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誰是主人?誰是奴仆?

“每當他跳上一頭巨龍的背部就會迅疾的用雙刀將巨龍的雙翅斬斷,然後一刀砍下巨龍的頭顱,巨龍隨著噴灑的鮮血從天空之中落下。翡翠龍群雖然用魔法與酸霧噴吐對付他,但卻很難擊中靈巧的神靈,就算打中也無法對神靈造成嚴重的傷害。”

“那個神沒有使用任何魔法或者是別的什麽特殊的技能嗎?”

“除開能在天空之中飛翔之外就完全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了,”蓋倫說道:“他似乎僅僅隻是依靠雙刀砍殺,那把雙刀鋒利的讓人害怕,他切割翡翠龍的時候龍身之上堅硬的龍鱗就像是薄紙一般就被輕易的穿透了。”

“竟然如此的英勇,”巴爾皺著眉頭說道:“單單依靠雙刀就能對抗龍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對抗的卻是龍群,想來除開神之外就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了。按照你的敘述,這應該是一位戰神。”

“戰神?”蓋倫驚訝的說道:“這不可能,那人不可能是阿瑞斯大人,阿瑞斯大人應該會更加強大一些,況且阿瑞斯大人沒有理由去幫助地獄的魔鬼。”

“當然不可能是九神之中的阿瑞斯。我可從沒有說過他是阿瑞斯”巴爾說道這裏突然停了下來,魔鬼開著驚訝的蓋倫笑了,巴爾搖著頭笑道:“真是的,沒想到曾經智天使竟然也被那樣拙劣的謊言給騙了,你一定認為世間真正的神靈僅僅隻有九位吧。真是荒唐,難道多元宇宙之中僅僅隻能有一個戰神嗎?”

“難道戰神還能有兩個?”

“這是當然,”巴爾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有這樣的困惑是因為你在天堂山受到的九神的教育,他們自然不會告訴你‘除了我之外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神靈’這種話,又有那個神不說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他們都稱自己為宇宙中的真理,但是多元宇宙之中的神可多的是,真理卻沒見到過。政治嘛,那兒都一樣。光明九神隻不過是眾多神明之中實力最強大的一批神明而已,而且他們聰明的抱成了團,這才使得他們的力量變得強大起來。事實上在印記城有個源頭信徒會,那是一個有趣的教派,你有空應該去看看,他們宣稱一切的存在都是有神性的,每一個生命,幼蟲,小草,魔鬼,人類,所有的這些生命都是有著神性的,隻要你克服一個又一個的困難不斷的挑戰自我並且得到升華,終有一天你就會變成神。”

“我也有機會成為神?”蓋倫驚愕的指著自己說道:“這可能嗎?我可是墮天使,我的羽翼是黑色的。”

“你能否成為神和你翅膀的顏色沒有絲毫的關係。”巴爾不屑的說道:“事實上隻要你願意就能用幻象魔法讓你的翅膀看起來是白色的從而騙過那些白癡們。蓋倫你也清楚明白這一點,所以你沒有說真話,你的內心深處應該是這麽想的‘我可是一名喜歡小女生的天使,這樣邪惡的我也能成神嗎?’”

蓋倫翻了翻白眼,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他確實深愛著艾米利亞,一個雖然是天使但卻有著少女相貌的青澀小女孩。

巴爾卻去不去管這些,他自顧的說道:“事實上你是想多了,你可能無法成為那些虛偽狹隘的善良神,但是成為一個邪神也是不錯的啊。要知道喜愛蘿莉的人也是很多的,如果你真的成了神信徒一定不少。”

“巴爾大人,我們可是在說正事呢。”蓋倫隻能懇求:“您就別開玩笑了。”

“開玩笑?也不完全是吧,至少源頭信徒會的觀念之中有一點我非常讚同,那就是神明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家夥,”巴爾認真的看著蓋倫說道:“而且你再也不是一名天使了,你不再是神靈的奴仆了,所以你不必仰頭去那些神靈,今後我們將會是他們的敵人。墮天使蓋倫,在你的內心深處你仍然把那些神靈看做是高不可攀的,但那些不過是謊言和假象,你要學會正視你的敵人。”

“我明白了,”蓋倫深深的低下了頭:“巴爾大人今日的教誨我一生都不會遺忘的。”

“那好吧,”巴爾點了點頭說,“沒什麽其他的事情你就可以退下了。”

“可是戰報?”

