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姐姐的洞房花燭

五月十七,舒家把舒宛的嫁妝送了過去,其中有秦如海特意從縣城訂做的精美千工床,大舅母朱氏送的一套赤金頭麵,二舅母柳氏送的羊脂玉如意,還有老夫人親自挑選的四個丫鬟和兩個婆子,這些下人的賣身契都在舒宛手裏,不過他們今晚就要住進程府,幫忙布置新房。

秦氏的心情十分複雜,高興女兒嫁了個好人家,又難過乖巧懂事的女兒轉眼就要嫁人為婦,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賴在她身邊撒嬌打趣了。舒茂亭表現地比她自然一些,可看著裏裏外外忙碌的人影,眼中也流露出不舍。

最舍不得舒宛出嫁的,自然是舒蘭了。

自從明白姐姐嫁人後就不能繼續跟她住一個屋子了,舒蘭就天天依在姐姐身邊。旁人家四五歲的小孩子最黏哥哥姐姐,她小時候隻知道睡覺,現在卻像是要把曾經的時光補回來似的,舒宛起床她就跟著起來,舒宛去哪她就去哪兒,舒宛繡花她就跟著繡花,不管旁人用什麽法子勾她去玩,她都不為所動。以前舒宛磨破嘴皮子也不能讓她動手的活兒,現在隻說一遍,舒蘭就乖乖地照做,那乖巧聽話的可愛小模樣,讓舒宛疼的恨不得將妹妹也打包帶走。

在舒家這種又喜慶又難舍的氣氛中,蕭琅過得就很不是滋味了。

不說秦氏與舒茂亭常常留在家裏,不說舒蘭整日黏在姐姐身邊不動窩,就一個整日盯他如防賊的舒展,都讓他沒有半點勾走懶丫頭、摸摸小手親親小嘴兒的機會。隻能看不能碰的日子,真是讓他難受的緊,特別是年後懶丫頭長高了不少,那小嘴兒小臉越發招人喜歡。每次瞧見她安安靜靜地坐在炕頭繡花,低垂著眼,無比認真地瞧著手上的針線,蕭琅就想撲上去親個痛快。

在家裏憋得難受,他就偷偷跑進山,打了獵物扛到較遠的白水鎮去賣,然後把攢下的錢放進密封的錢罐,埋在旁人絕對發現不了的地方。他要開始為娶懶丫頭做準備了,就算沒有程卿染那麽有錢,也要讓她過得舒舒坦坦的,最好養的白白胖胖。

蕭琅整天不著家,舒茂亭和秦氏不知道他在忙活什麽,想管吧,他那麽大的一個孩子,不可能約束他不出門,就算你不讓,他也會趁人忙碌時溜出去。讓舒展盯著吧,蕭琅又跑的飛快,沒多久就把舒展落的遠遠的,追追跑跑了幾個月,倒讓舒展壯實了不少。

眼看舒宛明天就要出嫁了,秦氏撇下丈夫,抱著被子去了姐妹倆的屋子。一進門,就見一大一小並肩躺在一起,枕頭挨著枕頭,細聲細語地說話呢。那一刻,秦氏的眼淚倏地就湧了上來。

“娘,你來啦!”舒宛起身,幫秦氏把被子鋪在舒蘭左手邊,好讓妹妹睡中間,免得一會兒說起話來冷落了妹妹。

借著窗外明朗的月光,秦氏仔細端詳女兒秀麗的眉眼,忽有種做夢似的感覺。她還記得女兒剛出生時的模樣,她剛剛會走路時搖搖晃晃的小腿兒,眨眼間當年的小娃娃就出落成了待嫁的大姑娘……

收回思緒,秦氏脫鞋上炕,蓋上薄薄的被子,半撐著身子望著舒宛:“你們姐倆兒說什麽悄悄話呢啊,也說給娘聽聽。”

舒蘭平躺著,大眼睛看看姐姐,又看看娘親,隻覺得要是一輩子都這樣該多好,“娘,姐姐讓我以後多幫你幹活呢,省著你太辛苦,還說讓我跟哥哥讀書認字,將來想她了就給她寫信。”

