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雲彪用四個金幣就得到了預言者的修煉之法,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便宜。但前提是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去撿這個天大的便宜,這次拍賣會結束後,這一件事情肯定會被傳遍自由大陸,神聖同盟肯定會知道。連旭不知道付雲彪是不是用白虎族來為自己掩飾,如果付雲彪真的是白虎族之人,神聖同盟也不會過問什麽。畢竟白虎族是神聖同盟的一員,現在的神聖同盟已經沒有人王那樣的絕對強者了,久而久之就變得跟上古時期差不多了,神聖同盟也隻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

安建仁曾經對連旭說過,現在的自由大陸內憂外患,明爭暗鬥已是屢見不鮮了。連旭知道安建仁曾經是人族之人,安建仁說他是厭倦了那些明爭暗鬥才離開的,但連旭始終不相信,因為連旭始終懷疑安建仁就是昊仁神王,隻不過是安建仁不願意承認而已。

“夫君,四個金幣就被這個老家夥拿去了,會不會太便宜這個老家夥了。”司徒婉兒不甘心的說道。

慕容南天笑著說道:“夫人,這本預言者的修煉之法不能夠用金幣來衡量其價值。既然得到了這本預言者的修煉之法,他就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越解釋,就越讓人懷疑。能夠無視一切懷疑的人除了連戰天之外,你覺得還有其他人嗎?這個老家夥說是為了白虎族才爭奪的,如果白虎族不給神聖同盟一個解釋的話,他往後將麵對什麽,難道夫人會想不到嗎?”

司徒婉兒搖了搖頭說道:“夫君,你想的太簡單了,能夠無視一切懷疑的人除了連戰天之外還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誰?”慕容南天立即問道。

“白虎族女神蔣月!”司徒婉兒回答道。

慕容南天點了點頭對司徒婉兒的觀點表示認同,而後說道:“難道這個老家夥早就知道了這本預言者修煉之法的存在,這次拍賣會就是為此而來,難道這是白虎族女神蔣月的意思?沒道理,如果是白虎族女神蔣月的意思的話,她完全可以直接向戰星叔叔開口便是。戰星叔叔與連戰天戰神是生死之交,如果她開口的話,戰星叔叔一定會給的。難道是這個老家夥遇到了預言者?”

“夫君,別胡思亂想了,就算得到了答案又如何?難道你還是以前的那個你嗎?難道你還有能力去管這些嗎?”司徒婉兒歎了口氣慢慢說道。

慕容南天冷哼一聲,雙拳緊握,自言自語道:“我一定會重回自由城,將我以前的榮耀與地位拿回來!”

慕容雪聽到胡林的聲音後笑著說道:“這位老先生出四個金幣的價格,可還有人願意出更高的價格?”

正如慕容南天所說,這本預言者的修煉之法不能夠用金幣來衡量其價值,隻能夠用擁有者的實力來衡量這一件壓軸的價值。付雲彪以神階的實力獲得了壓軸的物品,正是這件壓軸物品的價值所在。如果付雲彪不在這裏的話,那麽得到這件壓軸物品的毫無疑問就是胡林了。

“四個金幣一次!”

“四個金幣兩次!”

“四個金幣三次!”

慕容雪一錘落下,而後笑著說道:“成交!恭喜這位老先生以四個金幣的價格獲得了這本預言者的修煉之法,本次拍賣會就此結束了,感謝各位的參與。各位競拍者得主稍後請留下,完成最後的交易。下個月拍賣會還會如期舉行,希望各位能夠前來參加。”

隨著慕容雪話音剛落,便有人陸續離開了。這些人或許帶著金幣來不是為了競拍的,而是為了看一看這次拍賣會的物品。按照順序的完成交易後,胡林與周文彬也一起離開了,最後隻剩下付雲彪與慕容雪以及連旭了。

連旭也是等全部的人離去後才出貴賓室的,雖然連旭已經參加了青年大賽了,但連旭還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躲在飛鷹拍賣行。這是慕容南