“沒什麽好報告的了,”巴爾說道:“如果雙方是死鬥那麽結局還很難說,但這個戰神要做的僅僅隻是去阻擋拖延住龍群,對於神來說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而且就算有再多的翡翠龍也是無法留下一名神靈的。紮瑞爾大人殺死了叛徒內加爾之後安全的退出了戰場,卑鄙的大橡樹團雖然獲得了小小的短暫的勝利,但是同樣也受到了重創,總的來說這次戰鬥第一領主大人獲得了空前的勝利。我說的對不對?”不等蓋倫回答,巴爾就揮了揮手繼續說道:“給你一周假期,你也很久沒有見到艾米利亞了吧,這一周你們就好好的聚一聚吧。”

蓋倫不再多說了,躬身之後他便退了下去。

巴爾又一次坐在了空無一人的房間裏,現如今每個人都如同全力發動的機械一般不停的工作者,大部分中下層法師在偏遠的血腥城堡的法師區裏籌劃著搬家,大量的珍貴書籍,珍稀的煉金材料以及各種精致魔法製品都需要法師親自去完成,這些精巧的魔法製品是無法通過奴隸去搬運的,那些笨手笨腳的愚蠢奴隸隻會將一切都搞得更糟糕,所以最終也就隻能由法師自己打包整理搬運了,就算是有空間門做連接對於法師來說這也是一個大工程。

而高層法師們,落星,黑法師以及巫妖們則在新的血腥城堡的法師區中規劃著新的法師塔,這一次黑法師們親自加入到了建築規劃之中,不僅如此他們還從奴隸市場上買回了不少矮人侍講與工程師,看來落星是打定主意要建造出一座不平凡的“法師區”了。

地獄貓們則在適應他們的新裝備,在地獄之中大部分魔鬼都更喜歡用身體去戰鬥,就像地獄貓,他們極少會穿戴裝備。為了籠絡住這些地獄貓的心巴爾這次可是下了大力氣,他特地為地獄貓們設計了一套用特殊材料打造的鎧甲,用加入了秘銀與金星石的黑鐵打造出鎧甲有著非常優良的魔法延展性,當地獄貓們將這套鎧甲穿到身上之上這一套黑色的鎧甲仿佛和地獄貓的身體連成了一體一般,隻要地獄貓願意,鎧甲會同地獄貓一同消失在空氣之中。完全不會對地獄貓的“白日隱形”的特殊能力造成任何印象。同時堅固的鎧甲之上帶著可怕的倒刺,不但能夠給地獄貓們提供更好的保護,還能讓他們的衝撞變得更具威力。

由於缺少人手,骨魔艾比斯與瓦利斯他們一同參與到了軍部的軍隊建設之中,新的魔鬼軍隊采用了巴爾提供的全新的訓練手段,這是巴爾從前世軍訓之中學來的訓練方法但是卻比人類的訓練要嚴格的一百倍。

夏洛克身影很少見到了,這位從不說謊的魔鬼現如今已經很少出現在巴爾的麵前了,但每次回來就會帶回大量的金錢與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現如今夏洛克已經快把生意做到上層位麵中去了,由於不能說謊,夏洛克在生意上吃了不少虧。但總算是堅持了下來,現如今夏洛克已經有了不少固定的老客戶,他誠實的名聲也逐漸傳開了去。已經有不少人聽說過有這麽一個奇特的誠實的尤格羅斯商人。

在事情已經走上了正軌的現在,巴爾與自己的手下們比起來反而有些無所事事。

巴爾靠在椅子之上歎了一口氣,現在的這個房間遠遠不如當初的血腥大廳寬廣,不過在新的城堡還沒有建好的現在,也隻能將就將就了。巴爾皺著他對著房間裏空曠的一角說道:“我以為隻有我很閑,沒有想到你的也很閑。在那裏站了那麽半天一動不動一定很累了吧,出來坐一坐吧。”

空曠的房間裏什麽都沒有,沒有任何變化。

巴爾冷哼了一聲,隨手拿起王座一側小桌上的瓶子向著房間的一角扔了過去,瓶子撞在空氣之中砰然破碎開來,紅色的鮮血當時就潑灑開來。

巴爾扔出去的是地獄之中的墨水瓶,瓶子中裝的是用魔法特殊處理之後的紅色鮮血。巴爾一般就是用這指尖沾著瓶子裏的血液書寫記事的,事實上這就是地獄裏的紅墨水。

濺開的紅色**在虛空之中勾勒出一道玲瓏的身體,身穿著貼身黑色長裙的羅賓這才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她臉色鐵青,紅色的鮮血撒了她一身,黑色的長裙由於被打濕,幾處關鍵的位置已經變得透明了起來薄薄的黑紗之下就是羅賓那美麗的身體,半隱半露之間顯得更加的誘人。

但這個時候不論那一個都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巴爾沒有心情去看,羅賓也沒有心神去遮掩。

“你的隱身術學的不錯啊,”巴爾的嘴角勾了起來,話語之中充滿了嘲諷:“蓋倫都沒有發現房間之中藏了一個人,就連墮天使的眼睛都能躲過去,你可真了不起。”

“巴爾大人,請您冷靜。”羅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便開始解釋道:“我之所以會在這裏僅僅隻是為了保護您,我對您沒有任何惡意,請您…”

“住嘴!”

