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得到他被子下麵雄壯的身體,阮嘉媛的臉更紅了。

她心中雀躍的想,隻要過了今天晚上,整個展氏莊園的人,上到展鵬舉老先生,下到家裏麵的傭人雜工,都會知道她阮嘉媛是展岩的女人了!

到時候,就算展岩想不承認,也架不住這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心情實在太激動了,她微微閉目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從掀開的縫隙當中鑽了進去:“展岩哥哥……”

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將來長大了,是要嫁給展家做兒媳婦兒的!

從前她的心裏還微微有些抗拒,因為展梟和展靳年她都認識,三個人甚至還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

她小時後還幻想過,長大了應該會像豪門偶像劇上演的那樣,展梟和展靳年都同時愛上她,她會甜蜜又苦惱,糾結著到底應該嫁給誰!

可是事情的發展,遠遠不是她想的那樣!

十七八歲的時候,她發現展梟和展靳年兩人成天形影不離,對她這個做妹妹的根本就沒有那方麵的心思。

展靳年更是過分,總是在她的麵前自艾自憐,抱怨說他自己是掉落凡間的絕世小精靈,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能懂得他的好,他的美!

當然,展梟哥哥除外!

展梟哥哥是懂得的!

那時候阮嘉媛就覺得自己的人生灰暗了。

兩大家族聯姻,這是早在他們出生之前就已經訂好的事情,可是,無論讓她嫁給展梟還是展靳年,她都不願意!

幸好在她十八歲那一年,展家突然又冒出來一位哥哥,這次的哥哥比展梟和展靳年都還要帥酷,她在兩大家族的盛宴上麵見過一次之後,一顆心就慢慢的淪陷了下去。

可惜,展岩哥哥什麽都好,就是對她太冷淡了!

不過沒關係,過了今天晚上,看他以後還怎麽板著臉訓斥她。

阮嘉媛這樣想著,又低聲叫了一聲展岩哥哥,身體往展岩的身上輕輕的依偎過去。

展岩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他和蘇葉坐在同一條小船上麵,頭頂上鉛雲滾滾直壓而來,雷電在雲層中猙獰劈閃,海麵上風急浪高,他們的小船搖搖欲墜!

他緊緊抱著懷裏的蘇葉,感覺到她在不安的顫抖,他想要出聲安慰,她卻抬起臉,哭著對他說:“展岩,船要翻了……,我跳下去,你就能活了……”

說著,掙開他的手,縱身躍入激浪當中。

展岩心中大慟,叫著蘇葉的名字,一下子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恢複意識的那一瞬間,他還感覺到有些慶幸,幸虧這隻是一場夢,蘇葉不是還好好的在身邊嗎?

“蘇葉!”

他低聲叫她的名字,習慣性的伸手摟上她的後背,手指剛剛觸碰到她的身體,那種不一樣的感覺瞬間讓他警醒過來!

雖然隔著睡衣,可是,他就是能夠憑借掌心的觸感,判斷出身邊的這個女人,不是他的蘇葉!

他謔一聲從**坐了起來,卷了旁邊的薄被子遮住身體,神色戒備的看向身邊的女人:“阮嘉媛?你,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

阮嘉媛剛剛鑽進他的被子,被他身上那種男性特有的體香迷得七葷八素,正準備大膽的將手伸向他的昂藏,他突然就驚醒過來不說,還一下子就彈坐了起來!

她臉頰發燙,垂著眼,有些不敢看他驚怒的目光,低聲說:“展岩哥哥,我們早晚都是要成親的……,展伯父說,婚期大概就訂在中秋前後……”

展岩一睜眼,居然發現阮嘉媛在身邊,頓時氣得要炸了。

聽了她這番答非所問的解釋,他更是暴怒,吼道:“誰要和你結婚了?我隻問你,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蘇葉呢?你對她做了什麽?”

