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今天PK票又多了50分,本該加更一節,但我今天心情浮躁,怎麽都趕不出下一節,隻好先記帳了。話說我不是打白條喔!

然後我要請假……幾年沒見的老同學從國內來看我,在我家待幾天,我要陪她出門逛街加旅遊,所以接下來三天的無法保證。能寫就一定更,但估計是沒空的,幾年不見的兩人攢了好多八卦要說……真是對不起各位親們。話說接下來的劇情還是蠻有意思的,因為後媽要幹活了……呃,不該劇透……

再然後我預先通知一聲,可能下周我的書名要改了。如果改後覺得讀起來不習慣,望各位親們見諒~話說名字隻是個代號,乃們隻要能找到我的書就行是不?嘿嘿所以,親們記得收藏我的書呀,免得改名後找不著了……:PPP

“臉上有傷疤更具陽剛氣,不如留著吧。”叉子懶洋洋的倚在門框邊,提出個不懷好心的建議。

比淩理都不理,隻顧往臉上那道細長的傷口處抹藥。看著他輕輕挑起藥膏抹挲的專注神態,就像位整理容妝的愛美女子,叉子心頭微微一動,不由得“小白臉、娘娘腔”暗罵一通。

“美人兒的恩澤,沒理由浪費啊。”比淩處理完傷口,含笑回頭,“我該去道聲謝。”

“你要去見那個離姬?”叉子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那種嗜血的魔女……”

“放心!”比淩邁步出屋,順便拍拍叉子肩頭,“我心裏有數。”

待他走遠,叉子還是呆呆的——這家夥,他到底要幹嗎?

……

在格魯國眾人下榻之處,蘇迪抿著嘴,腦中反複閃過前幾日戰鬥的畫麵。在那最後時刻,比淩的散鬥氣與凝鬥氣幾乎在一個瞬間完成,他對黃金鬥氣的掌控力已經達到那種程度了嗎?約瑟雖是六級騎士,比起他來都要差一截呢!還有那詭異的棉花似的無形鬥氣,從未見識過的……

“喂,你在想什麽?”躺在**休養的約瑟嘿嘿笑著,打斷他的思緒,“是不是還在惦記比淩?我說,莫非你的嗜好發生了變化?”

蘇迪冰冷的目光掃過他身體的某處,突然詭異一笑。約瑟給他看得惱羞起來,大吼道:“還不是你那妹妹幹的好事!”

約瑟很慶幸自己當日在比試台上暈厥過去,否則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滿場觀眾的哄笑。這幾天他不敢出門,也出不了門——走起路來雙腿都在晃悠,站都站不穩。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已經深深印在他腦裏,揮之不去。現在他一見洛水丫頭便情不自禁的發顫,避之不及。

屋外響起敲門聲:“約瑟閣下,有位叫加德的客人給您送來請帖與禮物。”

約瑟看完後,頓時氣炸了肺——加德竟邀請他晚間去上次那家妓院,而附贈的禮物盡是助興壯陽的藥物,那臭小子太損了!

“看起來,聖達加的小王子和你很像啊!”蘇迪冷嘲熱諷,“不愧是求親傳聞裏旗鼓相當的對手嘛!”

約瑟冷哼一聲,沒有答話。那日妓院一別,關於加德的真實身份很快就被他們知曉,畢竟他並沒打算隱瞞姓名。接下來的幾日來,那位小王子挖空心思與他作對,不是在賭場“邂逅”,就是在沙龍“論文”,到處和他打擂台。現在加德在武者大會上晉級,他卻那麽丟臉的輸了,那家夥怎麽會錯過這種嘲笑的機會?

“加德的武技到底如何?他才十二、三歲,鬥氣應該不強吧?”

“你十三歲的時候就是五級騎士,為什麽別人不行?”

約瑟語塞,卻聽蘇迪慢悠悠的說:“他很強,他是雙修者!”

“怎麽可能?”約瑟大吃一驚,“西大陸從未出現過雙修者!”

“你不知道並不等於不存在。”蘇迪罕見的歎了口氣,“他的鬥氣和體技單方麵看都一般,但他除了是騎士外,還是個異術者,而且是召喚師!”

