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認為本尊會相信你?”鬼麵冷哼,嘴上還帶著一抹深深諷刺的笑。

稍微直了背,卻疼得受不了,“信不信由你!”夏清舞挑眉。

“嗬——真有趣!”鬼麵掃過鳯刑天與夏清舞,詭異一笑:“要我信你也可以,除非你現在去殺了他!”鬼麵指了指鳯刑天,說道。

“我打不過他。”夏清舞實事求是。

“長鞭上被瑜兒抹過麻藥,被鞭者一刻鍾之內會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意思就是說,在這一刻鍾內,你要殺要剮都行。

夏清舞恍然大悟,難怪鬼麵從一開始就背對著鳯刑天,也不怕鳯刑天在身後偷襲,還和她在此談笑風生……

“若是你親手殺了鳯刑天,本尊便給你一條生路,放你離開。”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呸!君子?你是嗎?你配嗎?!

夏清舞心中揣測,早已問候了鬼麵的祖宗十八代了。

臉上卻還是麵不改色,唇角一勾,笑道:“既然如此,那你給我換個兵器吧,木棍有沒有?”夏清舞對他投來的兵器搖了搖頭,問道。

“一劍封喉最省事,為何要用木棍?”鬼麵冷哼一聲,精明的目光掃過夏清舞,那陰森的眼神似乎在說,你最好不要玩花招!

夏清舞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比鬼麵更大的氣場她都能受的了,當下,神情自然的說:“一刀致命又怎能過癮?最好的折磨便是能看著他疼痛死去,同時也可出口惡氣!”夏清舞斂下美眸,沉沉說道。

鳯刑天麵無表情,鷹眸中狠絕一閃。鬼麵聽著有趣,問道:“不是本尊聽錯了吧?你會恨他?”

“為何不恨?新婚之夜棄我而去,留我一人獨守空房,受盡世人嘲笑白眼,我怎能不恨?”夏清舞苦笑,歎息連連,恨意綿綿。

“為登皇位,犧牲我一人,盜取玉璽,事後卻不顧我的死活,如此無情無義,我又何必手下留情呢?”

其實去盜取玉璽一事,是夏清舞自個兒擅作主張行事的,她之所以這麽說,隻是希望鳯刑天能明白她的計謀罷了!

鬼麵定定的看著夏清舞,精明的他很想在夏清舞臉上瞧出點什麽,可惜什麽都沒有,除了淡然還是淡然,一點慌張都沒有!

夏清舞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把那世間僅有的‘皇權’,道:“這塊破玉璽害的我險些喪命,現下想想,當時可真夠愚蠢的!”夏清舞自嘲一笑,將金燦燦的玉璽隨手一扔,鬼麵略些驚訝,鳯刑天也是如此。

“這可是玉璽啊,就這麽扔掉是不是有點可惜了?”鬼麵慢斯條理的撿起玉璽,詭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