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扛上拽千金

直到外麵遠去的腳步聲消失,我才敢大力的把尿尿拉完,哎,如果他們在那裏站半天,我真的會活活憋死在這廁所裏。

走到洗手台前,突然,上麵一張讓誰落下的黃色絲巾,特別搶眼,我好似在哪裏見過,沒太留意,所以一時想不起來。

早上宸明明說要來接我一起去超市的,難道他忘了,拿起手機剛想撥了他的電話,可是他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喂,喂,你在哪裏啊。”我問。

可是等了好一會,那頭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突然我的心嗵嗵嗵……這種聲音好像那天晚上在帳蓬裏,我種藥後發出來的熱烈的呻吟聲。

難道,他……

“喂。喂……”

是露西的聲音,我像是撞壞了別人好事的孩子,不敢出聲。

“現在很忙……。”

隨後又是些嗯嗯呀呀的聲音。

很奇怪嘛,上次在船上都己經親眼看到他們在玩摁倒的遊戲了,但心裏還是老不舒服了。

那頭說完掛電話了,正忙著,忙著做什麽呢?傻子也會想得到,現在的年輕人為什麽都這樣了,古人的三重四德,四書五經是不是應當重讀。

當然,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了,但是,不管我做了什麽,都不是我意願想要做的,我是受了藥效的盅禍。

聽到那種曖/昧的聲音,我失去了做任何事的動力,全身包括思想都像抽空了,什麽事都不想做了,不想吃,不想喝,就連走路都不想了。

……鏡頭轉換……

墓地,茂密的樹蔭,微風吹來有些空寂,小鳥的叫聲都好像帶著悲戚憂傷。

宸靜靜的看著墓碑上那張麵帶微笑的臉,喉嚨哽動。

“你放心,我會記得我答應過你的話,因為我欠你的,所以我會做到的,不管如何我會盡力的。”

宸輕輕把風吹亂的白**擺端正。

今天是露西姐姐的祭日。

三年了,每年的今天,露西都會雷打不動的,拉著宸來給她姐姐上墳。

她想信隻有這樣,宸才會記得,他對姐姐所說過的話。

“宸哥哥,姐己經聽到了,你看她笑的多開心,她己經相信你了。”

露西從遠外走過來,把他手裏的電話還給宸。

“打完電話沒有,打完了我們回去吧。”

宸收好電話。讓她走前麵。

“姐姐再見了,你和爸爸媽咪在天國一定要快樂,明年我們還會來的,我會很聽宸哥哥的話。”

說著說著,露西的淚水流了出來,爸爸媽媽走的早,原以為會陪在她身邊唯一的姐姐也走了,現在,她唯一能抓住的人就隻有宸了,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要把宸留在自己身邊。

宸輕歎一聲,輕輕拍了拍依在他懷裏抹著眼淚的露西。

……鏡頭回來……

好半天,我看著那電話發呆,沒有了生存目標和動力的我,是悲哀的。

“媽,叫司機來接我,我想回家。”

沒有地方可去的時候,家永遠是我溫柔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