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天天讓你摸

他後背不算寬大,但像自己閨房裏的小床,溫馨安逸之感油然而生,躺在上麵一定很幸福吧。想到這,劉菱就勢一趴,把頭一側,臉緊緊貼在溫暖的後背上。

呂天心中又一凜,後背再次傳來溫軟的感覺,抵著後背直發癢。暗道:這肯定是小孩吃奶的工具嘍,十幾年前楊四嫂喂他女兒看到過一次,白白的,大大的,軟軟的,楊四嫂還逗自己:小天,餓了沒,來不來吃一口。當時把小天同學臊跑了。

深深感覺一下小菱這兩塊麵積,肯定沒楊四嫂的大,姑娘的還沒開發呢不是。

雙手與後背的雙重觸覺很是享受,忍不住手指在屁股上動了動,雖然隔著衣裙,也能感覺到滑滑的、軟軟的,屁股的俏挺也隨之湧動。

一股驕陽之火也隨之產生,充斥著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經,也小激發了一些地方迅速膨脹!

背劉菱的次數不少,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那時可沒有這樣的心理,更沒這樣的感覺,真是女大十八變,變得越來越不敢接近,自己是不是也變得越來越好色了?還是怪自己老處男情結給壓抑的?

“天哥,感覺怎麽樣?要是感覺好,嫁給你當媳婦,天天……天天讓你摸。”劉菱歪著頭,紅著小臉湊在他耳根輕輕說道。

小樣,動手動腳的挺好色呀,吃點虧,先讓你感受一下本姑娘的溫柔,給你當老婆還不幹,送到嘴邊的肉不吃,那不是傻狗嗎,不能叫狗,我不成狗媳婦嗎,傻哥,這樣才對。

呂天老臉一紅,偷偷揩點油還被發現了,嘿嘿笑道:“小菱,哥不是故意的,我手指有點癢。總也沒聽你唱歌了,給哥唱隻歌吧。”

趕緊轉移注意力,這敏感的話題不宜多講。

“好哇,你想聽什麽歌?”

“就唱小時候我們唱的那首《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吧”

劉菱嗓音好,音質清晰嘹亮,唱歌很動聽。

呂天唱的也不錯,在學校時舉行聯歡會,兩人曾經配合著唱過這首歌,還獲得一等獎,發的小本本現在還留著呢。

“中,天哥愛聽哪個我唱哪個,注意聽,不用鼓掌。”

呂天好笑,我要鼓掌,你這小屁股就與大地親吻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

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

繽紛的雲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鋤頭在肩上

牧童的歌聲在**漾

喔嗚喔嗚他們唱

還有一支短笛也在吹響

笑意寫在臉上

哼一曲鄉間小唱

任思緒在晚風中飛揚

多少落寞惆悵

都隨晚風飄散,遺忘在鄉間的小路上

劉菱的歌聲不大,但在寂靜的夜晚很是清晰,優美的歌聲隨即響起,一字一句振動著人的耳膜,流進人的身體,淌進人的心間,如清淩淩的灤河水,澆灌著幹涸的心田。

伴隨著動聽的歌聲,呂天一步步向呂家村走去,近3華裏的路,背著近百斤的重量,身體再強壯也是挺累的,何況他的身板還比較單薄。

歌聲越來越輕,越來越弱,慢慢的就沒有了聲息,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呂天心中暗笑,肯定是睡著了,算上這次,小菱在自己後背睡著了三次。幹點體力活就累成這樣,還想從農村找對象,肯定腦子燒壞了。放緩腳步,減輕身體的震動,慢慢走向村子。

二十分鍾的路走了近三十五分鍾,終於來到劉菱家門口。

鐵門虛掩著,推門進院,在過堂屋前晃晃身體,輕聲叫道:“各們旅客,本次列車已經到站了,下車的旅客請到門口等候下車。”

還沒有醒的意思,呂天晃了晃身體道:“快點醒醒,我的大小姐,到家了。”

