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找了個隱蔽的位置藏好自己的身形架好自己的槍,剛準備故技重施開槍先打爆車子的油箱讓車裏的油盡可能地和外界的空氣相接觸之後再引爆,就發現樹林的兩點鍾方向似乎有幾個人正在以步行的方式朝著我的方位摸過來。我咬了咬唇心下了然,這第二輛車裏肯定是原本為了打算伏擊接應我和‘二狗蛋’所在的位置而存在的,隻是我和‘二狗蛋’醒悟得早,還沒等這些人抵達指定的地點就把那些個預備伏擊我們的人給幹掉了,這群人到了製定位置的時候遲遲沒有得到訊號,而另外的方向又有槍聲傳來,是以才會臨時調整兵分兩路出發。

若是我現在為了引爆車子而開槍的話,那麽勢必會引來樹林裏那些人的子彈招呼,不得已,我在次把插在手臂上的消~音~器給裝在在槍管之上,說實在的我並不喜歡使用消~音~器,總覺得少了一份難得的暢快,可是眼下這種情形也容不得我再矜持。裝上消~音~器之後我便沒了其他的顧慮,當機立斷就給了那輛像蝸牛一樣朝前的車子一槍,待車上的人發覺到不妥停下車想要下車隱蔽之際,我又奉送了一粒子彈給他們,前後兩發子彈就像是從我心口射出去的一樣,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油箱之上,爆炸聲就像是冬日裏的炭火、夏季裏的冰棍,來得太讓人舒坦了!

將BIG SHOT背回背上,我將匕首從大腿上拔出來含在嘴裏,而後迅速地找了一棵附近的數爬上去,樹林裏的那幾個人聽到爆炸聲肯定會調整方向往下路這邊來看看情況,哼,那個時候,就是他們下地獄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像今天這樣激

動和滿足過,仿似今天的這場戰鬥打開了我人生新世界的大門一樣,見著那幾個人果然鬼鬼祟祟地往我這邊走的時候,我似乎能聽見自己心底裏冒出來的輕蔑笑聲,瞅準時機從樹上悄無聲息地跳下,手上的匕首就跟自己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無誤地垂直斜插進了離我最近一個人的脖子,待另外兩個人反應過來轉過頭來看著我的時候,迎接他們的,無疑是我左手上的手槍。

拔出匕首朝著地上甩了甩殘留在匕首上的血跡,連我自己都有些驚歎於自己的速度,前後不過幾秒鍾的時間我就一下子解決掉了三個人的性命,算上小路上仍舊在熊熊燃燒著的那輛車,我搖搖頭歎了口氣,或許直到今天我才算是真真正正地接受了‘神荼’這個稱號吧,不管當初祝老贈予是這個名號是什麽緣由,我似乎都沒有辜負這個名號在殺手界的影響力,執行得徹底。

既然已經解決了兩輛車了,那就沒有理由要放任最後一輛車以及上麵的人在這片樹林裏猖狂。我將匕首象征性地在身上擦拭了一下,重新把它放在自己的大腿根處,把BIG SHOT重新拿下來端在手上,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從樹林裏躥了出去,大赤赤地橫跨過小路往費啟釗他們原本藏身的地方跑,從最初的槍聲到兩次爆炸,我似乎都沒有聽見從費啟釗他們那邊傳來的任何動靜,九點半位置的方向就像是被世界給遺忘了一樣,半點兒聲音也沒有傳出來,我不禁有些起疑,費啟釗和‘薩摩’就算再怎麽英勇無敵,但也不至於會悄無聲息地幹掉所有的人吧,更何況還有最後一輛專門用來招呼他們的一整車的人,若是那樣的話也太

誇張了。

我一路狂奔一路不斷地在心底裏刷新對費啟釗和‘薩摩’的認識,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指不定我身邊就有像蘭博一樣的英雄人物存在隻是自己眼拙沒有善於發現而已,可當我在行徑的過程當中遭遇了從最後一輛車裏下來搜索和支援的敵方的人時,我才發覺事情可能病麽有我所設想的那般樂觀,從那幾個人全身上下良好的裝備來看,費啟釗和‘薩摩’搞不好遭遇了我意想不到的情況,所以才遲遲沒有聲響傳出來。

好在我身上除了自己的那把BIG SHOT以外還背了一把從死人身上搜刮下來的組裝半自動,由於我跑得太快而正麵遭遇了那幾個循著爆炸聲而遊走在小路附近的人時,我還不至於因為武器的限製而變得捉襟見肘。正麵近距離的作戰所拚的除了過硬的軍事素質之外,另外一項非常要命的就是武器了,好在祝老和老鐵考慮得太過於周到,似乎是料到了我們會從死人的手上拿槍,所以那些被他派出來的人手上也沒見得用什麽高級正規貨,從武器上來說兩邊是旗鼓相當,而從軍事素質上來講嘛,那幾個慫貨還不夠我塞牙縫!

我在密集子彈當中的衝鋒打擊似乎把他們幾個給嚇到了,直到我帶著滿身的擦傷了解了最後一個人時,從他臨死前眼睛裏透出來的光都閃爍這忌憚與害怕。四個!我左右看了看這趟出來步行搜尋的幾個人,力竭地坐在一刻大樹旁細數這自己身上的傷痕,暗歎果然狙擊手是不適合衝鋒在最前線的,就四個人也能把我給傷成這樣,還是邵誌綱說得對,看來我隻適合在暗處放冷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