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知不覺的就像是下小雨一樣,瀝瀝啦啦的就這麽過去了,現如今,已經是三月中旬了,天氣漸漸的暖和下來,外麵的雪也化得差不多了。

自從上次鄭新子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公布了我們兩個要成親的事情之後,韓金龍仗義的拍了拍我肩膀道;“放心吧,小哥兒,我這地方好在是夠大,你們就在我這裏成親吧。”

啊哈,我笑著點點頭;“如此,就多謝韓先生了,太麻煩您了。”韓金龍滿不在意的道;“嗨呀,這不算事兒,就這麽定了,你們選好日子,拿了結婚證,咱們就辦”。

一頓巴火說的我連連道謝,心下暗道;“這幾個婚真是太不容易了,好在還趕上奉天這事兒了。”

此後,年關已過,來參加奉天法會的人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日本人依舊是同我們分開安排,免得起衝突。

盡管是這樣,兩方來的人一多了,有那脾氣不好的,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架,暗中較量了多少回了都。

元修大師是個閑不住,他跑哪去了誰也不知道,幾天不見人,那都是經常的事情,也沒人理,反正他那麽厲害也丟不了。

人一多了,我們之前那樣,坐在一起說話的機會少了,平日裏多數都是鬧鬧哄哄的局麵,相互認識的多說幾句,相互之間不認識的,就少說幾句。

來的人多了,自然這裏麵不單單隻有和尚和道士了,什麽算卦的,教書的,木匠工,賣菜的等等等,五花八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來的就是各行的狀元了。

不管多多少少,這些人都有一技之長,都是會真功夫的人,我曾經仔細的觀察過,每個人呼吸運行的方法。

發現,隻要是練過內氣的,隻要不是一種方法練出來的,他們的呼吸運行是有很大區別的,這個誰也假冒不來。

哎呀!這一天,總算是擺脫了鄭新子的糾纏,自己能夠稍微的有一點點的時間了,可累死我了。

老葉在那連著人道合一呢,一張眼睛,望著我道;“怎麽了,這位熱戀中的小夥兒,這幾天活力不夠啊。”

哎呀!我有氣無力的道;“還活力呢,我都要累死了,倒是鄭新子活力不減,天天就是溜達玩兒呀!啊哈哈,可困死我了,不跟你說了。”

我都累的什麽樣了,哪還有閑心跟老葉嘮嗑了,蓋上被,打了兩個哈欠,不大一會兒就睡的死死地了。

這幾天折騰的我,早晨也起的不是那麽早了,要不是有一夢三力的關係,我估計天天都的昏昏沉沉的過。

天大亮了,每天我都不是自然醒,是被下麵人聲吵起來的,啊!!!我打著哈欠,老葉在那呆呆的望著我;“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抽大煙去了,怎麽就這麽累?”

哎呀!我感歎一句道;“你懂什麽,我這叫作樂在其中,你呀估計一輩子都不能理解嘍。”

“哎,張思良,張思良。”不遠處傳來了鄭新子的叫聲,老葉噗哧一樂;“是啊,我不能理解了,你繼續理解著把。”

隻見老葉自然是不好的打擾我們,轉身往後走去,

張思良,鄭新子走到我跟前道;“走啊,今天咋倆上城外轉轉啊。”

嗯!我也沒多想,點點頭;“走吧。”一路上鄭新子總是跟我有說不完的話,嘰嘰喳喳的跟個小麻雀一樣一樣的。

“哎哎哎,那老頭,說你呢,站住,搜查。”城門口處幾個日本兵立了個關卡,態度極其囂張的要搜查。

我跟鄭新子在那站了一會兒,發現他們檢查的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兒,但凡是年輕人都是一律放過。

哎呀和!這可真讓我疑惑了,淡淡檢查這些老頭兒有什麽用,當然,也有破例的,這些小鬼子也知道每一個來參加奉天法會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一看這個人像是個練家子,氣質不一樣的,立馬不敢上前搜查了,隻是細細的大量這人四周一圈,也就這麽讓過去了。

我想了想,跟鄭新子道;“你留在這,我先過去試探試探,他們是怎麽回事兒,一會回來。”

我故意露出了腰間的鈴鐺,大搖大擺的要出城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日本兵嚷道;“回來回來回來,站住。”

我轉過身來問道;“有事兒。”那日本兵好像也不知道咋回答了道;“你不能走,跟我去見我們長官。”

“哦,好啊。”我點點頭;“走吧,咱們去見你長官。”那日本兵便領著我出城去了,臨走我朝鄭新子使個顏色,要他別擔心。

還沒走一半兒呢,我還跟他去見日本人,日本人腦袋沒毛兒啊,我去見他,我在後麵揮手給它一掌,打的他昏迷不醒。

我又溜溜達達的回去了,果然是這樣,豐臣木下看已經攔不住我和老葉了,隻得在這裏設置關卡,希望攔住儒門法卷的主人。

哎呀!我回去挽著鄭新子,我們繼續出城來了,現在這個時節,有的地方還掛著雪花兒,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冒綠了。

