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有點失控了,直到鳯刑天把她放倒在軟軟的床榻上,夏清舞才漸漸回過神來,神情有些懊惱,懊惱自己怎麽會沉迷在他的情網當中。

褪去情。欲,夏清舞冷靜的看著還在她身上‘作怪’的人,倏地,肩上一疼,隻聽到那暗啞嗓音含著膨脹的情。欲:“專心一點!”

就在鳯刑天想更進一步時,一雙纖細的小手擱在了他胸膛,他能感覺到那手的主人明顯的在推卻他,風暴欲要來臨之際,隻見那人開口道:“皇上,太醫說過了……臣妾肚子裏的孩子還不算穩定,三個月以內不適合……那啥。”

鳯刑天是聽到了她的話,之後也沒了動作,整個人都壓在夏清舞身上,她著實有點吃不消啊!

平穩了呼吸之後,鳯刑天才從她身上起來,整理了下衣襟。

神情冷然,完全看不出情。欲的樣子。

哼!恢複能力還真是快!

夏清舞也跟著站起身來,低頭理了理剛才微亂的衣衫,隨即低下身子,“臣妾恭送皇上。”

“哼!”鳯刑天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聲道:“朕什麽時候說要走了?皇後可是在趕朕走麽?”

“臣妾惶恐,萬萬不敢。”夏清舞咬唇道。

“不敢?你還有什麽不敢!”清絕嗓音如風在她耳邊劃過,摻夾著絲絲欲。求不滿的羞怒。

一時間,夏清舞靜語,並未答話,難怪人傳伴君如伴虎,現在還是一隻欲。求不滿的老虎。

垂著頭,她看到一雙金黃色的靴子從自己眼底走過,她不動聲色的站立於此,不言不語。

正所謂,說多錯多,她沒必要去當炮灰。

“還杵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過來!”

直到那慍怒的聲音在內殿中響起,夏清舞才抬起頭來,看到鳯刑天坐在榻邊,勉為其難的走了過去。

走到他跟前,他轉而吩咐道:“過來,給朕按捏兩下!”

鳯刑天指了指他的肩膀,夏清舞會意,走到他身後,給他按捏。

許久,一直按到了夏清舞的雙手酸痛,鳯刑天才喚她停下來,看他那廝模樣,八成是在玩她呢,夏清舞暗地裏揉著自己酸痛的手,暗暗咬牙。

鳯刑天並未搭理她,轉而對外邊吩咐道:“來人,傳朕旨意,今日朕在鳳儀宮用膳。”

“皇後將臉洗洗,之後便去中殿用膳吧。”

說完,毫無留戀的拂袖而去,留下夏清舞一個人在這內殿中,淡淡的龍涎香味還殘留著殿中,夏清舞恍然。

才發覺自己剛才一直盯著鳯刑天離去的背影看,輕呼一聲,腦殘了。

緩過神,便叫殿外的小薇端盆水來、洗漱,且,換去一襲豔麗,她又是那個一身素衣的夏清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