“武技與異術雙修……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

“東大陸的元素使不也是雙修者嗎?不要這麽詫異。”

“可,他,他才十三歲……”約瑟心中湧起挫敗感——這種怪物小孩,自己怎麽比?

“你就這灰心啦?真沒出息!”蘇迪撇撇嘴,“雙修者沒什麽了不起的!加德資質驚人,但他想武技與異術同修,到頭來隻會一項都不突出!”

“你這樣說是為了安慰我嗎?”約瑟拍了一把蘇迪,“好兄弟!”

“誰要安慰你……”蘇迪低聲嘀咕幾句,卻出奇的沒有反駁。

……

東大陸的代表並沒留在伯爵府,而是住在安基島最熱鬧的那條大街上。那裏的房價用金幣結算,昂貴無比,那四人卻是大手筆的包租了半年。因為他們來西大陸的真實任務便是武力震懾、財力炫耀、刺探情報。

在武者大會上四人出手都極盡狠辣,幾日來他們的對手沒有一個留下全屍。其中尤以隼人為最,他為人本就陰沉,一擊得手後必定將對手撕成細細的碎肉,害得清理擂台的人每次一換,人人都是嘔吐不止、噩夢連連。天青雖是弓箭手,卻喜歡爆頭與射眼,隻留下麵目模糊的屍體。範劍喜歡玩貓捉老鼠,非拆掉對手的幾樣零件、把對手折磨得奄奄一息後才殺掉。如此看來,單單開膛挖心的離姬還算最溫柔的。

此時,離姬正坐在自己房裏,怔怔想著心思。那滿眼溫柔的銀發少年,竟然對她笑得那麽和煦。她不得不承認,對那人動心了。

“喀嚓”一聲響,隼人靜靜閃進來:“妹妹,需要嗎?”

“什麽?”

“上好**。”

“啊,哥,你……”

“自己看上的東西要早下手。”隼人將藥瓶放在桌上,“一刻鍾就能見效,男人對它沒有抵抗力。”

離姬嬌媚的臉上閃過一絲羞紅,將藥瓶悄悄扣在手中。隼人抬腳出屋,心裏想著——女人一動情就會變蠢,希望自己妹妹不會陷進去。

窗外,聽到兄妹談話的範劍偷偷溜過。那麽漂亮的小子就這樣便宜離姬?他滿心不樂意。正滿肚子壞水想著怎麽把那藥換來自己用,卻聽門外有人來訪,正是那漂亮的銀發小子!

打開門,看到來人,離姬滿臉的冷煞都消融一空:“是你?”

“離姬小姐。”比淩優雅的欠身,“謝謝你的藥膏,真的效果很好。”

“那……那就好。”殺人不眨眼的魔女突然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裏好,隻能不停眨眼睛。

比淩溫柔笑著,輕聲道:“離姬小姐有空嗎?我想請你吃晚飯,算作謝禮喔。”他學著離姬的樣子眨眨眼,神態卻比離姬更加清美俏皮。

魔女心中一慌,情不自禁的點頭,身不由己的跟著比淩往外走。範劍趴在窗邊看著,心裏大叫不妙——那**,她還捏著呢!

“喂,你們去哪裏?”他厚著臉皮跳出來,“加我一個不介意吧?”

離姬回頭看到他,眸中頓時恢複了清明。比淩咬牙切齒的想——這色鬼真能壞事!

“哼,當然介意!”幸好離姬對待其他人是冷傲的,哪怕那人是她同伴。

比淩歉意的衝著範劍笑笑,一拉離姬便出了門。魔女被他這樣一個隨意的動作弄得心思大亂,剛剛還是桀驁冷漠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漲紅臉不知所措。看到這種轉變,比淩臉上笑著,眼波溫柔似水,心中默念著——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軟弱!他本該對欺騙女子感情這種手段有所負疚,但對離姬,他升不起任何憐惜之心,有的,隻是暗藏的濃濃殺機。

領著離姬到了他訂下的飯館精舍,魔女的肢體動作變得稍稍自然。悄悄摸著懷裏的那瓶東西,她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麵那男子。那雙醉人的藍眸啊!她忍不住想起哥哥的話,終於決心將之付諸實施。

恰在此時,比淩對上她的目光,衝著她有些別扭的笑了一下。

“離姬小姐,其實……”他欲言又止,“你是很溫柔的女孩子,為什麽喜歡殺人那麽血腥的事情呢?”

