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舞微微詫異,實是沒想到他會這麽爽快,稍稍起身,“多謝皇上恩典!”

鳯刑天的手一鬆開,夏清舞便躥出了他的懷抱,他皺起眉頭,見夏清舞在他麵前盈盈作揖道:“那妾身就不打擾皇上了,臣妾告退。”

低身退下,正要轉頭離開時,身後陰暗冷漠的嗓音傳來:“哼!過橋便拆板,夏清舞!你果然心狠。”

夏清舞直到走出營帳,還在回味著鳯刑天方才那句話,倏地,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狠辣的笑容,眼中的厲光如淬了毒的般,惡毒無比!

遣下她那營帳的全部侍衛,在營帳內轉了幾圈後,竟然憑空消失了……

濃霧密林內,一個鬼魅的身影停在山間的一個木屋內,敲了下門,門無聲無息的開了,人一閃,悄然進了去。一進門,那人便脫下了身上的黑色鬥篷,讓人想不到的是,鬥篷下竟是一副身材皎好的女人!

身後的男人一把抱住了她,吻著她的後頸手也開始不老實的伸入那女子的衣衫內,女子也迎合著他,她用身體慢慢磨蹭著他,如柔軟的藤蔓將自己纏繞在他身上,男子也很是享受女子的主動取悅,很快,木屋內便傳出了輕微難耐的呻、吟聲與重重的喘息聲……

屋內一片旖旎,被人用爛布堵住嘴,手腳都被捆綁著,他們似乎是料到夏清舞無法逃跑般,並沒有用布條蒙住她的雙眼,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她就在觀賞眼前的活、春、宮,她看到,方才從那女子進屋後,一句話都沒說,就和那男子做上了,倆人如同禁、欲許久般,做得好不激烈,男子把女子橫壓在那木桌之上,擺動腰身,大舉進攻……

他們就在那殘弱的木桌上忘情著,古老的木桌隨著他們激烈的動作發出吱嘎吱噶的聲音,夏清舞暗暗的想到,關鍵時刻這古老的木桌可不要塌了才好啊!

伴隨著女子的一記尖聽,男子低吼一聲,倆人一起爬上巔峰,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這場情事才逐漸落幕……

一夜纏綿後,男子將身下的女子推開,獨自穿好衣衫,慢慢俯身伸展手臂抱著女子,親昵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鳯刑天起疑了沒?”

女子聽了撇撇嘴,嘲弄道:“若是起疑了?我現在還回得來麽?”

轉眼間,女子也穿戴好,臉上的**還未撕下來,方才的‘劇烈運動’讓那張**起了點皺,在女子看到角落裏的夏清舞時,才想起,把麵具撕了下來。

麵具下那女子長得很漂亮,一個如神仙般美麗但不妖嬈,紅唇小嘴,羊脂般柔嫩的肌膚的女人,眼角還閃著珠光,想必是方才**時刻留下的。

長得可以說比她還美!

“你現在該回去了,一切照計劃行事,不能被鳯刑天發現,否則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會白費了!”

短暫溫存,男子為她重新係好了鬥篷,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