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藍色妖姬

而且,這人臉皮也夠厚。舒殢殩獍

貌比潘安,形勝宋玉!

雖然那兩個已經做了古的人他們沒緣見一麵,可那曆史長河都湮滅不了的絕美,在他們的印象裏應不能用深刻二字來形容了。

彎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妖冶藍色,托在掌心,聞著那清冽馥鬱的香味,秦守燁渾身都好像帶著冷氣似的,走到哪裏都絲絲的涼意。

俯身貼著古霍,進到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眼底的冷意和怒氣,從酒店出來,他就一直想著怎麽才能給古霍這個驚喜,可是,驚有了,喜沒了。

古霍啊,古霍!

“謝謝古總的美意,既然不滿意,那我還是走好了!”腳後跟一轉,轉身,伸手。

不行,他要離開,否則,他會毫不猶豫的揍古霍一頓,然後打包抗走,然後囚禁他一輩子。

灣灣有點愣神兒,看著小爸伸過來的手下意識的張開手臂,可抱起他的手還沒伸過來,灣灣就睜大了眼睛。“啊,小··爸爸小心!”赫然大叫一聲,可是,爸爸的動作太快了,快的,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爸爸威武霸氣。

“嗯!”悶坑一聲,秦守燁已經被人從後麵扣住了脖子,男人鐵臂如鉗子一樣夾著他,另一隻手也從身前困住他的腰。

古霍這個老東西,到底要幹什麽!

雖然是從後門上來的,可是,也聚集了不少人群,看著古霍這麽猛的舉動,也是嚇了一跳,這古霍究竟要幹什麽!

風一陣,雨一陣,果然搞不懂了。

他都沒來得及發怒發狠,他倒是先發難起來。隻是,男人一動不動,就由著古霍兩隻手,死死的抱住了他。

鉗住男人脖頸的手捏著男人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拂動著男人俊逸的側臉。

女人!

孩子!

禽獸!

“嗬嗬,既然來了,又要去哪裏,都知道我稀罕你這樣的一張臉,既然路淼把你推薦過來,不妨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走紅的這個潛力麽,過來!”說著,胳膊一夾,也不管那些已經看直了眼的會場諸人,帶著秦守燁就往後走。

“mark,秦風,擋住他們!”冷著臉,低低的喝令一聲。

“爸爸!”秦雲浩小同學,就那麽看著小爸被爸爸挾持人質一樣的被帶走了。

“這什麽情況啊!?”

‘哢嚓’‘哢嚓’‘哢嚓’

本來還等著看好戲的人們,看著兩個人消失在樓道拐角處,在看看這一整個會場呆頭鵝一樣的他們,都愣了。

這古霍究竟抽的什麽瘋?

想問這個問題的還包括秦守燁!

‘哢噠’一聲,挾持著秦守燁闖進男洗手間,看著幾個捉著小鳥放尿的男性同胞,狠戾的有些泛紅的眸子一掃。

“滾!”猩紅的眸子帶著獸一般的冷光,震得那些人當場一愣。

“啊!”一緊張,撫著小鳥的手一抖,差點兒淋自己一手。

能被請到這一層的自然在圈裏有些分量,也自然知道這是誰,雖然被人打斷了好事有些憋死人,可看著古霍一張狂風暴雨似乎隨時會對著所有人開炮的表情,男人連褲子拉鏈都沒敢拉,提著褲子就跑了出來。

‘嘭’的一聲,是門被重重摔上的動靜,然後‘哢噠’上鎖。

秦守燁毫無所覺的,看著幾乎快跟爆仗一樣隨時快燃著的古霍,斜著眼,睨著男人陰沉的臉,他倒是想看看,古霍想幹嘛!

“靠,你他媽的還知道回來!”回身,看著那個老神在在一臉氣定神閑的禽獸,古霍就氣的眼圈有些泛紅。

他難受了一天,打一早起來就突突跳個不停的心髒,這會兒還蹦蹦蹦的跳。

他回來了!

他真的回來了!

他就這麽著回來了!

