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女護士都已經“不行了”好幾次了。
就在女護士又一次說“我不行了”的時候,張晟將她狠狠按在門上。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而後,隻見她嬌喘連連,柔軟的身子不斷**。
張晟怕她軟在地上,忙將她摟在懷裏,問道:“你還好嗎?”
雖然此時張晟懷裏抱著別人,但他心裏還是隻有地聖女的,要相信,男人就是這樣……覺得自己會在乎的女人便是自己愛的女人,而不是讓自己快樂的……
“還好!”女護士羞紅著低下頭。
張晟微微一笑,故意取笑道:“你剛剛的小嘴好棒……”
“那是第一次。”隻聽女護士說道,“吃別人的……”
想不到這鎮上女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令人覺得更為樸實大方。
張晟不再說話,等她恢複了元氣後才說道:“嗯!我……剛剛謝謝你。”
她似乎看得出張晟要走,便先整理好了衣服,說道:“我先去做事了。”
其實這診所本來就沒啥病人。
“嗯,那你先去。”張晟很配合地說。
端莊地走在走廊上,感覺著微微發疼發漲得感覺,她微微笑著,心裏覺得很甜很充實,此刻還沉浸在那溫存的餘韻裏。
而張晟出來後,便在一樓找到了田子歡。
“我還以為你走了?去哪兒了?去了這麽久。”田子歡一見到張晟就抱怨。
張晟此刻倒是滿不在意,隻笑道:“你還怕我會長對翅膀飛了不成?開玩笑!我來診所當然是看醫生了,要不然我還能幹嘛?”
說著,張晟便往大門方向走去。
“不對啊!”田子歡在後頭跟著,“我怎麽看你一點兒也不像是來看病,更像是來會情人。瞧你現在紅光滿麵的,也沒拿藥!”
“有嗎?”說著,張晟豁然一笑。
便在二人來到門階上,要冒著風雨趕上車去時,忽然,二人看到一個人從空而降。
嘭的一聲響,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摔在了二人麵前。
男人躺在地上抽出了幾下後,嘴角流出了一行鮮血,而後便死了。
張晟隻見那人心髒還擦著一塊玻璃,應該是窗戶的玻璃。張晟沒少見死人了,自然一點也都不害怕,隻是有些奇怪:“為什麽這個人會突然從樓上摔下來?”
而身為老司機的田子歡便迅速步入雨中,往上麵一看。
此時隻見一個女護士站在二樓的窗戶旁,那個女護士便是剛剛跟張晟溫柔纏綿的女孩。
張晟也來到了雨中。
當那女子望見張晟時,立即慌亂地往後退去。
此刻張晟在心中覺得不可思議:“十幾分鍾前她還和我一起,現在怎麽就殺人了?”
當張晟還在雨裏迷惘時,田子歡已經衝進診所裏了。
張晟見田子歡衝進去,深怕他會傷害那個女護士,急忙也跟著衝了進去。
張晟的速度自然要比田子歡快,他後發先至,一把就抓住了要上二樓的田子歡,問道:“你要幹嘛?”
“你放開,她殺了人你沒有看到嗎?”
“我沒看到,我隻看到那個醫生摔下來,她站在窗戶邊看。”
聽張晟這麽說,田子歡覺得張晟言之有理,這才平複了剛剛心中的怒火。不過田子歡還是覺得,這醫生的死和那護士存在這偌大的聯係。
“你先放開手,我們問問就知道了。”田子歡的語氣變得溫和了些許。
張晟這才鬆開了他的右臂,說道:“嗯,一會好好說。”
“好!”田子歡答應了,
二人便小跑著來到了二樓,快步走到了那間辦公室。
此時那女護士看見二人,便拿著一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看著二人說道:“你們都別過來,誰敢過來我就死給他看!”
張晟默不吭聲,靜靜看著,麵無情緒。
田子歡則輕聲說道:“好!我們不過去。小姑娘,你別急,有什麽話你可以慢慢跟我們說,我們會幫你的。”
“不!”她哭喊著搖頭說道,“你們幫不了我,他是我間接殺的。”
聽到這句話,張晟頓時覺得心冷得好像落入冰窖,想著自己適才還幫她袒護。
就在這一刹那,田子歡回過頭來冷冷望向張晟,好像有些責備的意思。張晟狠狠地回望著田子歡,那眼神好似再說:“你就不能聽人家把話說完?”
便在此時,又聽那女子說道:“他剛剛要玷汙我,你們不知道吧?”
