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小狼娶媳婦

舒蘭的婚期整整提前了一年,這讓舒家和秦家準備地都有些匆忙,前者忙著布置兩家的院落,後者忙著給舒蘭添嫁妝。

蕭琅是最輕鬆的,聘禮他早早就準備好了,喜房院子有舒家人替他布置,新郎禮服也被舒宛繡好了,就擺在他屋裏,每晚他都要偷偷穿上試一試,試完就頭朝窗那樣睡著,看星星看月亮,看著看著,星星變成了懶丫頭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月亮就變成了她明媚的笑臉,真是,越看越想。

與他相反,舒蘭很忙。以前秦氏讓她早點繡嫁妝,她都一拖再拖,秦氏想著時間還來得及,便沒有催她。現在好了,隻有短短幾天功夫,其它繡活舒宛可以幫她分擔,嫁衣卻必須是她親自繡的。幸好她性子夠安靜,一連幾日都乖乖巧巧地坐在裏屋炕頭,認認真真地繡,任門外熱鬧喧嘩,都擾不到她。

繡完嫁衣,她呼呼睡了一整天,次日是被舒宛拉起來的。昏昏欲睡中被人穿好嫁衣,化了妝容,紅蓋頭一遮,緊接著就被已經定親的三表兄秦涵背上了花轎。鞭炮聲響中,她聽見秦涵似乎說了什麽,可她實在太困,問都不想問了。

因為舒家和蕭家挨得太近,按照習俗,花轎從舒家西邊抬了出去,沿青山村繞了一圈後再從東邊回到蕭家門口。蕭琅身穿大紅喜服坐在高頭大馬上,英眉挺拔,眸似點漆,嘴角微微上揚,風采絲毫不遜當年迷了眾人眼的程卿染,再加上這幾乎是村人第一次看見他笑,不由都看呆了。

翠荷抱著兒子站在路邊,指著蕭琅告訴兒子:“看見沒,那個就是你舅舅,以後見麵記得叫人啊!”蕭琅成親,邀了很多村人去家裏吃酒熱鬧,獨獨沒有請她和娘家人,可翠荷還是很高興,蕭琅娶了舒蘭,舒蘭的哥哥在京城當了官,沾著這層光,裏正夫妻再也不敢拿她當丫鬟使了,她感激兩人之間的血緣關係,哪怕,對方不屑一顧。

蕭守運夫妻則根本不敢出去看熱鬧。早在蕭琅與舒蘭定親的消息傳出來後,每當他們出門,村人們都會譏諷地問他家有沒有收到蕭琅的邀請,臊的兩人連隨便搪塞過去都不行。蓮花倒是出去了,她遠遠望著俊朗的蕭琅,望著那大紅花轎,暗暗下定決心,將來,她要找個比蕭琅還要好看、比他還要有錢的相公,舒蘭能得到的,她一定也能得到。

一路吹吹打打,花轎終於停了下來。

按照風俗,新郎踢轎門,由喜婆挑開轎簾,新娘就該握住新郎遞過去的繡球,由新郎牽著下轎跨火盆。

可事實是,當轎簾打開的那一刻,蕭琅看見他的懶丫頭蜷縮在裏麵,睡得正香,薄紗的紅蓋頭一半滑了下去,一半遮住了她的臉,隻露出小巧白膩的下巴,隨著她的呼吸,眼尖的他甚至能看清蓋頭的輕輕起落。

看見這一幕的並非隻有他一人,周圍響起了深淺不一的吸氣聲。

蕭琅卻恍若未聞,上前一步將舒蘭抱了起來,不顧喜婆的驚呼,跨過火盆,直接大步朝喜房走去,等他進了門,眾人才回了神,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過他們說什麽也沒關係,蕭琅是聽不見的。

他把舒蘭輕輕放在炕上,見她臉上塗得不成樣子,皺皺眉,趁喜婆追進來之前給她淨了麵,這樣她睡得也會舒服一些。院子裏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大概是喜婆來勸他了,蕭琅飛快地親了親舒蘭紅嘟嘟的小嘴,伸手帶上門,快步走了出去,朝滿院子的人道:“大家坐下直接喝酒吃菜吧!”

他娶懶丫頭,是為了正大光明地跟她過一輩子,不是為了那些規矩俗禮。與其讓她醒來磕頭行禮,他寧可讓她好好睡著。

他一副門神模樣擋在灶房門前,誰還敢說什麽?

