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撲——獸到擒來088 腹黑擒獸

直到正片開拍,那個已經內定了的男二號才千呼萬喚始出來!

“付導,對不起,我還有另外一個戲,有點趕場!”男人一身的風塵仆仆,不像是說假,可是能等到這會兒才趕過來,足以見這人也已經有一定的分量,在付衛國這裏更是有著不可小視的地位。

他的出現明顯的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重視,對於這個過期男一號,很多人都等著看跟現今男一號沒有硝煙的戰爭呢。

“嗯,沒事,本來是你的一號戲份,轉給別人了,你不嫌棄就好!”儒雅的坐在簡易座椅裏,臉上不鹹不淡的表情,睨著莫離的眼神直接光明正大的告訴人家,喏,那就是搶了你男一號名頭的男人。

袁成,也算是半個亞風人,最早的一部戲就是跟著付衛國拍的,後來才慢慢從武打明星轉為真正的全方位角色。

正是因為那個爆了冷門兒的電影,付衛國和袁成一起走紅,奠定了在圈裏的基礎,這會兒,自己開了一個工作室,自己給自己當經紀人,演藝生涯也是風生水起,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愣頭小子。

“付導,圈子裏的事兒我明白,這戲,我是看著您來的,不為別的,就為您喜歡!”笑吟吟的,眸光淡淡的睇了下遠處已經準備就緒的所謂男一號。

圈裏對他的傳言早就傳瘋了,本來對莫離也沒什麽好感,畢竟誰都想當紅花,有幾個想做綠葉的?

可當眸光落在那個俊逸無儔的男人身上時,還是被不小的震撼了一把。

男人劍眉有型,五官深邃,隻那一身英武的軍裝越發襯得他長身玉立,豐神俊朗,眼角眉梢透著一股戾氣,冷漠的唇角淡淡一勾,那譏諷的笑意肆意流淌。

“付導,這就是莫離?您這部戲的男一號?”袁成問道,驚異啊,心裏難以抑製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敬服感。

實話說,他也闖**圈裏多年,算得上是經驗老道的,他不明白付衛國怎麽對對方的意見那麽大,就他看來,這個人似乎眼睛裏有戲。

眼角眉梢傳神的惟妙惟肖,很少看到有人戲服一穿就立馬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給人一種很嚴重的時空交錯感。

“嗯。”付衛國明白袁成眼底的驚異為何,其實,就莫離的外形他也很滿意,他不滿意的指示這個人。

聽到付衛國淡淡的回應,袁成收回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笑了笑,“付導放心,不管是什麽角色,我都會好好演的。

男二號風飛逝,是個唯利是圖的奸佞傲人,眉梢透著一股子的奸佞,尤其是那邪肆的眼神,陰險,狡詐,狠戾,似乎全部都藏在眉梢眼角。

”對你,我放心!“視線又瞥過去,那似在說,對他,我不放心似的。

因為張玉邪上來沒多少戲份兒,不過是個配角兒,這會兒正蹲一邊兒揣摩別人的戲份,不時的還跟其他演員溝通溝通,雖然別人不怎麽待見,但並不影響他的積極性,就連冷漠如莫離,也不時被他騷擾一下。

