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撲——獸到擒來

他的體溫,他的味道,他的聲音,所有的他的禽獸的給他感官的震撼都是他所迷戀的,動情處,雙手直接摸著他健碩的腹肌,向上,從腋下偷偷摸了上去,撫著他的肩胛。

其實並沒有多疼,可秦守燁這會兒就是稀罕古霍為他著急,為他擔心的那種感覺,讓人有種被珍惜,珍視,放在手心兒裏嗬護的甜蜜感。

要說,都是兩個大老爺們兒,拿出去也是獨當一麵,威風凜凜的,可是,心底柔軟的那一塊兒,總是經不住他的撩撥,就想為他敞開更多,然後得到更多。

聽著小禽獸受疼的一呼,怔了怔,急忙推開還在自己嘴裏狼吻的男人,被人壓在身下,隻能抬了頭,看著他肩胛上那大塊兒的淤青!

“你他媽的二傻啊!你看看!”修長如玉的手指往那青紫上碰了碰,那一道道痕跡比抽在心頭還讓他難受,“疼不疼?”他問。

大腿上,後腰上,胳膊上,肩頭,就連左胸口那塊還封了防水的膠布。

不疼是假的。

“疼。”

低低的嚶了聲,倒不是真的有多疼,那些年比這個疼千倍萬倍的都忍過來了,可是這會兒被古霍罵罵咧咧裏夾帶著的濃鬱關懷一問,心裏一暖,眼眶就有些泛酸,很二的就有些飆淚。

抱住男人精裝的腰身,就將臉埋了進去,深深的吸著男人身上甜絲絲中帶著溫暖的味道,真想一輩子就死在他身上,兩個人就一直這樣才好呢。

沒有擎拓野,沒有亞風,沒有所謂的商業聯盟,競爭,吞並!

簡簡單單的,就他跟古霍兩個人的世界。

低喃著,埋在他頸間的臉蹭了蹭,溫熱的唇湊著男人的性感的鎖骨處,吸吮著,“有點疼··”感覺到男人如玉石般冰冰涼的手指撫觸上去消減了火辣辣的疼,吊詭的眸子閃了閃,“古霍,你跟付衛國是不是真的有一腿,要不他怎麽這麽整我!”

“額··”微微的一愣,古霍身子就有些僵住了,平時小禽獸爺們兒的很,什麽時候露出過這麽類似於撒嬌的動作,那軟軟的語調更是讓他心裏有些發麻,“胡說,瞎想什麽呢!什麽有一腿兒,現在跟爺有一腿的不就是你秦某人!”餓隻有他秦某人,別說男人,女人都沒有一個了!

說著磨蹭著他腰際的腿用力,那嫩嫩的肉隔著不算太厚的布料輕輕摩擦著自己的,身子暖烘烘的熱。

放在他肩胛的手撫上那防水的膠貼,“你身後這是怎麽回事?”剛才他就覺得奇怪,看著小禽獸肩胛前後都有防水膠布纏著,以為(色色小說?傷得很重,動手就要揭開看看。

“那個不礙事!”沒細說,這後麵的紋身還得幾天才能去做第二道,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現在還不能給古霍看。

古霍看他別扭,隻當是那裏有傷,舍不得給自己看,心裏又開始發嚎,這付衛國到底抽什麽瘋!

媽的,他當初怎麽就以為付衛國跟自己一樣眼明心亮的都能看出這小禽獸是快璞玉,值得雕琢著,真是瞎了眼了!