秦氏忍不住笑了,總共才隔了七八裏地,真要是想了,過去看看就成,哪還用費事寫信?知道大女兒是想讓妹妹乖乖讀書,便沒有說穿,隨意地跟兩姐妹說起話來,話題一直圍繞著姐妹倆小時候的趣事。

寧謐的夜,陪伴她們的是窗外此起彼伏的蛙鳴。

不知道過了多久,說話的就隻剩下秦氏和舒宛,舒蘭睡眼迷蒙,迷迷糊糊地聽著,眼皮越來越沉。

“阿宛,女子出嫁都免不了那一遭疼,你聽娘說……”

“娘,你……”

母女倆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次日一早,舒家就開始忙碌起來。

舒蘭乖乖地坐在炕上,看著一個打扮的喜氣洋洋的婆子幫姐姐梳妝打扮,朝姐姐臉上又塗又抹,等那婆子終於忙活完了,她才震驚的發現,姐姐被她弄得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摸樣了,臉上塗了一層細白的粉,紅唇一點,根本不如之前好看。

但她牢記早上起床時娘親的叮囑,隻睜大眼睛默默地看著,沒有想什麽就說什麽。

外麵傳來吹吹打打的聲音,那婆子突然給姐姐罩上了紅蓋頭,等外麵亂哄哄的聲響終於安靜下來,她就扶著姐姐出去了。

舒蘭跟著跑到外麵,她瞧見了一身大紅喜服的程卿染,她的姐夫,她聽見姐姐低低的哭聲,看見有豆大的淚珠從紅蓋頭下滴了下來,落在屋裏幹燥的青磚地麵上。爹爹不自然地說了什麽,娘親哭的泣不成聲。明明大家都說姐姐嫁人是好事,為什麽娘親和姐姐都要哭呢?

行完禮,哥哥彎下腰,親自把姐姐背到了大紅花轎裏。

舒蘭想要跟出去,卻被娘親拉住了手,隻能呆呆地望著花轎遠去,吹打聲越來越遠。

院子裏是一層爆竹的屑沫兒,有種熱鬧過後的冷清。

原來這就是嫁人啊,她再也不能跟姐姐睡一個被窩了,舒蘭撲在娘親的懷裏,哇哇地哭了起來。

那一頭,因程卿染家中隻他一人,拜過祖先牌位後,舒宛便被扶到新房等候,沒有一大堆親戚圍在身邊吵鬧,屋子裏安安靜靜的,隻有外室兩個貼身丫鬟刻意放輕的走動聲響。

她聽著前院傳來的喧鬧,心中盼著程卿染晚些回來,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麽麵對他呢。

芳竹從屋裏出來,望了一眼守在新房門口的兩個小丫鬟,輕輕咬了咬唇。

本以為是個鄉下姑娘,沒想到竟也帶了丫鬟過來,那兩個粗使的倒還好說,這兩個相貌平平的卻似受過教導般,行事沉穩大方,既不用她幫忙,也不聽她使喚,她想擺聽雨軒大丫鬟的譜都不成。還有那個姓李的嬤嬤,更不是省事的,一雙看似笑眯眯實則犀利的眼神掃過來,就讓她覺得她那點小心思根本無處遁形。

芳竹恨恨地攥緊了帕子,早知他會有娶親的這天,早知他對女人有興趣,她一定會早早下手的……

有人盼著天長,有人盼著天短。

程卿染送走最後一波客人,吩咐下人給大門落栓,大步流星地朝後院走去,還沒有見到人,他某個部位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老爺回來了!”丫鬟盡職盡責地通報。

