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不僅是費啟釗,就連邵誌綱都直勾勾地注視著我。我點點頭承諾:“隻要是有我在,就不能有人可以傷害到嫄嫄,如若是有,那就拿命來換!你們自己也多加小心,記得不管成果如何,你們都要在約定的時間回到這裏,我可不想一輩子留在這兒來應付察帕開和勞卡羅那兩個黑漆漆的幹貨,請記住‘死神’是一個團隊好嗎?”

費啟釗衝我笑笑,讓我無需擔心這些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的意外,然後便和邵誌綱一起乘坐著小艇一起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勞卡羅隻是草草地問了句為什麽我們的外圍人員會在緬甸那個方向,方嫄也隻是草草地解釋了一句是為了方便,然後就沒有多餘的後續了。看勞卡羅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我們還在緬甸方向安排有外圍人員接應,他們的目的明顯我們也不傻,費啟釗和邵誌綱的離開在勞卡羅眼裏或許隻是在故弄玄虛,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費啟釗和邵誌綱兩個人去了哪裏。

我好笑,深感這種每個人都打著自己小算盤過日子的生活太諷刺,不曉得什麽原因察帕開想要留下我在這裏,‘死神’當中其他人能夠識相自行離開自然是最好的,也省得後期大家紅著臉談事情傷感情,可我們打著接應外圍人員的旗號去緬甸那邊招募新人,而後再來為察帕開辦事,這又何嚐不是一種欺騙和算計呢?

我不知道祝老和察帕開之間的交情具體到了哪一步,看他們對我那種勢在必得的模樣好像從‘死神’當中留下我並不是一件難事,我不明覺厲,深深覺得自己貿貿然地似乎又著了祝老的圈套。

眼下顧不了考慮那麽多,每天跟著的勞卡羅的狀態

當真是被費啟釗給不幸言中了,他的熱情在費啟釗他們離開後突然間上升了一個高度,每天從早上睡醒到晚上睡下的時間內,他都一直形影不離地跟著我和方嫄,我們倆有好幾次提出要去老撾接我們另外一邊的外圍人員都被他以不必著急的理由給阻止了,擺明了是不想要讓我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非但如此,自從提出這個建議之後,我和方嫄就算是要在小鎮上轉悠抑或是去靶場練練槍法勞卡羅都步步不離身地跟著,簡直煩都要煩死了。

費啟釗和邵誌綱已經離開小鎮幾天了,可我和方嫄還在原地踏步,為了稍微能夠擺脫掉勞卡羅的監視,我們倆每天都回去靶場上打上好幾梭子,就想浪費浪費他們的子彈讓他們心疼好放我們離開,可是我們卻嚴重地低估了他們對我們的容忍度,幾天下來演變成了隻要是我和方嫄去到了靶場,靶場就會像是接待VIP客戶似的把其他人給清理出去,還大刺刺地抬上一整箱子彈供我和方嫄消遣,惹得還在小鎮上安營紮寨的其他傭兵們像是看殺父仇人似的看我和方嫄,還沒來得及行動呢,就平白地惹出了一堆麻煩,出師不利。

我急不可耐地每天拖著方嫄想主意,我不像費啟釗那樣可以到了小鎮之後給孔皓發訊號告訴組織上的人自己的所在地,我和二排長他們的接觸本來就少得可憐,從劉大姐那裏得來的情報也片麵得淒涼,想要在這充斥著各種勢力的金三角找到指導員和二排長派過來和我接應的人本來就很困難了,現如今更是被察帕開給強製性地挽留在這個小鎮上不讓離開,我不禁懷疑,到時候需要有人前去火拚其他勢力的時候他會不會異想天開地也不讓我離開,真

是搞不明白了,我不就殺了幾個人嘛,怎麽就會被吹捧成這個樣子呢?難道現在的殺手集團也得需要市場的包裝運作才能火麽?‘神荼’的名頭難道當真就這麽好用麽?早知道當初他們問起的時候我就不承認自己是‘神荼’了。

幾天下來我和方嫄對此情況一籌莫展,已經收了定金的任務還沒有開始,我們也不可能因為雇主太熱情而落跑,這要說出去可比任務失敗還要丟人,完全是一次性徹底地砸了‘死神’的招牌,更別談後期招募隊員的事情了。

無奈之下,我隻有把主意打到了小鎮內落腳的那些散兵遊將的身上,不理會身邊跟著的熱情得幾乎就要噴火的勞卡羅,期望他們對我和方嫄的敵意還不算太深,直直地往察帕開為那些散兵遊將安排的聚集之地溜達,隻是想著自己不能因為察帕開設置的障礙就將招募之事給押後,現成的擺在麵前的這些人不加以利用,後期如若自己自由了想要去找二排長安排過來的人,隻怕也不敢輕易地招進來,平白地惹費啟釗他們懷疑。

有的時候命運的安排當真是應了那句:船到橋頭自然直的話。我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刻意忽略掉的小鎮上的這些散兵遊將當中居然當真還藏著自己從前所熟悉的臉孔,不知道是指導員和二排長太過神勇預計到了我會入住察帕開的這個小鎮,還是緣分太過奇妙有此安排,我竟然見到了一臉黝黑的‘二狗蛋’正**著上身站在自己所居住的房子門口舉鐵,當我和方嫄還有勞卡羅過來之時,‘二狗蛋’正舉得歡暢,一身的汗隨著他的舉動肆意揮灑,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讓我這個看可都覺得精神抖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