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井邊杉木要再次出手,攻擊沒有反抗力氣的老葉,朱先生,元修和尚,還有胡風他們一來,自持身份,不好出手,二來一旦他們出手了,日本那方麵的高手也一定會動手,到時候場麵必定亂起來。

我就沒有那麽多顧及了,揮手全力施為五蘊刀,五把氣刀按著上下排列激射出去,王詩琪揮手就是一把白粉,也不知道這是多毒的東西。

井邊杉木知道自己的實力,也不打老葉了,轉身大手一揮,身前張開一張四四方方的黑布,我的五把五蘊刀劈在其上,黑布立馬劇烈的燃燒起來,變成一個大火球了,井邊杉木向前一推,無聲無息的化解了王詩琪的毒粉,徑直向我們衝過來,我抽出鞭子,一把抽散了火球兒,朝著倒地的老葉一卷,把老葉打到我的身前,井邊杉木眼見如此,想殺了老葉的願望也破滅了,贏了一局也算不錯了,便頭也不回的走到自己的地方去了。

我按住老葉的肩頭,朝著他體內源源不斷的輸著內氣,以此來緩解他的傷勢,老葉也不說話,眼睛狠狠的看著,站在井邊杉木旁邊的李望國。

的確,剛才在老葉與井邊杉木比試的時候,的確是旁邊的李望國出手偷襲,我和王詩琪,李望忠離他最近,我們倆個上前相救老葉,至於李望忠發現他偷襲,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事後李望忠大聲質問李望國道;“你幹什麽。”李望國麵色慌張,正當這時,井邊杉木一個眼色,李望國便像個哈巴狗兒一樣,搖搖晃晃的過去了。

事出突然,誰也沒想到,我們這些人都已經是看呆了。尤其是老李和李望忠兩個人的眼睛簡直就要冒出火來,老李緊皺著眉頭,李望忠攥緊了拳頭,誰也沒想到,新生兒子,同胞弟弟,竟然會幹出這樣的事兒來,青山道長,朱先生他們也是麵麵相覷,我一邊同老李輸著內氣,也不知怎麽開口質問,隻得遠遠的盯著李望國,

李望國也沒抬頭看我們,就這麽低著頭。

胡風知道今天是沒辦法比下去了,走上前來說兩句場麵話,約定明天再比,我一直蹲在地上按著老葉的肩頭,與我一同蹲在地上的還有王詩琪。李望國點的這兩指非同一般,我雖然不懂穴道,脈絡,但是我卻看得出來,這兩指都點在了穴位之上,胡風還在那裏說著,朱先生過來,按住另一個肩頭,一把陰柔的內氣輸進去,登時,效果好了很多,不消多一會兒,老葉便可以站起來了。

我們也不管胡風他在那說著什麽,和朱先生,王詩琪把老葉扶回了屋子裏,鄭新子走起來,看見老葉如此,驚訝的望著我,想要我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跟鄭新子道;“一會我再給你講,你先去倒一碗熱水來吧。”“哦,哦……”鄭新子點點頭,出去倒熱水了。王詩琪焦急的問朱先生道;“朱前輩,你看看,這位葉大哥還有沒有得救啊。”

朱先生點點頭,示意他稍安勿躁;“以他的內氣修為來看,沒

什麽生命危險,靜養幾天就沒事了。”

“呼~~”這王詩琪才舒了一口氣。

我有些驚訝的望著王詩琪,王詩琪看到我的目光,竟然是有些羞澀的低下頭了,我心裏暗自笑道;“嗨呀,沒想到,這老葉還挺有女人緣兒的呢。”

鄭新子端著熱水進來了,老葉虛弱的點點頭;“謝謝了。”

鄭新子道;“不用客氣了,你快喝了水吧。”老葉接過去熱水,喝了幾口,放到一邊。

鄭新子拽拽我,驚訝的問道;“那個井邊杉木真的這麽厲害,能夠把葉哥傷成這個樣子,不至於吧?”

“哼!”我哼了一聲;“井邊杉木哪有這個本事,倒是李望國。”鄭新子瞪大了眼睛;“李望國?難道是他?怎麽會這樣。”

“唉!”我歎了口氣,搖搖頭,正要把前因後果講給鄭新子聽的時候,胡風,青山道長他們魚貫般進入屋內,進來的多數是位列高手的幾個人,普通隊員都被安排到吃午飯去了,我們幾個哪有心情吃飯,便都聚在這個屋裏了。