舒宛那點困意頓時如潮水般退去,端端正正坐好,細白的手縮進廣袖中,隱隱有些顫抖。

屋外傳來程卿染平靜低沉的吩咐:“你們都下去吧,這裏不用伺候了。”然後便是輕輕的關門聲。

舒宛心如鹿撞,默默數著程卿染的腳步,直到一雙黑靴停在身前,她慌忙閉上了眼。

頭頂一輕,蓋頭被揭了下來。

舒宛知道程卿染一定在看著她,她卻不知道該不該抬頭看他,或主動說些什麽。

程卿染試圖在眼前的這張麵容上找到熟悉的影子,可瞧了良久,除了那不安顫抖的濃密眼睫亂了他的心外,他沒有瞧出半點舒宛本來的麵貌。

看她緊張不安的樣子,他心裏一軟,輕聲笑道:“坐了一天,是不是很累?先去洗洗吧,那邊水都備好了。”

舒宛如蒙大赦,看也不看程卿染,低頭跑了出去。

程卿染望著她的背影笑,回頭摸了摸身下的大紅床鋪,想到一會兒舒宛躺在上麵的樣子,他就呼吸急促起來。好在側室的水聲提醒了他,起身走到衣櫃處,提出一個精致的長條木盒,打開,一股清幽的花香頓時縈繞鼻端。

等他做好準備放下繡富貴牡丹的紅紗帳,那邊的水聲也停了。

程卿染大步走了過去。

舒宛正要把毛巾搭在屏風上,一雙大手忽的環上了她的腰,隨即溫熱的氣息撲落在她耳根脖頸,隻聽那人聲音沙啞地在耳畔低語:“阿宛,我盼這一天盼了好久……”

她忍不住朝一側躲了躲,想要脫離他的懷,卻被他攬地緊緊的,無奈之下,隻好道:“你身上酒氣太重,先洗漱吧。”

程卿染在她臉上啄了一下,站直身子,拉著她的手走到躺椅前,徑自躺下,抬眸笑道:“為夫累了,可否勞煩娘子幫忙?”

柔和的燈光灑在他身上,那雙灼灼的桃花眼足以迷了所有女子的神智。

舒宛臉熱的厲害,不敢再看他,輕輕點頭。

程卿染便鬆開她的手,看著她強自鎮定地去取帕子,看著她抬手俯身時隱在大紅喜袍下的窈窕曲線,然後等她轉身的那一瞬,倏地閉上眼。阿宛那麽容易害羞,他要是一直盯著她看,她肯定會更加緊張的。

瞥見程卿染閉了眼,舒宛悄悄鬆口氣,輕步走過去,頓了頓,帕子遲疑地落在他俊美的臉龐上,替他擦拭起來,從如玉的臉到寬闊的額頭,再到英挺的鼻梁……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細細打量他,他生的,真的很好看。

“好了,起來吧。”她不敢在他臉上流連太久,草草擦拭一遍後,便收回手,轉身欲走,不想被人拉住手腕,一股大力傳來,轉瞬便撲進了一具寬厚的胸膛。

程卿染奪過她手裏的帕子,扔到一邊,聲音沙啞地道:“阿宛,幫為夫寬衣。”

舒宛羞得不敢抬頭,小聲囁嚅著:“去**吧?”

“就在這裏。”語氣不容拒絕。

舒宛忽的有些委屈,那委屈衝散了剛剛的緊張羞澀,垂頭替程卿染寬衣解帶。都嫁了進來,她還能怎麽辦呢?他是她的夫,本來就有權利指派她。

褪了外袍,便是中衣,舒宛的手有些顫抖,盡管低著頭,她依然能感受到頭頂灼人的視線,好像要吃了她一般。等到他的上衣落下,不小心碰到他滾燙的胸膛時,少女的羞澀又浮了上來,舒宛急忙垂下眼簾,目光卻正好落在他腰下支起來的那處,頓時讓她記起那日在車內感受到的堅硬。舒宛再也堅持不下去,扭頭就要跑開。

程卿染一直瞧著她,知道不能再逗弄了,忙把人摟進懷裏,伸手解她的腰帶:“阿宛,輪到為夫幫你了!”

舒宛緊緊閉著眼睛,無力地抓住他的手:“去,**行嗎?別,別在這裏……”

近似低泣的嬌聲告饒,聽得程卿染全身血液齊齊朝一處湧去,恨不得立即將人就地正法!