人都說看戲的是傻子,演戲的是瘋子,這話一點都沒有錯。

郎朗日光下,餓殍遍野,血腥滿地,即便豔陽高照,依舊陰風烈烈。

”各部門都有,《民國魂》第一場第三幕預備···開始!“一聲打板兒聲想起,攝像機勻速雲狀起來。

”少帥!?“

一眾荷槍實彈,穿著素色軍服的士兵持槍而立,兩方對峙下,一人騎馬,信步踏來。

”大哥!“袁成所扮演的風飛逝恭敬的含了一聲,握在手裏的槍一點都不敢懈怠,目標直指地上已經奄奄一息被他們追到窮途末路的曾經不可一世的大軍閥肖奈河。

渾身血跡的肖奈河正是由貼了胡子的劉燁出演,悲催的,這一幕下來,他墜馬,滾你,連滾帶爬被兵追著一路滾著進了少林寺,這會兒子已經如驚弓之鳥,隻差最後一步。

”人家用少林功夫歡迎你,你用槍。沒禮貌。我沒你這樣的兄弟。“騎著高頭大馬,雲飛揚那一身氣派的火星流雲戰衣和那一頭肥頭大馬,如山一般的聳立眼前。

那語氣極為的緩慢,極為的淡然,似乎根本沒將眼前的血染之城放在眼裏,又極度的禮貌,恭謙,似乎真的將少林寺放在心裏虔誠的禮拜。

”是少帥!“抱拳一握,男人低下了頭,掩住眼底的憎惡。

”卡!···飛逝補妝,其他人原地待命!化妝師幹嘛的,沒看到一場大戲下來,飛逝的妝都融了!都給我放機靈點!“鏡頭後一聲卡,拍起戲來,本來儒雅的付衛國,也爺們兒的吼著嗓子吼那些沒有眼力價的人。

這場戲,本來就沒幾個重要角色,小和尚趴一地,那裏麵很多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也不怕受這點累,何況,他們多半能偷個懶,直接地上一委,就坐下了。

至於需要捕捉的風飛逝,更是借著機會在小助理搖著的風扇裏乘涼,隻有最最帥氣的,隻露了一麵,什麽動作都沒有,隻需要架著馬走過來的雲飛揚,坐在馬上,剛才還威武帥氣的一塌糊塗,這會兒隻能騎著馬,再次回到院外。

下一場,依舊要架著馬,上樓,下樓,還要把我住節奏。

冷冷的睨著麵無表情的‘熱血導演’莫離隻是淡淡的一聲冷笑,”無聊!“

用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戲弄人,有意思麽,也不過是讓他過夠馬上的癮罷了。

”開始!“板兒一打,繼續。

”少帥!“

”大哥!“

然後是台詞。

就這麽一場普普通通的戲,竟然被叫停三次,而且每一次的借口都是風飛逝的妝容有問題,要麽是妝融了,要麽是頭發亂過頭了,要麽是衣服皺了。

莫離就這麽架著高頭大馬,挺直了腰,一遍一邊,又一遍的從外麵走進來,走出去,再走進來。

熱辣辣的太陽就在頭頂。

就連最不專業的人都覺得這場戲沒有問題,導演還一遍一邊的叫停,果真是看這個莫離不順眼。

要是個新手,在馬背上晃這麽久,腰不能僵,腿不能軟,還要把臉上的氣息拿捏到位,這可不單單考量人的演技,更多的是人的耐心,所有人都看出,這導演是故意的了,可莫離就能這麽一遍一遍一遍走。

竟沒有一絲不耐,反而很享受似的。

一天能拍的戲份兒有限,當最後導演一聲收工,所有人累得幾乎都要趴下了!

莫離看了看一臉凝重的付衛國,”導演,我的戲可以麽?“他問,但其實篤定自己的戲份,隻是想看看付衛國那憋得青白的臉而已。

對於自己的演技他是很有把握的,當年他學的最好的一門課程就是偽裝,對於世間百態,各種人物,他都揣摩的栩栩如生,不管是預演好的,還是臨時穿插的,他總是能拿捏到位,所以,他那句話根本就不是問付衛國。

他在挑釁自己!絕絕對對的挑釁自己。

麵對莫離那傲然的眸光,付衛國心裏沉了下,可麵上依舊不想承認,這個莫離也許天生真的是吃這碗飯的,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龍套演員,竟也能把人物揣摩的這麽到位。

就連演員最頭疼的台詞,都正確率高達百分之百,甚至,他要挑毛病,隻能從他對手那裏下手,然後讓他們重新走一遍。

對莫離,他幾乎挑不出半分錯。

”尚可!“他說。手裏的扇子緊閉著,如同他緊抿著的唇。

”謝謝付導的認可!“那聲謝謝說的言不由衷,甚至眸光還極為不屑的瞟了一眼付導所謂的鍾情男一號袁成。

袁成臉上一紅,因為演戲的時候總是分神注意莫離,他今天竟一臉幾次失誤,就連台詞都記錯好幾次,這讓他怎麽不懊惱。

本來付衛國讓自己來市為了把莫離比下去,卻不想,自己被那個二流的小演員比下去了,最初對莫離的好感,也因為自強掩蓋了下去。

”好了好了,收工收工,明天是一場夜裏的戲,兩點鍾,都給我精神著點,你,你,妝可要提前上好,別耽誤了時間!“”老魏出來開始吩咐,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指揮這麽一大家子,那邊群眾演員還需要打發,嘴皮子都快幹了,嗓子更是冒煙兒。

作為內務府總管大太監,他總是能夠適時的出來幫付衛國解圍,再看看一臉囂張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莫離,冷冷的叱了下,“日,不就是個撅著腚等著被操的,牛逼個鳥屎啊!”

