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原本外麵平靜的教皇的頭頂上空,一團白蒙蒙的煙霧在他的頭上生成。這便是天地力量的爆發前征兆。

韓摯宇動了,隻見他輕輕一縱便來到教皇的上空,手中的長劍同時悄無聲息的斬了下去,仿佛放慢動作一般,不緊不慢,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

與此同時,教皇也閃電般的將昊天塔打出,相比於韓摯宇的攻擊,教皇的攻擊顯得狂暴無比,完全的一柔一剛的對撞。

不過,教皇在打出昊天塔之後他後悔了。昊天塔的力量是吞噬一切強大的存在,但此刻的韓摯宇身上根本沒有絲毫力量波動,他斬下的一劍更是樸實至極,就向一個剛剛學劍的孩子在舞動著木劍一般。

劍勢並不精妙,隻能用粗糙兩個字來形容,但就在這粗糙的劍勢之下,在這沒有任何花招的攻擊之下,卻詭異般的劃破了教皇的攻擊與防禦。長劍全部沒入身軀,一點不剩,就像是被吞沒了似的。

整個高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呆呆的看向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血花,死一般寂靜的高空突然爆發出一抹豔血,淒美動人,教皇打出的能量將血花吹動著飄灑向四周,帶起陣陣血霧,煞是詭異。

噗——

韓摯宇將長劍抽回,再次帶起一陣血霧,教皇身子隨之一動,一臉迷茫的看向自己胸前心髒處長劍留下的血洞。

“你根本不配擁有教皇這兩個字,能擁有這兩個字的,隻有一人!”韓摯宇淡淡的看向對麵的教皇,對於這樣的對手,即便殺了,他也不會升起一絲憐惜之情的。

“誰!”教皇吐了這個森林的字後猛地噴射出一口鮮血,緊接著整個人單膝跪了下去,仿佛臣服在韓摯宇腳下的信徒一般。單膝跪下後的教皇,再以站不起來了,隻見他努力的想阻止心髒的傷勢,但他的整個心髒完全被斬碎。更可怕的是,韓摯宇的這一劍,深深的將他的七魄給壓製住,他想毀肉身保存魂魄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