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張晟隻好想到:“幹脆就這樣直接植入病毒算了,等他們公司係統崩潰,麵臨危機時,宇文學哲一定會出麵的。”

想著,張晟在上麵果斷地輸入了代碼。

那些代碼不是任何語言,而是控製網絡的破譯代碼。

不過斌給那麽容易的模樣,每當張晟製造出一個病毒程序的同時,就會被電腦內部自帶的高級方位係統給查到並消除了。

這樣重複了兩個多小時後,張晟寫出的軟件才成功植入。

便在一刹那,所有人的電腦紛紛暗了下去。

張晟知道,他們可能會想到是你自己幹的,畢竟沒有那麽巧合的事:自己以來,所有機器就中了毒,甚至整個內部的規劃、係統以及各種戰略實行案例都毀於一旦。

但是此時如果就這樣貿然地逃離了作案現場,張晟也知道:“這樣隻會惹得更多的懷疑罷了,倒不如現在這裏待著,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不是嗎?”

張晟再也無所謂君子不君子的了,反正,不都是這樣的嗎?對付小人,你就隻能逼他們還要更加小人。

而且就在不剛剛張晟進行破譯的時候,還看到一個文件是這樣的:“這宇文家真的是居心不軌,竟然做了企劃要去收買政府人員,讓他們改變鐵路路線,從而方便自己。甚至明明統計出會餓死許多打工族,但他們依然準備再今年的九月份便實行。”

對於這樣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禍害百姓的企業,張晟真的還需要對他們仁慈嗎?

當內部係統被張晟在斷氣製造出的程序弄得徹底崩潰後,也有人嚐試進行修複,結果一一失敗,隻會越弄越糟糕。哪怕是那些平日裏很厲害的大神,此時都是束手無策。

眾人目目相覷著,臉上或緊張火詫異,就是沒有一個人懷著好的情緒。

唯有張晟,在心裏暗暗偷樂著自己的成品。

這個在短期內製造出來的程序,實在叫張晟覺得分外自豪,起碼,連許多研究生、博士後都是無法破解自己這個程序的。現在敵在明,張晟在暗,看著他們那惶恐的表情,張晟便是在心裏暗暗叫爽。

誰說年紀輕就成不了大事?誰說沒學曆就代表技術底?

此時此刻,張晟這輕描淡寫的一筆,便讓那些平日拿著學曆吃飯的程序員都傻了眼。僅是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腦程序,便讓機器都開不了。

每每開機,都隻是黑屏後便自動關機了。

有的人還認為那是因為電腦檢測、自動重啟,結果越弄越糟糕。

就在整個公司陷入混亂的時候,大老板出來了,自然是來到這內部的工作室。

“怎麽回事?”宇文學哲的父親聲音抑揚頓挫著,“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整個內部係統全盤崩潰了?你們這群人究竟是在搞什麽?”

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要把人殺了似的,估計這次是要損失慘重。

張晟之前也都已經查過了,這家公司便是宇文學哲一家人賴以生存的主要資本。而看宇文學哲的父親此刻如此緊張,估計又是將股票幫

助了係統,隻要係統崩潰股票便會全盤拋售。

宇文學哲的父親急得臉都綠了,大聲嗬斥道:“一個個還愣在那裏幹什麽?每個月幾十萬工資都白拿了?檢測係統,還愣著做什麽?”

張晟就在心裏暗暗偷笑了,這宇文學哲的父親一定是個外行。此時此刻,電腦開機時的人機對話都無法顯示,因為整個係統都中了毒,還怎麽可能檢測係統?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連重裝係統都是天方夜譚了。

便在這時,經理匆匆跑了進來,靠在宇文學哲父親耳邊急道:“老板,不好了,我們的分公司那些賬目都被洗幹淨了,而且所有電腦都被……”

“我知道了。”不等經理說完,宇文學哲的父親便說了這麽一聲。

經理搖了搖頭,低著頭重重歎息一聲,道:“老板,跟了你這麽久,給你做了這麽久的會計。唉,這次這筆賬,何難幫你算清了,你還是申請破產吧!”

說罷,便見這個經理要轉過身。

便在轉到一半時,隻見他還回首來看著宇文護的父親,說道:“我其實是要來辭職的。剛剛我用自己的筆記本簡單扼要算了下,唉……天文數字。”

張晟也在一旁聽著,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情況,不過不禁這個經理,仿佛在自己身邊的這內部超高級員工都知道:“已經損失了一大筆錢,甚至要用很久都難以還清。”

張晟就猜:“看來應該是他們在進行什麽項目,不過八成也不是什麽好事,要不然怎麽會有那麽高風險和利潤呢?光是看宇文學哲這父親那秘密的策劃案就知道了。”

眾人最後努力無效,紛紛離開了。

可謂樹倒猢猻散,僅是在三個鍾頭不到的時間,一個身價上億的人就變成一個嚴重的負資產。

張晟等所有人走後才漫步走了過來去,看著宇文學哲的父親,他笑道:“叫你好兒子以後別再惹我。”張晟的言下之意是“叫你兒子記得來找我報仇。”

說著,張晟重重舒了一口長氣後才繼續說道:“一切都是你們父子兩自作自受,應該是在進行什麽昧著良心的項目吧?嗬嗬,看來我這次跟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反倒救了無數人吧?”