劉菱睜開惺忪的眼睛,呢喃道:“天亮了?這不還是夜晚嗎,天亮了再叫我,讓我多睡會。”

呂天又晃了晃身體道:“小菱,你還沒睡夠到**去睡,非要把我累死呀。”

“我怎麽睡著了,這麽快就到家了,把我放下來吧,天哥。”劉菱終於張開了眼。

呂天放下劉菱,手上背上還有溫軟的感覺,下次有機會還要背。

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少了,劉菱是呂家村飛出去的金鳳凰,畢業後去大城市工作,哪還有繼續背來背去的機會。

想到這裏又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下,怎麽總有這齷齪想法,看來真要變成好色之徒。

回到家洗漱完畢,倒在炕上輾轉反側。

這一天經曆了很多,又失去了很多,治好了盲女一隻眼睛,怎麽就不能再繼續了,仙力真的沒有了?

把右手舉到眼前,翻來過調過去的看,也沒發現什麽特別之處,雙指並攏向一本雜誌戳去,雜誌完好無損,看來真的失去了仙力,損失非常巨大。

咦?還有鱗片,是不是有用呢?

想到這,呂天小心翼翼地從衣兜裏掏出九片鱗片,青色的光芒立即充滿屋子。

把一片鱗片輕輕在手心,觀察了足有三分鍾,也沒有發現特別之處,跟普通的魚鱗差不多。

拿起這片鱗片放在中指上,忽然,中指的青蛇戒印痕白光一閃,蛇眼射出兩道細小的青光。

右手食指和中指發出淡淡的藍光,很快恢複正常。

呂天嚇了一跳,險一險掉到地上。

再看中指上的鱗片,鱗片無影無蹤!

呂天匆忙坐了起來,掀開被窩尋找,被單下被單上,炕上炕下,灶台的老鼠洞也用木棍掏了掏,始終找不到青色鱗片。

不會粘手上吧,難道是神仙姐姐怕走光,把鱗片要回去遮羞了?

翻過手掌一看,右手中指根部,覆蓋著一道與鱗片輪廓完全一樣的印痕!

難道,鱗片和青蛇戒一樣,印入了手指?

仔細觀察一下中指,那就是鱗片的印痕!

看來是融入手指了,那麽,是不是恢複了神力?

呂天將雙指戳向雜誌,兩個圓洞赫然紙上,洞口邊緣齊整,如刀切鑽打一般。

呂天哈哈大笑:“神力又恢複嘍,神力又恢複嘍!”

“這孩子,都二十好幾了還說夢話。”呂媽媽在另一屋歎了一口氣道。

呂天趕緊一捂嘴,偷偷笑了一聲:“明天把之柔的另一隻眼睛治好。”

小南河水氣充盈,墳場周圍霧氣環繞,仿佛人間仙境,加上矗立的一塊塊墓碑,顯得十分詭秘。

崔老爺子在柳樹間穿插走動,練起了太極拳,呂天如影隨行,一老一少,動作整齊劃一,如出一人。

兩個小時一晃而過,太陽一出地平線,老人納清吐濁,收勢停功。轉頭對呂天喊道:“小家夥,感覺你今天心緒不穩,練功很不專注,肯定是有心事。”

崔老爺子微眯雙眼,習慣性的捋了捋灰白的長胡。

“沒事,老家夥,我這小家夥還能應付。”呂天一笑道。

“年輕人為情所困,情有可原,但要及時調整好,不能一困終生。究竟情為何物,數千年來始終沒有人搞清楚,我這老頭子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不過練功就是練功,練功時要忘掉世間的一切,腦無旁物,心無雜念。”

說完,崔老爺子背起手轉身向村裏走去,隻留下一個健壯的背影。

“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他。”呂天暗道。

伸伸胳膊丟丟腿,大聲吼上幾聲,練完功全身上下都舒服,感覺有使不完的勁,“哇哇”地大聲一叫,喊過小黑也向村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