“艸,你他媽的趕緊給老子交代,外麵那個小兔崽子怎麽回事,你他媽的,···秦守燁,你他媽的背著老子在外麵搞人!你··你搞得還是···”

路淼。

剛還氣焰囂張的古霍,眸子一酸,鼻管兒也有些難受,兩顆金豆子就那麽橫衝直撞了出來。

粗魯的拿著衣服一擦,狠狠的揪著秦守燁的脖領子,“秦守燁,你他媽的回來幹嘛!你他媽的都不稀罕老子了你回來幹嘛!來我麵前耀武揚威呢!還是告訴我你改會正途不需要我了!艸,麻痹的,就拿老子當傻逼耍是麽!啊!啊!”

一連兩聲‘啊!’足可見古霍心裏的疼。

那心髒一圈一圈的,從裏到外,外麵有一雙無情的手在縮進,然後裏麵有一隻無形的針在戳,他的心髒無處可躲,千萬倍疊加的,疼。

揉著胸口,紅著眼,已經有些淩亂的頭發依舊不羈,那閃著藍色的耳鑽,冷豔的光芒都敵不過男人眼角的晶瑩。

猛地一震。

秦守燁沒想到,古霍,哭了!

“你··”心裏有著極大的震撼,就連心裏的怒氣也在一點一點的消磨,但卻沒有消散,

鼻子裏一也是一陣難受!

“你麻痹你!艸,爺他媽的算是瞎了狗眼了!”不解恨的,‘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臉上,“窩巢,行,秦守燁你狠,算你狠,行啊,你他媽的敢回來,帶著個娘們和小狼崽子回來,麻痹的,看我不弄死他們,弄死你!敢他媽的跟你生孩子,大爺的!窩巢!”

‘啪’的又是一巴掌。

看著古霍左右開弓甩在自己臉上的兩巴掌,秦守燁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等,他是不是弄錯了什麽!

為什麽古霍是這種反應!

“秦守燁,你他媽的敢回來,老子就算是囚禁也他媽的不會放過你!”忽地睜著一雙紅急了的眼,閃著獸性的,“尼瑪的,讓你騙老子!”揚手,就要往那臉上落下去,可臨了,還是沒下了手,一個手肘拐上去,就兌在了秦守燁的小腹上。

“嗯!”的一聲,秦守燁終於緩過勁兒來了。

被人抵在門上,單手扼住古霍施虐一般頂在他小腹處的手,這男人的力道還真不輕,回手一翻。

“艸,尼瑪的敢還手!”古霍剛才是心疼,都沒能落下去,可身子一轉,整個人已經被禽獸握在手裏,半包圍著被人圈在懷裏,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如一兜涼水直接灌進了他的脖領子裏。

“古霍,你發什麽瘋!我都沒計較你找男人!”

“他媽的滾蛋,什麽男人!艸,滾!”身子掙紮著,可是就是掙不開,仿佛男人是鐵骨鋼牆,悍不動的,隻能用力掰著。

他竟然還狡辯!

“古霍!”怒。

前所未有的怒。

扣著他脖頸的手一扯,‘嘶啦’一聲裂錦的聲音,純正的手工西裝襯衫瞬間在男人手裏成了破碎的爛布。

這情況來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古霍都沒來得及反應,上半身就已經光溜溜的了。

因為是背對著秦守燁,也恰恰把那一後背的美好**了出來。

那純然的藍色,耀眼的,幾乎沒有任何餘地的,茫茫然的撞入了秦守燁的世界。

扣著他的脖子,閃著冷光的白色牙齒落在了男人後背上,“他媽的騷成這樣,還在後背紋東西,古霍,你他媽的真讓我失望!”

手下也沒停著,落在男人皮帶扣上,輕巧的一扣,皮帶扣就鬆了,幾乎隻一個動作,那遮住春光的皮帶就成了一道利器,蛇一樣的捆住了古霍的雙手,翻身,就那麽拎著直接把古霍掛在了洗手間隔間的掛鉤上,‘哢噠’又落了一道鎖。

逼仄的空間裏,兩個男人,一個光著身子,一個西裝革履,妖孽的長發掃過。看著這樣的秦守燁,古霍就連這個時候還有些心悸。

“艸!”他對秦守燁根本就放不下。怎麽辦?難道真的滅了路淼跟那個小崽子,然後圈禁禽獸?

