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穿越過來,就成了勾搭二皇叔的賤人,她成了三等宮女都能欺負的冷宮廢後。

被打臉被欺壓,她咬牙忍了!吃豬食,幹粗活,她默默承受了!可誰要是想欺負她兒子,抱歉,哀家不準!

出冷宮,打小人,她一路扶搖直上。兒子乖,江山穩,她笑擁天下別無求。

可前有高冷公公攔路,後有逗比皇子擋道,這鬧哪樣?

她已是一個六歲孩子的娘,桃花不斷是幾個意思?

她隻是邊關巡查,就被十萬大軍壓境,美曰其名:這是求親軍隊!

她怒了:“帶頭的那個你出來,哀家保證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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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冷宮廢後

渾身骨架像被拆了一遍,無一處不疼,蕭瀟想喊卻發現自己喊不出來。

恍恍惚中,有個啜泣的聲音傳來:“娘娘你醒醒,你醒醒,千萬不要睡著啊。你睡著了,岑冬可怎麽辦呀?娘娘……”

娘娘,她嗎?別逗,她蕭瀟是來自現代的一名財務,什麽時候跟涼涼扯上關係了?

外頭的冷風吹得蕭瀟頭疼,腦海裏忽然湧現滿是鮮血的車禍現場,緊接著又被宮人杖責上拶刑。

蕭瀟渾身猛然一震,她撐開了眼皮,入目的便是正跪在她床前哭得跟淚人一樣的小宮女。

“你……”蕭瀟抬了一下手,卻發現五指像是被榔頭敲碎了一樣,痛意讓她忍不住皺眉,卻是在這個時候身穿紫色宮裝的小宮女喜極而泣:“娘娘你醒了,老天保佑,娘娘你終於撐過來了!”

背上以及臀上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蕭瀟望著一直喊自己娘娘的小宮女,扯了扯幹燥的唇瓣,發出一個字節:“水……”

“水……好好好……”岑冬一咕嚕爬了起來,忙去找了水源過來,可那水還沒喂到蕭瀟的唇邊呢就被人給打翻了。

岑冬抬頭一看,竟是麵色冷然的華太妃,華太妃一襲素色宮裝,氣勢逼人,丹鳳眼冷冽。

岑冬麵色一顫,雙膝跪了下去:“奴婢參見華太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如今皇後娘娘被廢後入冷宮,岑冬行事隻能如履薄冰,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華太妃是先帝的淑妃,先皇於半個月前駕崩後,因著生了二皇子,母憑子貴,所以不同其他妃嬪一樣給先帝陪了葬,而是被封為了華太妃。

華太妃置於蕭瀟的床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華太妃從鼻子裏冷哼了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蕭皇後,你有今天還真是咎由自取呀。”

蕭瀟看著華太妃那陰鬱冰冷的臉,隻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像是要裂開一樣。如果眼前的一切不是在做夢,都是真的,也就是說,這具身體的主人她從皇後變成了冷宮廢後。

蕭瀟穿越了。

喉嚨如烈火灼燒一樣,蕭瀟隻想要一口水喝,望著華太妃,她幹啞的喉嚨隻能說出一個“水”字。

岑冬看著心疼,匍匐在地求著華太妃:“太妃娘娘,我家主子受盡了折磨,這會又入了冷宮,求求您可憐可憐她,給她一口水喝!”

揮了揮廣袖,華太妃冷睨著**人非人鬼非鬼的蕭顏殊:“哀家還真是想不通你們家主子到底可憐在哪裏?先皇屍骨未寒,你們家主子就爬上了自己二皇叔的床,丟盡了我皇家顏麵不說,還讓太子蒙羞。焉還有臉麵麵對世人?我要是你家主子,早就懸梁自盡了!”

“太妃娘娘……”岑冬聲淚俱下,她奮力解釋著:“我家娘娘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娘娘是被人陷害的。”

華太妃目光閃爍了一下,冷笑爬上了她的嘴角,她說得萬分不屑:“陷害?她是新皇的母妃,是六宮之主,誰有這個本事陷害她?”

費力地喘著氣,蕭瀟這才明白,原來她穿越的這具身體主人蕭顏殊生下過龍子,或許這就是為何“她”勾搭二皇叔,卻沒被處死,而被打入冷宮的原因?

