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蛇夫

這一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寧,一是因為那場上乘凶夢的影響,二是因為沒有韓曉的陪同,雖然這小子平時看起來懶洋洋的,但關鍵時刻還是很可靠。

我決定,晚上直接找馬寡婦把安魂玉要過來,然後立刻走人。

她的事,我是不敢管了。

不要說我冷血,如果這件事換在朋友,親人身上,我就算豁出去,也會幫到底。但馬寡婦,說到底沒什麽交情,我能主動把安魂玉借她佩戴,已是仁至義盡了。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等鎮子的路上幾乎看不到什麽行人了,我這才關上店鋪,往馬寡婦家走去。

這感覺,跟他媽**似的,賊猥瑣。

我搖了搖頭,苦笑。

到了馬寡婦家門前,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輕輕敲了敲門。

門很快打開了,馬寡婦看到我,笑得臉都開花了:快進來。

我搖了搖頭,說不進去了,你把安魂玉還我吧。

馬寡婦臉色變了,說:你……你要走?

“嗯,有事。”沒辦法,我隻能撒了個謊。

“難道,你不願意幫我?”馬寡婦的眼眶紅了,“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個都是騙子!既然你不打算幫我,為什麽又要給我希望?為什麽?”

馬寡婦很激動,聲音很大,就像夜晚裏突然燃放的炮火。

我急了,很大擔心有人尋聲而來,連忙說:沒有沒有,我真的有事,你別喊啊!

馬寡婦閉上了嘴巴,冷冷地看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一般。

我不敢直視她的目光,隻能低下頭。

老實說,若不是那個上乘凶夢太過詭異,我還真有心幫她。

但現在,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你進來,我把安魂玉還你。”馬寡婦淡淡地說道。

我張了張嘴,本來想讓她就在外麵給我,但馬寡婦卻轉身進去了。

無奈之下,我也隻好跟進去。

屋裏的燈依舊是那麽黑暗,照耀在馬寡婦麵無表情的臉上,顯得有種蒼白的肅然。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馬寡婦身上居然隻穿了件單薄的內衣,白嫩的肩膀**在外,黑色卷起的長發隨意披在肩上,她的眉毛畫上了暗色的眼影,被長睫毛蓋著的褐色雙眼,有種妖豔的氣質。

最重要的是,她下麵穿的是緊致的貼身三角褲。

白花花的大腿,就像粉藕一樣,閃耀著富有彈性的光澤,豐滿的臀部,包裹著那貼肉的**,看得讓人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我呆愣在原地,眼睛都看直了,心想這馬寡婦莫不是剛跟人大戰結束,衣服還來不及穿?

馬寡婦取下了脖子上的安魂玉,遞給了我:物歸原主,如果沒什麽事,你就走吧。

我這才清醒過來,接過安魂玉,驚訝地發現,玉上潔白無瑕,沒有沾染一絲烏黑。

這就奇怪了,按照馬寡婦的描述,她的夢顯然是陰夢,可為什麽安魂玉卻檢測不出陰氣呢?

難道,她所謂的控製不住“欲望”,都是在騙我?

我疑惑地看向她,說:你昨晚做夢了嗎?

“沒有。”馬寡婦淡淡地說道。

我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她有什麽事在瞞我。

算了,既然她不肯說,我又何必執著。

再說了,這件事處處透露著詭異,能不管,還是不要管為妙。

我深深地看了馬寡婦一眼,道:保重。

然後,轉身離開。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悸感傳遍全身!

和昨晚一樣,仿佛有雙陰毒,殘忍的瞳孔,正死死地望著我。

就好像……蛇的瞳孔!

我突然有些害怕,握著門把的手,遲遲不敢去拉。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預知,就好像有人拿著刀,頂著我的後腦勺一樣,稍有差池,性命堪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真的感覺到,後腦勺處一陣冰涼。

一雙冰涼的手,輕撫在我的後腦上,然後順著太陽穴,慢慢延伸到臉頰。

“你真的……舍得就這麽走嗎?”

耳邊,忽然傳來馬寡婦酥軟的呢喃聲。

她對著我耳朵輕輕地吐著氣,柔弱無骨的身體靠在我的背上,濕潤的舌頭,輕輕地舔著我耳膜,濕濕的,卻如同觸電一般。

我的身體一下子像打了個石膏似的,繃得緊緊的,全身血液倒流,腦袋一片空白,理智啊,道德啊,神馬都沒了。

什麽是**?

看不到的才是**。

雖然我知道,馬寡婦就站在我身後,雖然我知道,我不能和馬寡婦發生任何關係,但在這種環境,這種氛圍,這種曖昧的情況下,我又怎麽把持得住。

馬寡婦還在舔我,從耳朵舔到脖子,從脖子舔到肩膀,從肩膀舔到腰身,再從腰身舔到下麵一點點……

我擦,她怎麽這麽能舔?