“這麽巧?”田子歡畢竟也是有閱曆的人,因而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平日不玷汙,偏偏就在今天,是有些蹊蹺,張晟都覺得。
深深凝望著那女護士,張晟重重舒了一口長氣,終於開口說道:“確實不可能這麽巧,到底怎麽回事,小姐你說清楚好嗎?”就在話音剛落之際,張晟又覺得有些心癢癢的感覺,看來是那些個分身又在作祟了。
麵對著二人,張晟強忍著那股衝動。真是服了沈碧雪她們了,居然可以一直要。
而就在此時,隻聽這女護士低聲說了一句:“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句話的聲音很小,小得幾乎沒有說出來,隻是她說在嘴裏。
但是通過嘴型,田子歡和張晟還是看出來了。
就當她說完要拿剪刀捅進喉嚨之際,說時遲那時快,張晟如一陣風般來到了她的麵前,一手奪過了她手中那把剪刀。
這速度快得連田子歡這老前輩都看傻了眼。
“你怎麽這麽傻?”張晟看著她說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隻聽她低聲說道:“他是我男朋友。”
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是多麽平靜,聽到張晟耳中卻如雷貫耳。
張晟真心不敢想象這是真的:這個女護士才認識自己不到一個小時,居然因為自己,就把當醫生的男朋友給殺了!
見張晟這表情,隻聽她說道:“我不是故意要殺他的,隻是……”她說著悄然把頭低下,“隻是我,不想他碰我了,但我真的沒想殺他。”
田子歡的眉頭皺得很緊,看著那女護士,隻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這很淡的表情被張晟發覺了,“子歡大叔,你怎麽了?”
隻聽從田子歡牙縫中蹦出了四個字:“血光之災。”
“什麽?”張晟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隻因覺得田子歡這話淒冷無比,“你什麽意思?”
其實張晟覺得,早就有血光之災了不是
麽?
剛剛那男醫生墜樓身亡,便已經是血光之災了。
就在這時,隻聽女護士說道:“其實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殺他的,我、我剛剛隻是說不要,然後推開他,他就掉下去了。”
張晟相信這女護士的話,雖說張晟年紀不大,但是看人還是挺準的。從這女子的模樣,張晟看得出她不是一個會對這種事說謊的女人。
“嗯,我信你。”望著她,張晟給予了堅定的目光,“我帶你走。”
便在這時,隻聽田子歡又說道:“她有血光之災。”
“為什麽?”張晟有些不高興了,“你幹嘛總是看著人家咒人啊?”
便在這時,窗外閃入了一道耀眼的電光,接踵而至的便是那仿佛要將天地劈開的雷聲。那霹靂一聲,甚至宏亮,讓女護士嚇得撲進張晟懷裏。
張晟畢竟都與她有了夫妻之實,自然將她摟入懷中。
“別怕,我在。”張晟柔聲對她說道。
她抬頭看著張晟的臉孔,重重點著頭,說道:“嗯!我知道,你在,我不怕。”
便在這時,田子歡興許是真的看不下他們這麽秀恩愛,便熟視無睹地說道:“該走了!耽誤我太久,我可是要另外收費的!”
“好了,走吧!”張晟說著有些猶豫,“可是放她一個女孩子家在這裏,不太好吧?”
田子歡猶豫了片刻後,才說道:“好吧好吧,真是拿你們沒辦法。隻不過,這樣會讓警方來了對她起疑。”
張晟又不傻,怎麽會想不到?
其實很簡單,隻當田子歡答應帶上女護士時,張晟便在那辦公桌上的全勤表動了個手腳。
“你叫什麽名字?”張晟問道。
隻聽女子輕聲回答道:“我叫周雨蘭,雨水的雨,蘭花的蘭。”
在那全勤簿上找到這個周雨蘭的名字後,張晟模仿著那醫生的名跡,用桌上筆筒裏那根黑色圓珠筆打了一個叉。
“走吧!”張晟看著周雨蘭說道,“如果有人問你今天是不是來過這裏,你就說你今天沒有回醫院就行了。”
“哦哦……”周雨蘭輕聲應道,“我知道了。”
“嗯!”說著張晟望向了田子歡,“我們也走吧?”
田子歡重重舒了一口長氣後,便轉過身離開了。
貌似他有很重的心事,很反感這事,更是露出一副全然不想幫助周雨蘭的模樣。
便在這時,張晟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改變了現場一些蛛絲馬跡。而後,他才走到了周雨蘭身邊,輕輕拉起了周雨蘭一手,二人齊步走了出去。
此時正值台風登陸,外麵皆是狂風暴雨。
而這診所裏沒有關好,所以那門窗便跟著不斷搖晃碰撞,好似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模樣。
張晟和周雨蘭走在這走廊上便遠遠看見了站在門階上的田子歡。
此時田子歡背對二人,麵對那個死屍。
從背後看得出他低著頭,一手舉在胸前,嘴裏念念有詞。
“他在幹嘛啊?”周雨蘭問道。
張晟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他在超度那個亡魂吧?”由於記得田子歡數字機會抓鬼,所以張晟才這樣回應周雨蘭。
“哦!”周雨蘭輕輕應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