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旭對預言者的了解很籠統,隻是從人王口中得知一些秘密而已,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對於好奇心重的連旭而言,能夠知道預言者的秘密,當然不會錯過了。然而,譚雨不但沒有告訴連旭預言者的事情,反而問了一個讓連旭無法回答的問題。

人王的秘密,連旭是絕對不說出來的。譚雨的問題讓連旭很頭疼,不回答吧,譚雨會很生氣。回答吧,又不能夠將人王的秘密說出來。好在連旭哄騙譚雨的功夫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什麽情況,都能夠編造一個合理的謊言,然後蒙騙過關。

為了不吵到蔣月的休息,連旭拉著譚雨來到茅屋外,兩人坐在草地上,譚雨的腦袋靠著連旭的肩膀。連旭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感覺了,與譚雨分開了那麽久,這種感覺也是連旭經常懷念的。

“旭哥哥,快點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我就放火蛇咬你!”譚雨靠著連旭的肩膀後,看著蔚藍的天空,撅起小嘴說道。

連旭撓了撓頭,醞釀了一小會。雖然從茅屋出來到坐在草地的時間不久,但這麽短的時間裏,連旭已經想好了準備哄騙譚雨過關了。醞釀了一小會後,連旭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小雨,你還記得我在清風鎮的時候跟你說的那個高人吧。你離開我以後,我不但又見到了他,還……”

經過半個時辰的努力,連旭終於把譚雨騙的徹底相信了。對於很傻很天真的譚雨而言,哄騙過去,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連旭當初連範文都騙到了,更別說譚雨了。

“旭哥哥,你說的沒錯。既然你答應了那個高人,我就不應該再問你了。父親說過,做人要言而有信,這是男人最基本的原則。”譚雨聽完連旭敘述後,帶著歉意,說道。

連旭撓了撓頭,掩飾著內心的開心,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小雨,你能夠這麽說,我很高興。如果你一定要問下去的話,我或許會放棄我的原則,全部都告訴你。”

此言一出,譚雨的腦袋立即離開了連旭的肩膀,坐直了後,撅起小嘴,說道:“旭哥哥,你怎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忘記我父親對你跟我哥哥的教誨了嗎?做人不可以這樣,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譚雨會有這樣的反應,早就在連旭的意料之中了。連旭看著生氣的譚雨,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小雨,我知道錯了。你一定要記住了,以後可不能亂用預言者的能力了,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我預言你的情況兩次又不是我的錯。”譚雨聞言,低著頭,慢慢說道。

譚雨早就將預言者的修煉之法交給了連旭,而連旭在哄騙譚雨的半個時辰中,早就將預言者的修煉之法看完了。不得不說,連旭哄騙譚雨的功夫已經登峰造極了,在一邊翻閱預言者的修煉之法的同時,還能夠將哄騙的過程完成。

“小雨,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你每天思念我,就像我每天都思念你一樣。”連旭看著嬌滴滴的譚雨,笑著說道。

譚雨聞言,臉上立即浮現出了紅暈,撅起小嘴小聲道:“人家才沒有思念你!”

害羞的譚雨如此迷人,看的連旭心都醉了。在小城的時候,已經有過一個月經驗的**的連旭,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少年了。此時的連旭,恨不得把譚雨一口吃下去。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在茅屋裏休息的話,連旭就不用辛苦的壓著心中的欲·火了。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尷尬

,連旭將思緒轉向了預言者的修煉之法。不得不說,預言者的修煉之法真的很神奇。

預言者的修練之法有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也就是譚雨現在的階段。預言者的第一個階段隻能夠預言到與自己有關的人,其他人以後發生的事情,無法預言到。隻有到達預言者的第二個階段,才能夠預言到其他人以後發生的事情。當然,預言者的修煉之法中沒有提到付出的代價是自己的十倍生命。人王身邊的預言者,就是屬於第二個階段的預言者。最神奇的就是預言者的第三個階段,預言者一旦到達第三個階段,就能夠將預言的能力轉變為本身的一種武技,隨心所欲的預言任何人以後發生的任何事情。至於要不要付出代價,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第三階段的預言者要不要付出代價,連旭都不希望譚雨去預言任何事情,因為譚雨在連旭的心中太重要,不允許譚雨受到任何傷害,尤其是這種無法分擔的傷害。

譚雨成為了一個預言者,連旭也不用為譚雨以後的曆練擔心了,因為預言者有一個神奇的能力,那就是本能預知。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之前,就能夠提前預知到。這種預知與預言不同,是屬於本能的一種感知,所以連旭認為這樣不會付出十倍的生命代價。當然,這隻是連旭的猜測,連旭也不會讓譚雨去冒這個風險。從黑色巨龍那得到的八塊黑色龍鱗是神階以上的品質,製作成皮甲後,穿在譚雨身上後,連旭也會放心的多。

曆練是每一個淬煉身體之人都必須要經曆的,除非你想永遠的停留在高階低級,要不然就必須要去曆練。連旭倒是想讓譚雨永遠的停留在高階低級,不讓譚雨出去冒險。但是連旭知道譚雨的脾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製作皮甲的人,連旭也不用擔心。白虎族之人與青龍族之人都可以製作皮甲,雖然連旭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否有這個能力製作出這種神奇的皮甲,但連旭隻有依靠自己的母親了。就算失敗了,也不怕,連旭還有十六塊極品中的極品黑色龍鱗,到時候製作出一件與雷傲穿的一樣的皮甲,也可以。十六塊極品中的極品黑色龍鱗,一塊是孫鵬給的,一塊是自己在湍急的百丈大河中撿到的,四塊是連旭從水東鎮範圍內的村莊收集到的,至於剩下的十塊,那就是殺胡雲獲得的。