“想我沒?”抱著男人的肩頭,隻是互相分享著彼此的呼吸。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這跟小禽獸一分別,哪裏是小別啊,眼見著小禽獸的生日就快到了,小半個月劃拉著就這麽沒了。

說來也奇了,自己這半拉月說忙,也的確忙,可是,原來,他那可是無性不歡的,自然在恒大所有分公司所在地視察,難免就有人動那種歪心思往他古大總裁的**送些男男女女,可是,除了想小禽獸想的厲害,他還真就沒動什麽別的心思。

那裏,除了他還真就適應不了別人了!這會兒,他除了會想想壓倒小禽獸的事,真心腦袋裏沒有別人。

這會兒好容易空出來半天時間跟他膩歪,結果付衛國那個二逼還給他把人給弄傷了。

他要是這會兒要求吃肉喂食,是不是也忒禽獸了點兒?

“嗯。”埋在古霍身上,感覺古霍慢慢恢複正常心跳的心髒,好奇,這個重欲的男人怎麽就能忍得住。

伸長手臂,環住男人的腰身,山一樣的,將整個人埋在他身上,渴望的吻著他清幽的氣息,接著,纏綿的吻就落在他優美白皙的脖頸上。

幾日不見,古霍消瘦了不少,清減的下巴都骨感了,“怎麽這麽瘦,減肥呢?”

“滾蛋,你他媽的才減肥,又不是個娘們兒!”沒好氣的,他這裏使勁兒的往下憋,小禽獸就在那用吻撩撥。

他這會兒腦子裏亂哄哄的,讓小禽獸繼續在付衛國手底下幹下去究竟對不對?

抬首,黑色瞳仁注視著有些走神的古霍,“你在想付衛國?”

“嗯!”怔怔的點了點頭,抱著男人的手臂沒動,隻是有些愛憐的撫摸著他分明的肌理,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下巴就是一陣疼,“嗷··,幹嘛呢,屬狗的你!”

“在我身下,還敢想別的男人,古霍,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一想到自己身下的這個男人曾經跟那個玉麵小生一樣的付衛國曾經在一個大**滾來滾去,xxoo,秦守燁心裏這個滋味就給打翻了調味料罐子,瞬間,酸,苦,辣,鹹,齊活了,就是唯獨缺少了那一絲絲的甜。

“想什麽呢!爺要不是指望他這部戲你走紅,爺讓你在這裏遭這個罪呢!”古霍現在就明白當初自己怎麽就非得讓秦守燁紅呢,要真要他紅了,別說兩人是兩個大老爺們兒不被公眾認可,就算是個女人,跟他這麽著也不知道要遭到多少非議呢!

也幸好,他現在不坐鎮亞風了!猛然想起一件事來。

“那個,跟你說一聲,最近田甜跟那個廣電總局的劉主任混得挺熟的,這兩天正跟亞風的藝術總監討論劇本的事。”女人的臉,男人的膽,這田甜跟劉耀他們兩個算是占齊了。

一個想著走紅,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一個惦記著這顆水靈靈的嫩蔥,也不管不顧了。

竟然直接拿著他劉主任的架子,讓他們專門給田甜設計一出戲。

“哦。”懨懨的,對於那個沒什麽心思,“隨她去吧,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我跟田甜可不像你跟付衛國,我們什麽都沒有,你愛怎麽辦都成!”身子重重的壓了一下,“說說,你還沒說你跟付衛國怎麽回事呢!”

這是,壓在他心頭,還真是膈應!

秦守燁覺得自己應該不是那麽個小肚雞腸的人,可一看到付衛國那雙放在古霍身上的眼神,心裏就怒火疼疼的!

“喲喂,吃醋了?喜歡我?”古霍問,嗓音如溫和的威風,叫人迷戀,桃花美目微微上揚,那淡然的弧度很是勾人,本來就沒多少自製力的,這會兒全因為小禽獸滿滿的醋意折騰的火越燒越旺,小禽獸還非得又添了一把柴禾。

“嗯。”

這個低落的單音節淡淡的,帶著小禽獸式的冰涼,卻輕易的將已經陷入詭異氛圍的僵局打破了。

是啊,若不是喜歡怎麽會嫉妒曾經有人擁有過他,若不是喜歡怎麽會嫉妒他心思裏有別的男人,渴望的看著古霍深潭般的眸子,那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突然迸射出流星一般燦爛的焰火,靜了。

吃醋,就吃醋了!

