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那個隻會在女人肚皮上耍太極的廢物。”趙軒然看著吳明的方向冷冷的說道,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趙軒然…”吳明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臉鐵青的看著趙軒然,直嚇得他對麵的那女子一聲尖叫。

“在在在,我趙某人在這裏。”趙軒然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我吳明向來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處處相逼,難道你認為我吳明怕你嗎?”吳明邊說邊向這邊走過來,表情煞是恐怖。

花子錄無奈的看著這場麵,轉過身向大熊低語了幾句後,大熊馬上向外麵走去。他花子錄不缺錢,雖然他離家出走,但每月他家裏都會給他往金卡上打進足夠他揮霍的錢,而且這三年來他又沒怎麽用,天知道那金卡上累積了多少錢。

片刻後大熊將錢取回來,花子錄接過兩萬現金放在巴台上,看也不看正在針鋒相對的吳明與趙軒然一眼就轉身走了出去。雖然趙軒然本意是在幫他,但他花子錄還沒落魄到連一頓咖啡錢也拿不出。

花子錄的離開並沒有讓趙軒然與吳明的矛盾停止,而是越加激烈起來。就在花子錄走到門口的時候,裏麵傳來一聲沉悶的啤酒爆破聲。這聲爆破聲讓花子錄停了下來。他想看看事隔三年後的今天,這外麵的紈絝子弟們都是什麽德行?難道現在流行動武?

花子錄停下腳步向事發點看去,隻見那吳明的身邊站著七八個剽悍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手中拿著半截啤酒瓶,而趙軒然正笑盈盈的看著圍在他身邊的人,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因為對方人多而膽怯的表情。

“別輕易玩那玩意,”趙軒然指了指站在吳明身邊拿著半截啤酒瓶的剽悍男人,鎮靜自若的說道:“玩大了,會出人命的。”

而站在吳明身邊的那男人則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啤酒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砸向趙軒然的酒瓶為什麽會突然在中途爆炸開來。這詭異的一麵讓圍在趙軒然身邊的那群男人都傻了眼。站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吳明本人更是震撼得無以複加。

雖然這些保鏢模樣的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大熊卻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這種熟悉不是熟人間的那種,而是身為同類人的熟悉。他在大廳裏環視了一周後,最後停在正優雅的喝著咖啡的馮玉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