李望忠攙扶著老李進來了,隻見老李一臉怒容,緊皺眉頭,氣的渾身都有些得瑟了,緩步走進來,坐在凳子上。

鄭新子見狀,搖搖頭,遞上去一杯茶,老李顫顫巍巍的接過茶杯,麵上表情變了幾變,心裏不知道脾氣多還,估計是越想越氣,一口茶的都沒,‘叭’的一聲,兩個手指把茶杯捏的粉碎。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老李眼睛眼中一片水霧蒙起,狠狠地把粉碎的茶杯一甩,一掌把旁邊的小桌子拍碎。

兩行清淚奪眶而出,輕輕的歎了口氣,把臉轉向沒人的地方。對於這位一生剛烈性子,精忠愛國的漢子,自己的兒子是個漢奸,這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打擊了。

一時間,我們在座的紛紛搖了搖頭,誰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勸老李。

老李坐了沒有一會兒,站起來,開門出去了,我心裏害怕老李去找李望國,連忙叫李望忠道;“你快跟著你爸出去看看啊,可別讓他找你弟弟去。”

李望忠也反應過來,連忙點點頭;“哦,哦,那我去啦。”說罷,李望忠也急急忙忙的追出去了。

靈空和尚一拍桌子,怒而起身道;“真是想不到,李望國這個畜生,竟然會幹出這樣的事兒來,太可氣了。”靈靜和尚拍拍靈空和尚道;“師兄,你先別生那麽大的氣了,既然已成事實了,又何必跟他生氣呢。”

靈空和尚一聽也是,坐下來拍了拍身邊的雲誌小和尚;“你以後可要記住,千萬不能夠學李望國那樣,要學,張,葉兩位小師叔這樣,知不知啊。”

我笑笑,拉著鄭新子,給他完完整整的講了今天發生的事兒,鄭新子略有所思的道;“照你這麽說,莫非是李望國有什麽把柄在那井邊杉木的手裏?”

我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啊,那就不行是

李望國迷上了井邊杉木啊?”

鄭新子道;“你不要把我們女同胞想的那麽不好,行不行啊。”

“呦呦呦,我說人家日本女的,又沒說你呀......”

出來這麽一檔子事,把大家弄的都沒什麽心情了,我在院子邊兒上找到了坐著的李望忠父子倆兒,我走上前去拍拍老李的肩膀;‘事已至此,你也不要那麽傷心了’。

老李搖搖頭;“這個畜生,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我想了又想道;“可是這樣一來,你一定會抱憾終生的。”

“我教子無方,如果我要是不殺了他,我才是真的抱憾終生。”

“父子是天生的骨肉至親,他縱然不對,你怎麽可以.......”

老李擺擺手,止住我說話,站起來滿滿的向前走了,我從後麵看去,一向挺胸抬頭,氣宇軒昂的老葉,竟然有些步履蹣跚起來。

可見李望國給了他多大的打擊,讓一向剛強的老李,如此的悲憤。我深知老李的脾氣,他決定的事兒,基本上是不會變的。

如此父子反目,真不知是悲是喜。看來有機會,我要去找找李望忠了,好好的跟他聊聊,萬一他真的是有什麽把柄在井邊杉木的手中,我也好幫他。

現在想起來,也難怪,在法會的前幾天,他的行為那麽的奇怪,估計就和這件事兒有關係了。

老葉已經是回屋睡覺了,畢竟今天老葉才是肉體上的受害者,受傷不輕。我看事情也該告一段落了,也會屋子裏了。

晚上和鄭新子嘮了兩句,話題也是李望國,鄭新子道;“李望國好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記不記著咱們在吉林的時候,他看見人家日本女的就說漂亮,看見日本人排場大就說羨慕。”

我搖搖頭,真是不知道怎麽接這話兒了;“李望國的確是好色,但是你說今天要是和井邊杉木比試的是我,李望國還會不會出手呢。”

鄭新子轉過身來望著我;“嘶!你這個問題可就有點兒難了,你說他能吧,咱們認識的時間長,還一起打過鬼王,他應該下不去手,你說不能吧,他跟葉哥的關係也挺好的都下手了,難保你不會啊,我也不知道。”

我一聽也是;“你說那井邊杉木那麽磕磣,李望國怎麽能看上呢,井邊杉木還沒你好看呢,李望國就要了,嘖嘖。”

鄭新子想了半天,反應過來了;“哎呀我天,你什麽意思啊,我不好看唄。”說罷小手伸過來咯吱。

“哈哈哈,不不,你可好看了呢,你最美麗了,什麽井邊杉木,王詩琪都沒有你好看,你都比花還漂亮,你比我就好像我小時候.....”

鄭新子追問道;“小時候的什麽啊?。”我答;“小時候放的牛啊,那麽好看,我給她頭上帶個花,哎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說了,不說了,哎呀哈,不敢了,不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