天交代過的,就算慕容南天不交代,連旭也會這麽做。

“老先生,這是您競拍所得的兩件物品,一起是三百五十萬零四個金幣。”慕容雪笑著說道。

付雲彪懶散的從背包中拿出一個小背包,而後笑著說道:“小姑娘,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氣場,實在是不容易啊。這是金幣,點一點,到時候可別說老夫欺負你飛鷹拍賣行。”

“老先生過獎了,這是老先生競拍所得的兩件物品,老先生拿好了。金幣沒有錯,最後的交易也完成了。”慕容雪笑著說道。

付雲彪將兩件物品放入背包後看了連旭一眼,而後不給連旭與慕容雪說話的機會,直接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讓連旭與慕容雪都沒有說話的機會。連旭本想問幾個問題,不管對方會不會回答。慕容雪也想問幾個問題,也是抱著與連旭同樣的想法。

“雪兒,你做的非常好,為父非常滿意,以後飛鷹拍賣行的拍賣會就由你來主持了,你也母親也該休息休息了。”慕容南天看著付雲彪離開才來到拍賣大廳內,笑著說道。

司徒婉兒緊隨其後,同樣帶著滿意的笑容說道:“雪兒,你這次主持的非常好,你父親說的沒錯,我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慕容雪恭敬的回答道:“父親,母親,雪兒會做得更好的!”

“那個,慕容家主,慕容夫人,這裏沒有我什麽事情了,我回房去了。”連旭站在這裏顯得有點尷尬,於是饒了饒頭,笑著說道。

司徒婉兒見連旭要走,立即開口說道:“連旭,請留步!”

連旭聞言頓時愣住,轉過身後饒了饒頭,露出標誌性的笑容說道:“慕容夫人,不知道還有何事?”

司徒婉兒看了慕容雪一眼,而後歎了口氣說道:“連旭,我聽說昨日雪兒對你表露心聲了,但你卻遲遲未給出答複。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很為女兒擔心,想要知道你心中的答案。”

“母親!”慕容雪聞言頓時害羞的跺了跺腳,如蚊子大般的聲音說道。

司徒婉兒見狀搖了搖頭,說道:“雪兒,有什麽好害羞的,這是每個女孩都要麵對的。你不敢問,那就讓我代替你問。”

連旭看著慕容雪那害羞的模樣頓時愣住,而後聽到司徒婉兒的話立即回過神來。連旭並不確定飛鷹拍賣行是否想用慕容雪作為代價利用自己,但連旭很清楚自己不會為了慕容雪留在小城,就像連旭不會為了袁素娟留在金江鎮一樣。

“慕容夫人,雪兒姑娘的一番情意讓我連旭實在是無法拒絕。如果說我連旭不喜歡雪兒姑娘的話,那是說謊。像雪兒姑娘這麽迷人的女子,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但我連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無法為了雪兒姑娘留在小城。”連旭看著司徒婉兒堅定的說道。

慕容雪確實是一個迷惑世人的妖孽,但在連旭心中,沒有什麽比譚雨與自己的四個夥伴重要了。如果讓連旭為了慕容雪放棄尋找譚雨與自己的四個夥伴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麵對如此迷人的慕容雪,連旭還是狠心的拒絕了。

“連旭,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不敢為了自己喜歡的去付出努力,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司徒婉兒看著連旭憤怒的說道。

“慕容夫人請息怒,拒絕雪兒是在是我逼不得已的。想必慕容夫人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如果雪兒選擇了我,不但不會得到幸福,反而會受到牽連!”連旭雙手抱拳禮貌的說道。

“我不怕!連大哥,隻要跟著你,我就什麽都不怕!”慕容雪突然開口說道,而後紅著臉低著頭不再言語。

慕容南天見狀立即笑著說道:“連旭小兄弟,老夫來說一句公道話。婉兒說的沒錯,身為一個男人,就不應該懼怕任何困難,為了自己喜歡的一定要去努力

爭取。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看到,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有這麽一個男人,一個麵對困難無所畏懼的男人,這樣才能夠給她們安全感。你的處境,我們自然清楚,但這並不是拒絕雪兒的理由。連旭小兄弟,請說出你真正的理由吧。雪兒是老夫的女兒,老夫想要知道也不算過分吧。”