他開始飛快的穿衣服。

一邊穿,一邊想起阮嘉媛從前的種種狠辣手段,心裏更是擔心起蘇葉的安危來。

皮帶在腰間發出吱啦的一聲響,他轉過身來時候,俊臉上已經帶上了殺意,磨牙怒吼道:“說!你把她怎麽了?”

阮嘉媛在被子後麵瑟縮了一下,結巴道:“我,我沒做什麽,我真的什麽都沒做……”

展岩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

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捆繩子,動作麻利,三五兩下就將她綁了個結實:“不說是不是?不說就別想從這個房間裏麵出去!阮嘉媛我警告你,但凡是蘇葉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展岩哥哥,別,別這樣……,唔……”

阮嘉媛在他的手裏毫無反抗的力量,很快的,不僅她的身上被繩子五花大綁,就連嘴巴裏麵也被塞了東西,不讓她再有聲音發出來!

她有些哀怨的看著展岩,一雙美麗的眼睛裏麵很快就滾下淚來!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取了外套便奪門而出。

淩晨的莊園,樹木上已經開始凝起了露珠,他從下麵經過的時候,偶爾隨風掉落下來一兩滴,落在身上,沁出森森的寒意!

他又想起了剛才做的那個短暫卻可怕的夢,夢裏蘇葉滿臉是淚,對他說,船要翻了,她跳下去,他就能活了!

他不知道這個夢到底預示著什麽,可是在醒過來發現身邊人不是蘇葉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清楚的預感到暴風驟雨將要來臨了!

蘇葉不是單純的小女人,她經曆過很多常人都沒有經曆過的東西,他以為,她能陪著他,一路披荊斬棘,往他們的幸福靠近才是!

沒想到,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半夜就逃跑了!

不管她受到了什麽刺激,也不管阮嘉媛在這中間使用了什麽手段,他都要盡快的找到她,然後好好的懲罰她!

對,一定要好好懲罰,讓她長點記性,免得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

那……到底怎麽懲罰呢?

他想了想,眼中泛起一絲濃情蜜愛的迷醉之色,嗯,就用那種姿勢懲罰她好了……

他一路快走,幾乎是小跑著來到了莊園唯一的出入口。

莊園的兩個守門人看見他深夜出現在這裏,似乎也不感到意外,主動回答說道:“展先生,你又是來問蘇小姐去向的吧?蘇小姐這一次真的走了,我們親眼看見她半個小時前從這裏離開了……”

“你們為什麽不攔著她?”展岩低聲吼道。

那守門人有些冤,低聲解釋說:“展先生你也是知道的,展老爺子隻讓我們限製展二少的出入……”

展岩也沒心情聽他們多說,急忙大步的往蘇葉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蘇葉並沒有走多遠,展岩沿著回龍城的方向追了不到十分鍾,遠遠就看見了在昏黃的路燈下麵,蘇葉坐在那裏,單薄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空闊無人的街道旁邊,一盞昏黃的街燈,一個半夜出逃的女人!

她的背影看上去更顯單薄,展岩忍不住想要衝上去,將手中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後輕輕地擁她入懷,將這個迷途的女人帶回家去。

到現在為止,展岩還是沒有想通她為什麽要離開!

昨天晚上,兩個人從浴室到臥室,一直都很和諧,很完美呀,在這期間,她還叫著他的名字,**著流下淚來!

展岩想,那一定是她在情事當中感覺到太美妙了才會有的反應!

現在回想起來,她的眼淚,卻似乎還有別的含義!

難道在那時候,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他往她的身邊走了幾步,便遠遠的停了下來,因為他看見蘇葉站了起來,對著迎麵開過來的一輛黑色帕薩特興奮的揮手,口中叫道:“阮少,阮少我在這裏!”

淩晨的街道很靜。

她的聲音和她聲音裏麵流露出來的歡喜情緒,準確的傳遞了過來,他俊臉驀然陰沉下去,她半夜三更從他的**離開,就是為了去見阮之昂?