下半身的褲子,因為沒了皮帶,又連番折騰,扣子開了,就那麽掛在腰上,然後,一掙,開了,露出男人隻穿了三角子彈頭的大腿。

褲子黑雲一般的堆在腳踝處。

紅著眼,秦守燁一直壓抑著的獸性自眼底心口手下泄了出來。

“古霍,我說過什麽,我讓你等我回來,不管別人說什麽,你答應過信我!你就這麽信我的!”往下移著,逮住男人的脆、弱,用力。

“額··”冷汗都掉了下來,疼的古霍隻抽冷氣,上下不同的力道,卻是同一種束縛!

怎麽他媽的就倒置了呢!該生氣的明明是他吧。

剛才明明是他發狠,怎麽現在成了他被人魚肉。

氣?抑或著怒?沒了,除了疼,還是疼,心裏疼,身上也疼。

“我跟你說過,要等我,你答應了的!你行啊,古霍,老東西,跟一個個的小明星糾纏不清,你竟然··竟然還跟他們···”

手用力!

一想到nano裏那一聲聲纏綿到極致的喘息和呻吟,秦守燁就想直接把男人最最罪惡的根源給廢了,看著男人疼得皺成一團的臉,額頭冷汗都落了下來,因為疼,眼底的水霧彌漫起來,他又下不去手了!

‘嘭’的一拳,鑿在古霍的臉側,手一鬆,看著男人光裸的胸前自己落下的那一枚痕跡,用力,狼一般的逮住,幾乎是要咬掉一塊兒肉的力道。

怔怔的,那似乎同樣寧肯自己受罪都見不得對方落傷的感覺。

“你··”因為哭過,眼底水洗一樣的,姣姣目光灼人的疼,呼吸有些急促的,身上兩處都被秦守燁用力的絞緊,疼的古霍猛地一口一口的喘氣。

“秦守燁,不公平!”

說完,感覺到身下一鬆,就連胸前烏黑的頭顱也抬了起來,看著狼色般陰狠冷厲的眸子,古霍打了個冷戰。

“秦守燁,你都跟人有孩子了···”

當年,是他愛上了小禽獸,硬是在他沒開葷的時候把人拉上了床,這件事,多多少少,古霍一直記在心裏,所以,當他看到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管另外一個人叫媽,管他的禽獸叫爸,他所有的心底防線徹底崩塌了。

他狠,他毒,難道,他還真的能把一個已經能跟女人在一起的禽獸拉回來不成。

他都不確定!

“古霍!”冷冷的,眯著眼,看著這個已經惹到他極限猶不自知的男人。

“男人?胡鬧?哈,你既然聽到了那些東西,你怎麽早不回來,還不是抱著別的女人生孩子去了,哈,秦守燁,你真的夠狠的,放開我··”眸子有些失神,落寞的,他不知道他現在能怎麽辦?

放手?

亦或者繼續?

一天內起起落落,古霍這會兒就好似那朵被他扔出去的藍色妖姬一樣,落在地上,仿佛成了最大的笑話,尊貴嬌豔如它,也不過是在地上任意踐踏,而那個踏平了他所有的人正是這個男人,那個曾經在乎他把他捧在手心兒的男人。

“古霍!”狠戾的眯起眸子,眸光陰鷙放肆,看著已經微微有些顫抖的男人,洗手間的溫度要比外麵低好幾度,尤其男人光著身子貼在瓷磚上,更是涔涔冷意,看著他發抖,秦守燁說不上心裏是什麽滋味兒。

本來,他今天是要給他一個驚喜的,換一個身份,重新來到他的身邊,正好借著古霍對這張臉的特俗愛好,光明正大的回到他身邊,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猜測。

可是,他現在恨極了這張臉。

腦海裏閃過的,是幾年前擎拓野壓著那一個個貌似自己的孩子在**翻滾**的惡心。

可是,放手?

他做不到。

他忍著,壓著,就是怕不小心傷到古霍,就算古霍碰了別的男人,他也不能放手。

可是,古霍,你不幹淨了!