那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散開的人都聽見了,卻忍著笑的忍笑,憋著壞的憋壞,看熱鬧的看熱鬧,一雙雙眸子都嬉笑著落在冷然如冰的莫離身上。

莫離沒怒,也沒笑,隻是緊抿著唇,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異常的光亮,很快便消失了,快的幾乎沒有人注意到。

“莫離,你別生氣,他們··”他們隻是看不慣!可是看不慣也不該這麽侮辱人,而且看不慣就能侮辱人了!

曾經的雲飛也因為紅得太快,被人非議。

傳他跟古霍,跟樸文玉,跟大明星,跟大導演,幾乎能挨上邊兒的都傳了。

可是,隻有張玉邪知道,雲飛都躲著,偷偷一個人在背後落淚,那個堅強淡然的男人總是跟眼前的莫離重合,一下一下讓他濕了眼。

“我沒事!”他確實沒事,不疼不癢的罵幾句而已,損不了他一塊兒皮肉。

有事的是老魏。

當第二天,某個跟老魏一個房間的男人大叫著惡心從房間裏竄出來的時候,那高亢的尖叫,失頻的呼救,招得所有人都好奇的跑進老魏房間,看到了老魏老二上那糊了一層又一層的鳥屎,手上,還沒有幹掉的白色汙濁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精09河蟹液。

還有比這個更勁爆的麽!

“我勒個去的,老魏怎麽有這個嗜好!尼瑪,真變態,以後離他遠點!”

“我日,你們不知道吧,老魏不單喜歡鳥屎,上次還用過人的大便呢,惡心死了,那小夥兒事生生被臭醒的,卻被老魏給搪塞過去了!沒想到今兒還是露餡了!尼瑪,可真是個老太監,變態啊!”

“他媽太變態了,丫兒挺孫子的,明明知道房間裏有別人,還不知道避嫌,不是意**呢吧!艸!還太監呢!果然六根沒斷幹淨!”

“哎呀,惡心死了,以後都不要吃他經手的盒飯什麽的了,我會吐的!”

“操你媽,哪個孫子弄的,老子··”老魏很憋屈,惡心一陣陣的,可看著白乎乎,黑花花的鳥糞和手上的白濁,就算傻子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可是,拿著大便自90河蟹慰,他絕對絕對沒有這個嗜好,可是,那個二百五的同屋,竟然就這麽嚎著把所有人都叫來了,臨了,還說沒法跟他住下去,寧肯跟人擠一個房間。

他怎麽可能幹這種事!可是,誰又能有他房間的鑰匙!那個同屋的二百五?如今他成了人同情的對象,重點保護動物,好像他就是那個老色鬼一樣,盯住了他!

臥槽,這他媽到底怎麽回事!

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劇組人堆老魏的意見挺大,就算付衛國再包庇自己人,也壓不住這麽多人群起而攻之,忍痛,隻能讓老魏回B市,重新換了一個人。

可是,老魏,就是老魏,大內總管就是大內總管,隻有禦用的人才明白禦前的心思,老魏一走,付衛國就開始氣不順。

然後整個劇組的人都不順。

“立哥,這是那幾個人的酬勞!謝謝!”將手裏厚厚的一遝信封交給立哥,幸好,這次桐城的群眾演員和龍套是立哥在運作。

隻能說,上天都不待見付衛國和老魏。

“客氣啥,你現在出息了,以後別忘了提拔提拔哥哥!不過你丫兒挺損的,那事都幹得出來!嘿嘿,哥哥為了給你整那些鳥糞,可是下足了功夫的!嘿嘿!”立哥頗為得意,其實早就看著老魏不順眼,他這次也是個順水人情。

“嗯?”淡淡的揚了揚眉,才發現立哥的眼睛閃亮中帶著吊詭,不難想象,裏麵估計有貓膩兒。

“哥哥不光為了給你出氣,平時受那人的氣也不少,不就是個劇務麽,真以為付衛國是皇上,他就是大太監,我們都得巴結著他了,那鳥糞裏我讓人加了點料,估摸著,等你們這戲拍完,那老小子也該明白了,哈哈!”

