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撲——獸到擒來 25 捉(女幹)成雙( 中···) 全本 吧

一邊吃著鮮嫩多汁的烤羊腿,一邊聽著隨雲細膩柔和的聲音,張揚不覺得他們的曾經有多麽的驚天地,泣鬼神。

不就是前任b市副市長的公子,如今也就是個沒權沒勢的司機,頂天了說就是個青梅竹馬。

喝了口二鍋頭,秦風已經吃的個七七八八,看著張揚臉上的不屑,實在就覺得這人怎麽就這麽自我感覺良好呢。

拳頭捏著白瓷杯,咯吱咯吱響。

“我也想喝一口。”小著聲音,因為自己有不良記錄,隨雲隻能可憐巴巴的睜著一雙大眼睛,用裏麵的水霧淹沒秦風估計還沒消下去的怒氣。

“嗯。”秦風給他倒滿,反正今兒他看著呢,喝點也沒事,說不定回去還能有個福利啥的。

秦風藏著自己的小心思,不著痕跡的讓隨雲多吃,多喝,一點也沒因為隨雲提起當年的事兒影響心情,唯一影響心情的,就坐對麵的癟犢子了。

夏季的天是娃娃臉,剛還桑拿天大太陽呢,突然就陰沉上來,不一會豆大的暴雨稀裏嘩啦就落了下來。

天陰得很沉,黑壓壓的,好像一隻倒過來放的大鐵鍋,扣在人的心頭也沉重的很。

“下雨了···”抿了口小酒,隨雲心裏也有些沉,當年的事壓在他心頭,每次想起來,都不能呼吸。

張揚看看外麵的天,雨下的急,很快就成了一條線從房簷兒上墜了下來,落在地上,水花四濺。

“那天也是這麽個天氣,天就跟漏了一樣,雨下個不停,聽很多師兄師姐說,高考是個特別的日子,經常下大雨,那一年,雨卻來的特別早,提前一天就開始下了。”

因為秦風,他的天空都變得不一樣,每一天也都變成了值得紀念的一天,與別的時候不同。

‘哐啷’一聲,教室的門被撞開,付小胖頭上纏著紗布,臉腫的老高,嘴角還掛著血。

“孫一·洋···”看著站在窗戶邊上同樣傷痕累累的孫一洋,怔怔的站住了,視線落在他上了夾板兒的左手,“你·的手·”怎麽了?

“嗬,你也掛彩了!”孫一洋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右手顧自從褲兜裏掏出一盒玉溪,因為一隻手,動作有些不靈便,隻能夾出一顆煙來叼在嘴裏,再拿右手掏火機。

‘啪’的一聲,火光在雨簾裏格外的星目,之後,寧靜隻有片刻,煙色開始繚繞。

往前走了幾步,靠在孫一洋身邊了,付小胖手有些顫抖的想伸過去看看他的左手,“你爸打的?”

“嗯,骨折,夠狠的吧!我爹那保安部部長真不是白混的,一棍子下來,直接折了。”自嘲著抬了抬胳膊,陰鬱的眼神看著外麵被雨淹沒的世界,“可惜了你這張臉,你爸怎麽舍得!”

粗糙的手指摸著白色的醫用繃帶,都纏這麽厚了,嘴角都掛著血。

“洋,明天的考試,我不能參加了···”往孫一洋身上靠了下。

“我也是。”晦暗的眼神射出毒蛇的光芒,惡毒的盯著這個亂成一團的世界。

“我去新西蘭,你呢?”抽泣了下,手悄悄的勾住了孫一洋的。

“當兵。”自此天南海北,各自一方。

“我爸說三年不讓我回來,你呢?”

“一樣。”

“你會忘了我麽?”付小胖又問。

“應該吧,三年,時間太久了。”叼著煙,右手攬著付小胖的腰,軟軟的。

“··我···要是我想你了··怎麽辦?”轉過身去,執意的讓孫一洋和自己麵對麵,用自己那張已經不好看的臉麵對孫一洋,“洋,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在你之前,我都沒碰過女人,你知道麽?我隻有你!”