喜歡,就喜歡了!

輕抿著唇,修長有力的臂膀很快的拿過古霍的手,交纏著,露出一抹讓人驚豔的淺然的笑。

十指交纏,最最親密,最最貼合的姿勢,微微昂著的身子,俯身,勾住他的唇,用力。

“古霍,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你是我的!你的心裏不能有別的男人!現在,以後,統統都不能有!”兩人最後的一次纏綿還是數日前浴室裏那一遭,且也不過是古霍一個人爽快了而已。

這幾天,他在片場所有受的氣,遭的罪全部怪身下這個濫情沒節操的男人,要不是他給了付衛國一絲幻想的餘地,那男人又怎麽會因為古霍對自己的特殊,處處針對。

雖然他這怒火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不懲罰古霍,難不成懲罰別人去?

“··你!”沒想到小禽獸這麽直白的表達,古霍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艸,真尼瑪的小別勝新婚啊,他甚至有些待見付衛國了,生生逼出小禽獸一句‘我愛你’!媽的,死了也甘願了!

“還說,以前爺玩,什麽時候做過下邊兒那一個,也就你!”感覺到小禽獸的眸子一沉,知道秦守燁不愛聽這話,可是古霍卻是覺得憋屈,可奈何,自己敵不過小禽獸。

尼瑪,小崽子,你就等爺練好了,看不把你壓在身下可勁兒的折騰呢!

“··以前的,我沒法說,以後都是你的!”算不上什麽誓言,趁著男人轉向他敏感的鎖骨處時,古霍眯著眸子,狹長的鳳眸含著水霧般的,陽光下,瀲灩無邊,蜜色的肌膚因為情動染上一層淡淡的緋色,如同三月落櫻,唯美得動人心弦。

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配合著小禽獸的撕扯,將衣服褪下去,赤誠相見,兩人都側著身子,吻得纏綿,沒人能夠洞悉這兩具相同的身體摩擦出的火花是多麽的劇烈。

夏日炙熱的季候風偷偷的溜進來,舞動,掀起窗簾的一角,卻也隻能是一角,偷偷的泄進去的風,肆無忌憚的觀賞著,大**纏綿緋色的一幕。

男人的體格健壯,高挑,昂藏,有力,如山一般的整個罩住他。

而此刻的他,頎長,有力,修長,俊美,可在男人的眼裏,這具成熟的軀體上布滿了他印上的痕跡。

青光流瀉一般的落在蜜色的肌膚上,淡淡的光暈鋪散開來。

隻覺得腦海裏一片白光閃過,竟沒給他喘息的時間,小禽獸禽獸一般的狂暴一波又一波的,如同海浪一般的擊打過來,要麽他就隨著海浪的波動一波一波的搖動,要麽就直接被那越來越凶猛的海浪直接淹沒,然後隨波逐流。

幾乎,他的選擇小禽獸隻給他一個。

亙古不變的狂肆,旖旎唯美的兩具身體,交織成一曲迷戀的愛歌。

經過高氵朝的洗禮和男人的寵愛,古霍的神態在狼狽中流露出一絲絲的慵懶,狹長鳳目的眼尾一滴晶瑩,如同剛剛飽受摧殘的果實上那一滴雨露,顫顫巍巍的,惹人心憐。

俯視著他淚濕的俊彥,見到他輕啟的紅豔豔的唇瓣護著溫熱的氣體是,遏製住心底狂肆的手,鬆開了對古霍的桎梏。

輕輕側過身子,抱著古霍汗濕的仿佛剛從水裏撈上來的身子,對上他迷茫瀲灩仿佛剛剛洗過的眸子,無神的,幾乎沒有焦距的渙散的對著自己。

他喜歡看著這樣被自己逼瘋的古霍,有種把他掌握在自己手裏的暢快淋漓。

扶著小禽獸的肩頭,用力的喘著氣,就連呼吸都是破碎的,感覺到下身依舊沒有撤出的異樣,咬牙認了一會兒,才搖了搖腰杆,“禽獸夠了,還不出來!”