那邊秦氏聽說這邊的情況,又好笑又好氣,笑傻閨女這種日子都能睡著,氣蕭琅不懂規矩縱著女兒胡鬧,可最後她還是撲到丈夫懷裏哭了,蕭琅這樣照顧她的傻閨女,她就是去京城,也可以安心了。

四月的清風醉人,太陽漸漸西沉,客人們陸續散去。

喜宴是請人在院子裏搭棚子做的,他們走的時候,將飯桌收拾地幹幹淨淨。蕭琅關好大門,回頭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麽需要他清理的。於是,他的目光落在東屋窗上,那裏睡著他的懶丫頭。

他也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感覺,有興奮,有欣喜,更多的是踏實。從今以後,她就隻能待在他身邊了。

舒蘭睡醒了,肚子餓得慌。

剛剛睜開眼,就聽見掀動門簾的聲響,抬頭對上一身紅衣的高大男子,她愣了愣,然後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狼哥哥,我餓了……”

蕭琅看著她笑,走到炕沿前,朝她張開雙臂:“過來,給我抱抱。”

“嗯。”舒蘭站起身,卻沒注意到身上穿著繁瑣的大紅嫁衣,才邁出一步就踩到了裙角,驚叫一聲,人已經朝前方撲了下去。

蕭琅穩穩地接住了她,大手用力一提,就把人放坐在他身前,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認真描繪她的小臉。

十四歲的懶丫頭,五官出落得分外嬌媚,細長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水光瀲灩的杏眸,安靜時如閑花照水,撒嬌時若寒夜星辰,眸光點點,讓人移不開眼,而今她剛剛睡醒,杏眼還舍不得完全睜開,慵懶又嫵媚,他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

這一親,便一發不可收拾。

親她細白的額頭,親她紅撲撲的小臉,親她秀挺的鼻梁,親她紅嫩嫩的小嘴。她喘息著輕啟朱唇,他便引誘著去勾她的丁香小舌,反複吸含糾纏。

她太美太好,他要吃了她。

“咕嚕嚕……”

就在他的手摸到她的裙角,準備伸進她的衣裙時,某人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

蕭琅愣住,隨即悶悶地笑了一聲,鬆開她的唇瓣,蹭蹭她的額頭問:“想吃什麽?”他可不能讓她餓著。

舒蘭氣喘籲籲,全靠他圈著她的手臂才沒有倒下去,好不容易平複下來,才道:“我想吃麵,要放兩個雞蛋。”

“嗯,我這就去給你做,你先躺會兒吧。”蕭琅抬起她的腿,把她平放在炕上,忍不住又親了親,然後脫去身上礙事的外袍,出去做飯了。剛剛他也沒有吃多少東西,就想著晚上陪她一起吃呢。

外麵傳來他抱柴燒火切麵的聲響,聽著聽著,舒蘭算是徹底清醒了。她起身坐了起來,看看身上的衣服,想起今天是她嫁人的日子。嫁人啊,好像就是睡了一覺,沒什麽感覺。哦,她想去小解。

想到剛剛差點摔了一跤,舒蘭把身上的喜服脫了,隻剩下薄薄的水紅衫褲,又把腦袋上亂七八糟的頭飾一一摘下,頭發披散下來,這樣舒服多了。下地穿鞋,她對著銅鏡順了順頭發,輕步走了出去。

正好蕭琅剛從西屋籃子裏取了兩個雞蛋,兩人同時跨出門,打了個照麵。

墨發垂腰,明眸皓齒,薄紗下雪膚隱隱若現。蕭琅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眸色暗了幾分,“怎麽起來了?”說著,走到灶台前,熟練地磕雞蛋,倒進翻滾的水麵中。

灶房裏飄散著煮麵的香味,舒蘭吸了吸鼻子,卻沒有理他,徑自去了後院。娘親說過,去小解就悄悄地去,不用告訴旁人。

蕭琅眼角餘光追隨著她纖細的背影,漫不經心地攪動了兩下麵。

舒蘭回來,見蕭琅已經把飯桌放好了,她沒有什麽好做的,就老老實實坐在矮凳上,靠著敞開的門板,眼睛瞧著蕭琅。晚風從院子裏吹了進來,拂動她垂在胸前的烏發,一絲一絲,一縷一縷,軟軟的撓動某人的心。

