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所謂相親

白凡一早就與自己的助理小王登上了回Z市的飛機,小王是個長的特別精神的小夥子,人雖然年輕,卻非常穩重,白凡這兩年深居淺出,很多事情都是交由他辦理,對他格外器重。

飛回Z市後,白凡拿著簡單的行李回家看望兩老,小王則在市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訂了個房間住下來。

白凡回到家後,自然被白母拉前拉後的親熱了好一會兒,白父雖然拿著報紙麵色嚴肅,但是眼睛卻也止不住的往兒子身上瞟。

十年前白凡去了R市後,第一年有數百萬資產的時候就往家裏寄了十萬元,並聲稱他與朋友在R市開了個玉石店,賺了不少,老兩口雖然對兒子把那份穩定的工作辭了有些不滿,但見兒子好歹是賺了錢,也沒有說什麽,後來白凡每年往家裏寄的錢越來越多,從十萬到幾十萬甚至幾百萬,老實工作了一輩子的老兩口惶恐了,他們想不明白兒子在哪來的這麽多錢,擔心白凡是不是去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

就在這時,白凡卻回來了,他在Z市中心開了一家規模頗大的玉石店,裏麵窗影明淨,導購小姐笑容親切,彬彬有禮,看著櫃台內一個個動則上萬數十萬的小玉件,又聽聞白凡說這些東西在緬甸的進價根本就要不到這麽多,老兩口相信了這是一個利潤巨大的行業,也相信了白凡所得的是正當的收入。

白凡告訴他們,這家店是他在Z市開的分店,完全由他一人出資建立,他的朋友沒有參夥,但是他R市總店的生意又丟不掉,不能長期待在這邊,所以這家店想要交給老兩口照看。

老兩口一聽,這麽大的一個玉石店原來全部是屬於他們兒子的啊,心裏不禁油然升起了滿滿的自豪感。又聽兒子生意忙,沒有時間照看店麵,自然滿口答應。

這家店是他們兒子的財產,白父白母照顧的自然盡心,尤其是白母,本來就將要退休,想到工作一月的工資還不抵賣上一個小玉件賺的錢,幹脆辭了職,知道兒子的錢來路正當以後她還揣著兒子孝敬的錢不敢花,辛辛苦苦的去工作幹什麽。

可以說,這家玉石店對白凡父母的影響是巨大的,白凡以前孝敬給他們的錢,他們總算敢花了,他們買了一套大房子,買了一輛車,大大改善了生活。白母每天待在店裏,手下帶著十多個年輕漂亮的女店員,接觸的大多是來挑選玉石的富太太,每天聽著那些富太太對玉石翡翠的評論,也漸漸漲了些見識,再加上她自認管理著一個玉石店,總不能一點玉石知識都不懂吧,所以也買了很多的書自學,可以說白凡對事物的認真勁,很大一部分遺傳自白母。

白母看的多了聽得多了,懂得也就多了,平日裏那些富太太對玉石的評論她也能□□去聊上兩句,那些富太太知道她是這店的老板,也願意和她多聊兩句,畢竟誰都知道玉石這東西的差價實在是太大了,最後到底能以多少價格拿下來,還真的不好說。

白母每天混跡在這些富太太中聽著她們的玉石經,珠寶經,漸漸的也動了心思,最後她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兒子聽,去征求他的意見,但白母沒想,兒子居然大力支持她的想法,還立刻匯了錢過來。

看著賬戶上的存款,再加上兒子的認同,白母可謂是充滿了幹勁,她先後在自己的玉石店裏加了金銀飾櫃台,珍珠展櫃,鑽石展櫃,婚戒展櫃,這個店從本來單純的玉石店變成了一個綜合型的珠寶店,店名也改成了“祿翠珠寶行”。

白母有事就在自己店裏看著,沒事也在別人的珠寶店裏轉悠,好的服務,好的設計,好的促銷政策,隻要是被她看到的優異之處,能夠融合進自己店裏的,統統都毫不客氣的下手。

祿翠珠寶行在白母的經營下,也漸漸打出了些名氣。

到了後來,附近的幾家珠寶行經理隻要一看到這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富太太就開始精神緊張,但是人家進門是客,有時候還會買下兩件珠寶飾物,他們總不能趕人家吧,他們不管心裏怎麽想,都隻能客客氣氣的招待著,並且不停的對她說話,試圖幹擾對方的注意力。

白凡也沒想到,他本來隻是為了安父母的心所弄出來的一個玉石店居然被經營的這麽有聲有色。不過白母經營的開心,他自然也是無條件支持,好的貨源,充足的資金,隻要白母需要的,馬上送到。

無心插柳柳成蔭,幾年下來,“祿翠珠寶行”竟然成為了Z市最大的幾家珠寶行之一。

如今白母是有錢有地位了,經營著那麽大一個珠寶行,手下管理著那麽多的店員,可是她有一塊心病遲遲不去,那塊心病就是她的寶貝兒子。

與白母熟悉一點的人都知道,她有一個兒子,未婚,現齡三十二歲,急的白母看到漂亮點或者賢惠點的女孩子就想介紹給兒子。

你說三十二歲還未婚,是什麽原因呢,難道長得特別醜嗎,還是身體或者智力有什麽缺陷,事實上,都不是,白母的兒子外貌上佳,身量修長,名牌大學畢業,無任何不良嗜好,可是他卻偏偏三十多歲還沒有結婚,不說結婚,就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這讓當媽的能不急嗎。

所以白凡回來以後,隻享受了兩天的母愛,就被強行拉去麵對各種相親了。

靚麗的,溫柔的,幹練的,賢惠的,各種女人讓白凡疲於應付,這其中也不乏讓白凡感覺有些動心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狀況,還是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相親算是白凡最近最大的苦惱了,所以白凡在寫給殷睿的信件中也順口提了兩句,但白凡沒想到,就是這麽兩句,讓黑月神教上下陷入了如何悲苦的境地中。

那些一年見不到殷睿幾次麵的下仆也就罷了,感覺最苦的是那些要經常見到殷睿的教內長老,平日裏他們教主的一張臉就夠冷了,但是最近也不知道誰招惹他了,不僅冷臉,還有點火藥桶的趨勢,簡直一點就爆,就拿三長老的那事說吧。

那天,三長老看到清清冷冷坐在上位的年輕教主,突然就動了心思,按理說,教主也該到年齡了,可是他卻從未在教主身邊見到任何人,這也許是個機會,畢竟教主年少經驗少,如果自己送去的人能討得他歡心,少不了他的好處。

算盤打得啪啪響的三長老很快就行動了,他親自挑選了幾個各有特色的美貌女子送到了教主麵前,但沒想,本來還麵無表情坐在那裏的教主馬上就暴怒了,他毫不客氣的將三長老一掌拍出門外,三長老一把老骨頭連著吐了好幾口血,差點沒喘過氣來。

在所有人膽戰心驚的目光中,殷睿吐出一句帶著冰渣子的話,“不長眼的東西,以後誰敢將這些醜女人帶到本座麵前汙了本座的眼,本座就挖了誰的眼。”

三長老一心想要討好殷睿,卻沒想,他送女人的舉動,剛好觸動了殷睿那根敏感的神經,在另一個世界有人不停的塞女人到凡身邊也就罷了,在他這裏,居然也有人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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