巴爾的話語仿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羅賓不由的就閉上了嘴,血天使臉色蒼白的可怕。羅賓這才感到自己這次實在有些太過冒險了,在大部分情況之下巴爾都是一副平和的樣子,如果不是他身上那抹不去的邪惡氣息一般人多半會把他看成是一個善良的人類,但隻要在真正麵對巴爾憤怒的時候羅賓才深刻的感受到這名魔鬼的威嚴,這次可真是糟糕透頂了,竟然就這麽被他發現了,這局麵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啊。

“跪下。”巴爾淡淡的說道。

羅賓雙膝一軟就差點就跪了下去,但她竟然咬著牙就這麽用力的站在了巴爾的麵前,羅賓咬著牙,小臉煞白,但她仍然在憤怒的魔鬼麵前站直了身子。

“巴爾大人,我可並不是您的奴隸,而且我也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羅賓艱難的,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所,以,我,用,不,著,向,您,下,跪。”

“哈,”巴爾輕笑了出來:“難道不想跪著乞求我的原諒嗎?不想為你自己的性命乞求原諒?”

聽到性命這個詞的時候羅賓露出了些許慌亂的神色,但是她很快的就平靜了下來,羅賓用顫抖的音調說道:“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也沒有犯下任何錯誤損害您的利益。所以您不能殺我,法律不允許您這麽做。您不能犯罪!”

“你難道忘記了這是你第幾冒犯我了嗎?”巴爾眯起了眼睛說道:“我雖然尊重法律,但是我並不愚蠢,你應該明白如果你死在這裏沒有任何人會知道的。沒有證據,也就沒有犯罪。我們的大法院來沒有建立起來。隻有在軍隊建設完成之後我們的法律體係才會繼續。你還記得你,那麽我再次問你,你記得這是你第幾次冒犯我嗎?”

但是羅賓卻低下了頭,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你不回答?好吧,我告訴你,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冒犯我了。”巴爾說道:“這僅僅還隻是我無法忍受的冒犯,如果是其他魔鬼城主早就殺了你了。你很早就開始監視我了,你在想什麽以為我不知道嗎?上次你是怎麽幹的?通過顏色,語言,手勢動作與一些細微的表情來印象我的情緒與我的心情,通過這些來影響我的判斷。哼哼,果真是不錯的手段,我說的沒錯吧?這技術挺神奇的,叫什麽?”

羅賓的聲音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她低著頭說道:“《平日裏的魅惑技巧》,資深血天使仙杜拉寫的,我當時隻是看了書之後有些好奇而已,巴爾大人,我對您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啊。”

“僅僅隻是好奇嗎?”巴爾冷笑著問道:“那麽你是對什麽感到好奇呢?新的魅惑技巧?控製一個高等魔鬼之後他會聽話到什麽程度?還是對獲得一個更大的權利感到好奇?因該是對這些都感到很好奇吧。總有一些愚蠢的女性會有這麽一個想法‘男人依靠權利去征服世界,而女人則依靠征服男人去征服世界。’多麽可笑啊,她們以為僅僅依靠肉體的牽絆與虛妄的愛情就能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巴爾一邊這麽說著,一邊從王座之上走了下來。他來到了羅賓的麵前,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勾起了羅賓的臉,巴爾眯著眼睛仔細的審視著羅賓那美麗清秀的臉龐,然後緩緩的靠近羅賓的臉龐,直到兩人可以相互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就在這種距離之下魔鬼低聲的甚至是溫柔的問道:“羅賓,您現在告訴我,你是那樣的蠢貨嗎?”