他呆呆地站在那裏,恍如一盆冰水兜頭澆了下來,整個人都涼了個透。

蘇葉一直在祈禱著,希望阮之昂不要出事,不要出事。

如果因為她的原因,害得阮之昂發生了什麽意外的話,那她真的會歉疚死的!

不過還好,阮之昂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就出行在了她的視線當中。

她急忙從路燈旁邊站起來,衝他不停的揮手示意:“阮少……”

阮之昂看著這時間段也沒有別的車輛,又見蘇葉一個人在燈下,單薄又可憐,所以幹脆原地逆向調頭,將車停在了蘇葉的身邊:“上車吧!”

蘇葉跑過去,透過半開的車窗往裏麵看了一眼,發現開車的另有其人,這才放下心來:“想著你喝酒開車太危險,可把我擔心壞了!”

阮之昂笑著說:“今天晚上在國色天香招待幾個重要的朋友,免不了喝得多了些,這樣的情況下我可不敢開車,我阮之昂的命不打緊,如果讓你有了什麽閃失,可不得了!”

說著,十分紳士的幫她將車門打開:“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謝謝!”蘇葉對他笑了笑,低著頭坐了上去。

阮之昂關上車門,往展岩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隔著稀薄的夜色,隔著迷離的燈光,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有一瞬間的交集,恍若刀劍相擊一般,帶出了隱形的火花!

阮之昂唇角挑起些模糊的笑意,繞過車頭,從另外一側坐了上去:“開車!”

黑亮的帕薩特帶著蘇葉很快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街道上空無一人,寂寥無比。

展岩峻拔的身形搖晃了一下,心中怒火騰騰,卻不知道應該找誰發泄去。

剛才看見蘇葉一個人坐在路燈下麵,他幾乎是毫不遲疑的就想要衝上去,將她抱在懷裏,帶回家,用他想好的方式好好的‘懲罰’她!

沒想到,阮之昂居然會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眨眼之間就帶走了他的蘇葉!

他看得出,蘇葉是十分自願的跑向阮之昂的!

難道從前種種,那些不棄不離的誓言,都是騙人的謊言?

他心寒無比,一個人在路邊站了很久,失魂落魄的望著蘇葉消失的方向,覺得心裏最重要的東西被生生撕割走了!

直到一陣涼風襲來,他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才慢慢的收回目光,機械的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往展氏莊園走去。

阮嘉媛被他綁得動彈不得,心裏猜測著今天這樣膽大妄為,居然鑽了展岩哥哥的被窩,不知道他回來之後會怎麽收拾自己!

她心中正是有些害怕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傳來有些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咚一聲被展岩踢開了!

他渾身籠罩著可怕的戾氣,布滿血絲的眼睛望著她,低聲咆哮道:“說!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麽?她為什麽會離開我?”

阮嘉媛嘴巴裏麵塞了東西,唔唔著不能做聲,隻用一雙充滿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阮嘉媛,俊臉扭曲,磨牙切齒的說道:“阮嘉媛,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娶你?你做夢去吧!”

他氣恨不已,轉身就去旁邊的酒架上取紅酒。

將紅酒往杯子裏麵倒的時候,他才發現手抖得厲害。

瓶口和杯口不斷的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微響,好像是誰在他的耳邊嘲笑出聲一般,嗬嗬展岩,你瞧,你的女人剛剛從你的**下來,就撲進別人的懷裏去了……

他仰頭怒吼一聲,將手中的紅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然後眼眶充血,轉身一步步往阮嘉媛的麵前走了過去:“阮嘉媛,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阮嘉媛被他的神色駭到,蠕動著被綁的身子,不斷往後麵退去,嘴巴裏麵,含糊的突出一個字來:“不……”

……

黑色的帕薩特上。

眼看著熟悉的龍城街景漸漸出現在視線當中,蘇葉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終於做出了這個決定,愛他,就要護他周全,離開,應該是她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

阮之昂不停的側目看她。

他今天晚上喝得有些多,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覺就多了些溫度。

她察覺到他的異樣,禮貌的笑了笑,說:“阮少,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他微醺的眼神當中透著探究:“蘇葉,這半夜三更的,你怎麽從展氏莊園出來了?是展岩欺負你了??”

