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張晟笑嘻嘻地看著她,停下了腳步,故意說:“你一直跟我這沒結果的。”

沈碧雪這才快步走了過來,大大咧咧笑道:“不管,反正你以後都是本小姐的人。”

“抱歉。”張晟爽朗地笑道,“看來我們真的不適合,我想,我很大男人主義的,不適合女強人。”

沈碧雪一臉憤恨,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後,說:“不管,反正我賴定你了。”

“呃……”就在張晟無言以對時,太上老君已經將玉佩通過手機發來了。

為了讓沈碧雪手下這塊玉佩,張晟故意說道:“既然這樣啊!那你真的要收下我們家的傳家寶了。”說著,張晟從褲袋裏掏出了那塊玉佩,又用另一隻手握起沈碧雪的小手,將玉佩放在沈碧雪的掌心裏。

“吶,給你了。”張晟說著對沈碧雪挑了挑眉,任務完成,私心萌動,“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是誰要殺你家夫君啊?”

“哼!”沈碧雪要抽回自己的小手,不肯拿玉佩,“你是因為這個才和我在一起?”

沈碧雪說著扭過頭,冷冷笑道:“你走吧!”

張晟並不走,隻是拿著玉佩,認真地看著沈碧雪絕美的側臉。

“是一個老板,你們上次偷了他的卷軸。”沈碧雪說著狠狠回過頭看著張晟,“現在滿意了?走吧!”

張晟心裏有些失落,居然不是那個花十億的人,但他還是哈哈一笑,將玉佩交到了沈碧雪手裏。為了讓沈碧雪手下太上老君這塊玉佩,張晟違心地深情一望,看著沈碧雪那楚楚動人的眼睛,柔聲說了三個字:“我愛你。”

正所謂,自古真情留不住,隻有套路得人心,便是這個理。

沈碧雪果然中套了,頓時笑靨如花地接過了張晟的玉佩。

完成任務後,張晟就不管她是要丟了這玉佩還是要怎樣了,此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甩了她。”

說著,張晟轉過身說道:“我現在要回去跟我媽說一聲,有緣的話,這裏再遇。”

聽張晟的話,沈碧雪明白其中含義,知道張晟還有事要做,便沒有再跟上。她握著玉佩長發一舞,轉過身去,背離著張晟走遠。

二人看似分道揚鑣,其實沈碧雪是要去幫張晟完成心事,省得張晟要去冒險。

一路灑脫地走著,沈碧雪一邊想著:“真的很奇怪,另個原本素未謀麵的人……想不到,我也有被男人……真好!”

正如沈碧雪所料,張晟委實要去找那個老板算賬,隻不過他現在還有一件更要緊的事要做——回家做早餐給自己的老婆們吃。

張晟沒有直接回到旅館,而是來到一家餐館,親自下廚煮了東西,然後付了雙倍的錢。

煮了一大堆東西打包後,張晟便要將自己親手煮的東西帶給老婆們吃了。

回到那家旅館,隻見三人還躺在**睡得香甜。

張晟便將早餐放在客廳桌上,讓那香噴噴的味道從保鮮薄膜裏破殼而出。

三人相繼在睡夢中聞到香味後,睜開眼睛。

“老公~

~”

地聖女最先起床,“老公好香啊,是什麽啊?”

而後雨兒跟司空晴也起床了,紛紛叫著老公撒著嬌。

三個人一絲不掛地圍繞著張晟,喂張晟吃自己親手煮的東西。

被眾星捧月的張晟有些心煩意亂,此時腦海一直回味著沈碧雪剛剛那張麵容,而且心裏七上八下著,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

“究竟是什麽事?”張晟兀自說了這句。

三人見張晟魂不守舍紛紛都不高興了,地聖女最先說道:“老公,你有事哦!是不是不老實了,又出去泡妹子了!”這話帶著滿滿醋意,甚至聽了讓人覺得地聖女有些生氣。殊不知,此時地聖女的手正溫柔的,在張晟的敏感部位上畫著圈圈呢。

“唉~~”歎了一口氣後,張晟才決定不再去想那莫名其妙的女人,珍惜眼前人,“沒有啦,三位老婆,我們吃飯吧!”