蕭琅下的麵並不多,一人一碗,他怕吃多了礙事,舒蘭則是一碗就夠吃了。

“狼哥哥,蛋黃給你吃!”舒蘭用筷子把兩個雞蛋的蛋白剝了下來,把不愛吃的蛋黃夾給蕭琅。

蕭琅習以為常,早知道會這樣。

吃完飯,刷了鍋,蕭琅牽著舒蘭在院子裏走了兩圈,覺得差不多了,一把將人抱了起來,“阿蘭,咱們該睡覺了。”

舒蘭在他懷裏扭了扭,“可我還不困啊!”前幾日太累,害得她今天睡了好久。

蕭琅捏了捏她挺翹的小臀,聲音沙啞:“不困正好……”

回到屋裏,蕭琅用腳踢了門,將舒蘭橫放在炕上,翻身就壓了上去。

“阿蘭,咱們成親了,這回可以讓我摸了吧?”親夠了,他坐在她腿上,一顆一顆解她身上的衣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急劇起伏的胸口。

舒蘭隻覺得他的手移到哪裏,那裏便起了一把火,等身上的衣物全被他脫光,她已經嬌喘吟吟了,“狼哥哥,今天又要戳進來了嗎?”

蕭琅俯在她身上,唇舌在她胸前的豐盈上輾轉,忽覺這個姿勢親著不方便,便坐了起來,讓她雙腿環著他的腰坐在他腿上,故意用那裏頂了頂她的柔軟:“阿蘭想要嗎?”雙手捧著她的豐盈揉捏。

舒蘭被他弄得渾身無力,隻好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道:“想,嗯……”

蕭琅喉頭滾動,一隻手忍不住沿著她的纖腰下滑,在洞口處探了探,覺得還不夠潤滑,便道:“別急,一會兒就給你。”輕輕推開她,雙手環住她的纖腰,火熱的唇含住一顆紅櫻,恣意地勾轉舔-弄。

“嗯……”舒蘭情不自禁叫出了聲,隨即一愣,她聽見了,她真的叫了!

她連忙咬唇,生怕被旁人聽見,雙手卻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臻首後仰,將一片酥胸高高挺起,讓他含的更多更深。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了下去,有幾根落在了蕭琅的手臂上,晃得他又麻又癢,無意中抬頭,瞥見月光下兩人的身影,特別是她的,纖腰盈盈,豐胸高挺,隨著她後仰的動作彎出醉人的弧度。

他一時生出了玩心,口上含住她左邊的櫻桃,側目去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舌沿著她的紅櫻繞圈,影子也會做出同樣的動作,他含住那裏輕輕向外拉扯,影子就會跟著跳動。蕭琅愛上了這種滋味,一次又一次逗弄著。

他還能忍,舒蘭卻忍不住了,一*快感從他口中傳到她身上,讓她下麵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兒,癢癢的,急需要他的堅硬來填滿。既然他不給,她自已來好了。舒蘭改成單手環著他的脖子,右手滑到了小腹處,握住那根輕輕彈跳的物事,微微抬臀,往自已的柔嫩洞口送去。

*被她小手握住的那一瞬,蕭琅便回過神來。他震驚地看著杏眸緊閉的舒蘭,想要說些什麽阻止她,免得弄疼她,卻又緊張地期待著,天知道他有多麽渴望那種被她緊緊咬住的滋味!

待她笨拙地握著他的堅硬頂了進去,蕭琅終於再也忍不住,雙手禁錮她的腰,挺腰一貫而入!

“啊……”所有的歡愉都變成了疼痛,舒蘭疼得緊皺眉頭,撐著蕭琅的肩膀就要離開,豆大的眼淚滾了下來,委屈地哭訴:“疼,你出去!”嗚嗚,上次就沒疼啊!