可又有誰知道蕭顏殊已經死了,真正活著的人是她蕭瀟,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蕭瀟。

岑冬忠誠,不放棄地跟華太妃努力解釋,是人都喜歡看笑話,如今娘娘這般落魄,求著華太妃,才能讓她心中更加痛快吧。

“來人,將這個小宮女拉下去,哀家要好好跟蕭皇後敘敘舊。”華太妃沿著床沿坐了下來,望著蕭瀟的眼神,森冷陰寒,還有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的恨意。

第002章 自討沒趣的華太妃

岑冬哭著喊著“娘娘”,卻也還是被兩個小太監給拉了出去,殿內隻剩下蕭瀟和華太妃。

華太妃微仰著下巴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蕭顏殊,你派荷夏前去將軍府報信,想要蕭大將軍救你出冷宮,真是癡人做夢。”

蕭瀟並不知道荷夏是誰,蕭將軍和她又是什麽關係,卻是聽眼前這女人緩緩道來:“你道德敗壞,太後顧及小皇帝,才沒有將你處死。你以為靠著你那護國大將軍的爹能卷頭從來,可你爹死了,拿什麽來幫你解圍?”

聞言,蕭瀟的眼瞳猛烈地縮!卻原來是這樣,蕭顏殊老爹是手握兵權的將軍!可是等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人蕭將軍已經駕鶴西去了!蕭瀟鬱卒地望著華太妃,眼眶也漸漸泛紅了。

看到蕭顏殊這表現,華太妃心中無比的酸爽,她伸出長長的指甲,描繪著蕭顏殊雖然憔悴卻依然細膩皮膚的臉頰:“蕭顏殊,你什麽都和哀家爭,和哀家爭寵,和哀家爭生孩子的時間,隻因為你的兒子比哀家的兒子早出生了一刻鍾,他就被封為太子。你知道我們家羽兒,他天資聰慧,並不比你兒差啊。哀家常問自己到底輸給你什麽,你爹是將軍,哀家的爹是丞相。我們旗鼓相當,想來想去,想來就是你這張魅惑人心的臉皮子!

什麽傾城傾國,分明就是禍國殃民!

蕭瀟自醒來還沒看過自己的臉,可是聽著這華太妃的語氣,嫉妒的很,想要毀她容貌?

華太妃眼中閃過恨意,撫摸蕭後臉頰的手也變成了揉捏,那力道傾注滿滿恨意,蕭瀟被她折磨的很不舒服,發出不滿的“唔唔”聲,華太妃變態地笑了起來:“今日,哀家就要毀了你這張賤皮子,看你往後如何勾搭男人!”

蕭瀟一聽心中大叫不好,毀了她的顏,她以後可還要怎麽混啊?蕭瀟眼見那華太妃從頭發上拔了一支簪子來,她拿著簪子凶狠地瞪著蕭瀟就朝她的臉刺了過來,蕭瀟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可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顏值的重要性,千鈞一發之際,蕭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是彎起了腳狠狠地踹在了華太妃子的後膝蓋上。

華太妃不過女流之輩,她防不勝防,沒想到奄奄一息的蕭顏殊這般能耐,等她臀部落地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腰扭了。

蕭瀟看著那扶著老腰的華太妃,忍俊不禁想笑,可是因為踹了華太妃的那一下扯動了她全身的傷口,所以蕭瀟便隻皺了皺眉。

“哎呦——哀家的腰~~~~采鳳,采鳳……”華太妃叫著貼身宮女的名字,一張臉因痛苦表情而扭曲在了一起。

三等宮女采鳳匆忙趕來,看到華太妃跌坐在地上,急喘跑來:“娘娘你怎麽樣了?”

坐在地上的華太妃眥目欲裂,她來“秋風宮”本是來羞暗懲蕭顏殊,可沒想到自己居然扭了腰!

華太妃心中怎能不恨,她看著采鳳,道:“罪人蕭顏殊欲對哀家行凶,這事一定不能善罷甘休。”

蕭瀟無比冤枉,她歎氣道:“我渾身……傷,如……如……如何行凶?”

“總之就是你害哀家閃了腰。”華太妃咬了咬牙,睨了采鳳一眼。

采鳳得令,上前就舉起了手掌~

蕭瀟知道自己今日這活罪難免了,便沒有再浪費口舌。

采鳳下手挺狠的,一個又一個的巴掌重重地摑在蕭瀟的臉上,直到她的手打麻可這才罷休。

蕭瀟遭了罪,華太妃心中爽了,抬起手:“好了,看在往日情分上,就饒了她這次。你且來扶哀家回宮,再將嚴太醫請來……”

采鳳說了聲是,便上前攙扶了華太妃。

第003章真悲催,蕭瀟被蛇咬了。

華太妃等一行人漸行漸遠,蕭瀟趴在床榻上,這下,臉唯一不痛的臉蛋也疼了起來。

這華太妃真心毒辣!

華太妃走後不久,岑冬就回來了,她見蕭顏殊一臉的傷,眼淚吧嗒吧嗒地砸下了臉龐:“娘娘您受委屈了,娘娘……”

“嘶……”蕭瀟凝眉:“我沒事,沒事。”巴掌頂多把臉給打腫,隻要不毀容就行!