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這個本來就沒什麽節操的老男人,再次的不幹淨了。

“秦守燁,我就問你,你是要跟那個女人好好過正常的日子,還是··”哽咽了。

不行,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他的手被秦守燁綁著,這會兒他就算是用捆的,綁的,他也會把秦守燁圈禁起來。

可是,他幹幹淨淨,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禽獸···

誰來教教他,他該怎麽辦。

覆在男人身上,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古龍香水味兒,還有男人濃重的男性氣息,深深的嗅了一口,秦守燁才逮住他脖子的一點,咬著牙,每個字都仿佛是從齒縫和他的嫩肉之間擠出來的,“古霍,你別沒良心,那孩子是你的!”

探在下方的手直接進去,卻怎麽也揉不下去,碰著那炙熱的感覺,他卻怎麽也沒法進行下去。

不行,做不動。

“惡··”胃裏一陣翻騰,揉著腹腔,轉身,伏在馬桶上吐了起來,本來這一天就沒怎麽吃東西,胃裏惡心的,就連前一宿的酸水都快吐上來了,幹嘔著。

“你··”衣服一樣的被人掛在牆壁上,身上幾乎**,看著伏在馬桶上惡心個不停的男人,古霍愣了。

什麽叫那孩子是他的。

不可能!

吐的幹淨了,秦守燁才拿著剛才撕壞了的衣服擦了擦嘴角,狠戾的瞪了古霍一眼,看著他因為掙紮,手腕已經有些泛紅的,就算他氣,卻也不能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受罪。

蹲在地板上,拖著他的腿,將人卸了下來,卻沒解開皮帶。

“古霍,看回去不弄死你!”狠狠的,又在他肩頭咬了,可是,一碰到古霍,這胃就跟造反了一樣,想著那些男人在他身上落下的痕跡,秦守燁就想把這個男人扔在消毒水裏好好清洗一遍。

被人卸了下來,古霍卻還是腦子有些短路,從那年兩個人相遇之後,他就再沒胡來過,更別提跟其他的女人關係不清不楚,哪裏來的孩子,還是小禽獸給他帶,怎麽可能。

等下。

腦海裏一道靈光閃過。

“媳婦兒···是那次麽?”他問,久違了的,他在心裏仔細咂摸過無數次的昵稱自紅唇裏瀉出。

聽著那久違的稱呼,秦守燁也有些動容,泛著紅血絲的眸子眨了下,深深的合了一眼,才睜開,就那麽抱著半裸的古霍,兩個人靠著瓷磚牆壁上。

“嗯。”

身子一直,隨即,整個人窩進了秦守燁的懷裏。

他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麽做到的,可是,小禽獸從來不說假話,也沒有欺騙過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去驗證什麽dna,他就確定,那孩子是自己的。

手被捆著,古霍掙紮著,不顧秦守燁壓住他腰際的手,愣是將自己的胳膊圈住了秦守燁。

晶亮澄澈的黑眸看著男人那夜色般的深潭,那個總是會吸走他兩魂三魄的瞳仁,再一次的,將他吸了過去。

緩緩靠近,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直到鼻尖碰著鼻尖,唇幾乎挨著了唇。

“傻媳婦兒!傻禽獸!小崽子!王八蛋!你怎麽才回來!”淚液再次落了下來,涼浸浸的,沾濕了兩個人。

感覺到男人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鼻尖,貪戀的,深深呼吸著他的味道,然後讓兩個人的呼吸彼此交換,彼此熟悉,溫潤如櫻的唇彩輕輕的貼著他的。

“既然以為我跟別人滾了床單,怎麽不趕緊回來捉奸!”感覺秦守燁扒開自己的手,古霍用力,好像長了吸盤的樹蛙一樣,逮住了,就是不肯撒手,甚至,很不要臉的,雙腿一圈,真個人孩子一般的掛在秦守燁身上。

這小子‘西天取經’的活都給他做了,還給他養了五年的孩子,他怎麽能這麽對他呢。

這麽想著,古霍就覺得自己沒出息。

人家的一句軟話,他都不去確實,就這麽認定了,抱著秦守燁,用力的將人抱在自己懷裏,聞著他的呼吸,嗅著他的氣味,聽著他的心跳,整個人都沉淪了。

“滾開,髒死了!古霍,你髒死了!”在nano裏聽到那些交織纏綿的動靜,秦守燁想殺人,更像殺了懷裏這個沒節操的老東西,可是,他就這麽蛇一樣的纏在自己身上,他下不了手。