離姬霍然抬頭,但麵對比淩坦然純淨的目光,她無法嗬斥、無法辯解,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比淩的眸光越發柔和,唇角溢出一聲幽幽的歎息。離姬覺得,這聲歎息就像是響在她的心底,帶著層層漣漪在身體裏**漾開去,那顆早已冷硬的心竟也柔軟起來。她的手一抖,藥瓶又潛入了衣裳的最深處。

“我……”她急急想要解釋什麽,“我不是……”

咦,她不是一向以擁有鐵石般堅硬的心而自傲嗎?為什麽在這男子麵前,她會希望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是因為想在他眼中變得最好嗎?

“這個世界並不完美,殺人是種不得已的手段。但是,我一直覺得,美麗的生物不該沾染血色,那會破壞她們的純潔,讓她們變得冷血無趣。那些會汙染雙手的事情,交給男人來做好了。”這話若換作其他人說,一定會激怒不甘人下的離姬。但由比淩說出來,離姬隻覺得是種可依賴的幸福。

“這雙漂亮精致的手……”比淩輕輕托起她白皙的柔荑,“不該承受太多……若是這種美被破壞,我真覺得痛惜。”

離姬隻覺一股酥麻的熱流從手掌接觸處傳來,令她的頭昏沉起來,雙腿很沒出息的變軟。一種陶醉的幸福洋溢在身體裏,歡笑著。這是她人生十八年中從未經曆過的……歡愉和滿足……

恍惚間,她聽見自己在說:“我,我絕不是冷血……我的異術需要惡靈附身,主上教導我們此術時,言明異術者的心性越冷酷,能發揮的威力就越大,所以我才殺……”

她突覺嘴唇被一隻手掩住了,悅耳的聲音輕輕在她身邊響起:“這應是屬於你的秘密,不用說出來,我能理解。我知道,你的內心其實很溫柔啊。”

那隻手慢慢摩挲過她的櫻唇,撫過她的臉頰,劃過她的耳垂,最後集中在她棕色的碎發上。離姬隻覺身子軟綿綿的,不知何時竟靠在對方懷中了。透過微眯的眼縫,她隱約看到,對方眸中的那一絲憐惜。

若這一刻能常駐不逝該多好!離姬腦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卻覺比淩身子猛一挺直:“是誰?出來!”

離姬一驚,手中悄然多出一把青色的匕首。比淩右手一揮,鬥氣噴湧而出,直直在牆壁上打出一個大洞來!

轟鳴聲中,隔壁房裏滾出一個人影,未落地便飛快的朝外躍去。離姬一眼看清那人背影,頓時羞怒交加:“你,你!範劍,我跟你沒完!”

……

比淩晃回自己家時,叉子還在屋裏等他。看到他回來,叉子舒了口氣:“你真去見那魔女了?”

“是啊,共進晚餐,情話綿綿,中途被人打斷,我就回來了。對了,你要注意呀,那女人懷裏藏了把浸毒的匕首,看上去很鋒利。若是被輕輕劃上一道,多半小命不保。”

“什麽?你!”叉子的臉頓時沉下來,“情話綿綿?你到底搞什麽鬼?”

“喂,我出賣色相為你探聽情報,你不感激就算了,用不著這樣黑著臉吧?”

“誰讓你……”叉子扭過頭,忿忿道,“我不需要什麽情報!”

比淩收斂了玩笑之意,低下頭:“其實……這是我必須做的事……不是為了你,隻是為了我自己。”

叉子心中一抖,想到初見他的場景,他第一次打破了自己不多問的規矩,低低問道:“你……是不是從東大陸逃,逃亡……”

沉默。許久許久,比淩抬起頭來,輕輕一笑:“是的。”說完這簡單的兩個字,他的心竟變得格外輕鬆。

體會到那笑容裏的一絲慘然,叉子倒不知該說什麽好。半晌,他悶悶道:“你……放心,我會贏……我會殺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