雖然是說服了自己,但張晟的心仍舊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有什麽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和三人吃過飯後,還覺得有些疲累的張晟就落下一句:“我出去辦點事。”而後也不等三人答應,張晟便出去了。其實張晟不是不在意三人的感受,隻是因為太在意三人感受,知道她們如果知道自己要去殺人,一定會替自己擔心,所以才扮演任性無情。

來到那個老板的別墅,這次張晟沒有求太上老君幫忙,而是花了一萬塊在武神那裏買了一瓶“凝神水”。

凝神水:顧名思義,提高精神的一種藥水,能讓渙散的精神變得專注。

這瓶水看似沒有什麽,但對於一夜沒睡好又經曆那麽多的張晟而言,此時是聖水。

服下凝神水後,懷著飽滿的精神,張晟準備去跟那個老板講道理,看看能不能因為他派人殺自己和那“卷軸”抵消。倘若不能的話,有玉皇大帝招工軟件的庇佑,張晟都堅信自己死不了,而他死不了,和他為敵的人就一定要死。

來到別墅門前,張晟仰頭看著那兩個身形高大的保鏢。

“你是什麽人?”其中一個保鏢開口問道。

張晟看著這兩人戴著墨鏡拽拽的樣子,真想狠狠給他們一人臉上來一拳,但自己是來講道理的,所以不能動手,便好聲好氣地說:“麻煩大哥替我通報一下,我要見你們老板。”

“通報?”另一個保鏢沒有好氣,“你把我們當成什麽?看門狗?”

張晟“額”的一聲,細細打量著他們二人好一會後,才皺著眉頭,弱弱的說:“難道你們不是?”既然他們都不尊重自己,張晟又何必尊重他們呢?正如《孟子》說:“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這兩貨這樣對張晟,分明自取其辱,恰似人不作死便不會死的道理。

兩個保鏢同時被張晟給激怒了,二人紛紛靠近了過來。

既然是他們作踐自己,張晟又何苦還要給他們麵子呢?

啪啪兩聲,張晟迅速給了二人兩巴掌。

二人被張晟各自賞賜了一掌後,揉著臉頰,還一副豬頭豬腦的樣子,麵麵相覷。

就當他們扭過頭來看張晟時,張晟知道他們要動手,正所謂打架嘛,先下手為強。張晟喝一聲,騰身躍起,兩腳便往這兩人臉外側一提。二人被張晟踢得撞在一起,目眩神暈。

穩穩落地後,張晟倒數道:“三、二、一。”

剛剛數完後,二人便不約而同地暈倒在地,這都是張晟在心裏計算好的。

擺平兩人後,張晟才走進屋子裏。

剛進屋子,張晟又看到五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圍坐沙發上,抽著煙扯著淡。那一個個正在吹噓自己多厲害吹得忘乎所以,連張晟進來都沒人注意。張晟見他們吹得這麽起興,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便叉著手靜靜靠在牆上,看著他們五個人在那邊裝13。

隻聽一個說:“上次那個人你們是沒看到,他以為自己多厲害,結果老子一拳就打得他進了醫院。”

又聽一個說:“上次也有個人和你說的那個差不多,居然撞了我的車還要我道歉,被我吼一聲,嚇得進了神經病院,現在還沒出來。”

另一個又說:“老子生病住院那段時間,經常抽煙,像現在一樣,當時那些病人就總是很抗議。結果我說一句不服氣的站出來,沒人敢嗆聲;還有以前,在學校裏,我可以以一敵百,這拳頭可不是吹的。”說著,他便舉起右臂擠著弘二頭肌。

張晟實在忍不住了,發了一句感慨:“你是在殯儀館說的不服氣站出來吧?又是在幼稚園裏以一敵百對嗎?”

“哈哈哈哈……”

另外四人聽了紛紛笑了起來,卻沒有人過問張晟怎麽進來的。

“你他媽誰啊?”那個被張晟取笑的男子站起來瞪大眼睛,好像隻黑狗熊一樣,“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這時另外四人也覺得不對勁兒,紛紛站了起來。都捏得骨節嘍嘍作響,又扭得脖子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音,八成有關節炎……

“我問你他媽誰才對。”張晟強忍著心頭怒氣,最恨別人說自己母親,“你那麽叼啊?來,老子比你矮一個頭,你打得倒我,算你厲害。”

張晟話音剛落,那男子自恃身強力壯,又以為張晟如外表般弱不禁風,便果真大步走來。

當他來到張晟麵前要揮起拳頭時,臉上已經多了一個腳印,鼻孔裏的鼻血噴湧而出。捂著不斷流出鼻血的鼻子,他感覺鼻梁骨都斷了,這時張晟又是一躍而起,在空中反身一個掃腿。感覺腦海嗡的一聲響,這個好像大狗熊的男子就暈厥了過去。

另外四人目目相覷後,便一起湧了上來。

張晟的拳頭可不長眼睛,一動手便將這四人打得重傷不起,有兩人的**都被張晟廢了,隻覺蛋蛋在流水……然而這個過程,用了短短不到四分鍾的時間。交手時,他們甚至都看不清張晟的動作。

不過話說回來,這四人也並非什麽高手,隻不過是塊頭大了一丁點而已。

“嗬嗬,真是飯桶,還吹的那麽嗨。”

說罷,張晟便向正對廳的那個紅木門走去。

退開了那一扇紅木門,張晟才發覺這原來是一間會議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