其實,是狠不下心。

“行,爺髒,趕緊的,把爺弄回去,洗幹淨了,退層皮,收拾,不比在這裏強。”

一旦確定了,他的禽獸還是他的禽獸,古霍比任何一個人都要開朗,想要奉獻的一顆心比什麽都重。

他等了快六年的人,想了快六年的人,心上,身體,所有的都煎熬了五個多年頭了,幹渴的,裂開的縫兒都能把整個人覆蓋了。

他想他,很想的想。

“你··還要點臉麽,古霍!”想也沒想的,兩指用力,鉗住古霍的一丟丟肉,用力。

“嗷~真狠!”嚎叫著,可那聲音聽上去,還真的有幾分媚意,斜挑的眼尾勾人的橫著秦守燁,“你個禽獸!你要臉!都把爺弄這樣了!夠狠的!想施虐呢!你要臉!底下那根是啥!當我是小媳婦呢,還是雛**,趕緊的,把爺弄回去。”

膩歪的,靠近他的頸窩裏,古霍用力扒了扒,真個人更是用力的磨蹭著他的身子,想了念了五年多的人回來了,他想,很想,身子繼續用力的磨蹭。

“爸爸!”

突然一聲清脆的叫聲隔著一道門板響起了。

兩個人都僵住了!涼水一般的潑滅了他的**

這孩子是怎麽進來的!他們倆有忘我到這個程度麽。

站在一門之隔的外麵,灣灣拿著手裏的小玩意,嘻嘻的笑著,“爸爸,你快出來,灣灣知道你在裏麵,小爸,你跟爸爸和好了麽?告訴爸爸灣灣了麽?爸爸喜歡灣灣麽?”將一邊耳朵的耳際取了下來。

‘叩叩叩’

“爸爸,小爸。”眼底狡黠一閃而過,堵著的小嘴還是沒有放下來。

果然的,小爸有了爸爸都不關心灣灣了,就這麽把灣灣扔在外麵,要不是梟蘭姨給他這個小玩意,告訴他爸爸和小爸兩個人在這裏窩著說悄悄話,他都不知道要一個人呆在外麵多久。

可是,他有聽,沒有懂,裏麵乒乒乓乓的,真熱鬧,他奇怪,廁所的空間很大麽?

還有啊,什麽女人啊,男人啊,孩子啊,都什麽意思呢?

“灣灣,誰讓你過來的,身邊還有別人麽?”就算鎮定如秦守燁也有些不鎮定了,耳尖的捕捉到某種東西,才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才往自己的兜裏掏了去,果然,那東西被人拿走了。

剛才,他生氣,發怒,竟然沒發現!能做到這樣的人肯定是梟蘭,也隻有梟蘭。

看來,急年沒見,梟蘭的易容術更比當年,卻用在了他身上。

該死!這個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看著隻險險包裹住屁股蛋子的古霍,他的身子也僵住了。

跟孩子的第一麵,還沒有正式見麵,就這麽個形象,不管他喜不喜歡灣灣,一向注意儀容外表的古霍也肯定受不了這個德行。

“梟蘭姨,還有幹媽,還有幾個叔叔,小爸,你能出來麽,灣灣看不到你,爸爸也在裏麵麽?你們在玩什麽?為什麽灣灣聽著乒乒乓乓的?”好奇的,孩子就扒著門縫兒往裏瞅。

“梟蘭!”咬牙切齒的,古霍整個人臉都跟火燒雲一樣的了,今晚上這起起落落太折騰他的心了,外麵還有一幫等著看熱鬧的人。

他被人耍了!

秦守燁這會兒才恍然,他跟古霍被梟蘭刷了,想必,灣灣會叫路淼一聲媽咪,也是梟蘭教的。

因為自己怕聽著古霍的消息忍不住回來,所以,他這些年得到的消息也不過是從海外看到的報道,關於那些小道消息,梟蘭從來沒跟自己說過,而那些監聽錄音,他也是今天才聽到。

對啊,他怎麽沒想到!梟蘭!