他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沙啞著安慰道:“阿宛別怕,一會兒為夫就抱你去**。”

舒宛隻當他鐵了心要在這裏行房,屈辱地抿緊了唇。

褪去外袍,脫掉中衣,懷裏的人便隻剩下水紅色的肚兜和同色的褻褲。

看著那雪白的肌膚,大紅肚兜都無法遮住的兩團豐盈和誘人溝壑,還有掌下纖細的柔軟腰肢,程卿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念頭,猛地打橫抱起舒宛,急切地朝內室奔去。

舒宛羞得無地自容,埋頭在他滾燙的懷裏,不肯睜眼去看。

行走之間,她聽見程卿染急促的呼吸聲,聽見他扯開帷帳的聲音,然後便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可是,床榻怎麽會是涼的?

感受到背部細膩肌膚下的輕微凹凸和異樣的清涼,舒宛詫異地睜開眼,目光匆匆掠過立在床頭的程卿染,落在耳側。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片潔白的丁香花……

舒宛震驚地坐了起來,這才發現,整張**都鋪了厚厚一層丁香花,白的令人炫目,清香襲人。

“你……”

質疑的話尚未問出口,便被人用灼熱的唇堵住,他健壯的身子不容拒絕地壓了下來,舒宛無力地倒在**,任由他翻身而上,環著她的肩膀,然後,悄然解開了她脖頸後的絲帶,輕輕一扯,上半身僅存的肚兜就被人丟了出去。

就在舒宛以為程卿染會繼續時,他忽然抬起了身子。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本能地想要遮住胸口,隻是念頭剛起,雙手就被他按在兩側,他的十指緊扣她的,用有些飄忽的聲音說:“別動,讓我看看你。”

短短的幾個字,卻像燎原的星火,舒宛恨不得羞死過去,貝齒咬唇,不讓自已哭出聲。

程卿染沒有注意到她的羞澀,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在身下的美景上。

丁香花白,她的身子更白,而在兩團上下起伏的白膩頂端,兩點紅櫻俏生生地挺立著,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抖。

“阿宛,你真美……”沙啞的聲音,消失在輕柔的舔舐間。

“啊……”胸口嬌嫩被人含進口中,舒宛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輕輕的,又酥又媚,激地程卿染渾身一抖,好不容易才克製住了蓬勃待發的*,發泄似的一次次在她胸前流連。

輕舔深含慢吐,靈巧的舌不厭其煩地來回轉著圈,開始他的動作很青澀,可舒宛控製不住的身體反應和嬌喘給了他指示,讓他知道舔-弄哪裏她會受不了地叫出聲,拉扯到何種地步她會不由自主地玉頸後仰,酥胸輕抬。這種熟悉她的敏感進而給她愉悅的滋味,讓程卿染耐心地隱忍著,一遍遍重複地舔-弄,待一邊的櫻桃變得紅嫩嫩水豔豔,他就輾轉到另一邊。

不知過了多久,他試探著鬆開了舒宛的手,見她沒有掙紮,隻是緊緊抓著身下的花和被褥,便大膽地沿著她玲瓏的曲線摩挲起來。

舒宛氣喘籲籲,程卿染帶來的陌生快感讓她渾身癱軟,提不起半分力氣阻攔,每當她生出阻止的念頭,他的手,他的舌,他從笨拙到熟練的動作都會輕而易舉地打破她的計劃,讓她隻能隨著他的指引輕喘低吟,他每到一處,那裏便會傳來強烈的酥麻酸癢,讓她迫切地希望他停止,又暗暗渴望更多。

舒宛的反應讓程卿染欣喜,心頭騰起征服的快感,可他開始不滿足於她的胸前,微微撐起身子,唇舌沿著她豐滿一路向下,舔舔轉轉,直到礙事的褻褲前。想要繼續,又怕她警醒,程卿染像隻狡猾的獵豹,突地抱起舒宛,讓她坐在自已的腿上,在她詫異的目光中吻上被他冷落許久的朱唇,一手摩挲她細膩的背部,拂去粘在上麵的幾朵丁香,一手輕柔地揉弄她的豐盈。

他耐心的吻著,等到舒宛情不自禁地環住他的脖子時,放在她胸前的手才不動聲色地向下移動,在她纖細柔韌的腰肢前試探徘徊,然後,在舒宛有所察覺之前,飛快地用腿托起她圓潤的臀,趁機褪了她的褲。

感受到懷裏人的片刻僵硬,程卿染停下手裏的動作,溫柔地將舒宛放回**,輕吻她緊閉的眼睛,她羞紅的臉,她秀挺的鼻梁,還有紅嫩的唇,“阿宛,讓我看看,好不好?”