羅賓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強大的恐懼與殺意隨著這溫柔的提問猛烈的像樣湧來,僅僅在一瞬間就將她心靈間的防線衝垮將她整個人都淹沒在恐懼的浪潮之中。

會死的,太蠢了,實在是太蠢了。怎麽能對他想心思,不是一個小小的鄉下城堡主,他是巴爾。一定會死的,不要死,嗚,我不要死。

“怎麽,不說嗎?”巴爾的話語越來越輕柔,但是詞語之中殺意也越發的猙獰了起來。

陡然的,羅賓渾身一顫,她緊繃的身體突然的放鬆了下來。

巴爾皺起了眉頭,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看了看在羅賓長裙之下沁開的那一攤水漬說道:“這就是你的回答嗎?看來你已經想到了你未來的命運了。”

失禁之後的羅賓反而感到了輕鬆不少,雖然感到恥辱,但是此時她也隻能強壓下心中的恥辱感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之後這才睜開眼睛說道:“我並沒有做錯,我仍然要說我沒有做出任何對您不利的事情,我所有的罪行全都是您的猜測。而且事實也並不像您說的那樣,現如今您是掌控者廣大土地的大領主,而我是您的首席管家,我的突然失蹤一定會讓不少有心人感興趣的,不論是您的敵人還是盟友。是的,您不能殺死我,你不能這麽對我?您不能傷害我的。我是你的管家,不是您的奴隸,對我輕易的定下任何不經過審判的罪行都是犯罪。”

“哦?我不能這麽對你?”巴爾冷笑著走上前一把將羅賓摟在了懷裏,他一隻環住羅賓的腰,另一隻手則滑到了羅賓翹臀之上,巴爾肆意揉捏著血天使那充滿彈性的屁股。

羅賓被這突如其來的輕薄舉動給驚呆了,她張著小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巴爾。從羅賓成為巴爾管家一直到現在巴爾都給予她極大的尊重,魔鬼從沒有對她這麽做過。

“你剛剛說我不能傷害你?”這麽問著,巴爾便突然的抬起手猛在羅賓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薄薄的黑紗長裙無法起到似乎的阻擋作用,清脆的聲響啪的響起,餘生在不大的房間之中回**了起來,混合著地上那一攤散發著腥騒的氣味使得肅殺的氣氛突然之間就變得婬靡了起來。“恩?我不能傷害你嗎?”這麽問著,巴爾便對著羅賓的翹臀又是一巴掌。

羅賓的臉色變得通紅,恐懼與羞愧同時在她的心間彌漫開來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她隻能紅著臉不斷的說著:“巴爾大人,您,你不能這麽做,你不能這麽做的。”

“哦?我不能怎麽做?”巴爾對著羅賓的耳朵輕輕的問道:“你是說,我不能這麽做?”一邊說著,巴爾的手一邊從羅賓的屁股向著她雙股之間的小溝滑去。但遇到了小小的阻礙,羅賓的黑色長裙使得他無法深入,不過這僅僅隻是小小的阻礙而已,魔鬼鋒利的指甲輕易的就將羅賓的黑色絲製長裙撕開了一道口子,修長潔白的雙腿就這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你剛剛說什麽來著?我不能怎麽做?”巴爾輕咬著羅賓的耳朵說道:“對你我有什麽不能做的呢?恩?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啊。”

羅賓已經無法回答巴爾的問題了,巴爾牙齒輕咬這羅賓的耳朵,觸電一般的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巴爾口中呼出的熱氣流入她那敏感的耳朵之中讓她感到一陣陣的興奮。同時巴爾尖銳的手指輕輕的從她雙腿之中最敏感的地方劃過,那能穿透鋼板的指甲帶著刀鋒一般的冰冷,讓她的下體感到了異樣的寒冷,但巴爾的動作卻溫柔的如同一陣春風,酥癢的感覺不可遏止的洶湧拍擊這羅賓的神經,這充滿危險與冰冷的輕柔觸碰讓羅賓感到了完全不同的奇特的快感。在這樣的刺激之下羅賓幾乎無法思考了,但就算是這樣她仍然用低低的聲音含糊的說道:“不行,巴爾大人,你不能,不能碰那裏。”

這樣的話語卻完全無法起到阻擋的作用,唯一能做到的隻是更進一步的激起巴爾的獸欲而已。

巴爾變得更加的興奮了。

羅賓柔軟的身體就在他的懷中輕微的扭動著,顫抖著,對於懷中的羅賓巴爾從沒有憎恨過,就連討厭都沒有,他隻是有些反感羅賓的那些小聰明。

但這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論在那個世界之中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都是控製與被控製,愛情就如是一道枷鎖,讓人深陷其中滿足而無法自拔。血天使習性就像是獅子一樣,她們會先認真觀察她們的獵物,然後再果斷的出擊。羅賓的所作所為是天性,而且她行為並不能給巴爾帶來真正意義上的威脅,不過他卻無法忍受羅賓的一再挑釁。

巴爾要讓羅賓清楚的明白,到底誰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