驟然,惶恐的瞪大的眼睛,“你他媽的也不怕精盡人亡!出去!”半拉月的忙碌,他古霍也不是鐵人,空中飛人飛得他筋疲力盡,要不是剛才看著小禽獸吃醋的模樣,說什麽,他也不會就這麽不明不忙的大戰一場。

勾著完美的微笑,讓人無法猜測的眼底,沒人知道秦守燁在想些什麽,有些清寒的眼睛眨了眨,“就這樣吧,我什麽都不做!”環著男人汗濕的肩頭。

“剩下的事兒你處理!”昏昏沉沉的,周公已經在向他招手了,再也支持不住的,眼皮一拉,睡了過去。

半晌,聽著門外清淺的呼吸聲消失了,踉蹌的腳步聲漸漸遠走,秦守燁才冷冷的哼了一聲,抱起已經睡得不知何年何月的古霍,就那麽維持著那個姿勢進了浴室。

清爽帥氣的短發甩了甩,吻著古霍汗濕的黑發,真服了古霍這樣也能睡著。

睡夢中古霍忍不住哆嗦了下,睜著迷蒙的黑瞳抬首,望了望小禽獸,端詳著那一張出塵脫俗的臉,有點猶豫又討好的問,“··喏,都隨著你了,別醋了···付衛國那就是··個過去時···”幾乎連眼皮兒都抬不起來了,掛在他肩頭的手稍一不小心,就順著水流的方向落了下來。

悶悶的,“嗯··”虛應著。

“··快點收拾··困!”古霍對於小禽獸是縱容的,明明知道付衛國就站在門外,偷聽他們的牆角兒,也大大方方的給人家聽。

古霍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幹嘛就非得這麽縱容他,自己是下麵那一個,被另外一個人知道了,可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溫柔的唇封住古霍紅豔豔的紅唇,“嗯,睡吧!”將人抱著,慢慢的出了浴室,這個時間,他不比站在大太陽地兒裏拍戲,不需要麵對付衛國那張冷臉,還能抱著自己心愛的人一起補眠,世界上還有什麽比這更好的事兒?

刹那的熱情消退,徒留一絲淡淡的男人香,將濕淋淋的床單一掀,赤條條的兩個人就那麽睡在大**,難得的享受著片刻的安靜。

“···小禽獸··生日··等我··”嚶嚶的,吧嗒了下嘴唇兒,古霍跟睡神戰鬥了下,將零碎的思維組織了下,在小禽獸懷裏低語著。

“嗯,等你,隻等你!”其實那生日本來就是他隨口說說給古霍聽的,隻是沒想到他會當了真。

目光幽幽的閉上。

‘叩叩叩’

“莫離,付導說下午沒你的戲,不用去片場了!”外麵的聲音很小,似乎怕吵到裏麵的人,又好像怕叫不醒似的。

“有什麽事你打我電話!”小唐有些無辜,這個時候被付衛國那個冷麵男派過來傳話,古霍跟莫離在這個房間裏,雞雞狗狗的做些啥他們不知道麽,可是,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幸好,這裏麵沒在上演十八禁的畫麵,否則他的耳朵就享福了!

聽著裏麵沒動靜,小唐聳了聳肩,貓一樣的,小心翼翼的走了。

上次他們家老板那暴躁勁兒他還記憶猶新,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一覺無夢,古霍覺得這一覺睡得特別踏實,眨了眨眸子,身子一冷,徹底的醒了,看看懷裏空落落的沒電熱乎氣,眉頭擰了下。

尼瑪,這小王八蛋又去哪裏了,就他媽的這麽不待見爺,爺八百裏加急巴巴的趕過來,又是吃肉又是喂食的,這會兒吃幹抹淨就不見人了!