舒宛睫毛輕顫,扭頭躲他。

程卿染便沿著她優美的脖頸慢慢吻下去:“你不說話,我便當你答應了……”

舒宛緊緊抓著被褥,不安地夾緊雙腿。

來到那處青草地時,程卿染的眸子越發幽深,他抬頭看去,就見舒宛枕在一頭鴉黑烏發上,俏臉酡紅,紅唇微張,發出一聲聲急促的嬌喘,胸前的兩團豐盈也輕輕顫著,上下起伏。他輕輕摩挲她的腰肢*,滿意地瞧見她渾身一抖,雙腿不安地並攏再並攏。

他知道她動情了,大手悄悄移到那雙腿合攏處,輕輕一探,便碰到濡滑的水兒。

“阿宛,別怕,我隻是看看……”

他聲音沙啞地說著自已都不信的話,湊頭到她的腰下,慢慢撐開她的雙腿,讓那隱秘之地暴露在眼前。

粉嫩嬌顫的唇,輕輕吐著花露。

舒宛用薄被遮住臉,試圖並攏雙腿,連她都不曾窺視的私-處,怎好讓他細細瞧?

程卿染知她羞澀,沒有奪走她用來遮掩的被子,隻將她的腿撐得更開,眸光一暗,埋頭探了過去,舌尖在那輕喘的小縫兒劃過,引起身下的人一個激靈,流出的水兒便更多了。

好似瓊漿玉液,程卿染心神**漾,忘乎一切地含住那兩片小唇,舌尖輕輕撐開而入,探尋更多的甜美花露。

舒宛難耐地扭動起來,雙腿夾緊程卿染的頭,嬌喘告饒:“別,別那樣……我受……受不住了……啊!”

卻是程卿染忽的退出又進去,那濕滑的摩擦終於將她累積的快意帶到了頂端,舒宛控製不住地軟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舌下一片濕滑,程卿染知她已經來了一次,便慢慢曲起舒宛的腿,人也跟著伏在她身上。

舒宛不明所以,杏眼迷蒙地看著他,含羞帶怯,又有一種惑人心神的媚態。

“阿宛,舒服嗎?”程卿染含住她胸前的紅櫻,含糊不清地道,輕咬一下,便抬起頭,抵住舒宛的額頭,呼吸粗重急促。

舒宛羞得想要扭頭,不想一根堅硬的物事忽的抵在了她敏感柔嫩之處。

她驚地瞪大眼睛,想要說話,程卿染卻搶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唇,一個挺身,堵住了她壓抑不住的呼痛聲。

“很疼嗎?”看著她在自已進入那一瞬皺眉,程卿染心疼地道,停止了繼續侵入。

舒宛緊緊抱著他的腰,閉著眼睛不說話,很疼,但隻是一瞬,當他開口詢問時,就隻剩下被塞滿的飽脹感。

程卿染隻當她疼得厲害,不敢再動,低頭吻她的眉眼,含住她的唇瓣,與她唇齒糾纏。

這一刻,舒宛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憐惜,她悄悄睜開眼睛,看著他頭上因隱忍而暴起的青筋,看著那汗水滑落,心中一軟,小舌第一次主動迎上了他,在他詫異地頓住時,飛快閉上眼睛,輕輕聳動了一下纖腰。

程卿染欣喜若狂,埋在她脖頸間一聲聲低喃:“阿宛,你真好,你真好……”每說一次,便試探著挺進一分,慢慢地,就全部入了進去,那裏麵緊窄濕滑,被心愛的女子緊緊包裹的滋味徹底迷了他的心,程卿染雙手圈住舒宛的細腰,大力聳動起來,深進淺出,不知疲憊。

“慢點,慢點……啊!”

