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杜鶴遷連連搖頭,不斷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說著,杜鶴遷忽然用手指指著張晟,“一定、一定是你,你在我的牌做了手腳,一定是!”

張晟緩緩搖頭,攤開雙手,作出迷惑的樣子道:“牌又不是我發的,對吧?”

杜鶴遷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後,噗的一聲,一口老血吐得整個賭桌上都是。隨後隻聽嘭的一聲,他死的時候還緊緊握著那張紅桃三。

張晟有些詫異,心道:“明明死過的人怎麽還會再死一次?難道那個魔君根本就沒有救活他們,隻是幫他們續命嗎?”

完成了一半任務後,眾人回到別墅。

趁著夜深之時,張晟來到了天庭的南海。把那袋錢往地上一扔後,張晟冷冷說道:“呐,還給你,一分不少。”

“我知道。”觀音娘娘正在打坐。

張晟扔完錢轉過身後,便看著繚繞的煙霧,說道:“老板,最後那個人是什麽底子?表麵上是聖穀集團的老板,在澳門開賭場的。事實上,我覺得那個人不簡單,而且八成對我們有所預防了。”

觀世音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先去看下。可以的話,必要時候,你可以用法力殺了他,但是你千萬記住,不能讓人看到。”

張晟掏出手機,打開玉皇大帝招工軟件,點了下凡的功能。

“這個我知道了,等我有空再說吧!”說罷,便見張晟消失在了南海。

回到凡界後,張晟便是直接躺在**就睡了。今晚把花因安排在另外一個房間,張晟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了。

在**,張晟不禁又想起了地聖女。

“如果現在地聖女還在身邊那該多好。”張晟在心裏暗暗想道,“要是在我身邊,是會趴在我身上?還是一腳把我踹下床呢?”

想著,張晟翻身抱住了被褥,暗暗想著地聖女以前的一笑一顰。而其實其他房間裏的眾人,除了孫江和杜淑芳外,也都心情不好。

後知後覺,張晟醒了過來,都忘了昨晚怎麽睡著的。

清晨五點多,風有點冷。張晟起床把落地窗給關上後,本來還想回到**睡一個懶覺,怎知躺下之後,卻是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無奈之下,張晟想起了觀音娘娘交給自己的那個任務。便在尋思之際,張晟不禁掏出手機打開了百度,輸入“蔣連生”。

奇怪的是,百度竟然查不到這個人了。

下午,張晟便是讓花因陪自己來到了澳門。在廣場上,花因看著那不斷射起的噴泉,笑道:“好美好涼快,你來看看嘛!”

其實張晟不直接去賭場而來這個廣場是有目的的,本來他們就對這個地方不熟悉,也不知道那個蔣連生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經過查訪和詢問後後,張晟得知:在這澳門,幾乎很多人都知道蔣連生,都說他是一個大好人。

在感覺到有些詫異之際,張晟陷入了迷惑:“為什麽觀音娘娘要我來解決一個好人呢?那個蔣連生是真像大夥兒說的那麽好,還是一個偽君子呢?”

了一個酒店住下,直到晚上,張晟才來到了蔣連生的賭場。

八點多鍾,張晟和花因吃完飯後,便是來到了熱鬧繁華的賭場裏。這裏的人眼中都隻有籌碼,似乎看不到人或是視而不見一般。

而幾乎每一個賭客臉上都帶著沮喪和疲憊的神情,開心的人貌似很少,幾乎隻是那麽一兩個,也不過偶爾一兩麵。

張晟帶著花因來到一個鬥牛的桌子,跟荷官換了些籌碼。

了解了規則後,通過玉皇大帝招工軟件的透視眼功能,張晟看到自己的牌最大,便是一直下。不一會兒,張晟便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

其中也包括一些荷官。

然而這還不夠,張晟要的是那個蔣連生關注自己,從而讓他主動來找自己。

那些荷官都以為是張晟的手氣好,便是換了一個又一個。然而最後都輸給了張晟。於是開始有人覺得,張晟能看穿牌。

就在這時,隻見其中一個荷官還拿來了一個六麵佛。有那個六麵佛坐鎮指揮,張晟的手氣便變得更旺了。

所有人紛紛覺得不可思議之際,張晟心想那蔣連生大概今晚不會出來,便對花因說道:“不玩了,我們回去吧?”

“好啊!帶我去吃好吃的,你贏了這麽多。”

“嗯,走吧!”

就在拿著籌碼要來換錢的時候,隻見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說道:“先生,這是您的支票,總共是五百九十七萬。”

“謝謝啊!”張晟接過支票便是要走。

就在這時,那西裝男子又說道:“我們老板想見見你,不知道您方便嗎?”