“艸,小王八蛋!”微微支起身子,看著胸前兩處緋色,尼瑪,那個禽獸,這是要給他咬下來呢,扶著腰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看著裏麵小禽獸的衣服。

這衣服都是自己給準備的,兩人的身形本來就差不多,索性隨便挑起一件米色襯衫,鐵灰色西褲穿了,看看外麵漸漸黑下的天色,應該不早了。

‘鈴鈴鈴’

這鈴聲響的恰是時候,慢慢踱步走到窗邊,看著被扔在地上的西褲,撿起,從裏麵掏出手機,看著小禽獸三個字歪歪扭扭的在上麵囂張。

吸了口氣,才接起電話。

“別著急走,一會兒就給你帶好吃的回來。”是小禽獸低沉暗啞的嗓音,那聲音跟大提琴音一般,厚重的,在他胸間慢慢的撩撥著。

“哦!”劍眉挑了挑,眸子裏閃著得意,算你小子識相。

兩人幾乎沒怎麽膩歪,掛斷電話,古霍才仔細打量著這個有點小的房間,又從褲兜裏摸出那合中華,燃了,站在窗邊,輕輕打開窗戶,將窗簾輕輕拉了下。

桐城的夜色比不上B市的繁華,可是點點閃爍著暖色的燈光在居民樓裏亮起,格外的暖心,空氣中淡淡的飯菜香氣,人間煙火的味道。

簡單而質樸的生活,卻比大都市裏尾氣的味道好聞太多了。

悠然的看著遠處的燈光,淡淡的吸著煙。

要是他這會兒就走了,保不齊明兒付衛國就發難,可是,要是讓他一直陪著小禽獸在桐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怎麽才能有個兩全的辦法呢?

拿出pad,看著上麵幾封紅色標的郵件,打開了,靠著窗邊,支著腿,一一處理了,才在最後郵件給mark的時候說到,今天不回B市,明天有什麽事情都送到桐城來處理。

遠在B市挑燈夜戰的mark很無辜,他這個小兵可是比大老板更忙,一麵交接亞風的工作,一麵還要開始集團業務融合,這會兒忙得連北都找不上了。

直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電話給古霍,可是一道好聽婉轉的女生直接將他的夢想泡沫擊得粉碎。

“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氣得mark直接扔手機!

——

桐城唯一的一家紋身店後麵隔著一個院子,隻一排五間的北房式大瓦房,院子裏幾顆棗樹,椿樹,入夏時候枝繁葉茂,空氣裏淡淡的青草香混合著泥土的芬芳,在薄薄的霧氣裏,淺淺的**漾開來。

一道頎長的身影,利落的短發,有型的五官俊逸非凡,男人手裏正擺弄著廚房裏簡單的廚具,已經切好放在一邊各樣蔬菜,海鮮,肉蛋。

“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呢!”小姑娘倚著門框看著這個突然來借她家廚房來用的男客人,說來也奇怪,不過是來過她店裏紋身的客人,今兒就這麽突兀的說:“我能用一下你家廚房麽,我自己帶菜了!”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這男人憑什麽篤定自己就能把廚房借給他呢!

自己這廚房,平時自己都不怎麽用,除了燒水煮泡麵,連最簡單的飯菜她都不會做,純粹是個擺設!