“娘娘,您受了天大的委屈,將軍又不在了,您怎麽會沒事?”岑冬什麽都知道,娘娘心中的苦和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聽聞岑冬說到這裏,蕭瀟有些鼻酸地想哭,她才活到二十四歲,就出了車禍。

死在了現代,唯一把她帶大的外婆該有多傷心呢?

想到這裏,心酸地流下了眼淚,看起來倒像是在哀悼蕭大將軍了。

岑冬擔心地看著蕭瀟:“娘娘,您要節哀,保重身體要緊。這日子再苦再難,總是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蕭瀟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她不是蕭顏殊,不會因為蕭大將軍的死而難過,她隻是擔心自己年邁的外婆。

岑冬替她蓋了衾被,便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守著。

蕭瀟哭累了,這一闔眼,便睡到了第二日的早膳時間。

來送飯的是個肥胖太監,一臉橫肉,他拎了食盒過來直接遞給岑冬,岑冬打開食盒的時候,愁雲染上了眉頭。

“蔣公公,這黑乎乎的都是什麽東西,人能吃嗎?”

那蔣公公也是個橫的,轉過身瞥了岑冬一眼:“進了‘秋風宮’,還想要吃香的喝辣的?太皇太後仁慈,給你們家主子一口吃的你們已經要感激涕零了,還敢嫌棄,當真下賤!”

望著那橫眉冷眼的蔣公公,岑冬隻好賠笑臉,等他走後,岑冬在心裏麵將他祖宗十八的都問候了一遍,不過她犯起了難,娘娘一直都是錦衣玉食,如今這些狗都未必吃的東西,她要怎麽遞給娘娘呢?

卻是在這個時候,內殿傳來蕭瀟的聲音:“岑冬,把飯菜拿進來吧。”

這……岑冬猶豫了再三,握緊了食盒,抬腳跨進了內殿,望著趴在**的女子,岑冬說道:“娘娘,他們送過來的東西沒法吃,你等等奴婢,奴婢想想辦法給您弄點好的。”

蕭瀟知道岑冬這丫頭什麽都都為自己考慮,可這裏是冷宮啊,她們戴罪之身,連出去都難,又怎麽能讓這丫頭冒險去找吃的,她輕聲問道:“岑冬,她們送來的東西你能吃嗎?”

岑冬本就是山裏的孩子,什麽苦頭沒吃過,便對蕭瀟點了點頭:“隻要是能吃的,奴婢都能吃得下。”

蕭瀟說:“你能,你家主子也能。”

岑冬不可思議地看著蕭瀟,娘娘其實是最吃不了苦的,如今,卻是連這委屈都能咽下?

蕭瀟的眼神透露著活下去的堅定:“這裏是冷宮,我們隻要能安然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才能有走出去的一天。”

岑冬望著自家主子,眼淚不覺湧了出來,主子本來可以不用過這種日子的,岑冬鼻酸:“娘娘,你說得對,我們要走出冷宮,要查出陷害你的凶手,我們一定要離開這裏。”

蕭瀟嗯了一聲,入了後宮,要麽做人上人,要麽就隻能是最卑微的螻蟻。

而她,誓要走出冷宮,洗白自己!

冷宮的日子並不好過,每天吃豬食也就罷了,蕭瀟稍微能下床走動的時候,宮中司林局的總管太監過來,要蕭瀟把整座“秋風宮”前庭後院的雜草都給除掉。

那雜草長得位及人腰,要大傷初愈的蕭瀟去做,豈不是再要一次她的命?然而蕭瀟沒有說不的權利。

監督蕭瀟除草的是個三等宮女,叫宿歆,刁難蕭瀟是家常便飯,其實蕭瀟覺得拔草什麽的都是小事兒,拜托,她可是農村裏的孩子,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活都做過,何況隻是跟雜草打交道。

這日,岑冬被管事姑姑給叫走幹活去了,蕭瀟和往常一樣用了早膳就去前庭拔草,宿歆遠遠地站著,雙手環胸。

蕭瀟覺得今日宿歆的眼神有些奇怪,蹲下去剛拔了幾根草,便覺得草叢中好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蕭瀟不禁往後退了一步,雙腿驟然發麻,心中閃過一絲恐慌。這一大早的,連一絲風都沒有。草叢裏怎麽會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蕭瀟覺得不對勁,轉身看去的時候,那個宿歆居然不在了?一定有問題,蕭瀟起身想要離草叢遠一點,卻是這個時候,後麵傳來一道陌生的男音:“別動,你後麵有蛇。”

什麽???

怕什麽來什麽!

蕭瀟生平最怕蛇和前男友啊,那人不說還好,一說她更不淡定了,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她這一動可就完了,那樹上公子吧,還沒來得及出手相救,蕭瀟就中招了。

真悲催,蕭瀟被蛇咬了。

不,確切地說,蕭瀟的屁股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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