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猜猜怎麽地了,我為了躲開豐臣木下,直接參軍,在軍隊還混看半年呢”。很久不見老葉了,我的話也多了起來。

我們兩個也不管別人,席地而坐,就這麽敘起舊來,相互嘮嘮這一年都發生了什麽。

老葉相對於我而言,這一年過的雖然倒黴些,但還是比較安全的,我相對老葉而言可就慘了,生命危險接連不斷那。

‘哎呀”我跟老葉道;“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四個人在那個大屋子裏守了三天那,一天比一天凶險,哎呀,那都不能提呀”。

老葉在一邊聽著我這個離奇的故事,不時的驚訝一聲,不時的問問我有沒有受傷,不時的感慨兩句。

就這樣,我跟老葉像兩個小孩兒一樣,講述著自己所知道的,最有趣的故事,哈哈哈的大笑著。

後來還是鄭新子說話了;“哎,兩位同誌,你倆一年沒見麵了,是不是也該嘮上一年啊”。

聽了這話,我跟老葉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了,我拍拍屁股,有些不好意思的跟鄭新子道;“那啥,不好意思了,久等哈”。

鄭新子也笑道;“沒事沒事,咱麽快進城兒裏吧,進去之後再說別的,那個日本人再來可壞了”。

我們點點頭,緩步走進了奉天城,嘖嘖嘖,不愧為大清朝的陪都啊,這氣派,這繁華,一句人聲鼎沸也不為過吧。

我們五個東望望,西瞧瞧,宛若幾個鄉下來的姑娘小子,第一次看見好玩的東西,這個好奇勁兒。

本來要是不碰見老葉,我們誰也不知道奉天法會到底在哪裏開,隻知道在奉天城裏。

但是碰到老葉就不同了啊,老葉跟我學了,他碰著一個黑衣人,打鬥之中掉了一個請帖。

老葉是拿著請帖來的,自然不愁找不到地方了,我們打聽了好幾個人,七拐八拐的,總算是拐到地方了。

準確的說,這裏應該屬於奉天的邊兒上了,依山而建,幾十個屋子隱隱約約的在山腳白雪中若隱若現,山下蓋有個長寬有五百米的大院子。

哇!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感歎了一聲,這也太奢侈了啊,我們麵前是兩扇朱漆色大門,門前左右兩側擺放著兩個威嚴的石獅子。

我們走上前去,我平靜平靜心情,別等人一開門,看我們跟沒見過市麵的似的,再以為我們是騙子給攆走了。

我抓起門上的銅環,鐺鐺鐺,扣了三下,我們五個在外麵靜靜的等著,吱嘎,一聲,大門開了。

開門的是個上了年紀的大爺,一身長袍,頭頂扣了個小帽,看樣子應該是個管家一類得人吧。

我有禮貌的低低頭;“請問,這裏是舉辦奉天法會的地方麽,我們是來參加奉天法會的”。

那管家顯然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五個黃毛小子也敢說來參加法會?但是又不好當麵說破,大家難堪。

老葉見這個管家有些疑惑,便從包袱裏拿出了得自黑衣人的那張請帖,這個管家一看就不認識三海道長,但是管家認識這個請帖。

連忙

道;“得罪,得罪,”側身把我們迎進院子裏,早就說了,進啦院子還要走很長一段距離才能夠到山腳住的地方呢”。

我們一路慢慢悠悠的走著,鄭新子和老葉一路不聽的感歎著,要問這兩個人怎麽能感歎到一塊去呢。

能夠引起鄭新子和老葉共鳴的,自然是風水不懼嘍,老葉不單師從鬆峰五道,而且家傳陰陽先生,五行八卦,尋龍問煞自然是個中好手。

鄭新子就更不用說了,自己老爹學問了得,大笑便愛好陰陽五行方麵的東西,這倆兒算是碰上啦

一會兒讚歎這個布局好,一會又在探討那個布局的缺點,兩個人嘮的不可開交,不大一會兒便疏落的不得了。

我笑著搖搖頭,這兩個家夥兒,脾氣秉性到還真差不多呢,難怪這麽談得來呀,哈哈。

我們走了有一會兒,這位管家領著我們進啦一個大屋之中,嘖嘖,看人家這大屋,古色古香的。

一個四十多歲兒的中年男子在那裏坐著,隻聽這位管家道;“老爺,來了幾位參加法會的人”。

那男子一看我們,並不似這管家一般的懷疑,顯然是個爽快人,跟我們道;“幾位遠道兒而來真是辛苦了,在下韓金龍,是這裏的主人”。

我們也拱拱手紛紛自報家門,韓金龍點點頭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五位一路奔波,請隨我到後麵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說實在的,在飯桌上,我們都竭力克製自己,有點兒出息,別出洋相,但是我們還是沒克製住,雞鴨魚肉,山珍海味呀,這頓大吃呀。