沒忍住立哥笑了起來,笑夠了才抱拳一弓,“行了,哥哥我先走了!”

招呼著那幾個群眾演員,把錢分了坐著他們的東南得利卡愉快的走了。

‘惡’的一下,秦守燁扶著牆邊幹嘔了起來,嘔得酸水都吐出來了,心裏還一陣一陣的惡寒。

‘哥哥’!

慢慢踱步回了旅店,想著自己所為的生日也快到了。

打小,他對生日這個東西就不是很在乎,畢竟,他那個早逝的媽並沒有記得,他究竟是哪月的哪天來到這個世上開始遭罪,除了給了他一條命,那個女人似乎什麽都沒管過他。

而他的父親,大哥,也似乎忘了,他也該是個有生日的人。

拿出手機,將裏麵的按鍵重新調試了一下,發出一聲‘嘀’聲後,才又放回兜裏。

這手機的接收終端在軍區,估計是霍烈焰的裝置,這會兒卻被古霍用來放在自己這裏,即便他不問,也明白古霍究竟什麽意思。

幾十年的夫妻尚且沒有全然坦白的秘密,何況是他們呢,隻不過,對於當初古霍堅持換手機的初衷,他卻一直明白。

因為收工得早,日頭還沒有西下,暖洋洋的,熱烘烘呃,似乎桐城的夏天都比B市的要涼爽很多,戴上一副超黑,白色短袖體恤衫,藍色牛仔褲,很普通的裝扮,跟張玉邪打了個招呼,就去了桐城,到處轉了轉。

半天,才找到一家像樣的紋身店。

桐城鎮子小,不比別的地方,而且民風淳樸,更是不可能有黑道大哥什麽的沒事文個東西,這店還真不好找。

“有人在麽?”輕輕叩了下門,張望著屋子,裏麵牆上貼著幾個巨幅,上麵都是各色的花樣,各種顏色的,一旁的玻璃櫃子裏放著幾樣電動和手動的紋身工具,一旁的桌子上,各種消毒用具,棉簽,藥棉不一而足。

好一陣兒,才聽著拖拉拖拉的動靜,是個清秀的女人,頭發烏黑發直,垂在肩頭,粉色的短袖衫露出半截胳膊,顏色很白。

沒想到店家是個女人,秦守燁的眉頭皺了皺,可是,這個桐城他已經逛了一個遍,除了這裏還真沒有其他的了。

“你好,是要紋身麽?”女孩兒的聲音很輕,細弱蚊蠅,若不是秦守燁耳力好,甚至都不知道她說的什麽。

在他的印象裏,這種店一般是男店主居多,畢竟下手需要穩,也需要狠,更需要準,一個不小心破皮出血,那都是需要做緊急處理的。

“你是店主?還有其他師傅麽?”實在討厭女人的碰觸,如果可以,他當然不會選擇讓女人給他做這件事。

別說身體,就連氣息,他都不想聞到。

女人的臉上很幹淨,沒有其他人工化學顏料,就連頭發的顏色都是純然的黑色,夜幕一般的。

“我是店主,也是手藝師傅,您放心,絕對包你滿意!”女人以為秦守燁是擔心自己的手藝,將一邊自己做過的作品拍成的照片拿了出來。

“您看看,這都是我的作品,絕對保證質量,我做的活兒,很少有發炎的,您知道,那個東西要是發炎了,會影響效果的!”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喜歡別人碰我!”說的委婉,看著女孩兒熱切的眼神,也知道這家店的生意不是很好,好容易來了一個客人,還是他這樣的,秦守燁覺得不是他悲催,這店主更悲催。

“這個您放心,我都戴手套,口罩,絕對不碰您!”女人說著,拉出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單隻裝的醫療用手套,薄薄的一層,即不會碰到別人的身體,也不會太過影響手感發揮。

“我也是擔心來紋身的都是男人,要不是喜歡這個,早就關門了,先生,您看,行麽?”指著這個紋身店養家,根本不可能,女人閃閃亮的呃眸子帶著期望看著秦守燁。

她是真心想給自己紋那個東西。

“好吧!”撿了一把椅子做了下來,看著剛才櫃子裏那個老舊的手動工具,“這個,你會用麽?”指了指那個古樸的帶著濃重古老氣息的東西。

“哦,你說這個啊,我專門學過的,不過比起電動的,這個上色和戳刺都比較疼,所以就收起來了!”姑娘一邊準備東西,一邊拿出自己的圖標樣本,“先生,看您樣子,是不是有自己心儀的東西,如果有,不妨拿出來,我應該能做。”