熟悉的緊致密密實實地推拒著他,包圍著他,蕭琅全身血脈賁張,哪怕因為弄疼舒蘭感到愧疚心疼,還是舍不得出去。他不敢再動,一聲一聲安慰著在他懷裏顫抖的懶丫頭,“阿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哥哥就讓你舒服,乖,別哭了……”勸慰不管用,他急切地含住她細膩的耳垂,輕輕啃咬,這裏是懶丫頭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隻要他含住,她都會輕輕哼出來。手也沒有閑著,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的飽滿,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捏,食指和中指夾著頂端的小櫻桃,不停擠壓按撚。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蘭的哭聲漸漸變成了嬌啼,一聲一聲,如海浪撞擊著他的心。

蕭琅慢慢抬起頭,雙手捧著舒蘭發熱的小臉,用布滿情-欲的眸子望著她:“阿蘭,舒服了嗎?”沙啞的粗喘根本掩飾不住他滂湃的*,埋在她體內的堅硬輕輕跳動著。

舒蘭很舒服,可她還在生蕭琅的氣,便扭過頭不看他也不答話,卻不知道她小嘴輕張微微喘息的模樣有多勾人。

蕭琅一時摸不清她到底還疼不疼,可下麵如泡在熱水裏一樣溫暖舒適,又熱又緊,他實在忍不住了,一邊央求似的喚了聲“阿蘭”,一邊扶著她的腰輕輕動了動,漆黑的眸子緊張地盯著她的臉,觀察她的反應。

小臀被托起又放下,那濕滑的摩擦讓舒蘭壓抑不住地叫了出來,叫完她就後悔了,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細縫,去看蕭琅的表情,擔心剛剛的叫聲泄露了她的舒服,哪想正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原來他一直看著她呢!

就像做賊被抓住一樣,舒蘭惱羞成怒地閉上眼,嘴上逞強似的罵他:“你出去,你個大壞蛋,就會欺負我!”往日清脆甜甜的嗓音,因濾過情-欲的網,變得有些啞,夾雜著難耐的嬌喘,更加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她,聽她喊壞蛋,聽她求壞蛋不要欺負她!

蕭琅就是這樣想的,更讓他好氣的是,她竟然敢在這種事情上騙他!她知道他有多迫不及待嗎!

心中迅速騰起濃濃的征服欲,他看著身前豐滿的身子,如她所願地退了出來,“好,哥哥不欺負你了!”將舒蘭平放在炕上。

沒了他的碩大,體內的空虛讓舒蘭很失望,她看著蕭琅的背影,想要叫他回來,又有些開不了口。

卻不想,下一刻,蕭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雙腿壓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進來,用他的堅硬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發軟,啊啊直叫。

“還敢罵我壞蛋嗎,還敢不敢!”他緊緊抱著她的腿,在她的緊致濕滑中大力馳騁,每一下都挺到最深處,狠狠撞她裏麵的嬌嫩,頂著那裏研磨。汗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部線條滴下來,落在她上下晃動的玉兔上。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舒蘭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轉瞬便陷入了他帶來的情-欲狂潮。

蕭琅一邊深深撞擊她的花心,一邊不停地問她還敢不敢,開始舒蘭還能咬牙堅持著,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小手拍打著他不停聳動的窄腰求饒起來:“不……不敢……了,啊,慢點……慢點……”每每話音剛剛出口,就被他頂的散了開去。

如瀑的烏發散在她如玉的身下,小腦袋一會兒晃到左邊,一會兒晃到右邊,好像那樣就能滅掉身上體內的情火似的。那張誘人的小嘴時而啊啊直叫,時而軟語求饒,聽到蕭琅耳裏卻最是*蝕骨,讓他發狂的大力入她,直到她在他的狂風驟雨中泄了一次,他才滿足地放慢了節奏,放下她的腿,一邊溫柔聳動,一邊吻著她的眼角眉梢:“阿蘭,哥哥弄得你舒服嗎?”

舒蘭雲鬢濕透,氤氳的杏眸迷蒙地望著他的俊臉:“舒……舒服,嗯……”

“那你還說哥哥欺負你嗎?還說哥哥是壞蛋嗎?”退出來,又猛地全根而入。

“……啊……不……不說了……嗯……”舒蘭被激地支起了身子,胸前兩處豐盈如雨打荷葉上下跳動。

“以後你要是再說,哥哥就像剛才那樣……”蕭琅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低頭含住她的紅櫻,雙手托住她充滿彈性的翹臀,下麵又漸漸加快了速度。他要她,要不夠。

舒蘭無助地扭動著身子,嘴上斷斷續續地哼著,如哭似泣,腦海裏除了那排山倒海的愉悅快感,就隻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明明上次很快就結束了啊……

而她還有無數個日日夜夜等著告訴她,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溫柔時可以將她寵到天上去,一旦狂**起來,就恨不得將她整個吞入腹中才能滿足。

紅燭高照,鴛鴦翻滾,隻盼夜長春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