連旭聞言點了點頭,對慕容南天的話表示認同,但連旭沒有立即回答。連旭不可能把自己心中所懷疑的說出來,自然要編造一個謊言蒙騙過去。如果說連旭不喜歡慕容雪的話,那確實是說謊。像慕容雪如此迷人的女子,連旭自然想要將其占有,這是任何一男人在正常不過的心裏。但連旭懷疑飛鷹拍賣行是想以慕容雪為代價利用自己,盡管慕容雪已經說出了心聲,盡管慕容雪已經這麽主動了,連旭還保持著理智。或許是因為有袁素娟的前車之鑒,連旭才會有這種想法。

“慕容家主,我拜托您尋找的人就是理由。”連旭想來想去,隻能想到譚雨了,於是開口說道。

慕容南天聞言突然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連旭小兄弟還是如此癡情的人,老夫實在是佩服!但是連旭小兄弟,多情好過無情。多情是我們男人的天性,但能夠將這種天性克製住的人太少太少,沒想的連旭小兄弟就是其中之一。就連人王前輩都有幾位紅顏知己,試問這世上真正能夠克製住這種天性的男人有多少,連旭小兄弟就是其中之一。”

連旭聞言尷尬的饒了饒頭,其實連旭並沒有慕容南天所說的那麽偉大,隻不過是不想被利用而已。當然,如果換一個人的話,就算被利用也會心甘情願,畢竟慕容雪是如此迷人。但連旭不同,連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身邊一個譚雨就讓連旭夠頭疼了,如果再多一個慕容雪的話,連旭會更頭疼。連旭不是承擔不起這種責任,而是不想多承受一份責任。

慕容南天看著連旭尷尬的表情笑著繼續說道:“連旭小兄弟,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不畏懼任何麻煩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如果連麵對麻煩的勇氣都沒有,還算一個男人嗎?人王前輩曾經說過,男人就要頂天立地,說話算話,勇於承擔一切。或許那個姑娘並不是你真正的理由,或許你是不想讓雪兒成為你的負擔,或許你真正的理由無法告知我們。但是,連旭小兄弟,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想法!”

連旭聞言點了點頭,但並未言語。慕容南天說的很有道理,連旭也表示認同,但連旭始終無法無視心中的懷疑。連旭並未作出回答,直接轉身離去。

“連大哥,你願意給雪兒一個承諾嗎?雪兒願意為了一個男人的承諾守候一輩子!”慕容雪突然開口說道。

慕容雪的話讓連旭心中一陣悸動,有種想立刻答應慕容雪的衝動,就差話沒有說出來了。連旭已經轉過身,看著雙眼充滿期待的慕容雪。最終,連旭的理智戰勝了衝動。在離開金江鎮的時候,連旭就曾經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不再輕易許諾。

“雪兒,我無法對你許諾,我要走的路太長了,不能夠因為一個諾言而停下來。”連旭說完立即離開了拍賣大廳內。

待連旭離去後,慕容南天與司徒婉兒互視一眼,似乎對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然而慕容雪抽泣的聲音讓慕容南天與司徒婉兒意外了,在一旁的慕容雪哭了,因為被連旭拒絕而哭了。

“雪兒,你……”慕容南天好奇的問道。

慕容雪沒有理會慕容南天,而是抽泣著離開了拍賣大廳,同時說道:“父親,雪兒恨你!”

慕容南天一臉無奈的看了一眼司徒婉兒,司徒婉兒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夫君,你千算萬算,始終還是漏最重要的一點。”

“是什麽?”慕容南天好奇的問道。

司徒婉兒歎了口氣說道:“女人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