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又是色鬼?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哦不對,是三男一女,在門口拉拉扯扯,加上這女的特殊的身份,實在很難讓我不往壞處想。

說到這馬寡婦,在我們鎮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

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馬寡婦寂寞難耐,忍不住帶男人回來過夜,沒想到丈夫臨時突然回家,撞見馬寡婦和其他男人,驚怒交加之下,被活生生氣死了。

馬寡婦的老公死後,她也就安分了幾天,又開始把男人往家裏帶,並且一段時間換一個,好不“勤快”。

她不在乎鎮裏人戳她脊梁骨,依然我行我素,隨心隨性。

本來,我對這些傳聞半信半疑,但現在親眼所見,馬寡婦居然和三個男的搞在一起,可想而知,這女人是多麽不檢點。

但再不檢點的女人,也終歸是女人。

尤其,這個女人身材不錯,長得也挺好看。

所以盡管罵她的人很多,但和她有關係的人也不少。

這三個男的,年齡大約2,30歲,都比較年輕,對於馬寡婦的主動明顯有些害羞,尤其是馬寡婦伸手牽著的男青年的手,那男青年臉都要飆血了。

不過,他們最終還是沒經受住馬寡婦的動作,相擁進了屋子。

有好戲看了!

我眼睛一亮,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屋裏,夠著腦袋,往窗戶裏麵看。

屋子裏的燈光有些昏暗,我隻能朦朦朧朧地看到,一開始他們還有些猶豫,最後卻都進行了不可描述的活動。

這一幕1V3不可謂不刺激,尤其是被一個19歲的處男看到,簡直是要人命。

我瞪著眼睛,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雖然隔著窗戶,加上裏麵燈光昏暗,我幾乎看不到什麽,最就算是這種打著馬賽克的畫,也足以讓我麵紅耳赤,頭暈目眩了。下體,不禁產生了難以描述的生理反應。

屋子裏,馬寡婦和他們越來越激烈……終於,我的鼻血“噗”得一下,噴湧濺出。

沒出息,真他媽沒出息!

我暗罵自己,連忙用手去擦鼻子,卻是不敢再看了。

好不容易等躁動的心情平複下來,等我再往裏麵看的時候,發現“運動”已經告一段落,三個青年已經開始穿好了衣服,往外麵走。

我連忙溜到旁邊的大樹那,躲在後麵。

門“嘎吱”一聲打開,三個男人走了出來。

借著月光,我發現他們的臉色非常難看,麵黃肌瘦,雙眼無神,憔悴不堪,就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似的。

“明天記得再來玩呀!”馬寡婦一臉媚笑地說道。

“不玩了,真的玩不動了。”

“好累,我現在就想回去睡上個三天三夜。”

“奇了怪了,這一做完我的腰就好痛,腿也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

三個男青年唉聲歎氣地抱怨著,慢慢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心想這才多長時間啊?還不到十五分鍾,至於這麽累死累活的嗎?這馬寡婦又不是妖怪,難道還能把人榨幹不成?

依我看,是你們身體太差,腎虛吧!

我不屑地想著,轉身正準備離開,結果這一回頭,居然對上了馬寡婦笑吟吟地臉。

“啊!”我頓時呆住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這女人,什麽時候過來的?

馬寡婦打量我一眼,笑著說道:喲,這不是唐大師的孫子唐珂嗎?你最近的名聲可大得很呢,怎麽有閑心到我這寡婦家來,莫不是……想跟我在**解夢?

聽到這話,我臉上火辣辣的,腦子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我和馬寡婦解夢的情景……

媽的,真是羞恥啊!

我咽了口唾沫,小聲辯解道:我……我剛好路過。

“路過?”馬寡婦笑道,“那你這路過的時間可真長,愣是在我家門前偷看了十幾分鍾。”

我很驚訝,她是怎麽知道的我站在門口有十幾分鍾了?這種被人揭穿的滋味實在很丟人,如果有個地縫,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行了,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喝杯茶吧。”馬寡婦說道。

我站著沒動。

進去喝杯茶?要是被人撞見了,怕以為我和這女人有什麽勾當。

“怎麽,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馬寡婦輕笑道,眼中閃過幾分不屑,“既然你沒有膽量,那就走吧,以後再來偷看,記得別讓我發現。”

她這麽一激我,我還真不服了,說進去就進去,誰怕誰啊?