想著想著,最頭疼的一個問題來了。連旭不知道如何向譚雨開口說慕容雪的事情,以譚雨的脾氣,以連旭對譚雨的了解,如果譚雨知道了的話,那還不鬧翻天。但紙是包不住火的,譚雨是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的。與其等譚雨知道了再說,還不如現在說清楚。想來想去,連旭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的母親幫自己說。

譚雨靠著連旭的肩膀,問木衝村的情況,問譚天他們的情況,問黑猩的情況。連旭坐在草地上,一隻手摟著譚雨,笑著回答譚雨的問題。兩人看著草地上嬉鬧的蝴蝶,兩人都帶著幸福的笑容,心裏都感覺甜甜的。

傍晚時分,蔣月慢慢的睜開雙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醉清風,笑著搖了搖頭。醉清風的厲害之處,蔣月算是知道了,別說是神階巔峰之人,就是體劫之人,也說不定會醉。

茅屋內隻有蔣月一個人,但蔣月沒有擔心連旭與譚雨會失蹤。蔣月慢慢的打開門,看到連旭與譚雨在不遠處的草地裏坐著,這一幕,讓蔣月既開心,又傷感。開心的是連旭與譚雨兩人能夠終成眷屬,傷感的是曾經自己與連戰天也每天這樣坐在草地裏,看著嬉

鬧的蝴蝶與鳥兒,享受著沒有鬥爭的生活。

蔣月站在原地沒有動,不想讓連旭與譚雨知道自己在關注著他們,生怕影響到了他們兩個。寧願自己沉浸在傷感的回憶中,也不願意讓他們兩個受到影響。這就是母愛的偉大,偉大的母愛在每一個細節上都會體現出來,如果你用心去感受的話,你會發現偉大的母愛無處不在。

就這樣,半個時辰過去了。譚雨靠在連旭的肩膀上慢慢的睡著了,盡管這個時候剛剛夜幕降臨,但譚雨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睡過一覺了。連旭也很久沒有讓自己的肩膀做連旭的枕頭了,也很久沒有仔細欣賞譚雨睡覺的模樣了。

突然,一道殘影進入了山中的平原地帶。沉浸在傷感回憶中的蔣月立即回過神來,往那道殘影的方向疾馳而去,同時充滿好奇的自言自語道:“父親怎麽會來這裏?難道是因為旭兒?”

蔣不懂與蔣月兩人的速度都相當恐怖,眨眼間數千丈的距離。連旭很快就感受到了蔣不懂的到來,蔣月剛剛來到連旭身邊,蔣不懂就停止了連旭身前。這個時候,譚雨也醒了過來,帶著睡意的大眼睛充滿疑問,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連旭對蔣不懂本來就沒有好印象,蔣不懂停下來後,目光又是鎖定在連旭身上,這讓連旭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就在身邊,連旭早就罵人了。

“旭兒,叫外公。”蔣月見蔣不懂的目光鎖定在連旭身上,於是立即開口說道。

蔣不懂聞言,冷笑一聲,慢慢說道:“月兒,為父可沒有這種外孫。我蔣不懂是白虎族的族長,那我蔣不懂的外孫就應該是白虎族之人,而不應該是玄武族之人。”

“你沒有我這種外孫?我還沒有你這種外公呢,老頑固!”蔣不懂的話讓連旭忍無可忍,當蔣不懂話音剛落,立即回應道。

“旭兒,不得無禮!”蔣月聞言,立即嗬斥道。

連旭轉過身一看,發現自己的母親非常生氣,於是立即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母親,您怎麽了?”

“怎麽了?旭兒,就算你不認他這個外公,你也不能夠對他無禮!他是為母的父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蔣月看著連旭那無賴般的表情,氣得漲紅了臉,嗬斥道。

蔣月的生氣表情讓連旭臉上的笑容赫然散去,立即開口說道:“母親,孩兒錯了,您不要生氣了。”

連旭害怕看到這樣的表情,因為連旭怕會失去母親的疼愛。蔣不懂看了一眼連旭,對連旭有了新的了解。連旭與連戰天相同的是狂傲,不同的是連旭那無賴的表情,這是蔣不懂從未在連戰天身上見到過的。

“父親,月兒沒有管教好旭兒,還望父親諒解!”蔣月生氣的瞪了連旭一眼後,看著蔣不懂,恭敬地說道。

蔣不懂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月兒,連旭有連戰天那個小子的狂傲,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畢竟他也有連戰天那個小子當年的狂傲資本,能夠在風蝕試煉裏呆這麽久,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父親,旭兒也是僥幸而已。”蔣月聞言,立即恭敬地說道。

蔣不懂不再理會蔣月,而是看著連旭,慢慢說道:“連旭,明日正午時分,白虎聖殿擂台,與我宏兒一戰。”

“未邀請之戰,我連旭不參加!”蔣不懂帶著命令的語氣,這讓連旭很不舒服,於是立即回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