“古霍,沒事,灣灣知道。”貼著男人的耳際低語著,感覺到古霍敏感的一顫,身體的熱度也更甚了,滿意的勾了勾唇,含著他昨兒的藍鑽耳釘,半晌。

外麵秦雲浩同學拍門拍的手都疼了,這門又嚴絲合縫什麽都看不到,有些急了。

“爸爸,小爸。”

“灣灣乖,小爸一會兒就出來!灣灣乖乖的,爸爸剛剛見到灣灣還有些害羞,現在,你問問身後有沒有叫霍烈焰的。”

“有!”

突然被點到名字,一直站在門口扒著看好戲的霍烈焰和古靈,早就瞄上了這個玉雕一樣的孩子,那跟古霍小時候如出一轍的小臉,他們怎麽也不可能認錯啊。

今天的霍烈焰和古靈因為是參加這種電影節,衣服雖然隆重,倒是都穿的便服,沒有軍裝,到也不是很顯眼。

當然,好奇的還有古狄和古簡明,看著這個有著極大可能是他們古家後人的孩子,心被提留了起來,這孩子,應該是古霍的吧。

“嘿嘿,z,好好享受我給你的見麵禮吧!拜拜了您呐!”肆意笑著的梟蘭,小禮服夠了的纖腰不盈一握,胸前的豐盈更是曲線優美,看著自己安排的這一手好戲,竟然有這麽多圍觀的觀眾,開心呢。

秦守燁這個渣,光讓幹活不給錢。

古霍這個渣,更是個奸得不能在奸的奸商。

活該倆人被她這麽整,可是,梟蘭不是傻子,自然不能一直這麽等著兩個人出來發難。

就她這樣的,一個古霍都不是對手,何況是兩個人,不過,恐怕裏麵那兩個也沒功夫搭理他們這幾顆番薯鳥蛋的吧。

“小爸,有哎。”古灣灣眨巴著水靈澄澈的眸子看著離他老遠,扒著門框使勁兒往裏瞅,就是不敢進來的一群人,好奇的撅著小嘴,黑碌碌的眸子轉了下。

“小爸,那是爺爺麽?”他問。

哇!老淚縱橫了有沒有。

霍烈焰跟古霍一聽孩子那軟糯的動靜,兩顆心都被征服了,顧不上梟蘭給他們的警告,就要跑上去,抱抱那個雪團一樣的孩子。

“孫子!”

“孫子!”

“灣灣,讓他給爸爸準備一套衣服,你就叫爺爺。否則··”哼,看他跟古霍的好戲,這些為老不尊的,秦守燁一一將外麵的這幾個人記下了。

“哦,好,那個,能給爸爸準備一套衣服麽?”灣灣很聽話的,問道。

“有,有,絕對有!”

本來這些人都是他自己邀請來的,可是,最後走了線,變了味,他們一個個的都等著看他跟古霍的好戲。

結果,兩個人都沒有其他人,就鬧出這麽大一套烏龍。該死的梟蘭。

已經下樓開著自己的小高爾夫蹦蹦蹦走得歡快的梟蘭打了個噴嚏,揉了下小鼻頭,看著那個璀璨光華依舊的100層,淺笑著,離開了。

霍烈焰活到六十多終於看到了孫子,秦守燁雖然是威脅的一句話,卻也十分管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衣服送來了,然後還擺著大家長的風範讓這些小一輩的退避三舍,讓自己兒子能好好穿衣服。

當然,他已經成功拐到了孫子一聲軟軟的‘爺爺’,看著這麽雪團一樣得玉人,霍烈焰終於知道當年老爺子為什麽見到剛剛生下來的古霍,那麽不待見古靈,都能激動的哭出來了。

哎,秦守燁這個大男人,到底怎麽想的,竟然就這麽給了古霍一個兒子。

他們當然知道這個世界的技術很發達,至於秦守燁怎麽得到的這個孩子,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弄清楚。

而現在,他們需要給剛剛見麵的小兩口一個時間,一個可以獨處的時間。

五年多,兩千多個日日夜夜,相思成苦,他們都知道。

當所有人都走開,裏麵兩個相擁著幾乎連體嬰一樣的男人各自長歎一聲,他們的夜晚依舊沒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