跟著馬寡婦進了屋,她輕輕把門帶上,我的心跟著一顫。

屋裏亂糟糟的,衣服褲子的碎片散落一地,**淩亂不堪,一看就是大戰過後的模樣。

最惡心的是,地上還有三個用過的**。

我皺起了眉頭,心裏那點欲望頓時就消失了。

馬寡婦拿出一包煙,問我抽不抽。

我搖頭。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馬寡婦一個屁坐在**,一條腿翹起來,語氣一改之前,變得有些落寞。

老實說,我心裏就是這麽想的,不過我不好意思打擊她,就說沒有。

“你撒謊,你一定覺得我是個髒女人。”馬寡婦自嘲地笑道。

見她這麽實誠,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了,冷冷道:是的,我確實這麽認為。畢竟你丈夫,就是被你活活氣死的。你這麽做,難道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馬寡婦吐了口煙圈,不說話了,隻是眼眶,有些泛紅。

見她這幅模樣,八成是被我戳到痛處了,不過這是她的私生活,我管不著,也不想管,當即就準備離開。

這時候,馬寡婦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然後哭聲越來越大,在這寂靜的夜晚特別炸耳。

我一下子慌了,很怕有人聽到動靜跑過來,到時候還誤會我對馬寡婦做了什麽。

“別哭了,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連忙勸道。

馬寡婦的哭聲小了一點,哽咽道:你以為,我想當一個人盡可夫,萬人唾沫的婊子嗎?我實在是……控製不住啊。

我幹笑了兩聲,心想人和動物主要區別,就是人能控製欲望,而動物不能。如果連欲望都控製不了,那又有什麽資格做人?

話說回來,現在畢竟不是封建時代,喪夫後再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問題是,這馬寡婦並沒有選擇再婚,而是狗改不了吃屎,繼續和各種男人亂搞,完全沒有一點身為女人的羞恥心。

“我知道,你還是看不起我,在心裏罵我,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馬寡婦苦笑道,“但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麽比名節更重要嗎?”

我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馬寡婦,心裏起了疑惑…難道她還真有什麽苦衷不成?

“自從做了那個怪夢,我就再也無法控製自己,如果沒有男人,如果不做那種事,我全身都不舒服,就跟快死了一樣!這一切,都是那個夢帶來的!”馬寡婦深吸口氣,說道。

“怪夢?”我大驚失色,“什麽怪夢?”

“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那個夢很可怕很可怕,是我一生中,做得最可怕的夢。”馬寡婦心有餘悸地說道,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自從做了這個夢,我那方麵就變得很強烈,看到男人就想,無論美醜,完全控製不住。一開始還好,可越到後來,我的需求就越大,僅僅隻是一個男人,都無法滿足我,我需要更多的人才沒有那麽難受……”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馬寡婦,萬萬沒想到,她身上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如果真的若她所說,那她的所作所為,的確情有可原。

另外,她的經曆和蘇月非常相似,都是因為一場夢後,那方麵變得極強,到最後不可控製。

但是,區別也是有的。

首先,蘇月是記得她的夢境的,並且這樣的夢一連做了好長時間。

而馬寡婦,則是對夢裏的情形一無所知,完全不記得。

前麵說過,如果是預兆夢,醒來後必定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可馬寡婦,卻什麽都不記得,這點讓實在讓人費解。

我讓馬寡婦努力回想夢裏發生的事。

馬寡婦搖了搖頭說:沒用的,根本想不起來,我甚至還去了心裏診所,讓心理醫生給我催眠,但還是想不起來。

我又問馬寡婦,這樣的夢,你做了多少次?

“隻有一次。”馬寡婦說。

“隻做了一次,你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問。

“是的。”馬寡婦點頭道,然後又看向我,眼中露出祈求之色,“唐珂,我知道你會解夢,你可一定要幫幫我!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活得好累,我其實…隻想做一個正常人,安安分分的生活,就心滿意足了。”

老實說,雖然一開始我很厭惡馬寡婦,但聽了她的遭遇後,心裏隱隱產生了同情。

畢竟,她也不是自願的。

她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和蘇月一樣,也是被什麽好色的陰魂上了身。

這樣的話,我可能就要請韓曉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