雖然不疼,卻還是不習慣他突然的狂**,舒宛撐著他的胸膛,軟語求饒。

程卿染已經快要瘋狂了,他聽不到她的嬌聲告饒,他隻知道不斷退出再進入,進入她的深處,與她緊密的連在一起,被她含住被她推擠被她包裹,各種極致的快意一波一波地沿著那裏傳遍全身,而舒宛的求饒不但阻止不了他,反而刺激他入得更深更用力,入她越深越緊越火熱的深處。

漸漸的,舒宛就受不住了,熟悉的酥麻感覺再次如潮水般襲來,她無助地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擺,剛剛脫離他的堅硬,便又被拉了回去,再次被深深進入……

“別,別弄了,我,我不行了……”她環住身上那人的脖子,隨著他的猛烈挺動前後搖擺,兩團豐盈**出誘人的弧度。

程卿染被身下的美景誘地渾身一緊,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噴薄而出。

“阿宛,叫我,叫我!”他雙手撐在兩側,緊緊地盯著杏眼迷蒙的舒宛,入得越快越深。

舒宛被他撞得四肢發麻,低泣連連,此時見他灼灼地望著自已,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卿,卿染……”嬌嬌顫顫,帶著無法壓抑的情-欲。

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動聽的聲音,程卿染綻開一個惑人的笑容,猛地俯身含住舒宛的唇,接連幾個深深挺刺,終於將滿腔愛意付與身下之人。

腦海裏仿佛有煙花炸開,舒宛無力地垂下了腿。

空曠的房間裏,隻餘狂風暴雨後急促的喘息。

餘韻過後,程卿染捧著舒宛紅紅的小臉,癡癡地說著情話:“阿宛,你真好……”

舒宛累得半分力氣也無,哪還能承受他的體重,扭頭躲避他的親吻:“下去,快要被你壓死了!”三分是氣惱,七分卻更似撒嬌。

程卿染愣住,旋即尷尬地笑笑,輕輕抬腰,退了出來。

那裏的摩擦太過突然,舒宛身子輕顫,抑製不住地哼了一聲。

程卿染身形一頓,強忍著才沒有受那嬌媚聲音蠱惑重新壓上去,側躺在舒宛旁邊,撐著胳膊看她情潮未消的模樣,見她汗淋淋的身上粘連著點點丁香花,便用閑暇的手替她摘下來,一朵一朵,摘著摘著,那動作就變了味道。

正要采取行動,目光突地頓住,落在幾朵紅花上。

滿床的潔白丁香,怎麽會有紅花?

心念一轉,程卿染便反應過來,想起舒宛蹙眉的可憐模樣,欲念頓消,翻身下榻,俯身將人抱了起來。

“你做什麽?”舒宛驚叫出聲,這才想起身上未著寸縷。

程卿染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動傳到她身上,看她的目光溫柔似水:“為夫剛才孟浪了,現欲服侍娘子沐浴以示歉意,可否?”

舒宛又羞又氣,扭頭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程卿染胳膊頓時加大了力氣,沙啞地道:“娘子,你要是再這樣,為夫可就……”

“閉嘴!”舒宛氣得狠狠捶了他一下,這人怎麽如此無賴?

飄著丁香花味兒的靜謐房間裏,程卿染爽朗的笑聲越來越清晰。

謝謝lo小愛ve親的地雷,╭(╯3╰)╮!

其實吧,古代大多是盲婚啞嫁,舒宛隻是個古代女兒,她對婚姻的期待就是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倆人平平淡淡地過日子,生兒育女(她是農家女,當然覺得會嫁給對應身份的人,一般農家都是一夫一妻的)。隻要丈夫對她好,兩人就會日久生情,若丈夫換成愛她疼她的程卿染,這個生情的時間自然會縮短滴!

淡如水的感情,不需要大風大浪死去活來的愛,真有個人出事了,另外一人會陪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