把人往後一推,付小胖踮著腳,還帶著血絲的嘴就靠了上去。

一陣血腥味後孫一洋嚐到了付小胖帶著鹹苦的味道。

人生難免有很多第一次。

進入付小胖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是孫一洋。

讓孫一洋因為一個男人吃了一頓棍棒還被扔進男人窩的第一個男人是付小胖。

“洋,我們都沒穿著校服在教師裏做過,你不興奮麽?”聲音柔軟裏摻雜著苦澀,揉著自己的pi股,隻能用聲音**著身後的男人,看著男人慢慢的,心底的苦澀終於退下,粉紅色的愛意軟綿綿的開始泛濫。

“你··”孫一洋有些眼紅,沒想到兩個人都這樣的付小胖還會這麽樣,可是,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身子,刺激的他眼球有些發紅發熱,尤其,剛剛被打斷的胳膊還有那些無處發泄的怒火,讓他急於在這個大雨的日子裏找個出口宣泄。

沒有任何的語言,隻有激烈的動作,無聲的細雨訴說著他們即將離去的憂愁。

一個勇猛的進攻,一個無需防守,用力,嵌入對方的靈魂和身體。

外麵的雨漸漸的停了,兩個人靠在課桌小小的一角,彼此擁著彼此。

“孫一洋,我去了新西蘭可能會找一個混血,也可能隨便找一個中國留學生,你忘了我吧。”

“嗯,去吧,找個好看的,不能比我差了,部隊上男人多,聽說很多都互相解決,指不定我也能找一個兵哥哥,就是他們皮膚沒比你白。”

他們說了很多很多,多到一直覺得付小胖特別娘的孫一洋突然放不下這個人了。

“要不是我不小心,也許··”付小胖自責,如果不是他表現的太明顯,可能還弄不到父母那裏。

“不是我們的錯!”孫一洋摟著付小胖,紅色的眼底再次迸射出惡毒的綠光。

傅彪!秦風!隨雲!

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大雨裏相聚的還有另外一撥人。

傅彪在十二中後麵教師樓有個頂層,改建了下,頂樓的陽台上種了很多蔬菜,都是綠色有機的,地方不大,卻種了南瓜,吊瓜,茄子,西紅柿,黃瓜,韭菜,水蔥,···足足近二十樣,都不多,貴在豐富。

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看著綠意盎然之後的巨型操場,吃著烤肉,烤肉的香氣在雨中久久散不去。

“今兒怎麽突然想起請我們吃飯了?”秦風不疑有他,大口的吃肉,酒就算了,明天還得考試,裝裝樣子也得老實的。

難得清閑的秦正業和袁芳都放下手裏的事兒,專門等著給自己陪考,他也有些壓力。

“明兒就考試了,先給你壯壯行,好好考哈高材生!隨雲,去,屋裏有憑陳釀的燒刀子,拿紅紙封著的泥壇子,拿過來,給你哥嚐嚐。”

支開了隨雲,彪哥才壓低了聲音,“兄弟,別說哥哥不照顧你,孫一洋的事兒擺平了,以後你也不用擔心你們家隨雲了。”

“什麽事?”秦風有些納悶兒了。

“小子裝糊塗呢!”抿了口酒,“擒賊擒王,捉奸成雙!”

“什麽意思?”秦風突然覺得太陽穴有些跳,蹦蹦的。

“嗨,你這小子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啊!就是孫一洋跟付小胖那事,嘿嘿,我找個幾個兄弟,跟著他們,這半個多月沒白廢功夫,找到他們常去的幾個地方,告訴校長和他們家家長,逮了個正著。”

‘嗡’的一聲,秦風腦袋真的大了。

“你沒看校長那個臉,直接黑了,勒令退學,······”

後麵傅彪再說什麽,秦風都聽不見了,他是不待見孫一洋和付小胖,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不是真的相愛,可是,因為自己這會兒和隨雲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有些兔死狐悲。

而且,他跟孫一洋說過,他跟付小胖的事,他就當沒見到過,傅彪是好心,可是···

‘鈴鈴鈴’‘鈴鈴鈴’

“怎麽了,正吃飯呢!”皺著眉頭,傅彪接起電話,有些不耐煩了,捏起一顆餃子扔進嘴裏,看著提著酒瓶走過來的隨雲,招了下手。

“真的假的!艸!這對野鴛鴦都搞學校裏來了!給我扣下,···光著好,戴上相機··”

“瘋子,走,看看孫一洋和付小胖去,他們倆光著在教室裏幹,被巡邏的兄弟們給扣下了。”激動的,傅彪眼底有不一樣的神色在閃,特別解恨似的,“這麽一鬧,整個區都得知道咱們學校出了這麽一對兒同性戀,走走,看看去,看看他們怎麽搞的啊!”

秦風忙得堵上了隨雲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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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選十三號進行,具體的規則還沒有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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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選十三號進行,具體的規則還沒有出來呢。

編輯很會腦補沒寫性器官,沒寫**細節,就是不給過,見公平第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