不是女人謙虛,她學這門兒手藝也算是下了功夫的,國內國外,東南西北各地,都是去過的,甚至各種國家的,各種信仰的她都有研究,應該能算得上是專業人士。

“這個你會麽?”從背包裏拿出一張紙,展開,放到了桌子上,撫平了。

“喲,這個您也懂呢!”看著圖上的畫麵,姑娘先是一陣驚奇,後拿過這畫仔細端詳,“這是個活物,您想要動態的?”

“嗯,行麽?”他問。

如果是在香港,就算弄成體溫感應的都沒有問題。

那樣的紋身具有特殊的效果,隻有體溫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顯現出來,很多古老的幫派都用那種作為標誌,他就知道有一個,目光緊了下,想起那個魚骨的調式——尼爾森,或者說尼歐。

這種隱藏的紋身,也是因為紋身的性吸引說才慢慢地被某些人熟知,多數紋在後腰,肩胛,也有紋在股溝處的,但是因為那個地方比較敏感,又不容易操作,一般人不會選擇。

後腰的居多,小腹處也有。

“不是我自誇,別說動態的,你要是忍得住,我給你紋溫感的都沒有問題!”小姑娘看著那團,就有些躍躍欲試,好久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你這皮膚,質感不錯,真的很適合,你這個圖適合紋在肩胛和股溝處,不過,姑娘我不才,那個地方我不敢。您看,行麽?”她問。眼底因為即將出手的藝術品閃閃發亮。

要是這人讓自己碰,她絕對要用手碰一下的,可惜了。

健康成熟的古銅色肌膚,誘人的色澤,分明的肌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的不像話,簡直就是她創作的肥沃土壤。

“那就來溫感的!”秦守燁心裏已經覺得很驚訝了,可麵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

小姑娘一愣,遂即咯咯笑起來,“太棒了!謝謝!謝謝!弄出來我不收您錢!··”感覺手底下人身子一僵,“··哎呀,您別誤會,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我好久沒有做過了,手癢啊,難得您能來,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做好了,保管您滿意!”

隻說完這句話,小姑娘就下手了!就用那副古老的工具。

刺、雕、鏤、繡、紮、刻,黔,將那調製好的顏色一點一點,一滴一滴,慢慢的秀進去,那認真的眼神如同女媧捏第一個人時的認真細致,巧妙的運用他後背上深深的疤痕,那一縷一縷的顏色漸漸滲入肌膚,絲毫不敢怠慢。

當姑娘深深出了一口氣,“ok,三天後,你回來,這個別摘,不能碰水的!”將一條塑膠貼封給秦守燁封上,猶不放心的又祝福了幾句,“桐城的海鮮有名,但是你這幾天忌吃發物,記著哈!”

“嗯。”

看秦守燁往背包裏掏東西,小姑娘急忙止住了,“別,等完工了再說也不遲,再說了,要是真的perfect了,我分文不收,隻需要你這個地方的一個照片就行,嘻嘻~”

姑娘笑得極為真誠燦爛,落日的餘暉都沒有她那麽璀璨。

“謝謝!”將衣服穿好,仔細不要碰到後背的傷口,幸好,這幾天沒有打戲,否則,他真的不好弄了。

出了紋身店,又在四處逛了逛,秦守燁才拿出手機看了看,發了一條短信。

“是不是太忙了,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好好睡覺?”

他們兩個都是缺乏愛和被愛的人,他小時候受過那樣的苦,所以,格外能夠體味古霍的那種孤單。

霍烈焰和古靈,他們也是冷情的人,不會看顧兒子,才會讓古霍跟他們越走越遠。

可是,他慶幸這樣,所以,他才能那麽容易就攻占古霍心裏柔軟的一角,一如古霍那麽容易就打動自己的心扉。

這一輩子,如果沒有古霍,他真的就準備這麽過下去的,遇到他真的是個意外,不過,卻是最美好的意外。

------題外話------

今兒的二更也一並傳了,順道補補昨天的,希望親們見諒昨兒沒如約上傳哈。

希望見諒哦~

節日送幣的請去後台看看喲~禮輕情誼深,希望你們好好看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