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本宮可是什麽都沒有說啊,你為何變得慌張啊?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夏清舞微微怒氣扯下她的手,還好她的潔癖不是很嚴重,否則她就一腳把她踹開!

“夏清舞,你什麽時候學會裝深沉了?明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的好妹妹!姐姐那時也是迫不得已啊……姐姐求你別和皇上說……”

嗬!夏清舞現在隻覺得好笑,知道她恢複了記憶,便想和她打溫情牌,博可憐?!

之前在牢裏的時候怎麽沒想起她們是姐妹?迫不得已?騙三歲小孩啊!

“淑妃你說錯了,從你要殺我那時起,我們便再也不是姐妹了,更何況……”夏清舞添了添幹澀的唇,接著道:“我們本來也不熟!”

說完又要離去,可是夏清海怎麽也不依,死拽著她不讓她走,對於她這種愚蠢的方式,夏清舞更是厭惡至極,用力一甩,狠狠地將她摔在地上,可夏清海卻是不依不饒的,對著她大聲喝道:“我不準你去向皇上告密!”

“啊!皇後娘娘!”

這邊的吵鬧早已驚動了不遠處的落雪幾人,急忙跑來卻是看到了這樣一幕——

夏清舞嬌小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斜向荷花池內,隻聽咚的一聲,湖麵平靜了!

……………………

芳碧居,破舊的屋內站滿了太醫院的幾位大夫,偌大的屋裏隻有落雪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其餘一片死寂……

“皇後怎麽樣了?”鳯刑天眯眼問道,坐在繁華的小榻之上,慵懶的神色,那雙鷹眸深不可測,彎起的唇卻有種睥睨天下的王者氣質。聽到皇上發問,眾位太醫紛紛跪下行禮,“回皇上的話,皇後娘娘隻是落水受了點寒氣,待臣開幾副藥給娘娘服下,修養幾日便會痊愈。”

鳯刑天點了點頭,“你們都退下去吧!”

太醫們彎身退下,一道冷漠而淩厲的嗓音便在屋內揚起,“說!怎麽回事?”

厲狠的聲音從那冷漠的男人口中吐出,地上跪著的宮女們都打了個寒顫,落雪微微顫抖,率先道:“回……回皇上,是奴婢該死!沒保護好娘娘,奴婢與皇後娘娘去拜見完太後,便與娘娘一齊回芳碧居,半路卻遇上了淑妃娘娘,淑妃娘娘說要與皇後娘娘閑話家常,要奴婢們退下,誰知……誰知過了一會,奴婢在遠處便看到皇後娘娘被淑妃推下池去……”

“不是!不是這樣的!皇上,你別聽那賤奴婢胡說,臣妾根本就沒推皇後,分明就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是那賤奴在陷害我,皇上……你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做主?”鳯刑天冷色的鷹眸睨了一眼夏清海,目光落在她淚流滿麵的臉上,笑意浮起,“淑妃可曾知曉,那個時候……朕就在你的身後不遠處!”

此言一出,震驚了夏清舞,她有種懵了的感覺,更有一種被人陷害的感覺。

該死的夏清舞!居然敢挖個陷阱給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