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好說歹說,聲情並茂地為他們闡述著他們不見了之後其父母著急傷心的情況,可兩個孩子一陣動搖之後最終還是被窗外那些尖叫著跑跳的孩童歡笑聲以及發放蛋糕的聲音給拉回了原地,最終不得已,還是孔皓出馬一臉嚴肅地站在他們麵前,鄭重其事地威嚇他們,說是如果現在不和我們回去那等待他們的就隻有死亡,而且是被活活的打死,兩個孩子才算是被迫痛苦地接受了這個要隨我們回家的殘酷現實。我雖然很煩這些語言不通的小屁孩兒的哭鬧聲,但是卻十分讚同孔皓威脅他們的手法,而且孤兒院院長帶著他的那張臉對這些威嚇的翻譯也很到位,幾個孩子雖然哭鬧著,但卻跟著我們乖乖地離開了。

幾個孩子是被我們給拐跑的,他們雖然年紀小但我們卻不敢保證他們不記得,所以鑒於做賊心虛的前提下我們並不敢直接通知他們的父母來這裏接人,所以隻能自己闖的貨自己擔著,挨個兒地把他們再送回去。原本帶著他們回家見父母是喜事,可是這幾個小孩就像是有傳染病一樣的哭鬧聲活像是我們要把他們帶向刑場一樣淒涼,孔皓氣悶無奈,最後又使出他唯一的一招,冷著臉凶巴巴地對那幾個孩子吼道:“閉嘴!你們要是再哭我就把你們送回孤兒院裏給宰了!”此言一出,果真見效,幾個孩子緊緊地畏縮在一起彼此依靠著,生怕真的被孔皓給宰了。

可不想本是孔皓威嚇孩子們乖乖聽話的無稽之談,卻在孤兒院內一語成箴,當我們帶著幾個孩子駕車回程的途中遇到了如今本應該呆在金三角的一身戎裝荷槍實彈的二排長,而二排長在舉著槍從攔住我

們的那輛小破車裏跳出來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攔住的人會是我和孔皓兩個人。

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仨麵麵相覷都有些無語。我們驚詫於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二排長,而二排長卻驚詫於我們倆的行徑,當下就大聲質問:“你們倆在這裏幹嘛?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都在幹些什麽?”

二排長的質問讓我們有些下不來台,尤其是創造了這個誤會的孔皓本人。屈服在孔皓的**威之下,我不得已眨巴了一下眼睛開口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呃……那個,其實,我和孔皓前段時間在尋找方嫄的時候一直都有留心在各個城市內無依無靠的流浪小孩兒,祝老不是在這兒搞了個孤兒院做善事嘛,我們就想說響應祝老的號召,把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都弄到這個孤兒院來,能讓他們有一個棲身之所。可是,那個啥,你也知道我們倆都是粗人,在背景調查的時候難免會有偏差,這不,車上那幾個孩子就被我們的這種誤差給規劃錯了地方。我們為了彌補自己多犯下的這種錯誤,在搞清楚了情況之後現在準備把他們幾個給送回去。”

我以為自己的這些描述已經算是夠誠懇了,怎麽地也應該算是充分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行徑正在改正的過程當中,說完之後我還刻意轉過頭和孔皓互看了一眼,孔皓也忙不更迭地用他使勁搗蒜的頭讚同我的說辭,原想著二排長就算是知道了我們曾經犯過不靠譜的錯誤也應該是沒有什麽好責備的,畢竟我們現在都已經在改正這種錯誤了。可不想二排長在聽完了我的話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著孔皓的麵就十分不客氣地直接用

槍托在我肩膀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力道之大,直接把我給砸在了地上。

“‘大熊’你這是幹什麽?”我吃痛地捂著肩膀不可思議地看著二排長那張怒不可竭的臉,孔皓也蹲在我的身邊查看了我的傷勢之後朝著二排長質問,可我們的這些質問在二排長的眼中看來一點兒分量都沒有。

“我幹什麽?你們他媽的都幹了些什麽!你們……你們知不知道這家孤兒院有問題!我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出去找方嫄都能生出這些幺蛾子。說!你們到底往這裏送了幾個孩子?”

我和孔皓一愣,聽到二排長的這些話後我們心中對孤兒院那些不好的猜測一瞬間全都襲上了心頭。孔皓緊張地站起身拉著二排長開口:“‘大熊’你什麽意思?你剛剛說這家孤兒院有問題到底是什麽問題?你他媽說清楚!”

二排長閉上眼深深地歎了口氣搖頭不語,似是對我們倆失望到了極致,但僅過了幾秒二排長便迅速地隱藏起了這種情緒,隻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之後衝著孔皓說道:“你們開車跟著我,等到了地方讓費啟釗告訴你們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和孔皓這廂還沒有從二排長所說的孤兒院有問題的震**中走出來,那廂就得知了二排長如今正和本應該在其他地方開展黃金白麵生意洽談的費啟釗在一起,原本團結一致都應該紮堆在據點內的幕後團夥和‘死神’突然間好像就變得四分五裂了,KALM不知所蹤,就連費啟釗和二排長也組成了小團隊待在他們並不應該在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