蘇葉連忙說:“沒有!我隻是路過,和他沒關係!”

淩晨路過展氏莊園?

這樣的謊話,阮之昂也懶得去戳穿她。

他有些恍惚的笑了笑,忽然伸手搭在她的椅背後麵,身子也往前麵傾斜了一些,語帶調笑的口吻說道:“你能在無助的時候想起我阮之昂,我真是三生有幸呀!”

蘇葉動了動身子,原本想要將他的手從身後拂開,可是想了想,卻還是作罷了。

她明亮的眼眸中湧動著一些暗色,轉頭去看車外的街景,不願意再多說的樣子。

阮之昂便也漸漸有些無趣。

又想著父親入土這才沒幾天,他留下的女人,他怎麽能動那方麵的心思?

,就算要動,也得等個三五個月之後吧!

這樣一想,阮之昂也就正色了不少,雖然坐在蘇葉的身邊,有些忍不住的心猿意馬,可是卻也沒有再說出什麽過分的話或者是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車子平穩前行,往龍城繁華地段最有盛名的國色天香去。

……

孫澤仁在霍家別墅,看著展岩將蘇葉帶走之後,稍稍沮喪了一會兒,便也收拾了情緒,開始動手為妹妹的事情奔波!

下午去看了孫曼。

這才不過一兩天的時間,孫曼就已經麵色枯黃,雙眼毫無神采了,不僅如此,她的左邊顴骨處還有很大一塊淤青,也不知道是被人打了,還是在什麽地方給磕著了。

看見大哥孫澤仁,孫曼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大哥,大哥你總算來看我了……,嗚嗚,你快點救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裏……”

孫澤仁這人雖然陰損毒辣,可是對於家族當中的成員,卻都有很強的保護欲。

此時看見孫曼這副潦倒模樣,心中也是不忍,道:“你放心,大哥這不連夜就趕回來了嗎?”

孫曼點點頭,擦著眼淚說:“謝謝大哥!大哥最好了,不像霍騰那王八蛋,居然把女人帶回家裏亂搞嗚嗚……”

孫澤仁聽她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問:“那蘇葉……,你真的覺得可以信賴?我怎麽覺得你出這樣的事,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蘇葉?”孫曼想了想,有些澀然的笑了起來:“她呀,隻不過是一個沒有頭腦的蠢女人而已,這次的事情和她沒關係!她手裏有一個無價的藥方,我和霍騰商量好了,原本是想要拉她入股……,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

孫澤仁和孫曼又說了一會兒話,提起霍名揚的砍傷了兩人的事情,孫曼哭道:“我的寶貝兒子,一個人在外麵要吃多少苦呀!”

轉而又用萬分哀求的目光看著孫澤仁:“大哥,你快點救我出去吧,我得出去照顧名揚,那孩子牙齒壞了,這段時間肯定都餓著肚子呢!”

孫澤仁十分有把握的說:“行!我這就去找王局!你先在裏麵再忍耐一兩天,很快就能出來了!”

孫曼滿含希冀,滿含崇拜的看著她神一樣的大哥:“一兩天?好,我等!大哥,你可一定要盡快呀,我不要呆在這裏麵……”

“放心吧,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還好意思做你的大哥?”

孫澤仁十分有信心的說著,又安撫了孫曼幾句,便離開,直接去找王局去了。

王局是個五十出頭的終年男子,聽孫澤仁說明來意,立即就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個……,這個事情不好辦呀!我聽說在現場的凶器上麵,發現了她的指紋……”

孫澤仁哈哈哈的笑著,隨意的坐在王局對麵的沙發裏,笑得一臉的輕鬆:“哈哈哈,王局言重了呀,在您的手裏,有什麽事情是不好辦的?對了,聽說你安排您的女兒去米國了?下次我過去的時候,一定約她出來吃個茶!”