能不能別舔了?能不能直接來點勁爆的?

既然你**我在先,就休怪老夫不伶香惜玉了!

我一咬牙,正準備回頭,卻突然聽到馬寡婦驚叫道:別回頭!

切,你叫我不回頭我就不回頭,那我不是太沒麵子了?

等等,馬寡婦的聲音怎麽離得這麽遠?

她明明已經舔到了我的腳丫子,可聲音,為什麽不是從下麵傳來的?

我的臉色變了,仿佛意識到了什麽,顫顫巍巍地低下了頭。

腳下,一條黑不溜秋的玩意,纏繞著我的大腿,身體成圓柱體,嘴對著我的腳,吐出猩紅的芯子……

我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我渾身劇烈顫抖,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楞著兩隻眼睛看著它舔來舔去……

它通體黑色,身體表麵覆蓋著一層鱗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整個呈S型繞在我腿上,依稀可見鮮紅的信子一伸一縮,兩顆眼睛跟燈泡一樣大,直勾勾地望著我,散發出可怖的凶光。

我終於知道,那讓我心悸的目光從何而來了。

原來,馬寡婦家裏,居然藏了這麽一條大家夥。

我嚇得全身發軟,尤其是雙腿,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打著哆嗦,卻又不敢一屁股坐下去,生怕惹惱了這玩意,被它咬一口。

馬寡婦不知何時,走到了我的麵前。

她目光譏諷地看著我,冷笑道:都說了讓你別回頭,為什麽就是不聽話呢?

我的牙齒打著顫,問她,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還用問嗎?當然是吃了你!”馬寡婦惡狠狠地說道,“姓唐的,你說你是不是自己找死?好好的,幹嘛要到這來多管閑事?本來我還想著放你一馬,但阿泰說了,你必須死,你若不死,我們的秘密遲早會被你揭穿!”

“阿泰?誰是阿泰?”我驚訝地問道。

“在你腳下的,就是阿泰。”馬寡婦笑吟吟地說道,“順便給你介紹一下,他也是我,現在的丈夫。”

我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馬寡婦。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吧?

“怎麽,覺得難以接受?”馬寡婦笑著說道,“阿泰可不是普通的蛇,它是一隻百年蛇妖,再過一段時間,它就能幻化成人,成為這世上最英勇,最強壯的男人。”

“……”我覺得馬寡婦一定是腦殼出了問題,不然她怎麽能想象出蛇幻人這種無稽之談?

接下來,馬寡婦跟我講述了她和阿泰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這段話姑且不論真假,大家聽聽就好。

馬寡婦告訴我,其實她的丈夫,並不是看到她跟人**被氣死的,**是真,但不是和人,而是和蛇!

馬寡婦丈夫因常年在外做工,很長時間才能回來一次。馬寡婦獨一人守空房,寂寞難耐,時常感覺很孤獨。

不過,盡管這種滋味很不好受,但馬寡婦還算是堅守著婦道,沒有去跟其他男人幽會。或許,那時候的她,還是愛著丈夫的。

所有的一切,就在那晚被打破了。

那晚,外麵下著毛毛雨,天空陰沉沉的。

一絲不掛的馬寡婦,閉著眼睛跪在**,屁股撅著,嘴裏一邊發出撩人的叫聲,一邊把手往下麵伸出。

這時候,天空一陣悶雷炸過,窗戶上的玻璃“砰”得一下碎裂。

馬寡婦嚇了一跳,朝著窗戶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差點沒把它嚇個半死。

隻見一條黑色巨蟒,從裂開的窗戶裏鑽了進來,一下子撲在了馬寡婦白花花的肉體上。

馬寡婦嚇得哇哇大叫,直接失禁尿了床。

那蟒蛇並沒有咬她,而是盤在了她的身上,卷住她的四肢,使她不得動彈。讓她保持著一種腰身往上的姿勢。

馬寡婦正疑惑這大家夥要幹啥,突然感到下體有什麽東西鑽了進來,酥酥麻麻的。

等她明白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

這條蟒蛇,居然在性侵自己?

黑色蟒蛇粗暴地在她身上聳動著,馬寡婦臉色發白,一動也不敢動,隻能忍著恐懼,讓它糟蹋自己。

就在這段**的時間裏,馬寡婦竟隱隱生出幾分快感,這種快感難以形容,她認為,是丈夫給不了自己的。

這種突然產生的快感,也讓她異常驚恐,覺得自己是不是一個變態?

但隨著**時間過去,她誠實的身體出賣了自己,嘴裏發出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跟隨著蟒蛇的動作,扭動著全身,甚至主動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