宇文學哲的父親又驚又氣又怕。

他憤怒地看著張晟,顫聲說道:“你、你……我們家和你有什麽恩怨?你是什麽人?”

隻聽張晟冷冷笑了笑,道:“問你兒子不就知道了?”說話時,張晟那目光直勾勾盯著他,讓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我兒子?學哲?他、他得罪你什麽了?”宇文學哲的父親不斷追問。從他那閃爍不定的目光看得出來,此時他很畏懼張晟,眼裏慢慢堆積這恐懼的神色。

張晟嗬嗬一笑,這有些蒼涼的笑聲仿佛能將天地山河盡數融化,“嗬嗬……我說了,去問你那個寶貝兒子。”

說著,張晟舉起雙手,很客氣地頓了頓宇文學哲父親的衣領。

“給我聽好,”張晟態度冷漠道,“雖然我沒權沒勢,也沒有什麽能力,但是,隻要誰TM敢惹到我,我就會讓他悔恨終身。記住那個理

,莫欺少年窮。”

說話時,張晟很有禮貌,語氣也很平靜。但是這理性的一聲聲,聽著卻讓人覺得寒到心裏去,讓人對他產生無限畏懼。總有那麽一種調調,讓人在死氣沉沉裏覺得窒息,張晟此時的聲音和態度便是這一個格調。

宇文學哲的父親嚇得雙手不斷顫抖,身上也是冷汗直流。

張晟怎麽說都不會傷害一個年過半百的人,畢竟自己的父母都是這個年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嘛。看宇文學哲的父親這麽怕,張晟又笑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樣。”

這句話和這個笑容讓宇文學哲的父親更加害怕,如果有心髒病,估計都要嚇出心髒病了。短短幾個小時不到,就讓他從億萬富翁變成負資產,還讓他怎麽不怕?

“我……”宇文學哲的父親此時隻想快點去操作那筆爛數,看能不能將損失降低到最小,但是麵對著年輕力壯的張晟,他又不敢貿然走開,“小夥子,我覺得,其實有什麽事,我們都可以好好談,你這是幹嘛呢?”

沒了錢,這有錢人說話的聲音小了,語氣也軟了,還真TM現實。

“嗬嗬,”張晟知道他想什麽,還抱著一絲自己幫他挽留殘局的希望吧?他兒子可是想要自己的命!這種情況,對這種人,傻子才以德報怨,“你省省。我跟你說,你這次徹底完蛋了,什麽都不要想。等著,等著和你那個敗家子一起去要飯吧!”

“你……”宇文學哲的父親氣得捂住了心髒,臉色鐵青。

張晟這才拍拍手,離開了。

晌午的街上,張晟和小祿女走在空****的大街上,“小祿女,你有沒有發句這名字叫起來挺別扭?我有些好奇,為什麽你一個女的可以當司祿星君?還會叫這麽奇怪一個名字?”

小祿女嫣然一笑,笑容嫵媚動人,“好啦!其實我原來不叫小祿女,在還沒有當神仙的時候,我叫白曼子。在凡間當凡人的時候,因為一點小事,幫一個男人當上了領袖,所以我死後就被冊封為司祿星君了。”

“好吧!那我叫你婊子吧!”張晟淡淡一句。

白曼子氣得撇著嘴,說道:“你!放肆!”

張晟輕狂浪**地笑了笑,一點都不以為然,“怎麽?不好聽啊?”

“你罵人!”白曼子氣得秀眉緊扣,“幹嘛這樣說我?”

張晟白了白曼子一眼,邊加快腳步邊說道:“少婦白潔,估計寫的就是你。打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是這種人。重點是,姓白的女人……”

說到最後張晟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大家都懂得的。反正,就算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張晟也不會考慮這個白曼子,做朋友還可以。

這麽**、悶騷的女人,一點都不值得男人掏心。

“照你這麽說,那姓陳的男人就都是陳世美咯?”白曼子很不服氣,追上來歇斯底裏道,“有沒有你這麽說話的?”

張晟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便轉移話題說道:“你們神仙不是不能下凡嗎?怎麽你可以在凡間逗留?”

白曼子咯咯一笑,道:“你在轉移話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