王局微顯肥胖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他上個月才將女兒安排去米國,孫澤仁這家夥怎麽這麽快就知道消息了?

他對孫澤仁還是有些忌憚的,聽說他最近迷上了食人魚,喜歡看人在養滿食人魚的池子裏麵掙紮哭喊……

王局想一想,就覺得好恐怖!

如果他去招惹自己的女兒的話……

心中正想著,孫澤仁站起身走到他的麵前,抬手在他的肩膀上麵輕輕一拍,笑道:“王局您放心,我不會嚇著王小姐的……,在美女麵前,我孫澤仁向來都很溫柔哈哈……”

王局心裏打了一個寒顫,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可是,你要我辦的這個事情,真的是有難度呀!”

“這樣吧王局,今天晚上我在國色天香設宴,我們兩個好好喝幾杯,有什麽難處,我們一起來解決好不好?”

孫澤仁十分有自信。

他做過很多顛倒黑背混淆視聽的事情,就算那觀音像上麵真的有妹妹孫曼的指紋,他也能想到辦法消除這一項證據!

當然,這期間,少不得還需要王局多多配合才行!

當天晚上,果然在國色天香擺下盛宴,親自開車在王局的家門口等著他下班回家,然後接了王局,一路上國色天香趕去。

王局很想擺脫孫澤仁。

可是,孫澤仁不僅知道他的女兒在米國學習和生活,現在還連他的家都已經找到了,如果惹怒了這隻魔頭,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麽傷害家人的事情來!

當下也就隻有幹笑著,跟著孫澤仁來到了國色天香。

席間。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之後,王局終於有些兜不住,搖著醉意迷糊的腦袋,含糊說道:“孫先生呐,實不相瞞,你妹子這案子呐,可,可不止你一人在關注呀!”

“哦?還有誰對我孫家的事情感興趣?”

孫澤仁又幫王局斟了酒,示意身邊的美女親自端了酒盞送到王局的麵前:“王局你不妨說來聽聽!”

“展岩,是展岩呐!”王局盯著美女雪白的胸,有些把持不住的連底兜出:“你妹子剛剛被關進去不到兩三個小時,他就親自打來電話關照過,要……嚴懲殺人凶手,還,還說……”

孫澤仁氣得一拳狠狠砸在麵前的桌子上,震得杯盤齊飛,怒氣滔天的低聲吼道:“又是展岩!”

“可,可不就是展岩展先生麽?岩大財團,每……每年捐給我們的錢,錢……”王局喝得太多了,舌頭開始在嘴巴裏麵打轉,說話也不利索了。

孫澤仁神色陰狠的看著喝醉的王局,過了一會兒,招手對外麵的隨從道:“來!扶王局下去休息!找兩個美女陪著……,多拍點照片!”

“是!老大你放心,這事兒我們一定辦得妥帖!”他手下的人答應著,扶著步伐趔趄的王局就下去了。

孫澤仁有些莫名的煩躁,抬手扯開脖子上麵的領帶,將杯中殘酒一口喝幹,眼中露出凶狠的曆芒:“展岩,咱們走著瞧!”

他走到窗戶邊,雙手撐在窗台上,俯瞰著這座燈紅酒綠的不夜之都。

目光一凜,視線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身影給吸引住了:“她怎麽會來這裏?”

她不是已經被展岩給帶走了嗎?

怎麽會一個人出現在國色天香?

孫澤仁看蘇葉一麵茫然的往裏麵走,一麵不安的四下張望,看那神色,好像是誤入魔窟的少女,給人一種莫名的想要狠狠**狠狠摧殘的衝動!

他唇角勾了勾,轉身下樓,往蘇葉的方向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