“怎麽?以為我出老千?”張晟厲聲反問道。

男子低下頭,道:“沒有。”

花因在一旁連連說道:“有,你有,你就是有。不用裝了,你就是懷疑我們出老千是不是?哼,不去,我們要走了。”

“這個……”男子緩緩抬起頭來,“恐怕由不得二位了。”

張晟早就猜到了,反正本來就是要去見那個蔣連生的。而且心裏也猜到,那個蔣連生要麽便是將自己收羅到手下對付別人,要麽便是要給自己一筆錢讓自己遠走高飛,又或者是殺了自己。

不過最後的一個可能性概率最小,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男子說完後,張晟和花因就被幾個拿槍的男子給指著。照如此看來,最後一種可能性的概率有所提升,但仍舊不到百分之三十。

張晟明明便是要來殺死那個蔣連生,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再厲害,要找出那個蔣連生也不簡單。於是才故意使了這招欲擒故縱,讓那個蔣連生來找自己。看來,他已經上套了。

“好吧!你們有槍,沒辦法。”張晟說著拉起了花因,跟他們走,“走吧!花因,我們別等會兒做了冤死鬼,乖啊!”

“好吧……”花因知道張晟心裏有自己的計謀,便是十分順從。

被帶到一間辦公室後,張晟和花因被推了進去。隻見那張老板椅背對這二人,椅子上仿佛坐了一個人。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隻知道他手裏還夾著一根雪茄,一副老

板的模樣。

張晟通過軟件透視眼看到,那人是一個光頭。

在腦海裏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後,張晟也不記得那天查到的資料裏,蔣連生是個什麽人。不過好像也沒有說這個蔣連生不是個光頭。

“二位好。”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說話了。

張晟緊緊握著手裏的支票,假裝害怕道:“我隻要我的籌碼,我不要你的錢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出老千。”

“我知道你們沒有。”那個男人悠悠說了這句。

“哦……”張晟撇了撇嘴,“你知道那為什麽還要叫我們過來啊?”

男人慢慢說道:“我很欣賞你,年輕人。那區區幾百萬對我來說不足掛齒,隻要你過來幫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唔……”

張晟假裝想了想,“那會有什麽好處呢?這幾百萬對我來說已經差不多了,夠我們過下半輩子。至於女人嘛,我隻要我老婆一人。”

張晟說著望向了花因,故意衝花因笑了笑。隻因張晟見這房間內有好幾處都偷偷安裝了攝像頭,便是需要表演。

花因也配合地對張晟笑了笑,道;“老公你最好了。”

隻聽那男人又說道:“我能給你權利,地位,給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讓你受萬眾尊敬。”

張晟有些猶豫了,心想:“這該不會是什麽計謀吧?難道是在試探我?沒有理由不知道我是知名企業家吧?而且兩個好友被我殺了,他真的能夠這麽若無其事?這其中必定有鬼,肯定有隱情。”

想著,張晟微微一笑,故意先發製人,道:“實不相瞞,我本來就已經擁有一些地位了,在別的地方。”

“我聽說過,年輕的企業家,”那男人又是聲音低沉而又緩慢道,“是個非常有商業頭腦的人,身邊還有一個對手叫孫江,是麽?我也有一點想不通,為什麽你會來我這裏賭錢呢?”

“聽說你平日裏不賭錢的,而且,你應該在財政方麵都沒有問題吧?看樣子你也好像對錢滿不在乎,你的用意何在?”

“這可不是一點想不通啊!”張晟說著笑了笑道,“其實很簡單啊!因為我和老婆來這裏度蜜月,順便就來玩點,想不到今晚上第一次賭,手氣是這麽好的。嘿嘿……”

張晟在盡量掩飾著。此時要是被看穿,對他們來說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畢竟此處人多眼雜,而且敵眾我寡。

那男人轉過身來,手裏還握著一把槍,正對準了張晟。見那男人手裏多了一把槍,張晟立即撲了過去。

嗖的一聲,張晟揮起了一拳,往那人臉上要打去。就在這時,那男人自己瞪大了眼睛,不斷抽搐。

“這是什麽情況?”張晟在心裏感到有些慌了,“他是不是蔣連生呢?為什麽突然這樣?看樣子好像有心髒病。”

就在這時,隻聽後麵那堵牆發出叩的一聲,好像是皮鞋的鞋跟踩地的聲音。張晟隨即知道了,那裏有人。

來到了那堵牆後,這才發覺這裏有個孔子,正好可以看到後麵的情況。然而那後麵卻是漆黑一片,什麽也都看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