四下望望,有山有水,真是美不勝收啊,不錯不錯,我們的目標兒沿著奉天城外轉一圈,說是看山水兒,其實就是培養感情吧。

奉天城是有多大!可想而知繞著奉天走一圈是有多大距離,呀!眼見路邊兒有個廢棄的義莊,這個挺好啊。

上次我沒跟青山道長他們追出來,我哪裏知道這個義莊,是日本鬼子的第二個窩點兒啊,拉著鄭新子就要進去休息休息。

義莊很大,有四間屋子,規規矩矩的成一個正方形,門外掛的牌子都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勉勉強強還等讀出一個義字。

我跟鄭新子還沒等走到義莊門前呢,隻見裏麵出來兩個日本兵道;“這個地方,已經被我們皇軍征用了,你們快走。”

“哎呀我天,你皇個……”我正要上前理論去,鄭新子拉住我道;“哎呀,算了吧,還有幾步就回去了,惹那個麻煩呢。”

既然他拉我走了,我也不好再糾纏了,眼睛一轉,想處一條兒妙計來,整治整治這幫囂張的小矮個兒。

就這樣,鄭新子把我拉走了,回到屋裏的時候,天也已經有些黑了,進裏屋,洗洗臉,清靜清靜,一屁股拍在椅子上。

打著

哈欠,暗自運行一夢三力的法門,別看這幾天,天天出去溜達,但是這一夢三力我還真就沒在落下。

我現在又能夠畫出一張符咒了,實力也在慢慢的提升著,不用說別的,單說現在豐臣木下就不是我跟老葉的對手了。

我手裏拿著佛珠,眼睛似閉非閉的睜著,坐在凳子上,就那麽開始練了起來,好幾股氣在我體內流動,隨心所欲的,相當舒服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了,老葉進來了,看見我在這一動不動的,顯然是有些嚇著他了,低聲驚訝道;“哎呀媽。”

我慢慢的掙開眼睛,散去體內的氣,一把拉過老葉道;“哎呀,葉哥,你今天咋這麽好看呢。”

老葉掙脫出手道;“你可得,有啥事兒你就說吧。”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老葉聽。

老葉聽完也挺生氣,一拍大腿道;“那還得了,你說吧,咱倆怎麽去整他們,真是可惡。”

我點點頭,嘿嘿,悄悄的把這個計劃告訴了老葉,老葉聽我這麽說完,感歎了一聲道;“哎呀,我都沒發現,原來你是怎麽損啊。”

我尷尬一笑;“等一會兒,咱再走吧。”老葉頭,也做到凳子上,閉目養神去了。

天還沒完全黑呢,我跟老葉道;“咱們出發吧,我打聽了,那些日本人每天都會來這邊住的,這時候那邊兒沒人。”

就這樣,我跟老葉,好像兩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兒一樣,偷偷摸摸的就來到了義莊後麵。

這個牆並不是很高,我們倆輕輕鬆鬆的就翻進去了,四個屋子是麵對麵的那建法,中間空出一個院子。

我們從後麵慢慢的,摸到一個屋子的窗戶,我透過窗戶一看,裏麵都是吃的,並沒有半個人。

我指指裏麵;“咱倆先進這屋再說。”我們悄悄的打開窗戶,一聲不響的溜進了這個屋。

這裏麵都是吃的,這個老葉高興壞了,非要帶幾個水果罐頭回去,還強行的往我懷裏塞了幾個,給我整的沒招沒招的。

我左右看了看,沒什麽高手,就幾個小日本兵在那守著,他麽也不算事兒,我跟老葉點點頭;“走吧,咱們去那個屋兒。”

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寫下幾個字,在尿潑尿羞辱羞辱這些仗勢欺人的小鬼子的。

我跟老葉躡手躡腳的往另一間屋子走,突然之間,老葉懷中的罐頭嗑了一下門框子,發出一聲悶響。

那日本兵幹淨回頭,嚷道;“誰?”我跟老葉蹲在那裏,我瞪老葉一眼,開口學貓;“喵……”

老葉在那捂著嘴使勁憋著樂,我捅咕他兩下,慢慢的走到了這一間房子裏,這間房好像是個放雜物的地方。

剛進門兒,突然之間隻聽外麵傳來人聲;“是不是確定他今天到啊。”聽腳步還不止一個人,是很多人。

我跟老葉心下大驚左右望望,慌慌張張的,望見屋子角兒裏,有三個大桶,我拽住老葉,也不敢做聲,伸手指了指那裏,二話沒說,我倆趕忙鑽進兩個大桶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