刻抓住機會問道。

“……”

就在王鑫考慮著,應該以怎麽的尺度來滿足蔣春華的好奇心時,大廳中的電視上猛地再次插播了一條新聞——

“……今日中午十二點,在西京市政府辦公大樓附近,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輛載物貨車與一輛從政府大院出來的公務小轎車發生嚴重碰撞,導致兩名轎車前排的司機和乘客當場死亡,轎車後排的乘客嚴重受傷,現在已經被送往附近醫院icu搶救中。事發後,大貨車司機狼狽逃竄,卻不料不久便再次發生落水事故。現如今,大貨車已經完全墜入了護城河中,貨車司機生死未卜……”

新聞主持人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根據附近的監控錄像,以及車禍現場遺留的資料信息,這次車禍中不幸遇難的兩人身份,現在已經全部得到確認——副駕駛室中的中年男子名叫吳群立,是西京市政府部門的一名官員……”

王鑫聽到吳群立的名字,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時,身邊的蔣春華卻好奇地開口說話了:“吳群立?這不是何琳琳的丈夫,何中興的姐夫嗎……他怎麽突然在政府大樓附近出事了?”

王鑫不動聲色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知道厄運什麽時候會纏上自己呢?我們還是為死者默哀半分鍾吧。”

“……”

蔣春華疑慮地瞥了身邊的王鑫一眼,見他的確沒有露出什麽歡喜的神色,她忍不住嘀咕道:“老公,這事真的和你沒有關係?”

“你,你為何會認為這事和我有關係?”雖然這件事多半已經是“拳王”朱子敬做的,但是王鑫的口風卻絲毫不鬆。

“之前,你說過要快速解決何家的問題……”

“……”王鑫有點小無語,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蔣春華的香肩道:“春華啊,我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不過嘛,誰要是惹了我們,我雖然也會報複回來。但是,我卻不會給人留下絲毫把柄的。”

就在王鑫一邊和蔣春華聊天,一邊分神識控製鷹隼飛向保護傘公司時,人在新周末媒體公司上班的江岸,他猛地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江岸原本不準備接聽的,不過一想到公司最近業績下滑嚴重,來電者有可能是來找自己商談重大業務的,最終他還是麵無表情地接聽了電話。

“喂,是江岸江先生嘛?我是蔡龔衝,打擾你片刻時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晚上麵談,不知您今晚可有空呀?”電話裏,很快一個老邁的男子聲音傳了過來。

“……”

江岸微微沉默了片刻,確認自己並沒有聽過“蔡龔衝”這個名字後,他立刻就神色不豫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蔡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最近比較忙,今天晚上也另有要事纏身,到時候怕是抽不出時間來。”

“江岸江先生,你先別忙著拒絕。”電話另一端,和江夏一起乘坐著高鐵的蔡龔衝連忙說道:“請問令堂可是董明明?我們是令堂的老朋友,這次來想要見一見令堂董明明和你。”

“見我母親和我?”

江岸聞言眉頭一皺,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竟然不是一個人:“對了,你說‘你們’,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呀?如果真的都是我母親的朋友的話,我晚上也不是不能擠一點時間來見一見你們。”

蔡龔衝捂住電話,和江夏小聲地溝通了幾句後,旋即實話對江岸說道:“我們一行兩個人,我叫蔡龔衝,我的同伴叫江夏,你可以給你母親打電話確認一二。對了,我們現在乘坐高鐵在來西京市的路上。預計今天晚上六點抵達,今晚七點還請江岸江先生一定要前來赴宴。”

“而地點,就在西京市維揚區藍湖路的君悅大酒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