韓金龍也是很爽快人,在旁邊笑笑也不多說,基本上飯桌之上隻剩下大吃了,他說什麽都沒咋聽。

就知道這次奉天法會是韓金龍師傅組織的,已經零零散散的來了幾個人了,讓我們安心的在這住下。

這一頓好吃的,把我們五個吃的個個頂個大肚子出來了,說是滿嘴流油真是一點兒不假。

傍晚,我們坐在屋子裏聊著,鄭新子跟李望國兩個沒出息的在那探討著下午吃的肘子,

李望忠和韓金龍在那說著近幾年的天下形式,和奇人異士,我則是跟老葉在那研究著,那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

;“我在當兵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大肆收集屍體的軍官,功夫不差,擺壇的方法很特殊,還願意把煉屍所留的精華倒進葫蘆裏”。

老葉一拍手道;“那就是了,我遇見那個黑衣人,跟我過招的時候,時不時的就拿出一個葫蘆,打得我措手不及,你看看,現在還有呢”。

老葉伸出手來,讓我看看手背上的綠點兒,我疑惑的望著;“難道你弄不下去這玩意兒麽”。

老葉歎了口氣;“我這一路啊,就差把皮割下去了,什麽辦法都用了,我也試著用內氣驅散它,根本沒用”。

;“嘶,那我可真是不了解了,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在手上有沒有啥害處呀,可別殘廢嘍”。

老葉大大咧咧的樣子道;“沒事的,我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應該不會有事兒的”

哼,我冷哼一聲;“有事兒可就晚啦”,正當我們在這嘮著嗑呢,門外那個管家的聲音又傳來了。

‘老爺,參加法會的青山道長來了”,我聽鄭新子說過幾個名人,什麽奇門和尚,伏魔劍青山道長”。

我一聽青山道長,便拉著老葉隨韓金龍出去看看,呦和,這不是白天幫我遛走一個日本人的老道士麽。

這青山道長也不笑,客客氣氣的跟韓金龍見禮,韓金龍一個後輩,自然是不敢怠慢了,,剛忙還禮。

我跟老葉也客客氣氣的上前見禮,青山道長見了我們,微微一笑;“你不是白天在城外跟日本人打架的小哥麽”。

我微微一笑;“還得多虧了前輩幫我了,要不然我可真是要丟人了,多謝前輩了”。

哎,青山道長擺擺手;“用不著這麽客氣,同是中國人,總不能看著你讓日本人欺負了吧”。

我點頭笑笑,心道;“這老頭還真挺夠意思的”我們嗯嗯哈哈的說了些個場麵話,把青山道長迎進屋裏。

進了正屋,青山道長眼睛一瞥,看見老葉手上的那黑衣人所留下的亮晶晶的玩意兒。

眼睛一瞪,顯然是很驚訝,快步走過來,抓起老葉的手問道;“這位小兄弟,你這手上是怎麽弄的呀”。

老葉見這青山道長像個明白人,心想或許此人能幫著自己吧,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這是怎麽弄的。

青山道長聽了老葉所說,也很奇怪,想也半天也不知道當世有誰會這麽奇怪的煉屍法。

老葉問道;“道長,請問您有沒有辦法能讓我把這玩意兒洗掉啊,都已經很久了,”

青山道長捋捋胡子道;“簡單,朱砂和水,一洗就掉了”,這給老葉聽得這個激動啊,

趕忙站起來跟韓金龍道;“呃,韓先生,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朱砂呀”,韓金龍一聽老葉要朱砂,趕忙叫來人送些朱砂過來。

老葉接過來朱砂,上後麵找水洗手去了,我趁著這個機會問青山道長;“道長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煉屍?”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有一種感覺,這個老道應該是知道些什麽,一定是他不想說罷了。

青山道長搖搖頭;“我真的是不知道”。我點點頭,既然人家不想多說,我也不好再多問了不是。

不大一會老葉跟這他的笑聲回來了,我一看這樣子就知道青山道長教的這個法子可行。

老葉在我麵前把手背伸出來,左晃晃右晃晃,果然,原先那個明顯的亮點兒沒了,

我嘿嘿的笑笑;“哎呀呀,知道你沒了‘胎記”了啊,行了,行了,可別顯擺了”。

老葉也不生氣,上一邊兒自顧自的高興去了,我跟青山道長繼續聊了一會兒,

;“諸位,今天已經很晚了,大家先回房休息吧,還有半年的時間呢,我們有的是機會聊”。

韓金龍看天色不早了,邊說了一些場麵話,我們點點頭,恩啊兩句,便由管家的帶領下,紛紛找到自己的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