“···”沒有吭聲,隻是將鍋子做好,手在鍋上試了下溫度,才倒油。

老練的,一看就是老手。

這男人話可真少。這是她對他的第一感覺。

“你一定挺喜歡那個人吧?”注意到男人嘴角淡淡的弧度,其實打男人進她家門她就注意到這男人冷硬的唇線,冷的,好像究竟冰雪的冰山一樣,人一碰都能結冰似的,可是,這會兒男人唇角淡淡的笑意暖化了他渾身的冷漠,看起來也不是那麽冷漠無情了。

淡淡的揚了揚眉,轉眸看了眼紋身店老板,秦守燁斂下眉,繼續。

“別問我怎麽看出來的,你眼角眉梢都透著呢,看你做飯這架勢,就知道這人對你不一樣,你身上的紋身也是為了他(她)?”反正這是她家廚房,她想說就說,沒人管得著她。

點了點頭。

“你那紋身放心,絕對保證你漂漂亮亮的,記住,傷口千萬別碰水!”指了指自己的肩頭,暗示秦守燁注意自己的傷口,女孩兒將頭發撩了下,別到耳後,“廚房用完了收拾幹淨了就行!我就不在這裏看著了,反正你也不準備讓我吃一口!”

秦守燁轉身看著拖拉著拖鞋伸著懶腰打著嗬欠走掉的女孩兒,覺得她也是個怪人,自己就這麽突然上來要借用她家的廚房,竟二話沒說的答應了。

秦守燁將做好的白灼蝦,扇貝冬瓜湯,豬手蒸飯,五色時蔬,一一裝好盤,放進他來的時候買好的食盒裏,看看仿佛沒人動過的廚房,滿意的點了點頭,從錢包裏拿出一遝鈔票,也沒點數,放到了琉璃台上,提著食盒走了。

“怪人!”女孩兒看著那厚厚的一遝鈔票,低喃著,數也沒數,直接把錢揣進自己兜裏,聞聞廚房裏的香味,“哎,要不就著這味兒煮袋泡麵吧?”自言自語道。

說著還真的打開櫃子,拿出一袋泡麵,下鍋裏,放了點水,就擰開了煤氣,看著水慢慢的滾開,麵塊兒跟著翻滾,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

“要不是看在你皮膚那好的份兒上,我才不稀罕你用我廚房,客氣一下都沒有,哎,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搖了搖頭,將煮好的泡麵裝到完了,濃鬱的方便麵味道早已經把剛才的菜香衝散了,一點兒都聞不到了。

這邊兒有人鬱悶,那邊兒就有人高興。

看著小禽獸提著一個大食盒,人剛一進屋,就竄進來一股噴噴香的香味兒,剛還躊躇的古霍眼角一亮。

尼瑪,小禽獸,你要不要非得讓人這麽感動啊。

這味道很熟悉,這感覺也很熟悉。

“媳婦兒,你可真乖!”走過去,一把摟住小禽獸就是一個濕吻,要不是他真的肚子餓了,還真想繼續加深這個吻。

揉了揉肚子,坐在椅子裏,因為這房子簡單,隻有兩把沙發和一個仿紅木小桌,算是會客用的,這會兒用來做飯桌,再合適不過了。

看著古霍饞的快流口水的模樣,秦守燁就覺得打心眼兒裏滿足。

“待會兒幾點走?”他問,掩住心底濃濃的不舍。他當然想讓古霍多陪陪自己,可是,他也知道古霍忙。

“不急,再呆一天!”古霍一邊吃著一邊回到,斜斜的眸光落在小禽獸突然挑起的眉峰,“就這麽走了我還不放心你呢!跟你說!要我走了,再有人欺負你,直接給爺欺負回去,爺的禽獸,我看誰敢欺負!艸!”

“公司的事?”覷著眼,其實,看看疲累的古霍就知道他是有多麽忙,就怕他吃不好睡不好,才去借別人家的廚房給他做頓飯吃,就跟古霍心疼自己一個道理,他也心疼古霍。

“放心,爺白給他們那些高管精英開工資啊,可不是養他們吃白飯的,考驗他們的時候來了,嘿嘿!再說,明天亞風的新任執行總裁上任,我這上任總裁,好歹也得看看他的風采不是。”吊詭的抬了抬眼角,古霍笑了。

“新任總裁?是誰?”

------題外話------

猜猜看,新任總裁是誰哦~^_^,有點恢複正常滴感覺,妃凡慢慢調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