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紅色通緝令

看著澤登巴爾的兩名彪悍的貼身保鏢,把槍對準了張紅軍帶領的上海行動小組,和張紅軍並排走在最前麵的蘇提格爾同誌大聲的命令道:“我是外蒙古人民臨時政府駐上海辦事處主任蘇提格爾,根據外蒙古人民臨時政府公安部的紅色通緝令,我們會同上海公安局,對分裂國家的分子首犯澤登巴爾進行逮捕,和其他人員無關,請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否則將構成妨礙公務罪和拒捕罪,後果十分嚴重。”這是令澤登巴爾的保鏢沒有想到的事情,他們先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接著其中一個保鏢說:“蘇提格爾同誌,盡管我們知道你是蒙古人民共和國駐上海領事館的領事,但我們無法執行你的命令,我隻聽澤登巴爾的,隻有他命令我們放下武器才行。”蘇提格爾很嚴肅的對這兩個保鏢說:“我提醒你們注意,這裏是中國,你們沒有任何特權,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就是你們死了也保不住澤登巴爾這個分子首犯。”澤登巴爾的兩個保鏢隸屬於內政部政治保衛局,是由蘇聯克格勃訓練出來的,他們具有蘇聯克格勃的精明強幹,同時也冷酷無情,而且執行命令堅決。

“蘇提格爾你不要再說了,如果不是看在我們曾是一個團的戰友份上,我一槍打死你!”一個保鏢絲毫不為所動的大聲的說道。

雙方怒目相視。如果雙方發生槍戰,那就會影響到上海世博會,這裏畢竟住的都是國家的首腦人物。這種情況是上海行動組意料之中的。因為隱藏在房間和走廊裏的攝像,早把澤登巴爾一行人的所有的一切言行準確的傳遞給上海行動組。包括澤登巴爾和他那醜八怪老婆費拉托娃特殊的好。

就在張紅軍準備執行第二套抓捕方案時,情況發生了變化,澤登巴爾的老婆費拉托娃突然拉開房間門,出現在保鏢的後麵。她突然發現了自己的保鏢和一夥同樣舉著槍的中國人,她扭頭想往回走。是驚?是怕?還是想報信?還是別的什麽?這隻有她自己知道,也許在她想轉身的那一刻,這幾種情緒都存在。她大聲的喊道:“тайныеполицииКитаяпришло,Есть......(中國秘密警察來了,難道.....,)

“噗,噗”兩聲微小低沉的槍聲從張紅軍手槍的消音筒中傳出。雙方高手的對決容不得有絲毫的分心,哪怕是百分之幾秒,張紅軍趁澤登巴爾的兩名保鏢在費拉托娃從房間裏衝出來那一瞬間造成的精神不集中之際,快速精準的把兩發7,62子彈射進了這兩名保鏢的頭顱。隨後行動組其他成員的槍也相繼打響,這發生在零點幾秒瞬間的搶先,再一次的證明了張紅軍這個老保衛的良好的心裏素質,過硬的槍法和準確的判斷能力。

其中一名保鏢向後倒退了一步,然後像一截被推倒的樹樁,向後倒在了站在門口想轉身還沒來得及轉身的費拉托娃懷裏,黑紅色的血漿和白色的腦組織濺了了她一臉一身。這種瞬間的突變,立刻把這個外蒙古的“皇太後”嚇昏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張紅軍把那個還沒來的及倒下的費拉托娃推進了1308的房間裏,如果門邊有埋伏的話,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時刻肯定會開槍的,張紅軍隨後衝進了1308房間,澤登巴爾和巴特爾兩人呆若木雞的坐在經典大套房客廳裏的沙發上,注視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是血的費拉托娃,見張紅軍等人衝進來,甚至連點反應都沒有,但令澤登巴爾和巴特爾沒有想到的是,原蒙古人民共和國駐上海領事館的領事蘇提格爾竟然站在他們的麵前,他們開始還感到了一絲驚喜,可是很快的就明白了。蘇提格爾不是來救他們的,而是向他們宣布所謂蒙古人民臨時政府公安部發出的紅色通緝令的。

蘇提格爾很嚴肅地向澤登巴爾說道:“我代表蒙古人民臨時政府向你宣布,原蒙古人民共和國部長會議主席澤登巴爾長期以來投靠蘇聯,利用手中竊取的權利,從事分裂祖國的活動,尤其是在1952年,在蘇聯的扶持下當上外蒙古部長會議主席以後,不顧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政府的一再警告,在分裂祖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為了製止你上述犯罪行為繼續危害100萬外蒙古人民,維護國家的統一,我奉蒙古人民臨時政府之命對你進行拘捕,將你緝拿歸案,接受人民的審判。”

澤登巴爾聽完了蘇提格爾宣讀的蒙古人民臨時政府公安部紅色通緝令後,象一隻發怒的惡狼一樣,雙目怒視著蘇提格爾這個原蒙古人民共和國駐上海領事館的領事,然後才慢慢地站起來,冷冷地問:“蘇提格爾你還是蒙古人嗎?”

“我是中國人,”蘇提格爾鏗鏘有力的回答道。“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蒙古族人。”

張紅軍提著手槍,從裏間走了出來。向行動小組的兩名組員說:“別聽他說廢話,拷起來帶走。”上海行動組的兩名組員,走上前去,從後麵給他戴上了手銬。澤登巴爾立刻大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麽?這是幹什麽?我抗議!你們這是對國際.......”張紅軍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塊毛巾塞進了他的嘴裏,然後拍了怕他的肩膀說:“留點勁吧,等到拘留所,你願意怎麽抗議就怎麽抗議好了,別在這大喊大叫的影響多不好。”然後從大衣架上拿下了一件風衣給他披上。向那兩個行動組的組員輕輕的甩了一下頭。兩個組員把澤登巴爾押了出去。

張紅軍看了看一直癱坐在沙發上的蒙古計委主席巴特爾說:“你不想抗議嗎?”

“不,不,我不想抗議,”巴特爾說“我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蒙古族人,我堅決支持蒙古人民臨時政府的英明決定。”張紅軍聽完蘇提格爾的翻譯後,心裏想外蒙這個計委主席腦袋真好使,轉的真他的快,於是笑著說:“好,看起來你是個聰明人,你能認識到你自己是中國人就好,你先在這裏配合這些警察你們這些人的東西登個記,做個記錄。”

隨後把澤登巴爾以及他的一行人,從錦北樓貨運電梯押上了停靠在運送貨物出入的後門蒙古代表團平時乘坐的兩輛麵包車上。車還是原來的車,人還是原來的那些人,隻是要去的地方和這些代表團成員的心情卻完全的變了。這兩輛上海世博會外賓專用車這次成了囚車,把澤登巴爾這一行人犯有分裂祖國罪的嫌疑人送到了上海拘留所。

張紅軍看了看躺在地上,嚇昏過去,連屎帶尿拉了一褲兜子又騷又臭的澤登巴爾的蘇聯老婆費拉托娃對站走廊裏的幾個組員說:“辛苦你們幾個用那輛“半截美”小貨車把這個醜女人送到蘇聯駐上海的領事館去,一定要把這個蘇聯公民全須全尾的交給蘇聯政府。”

這場震驚世界的抓捕行動,就這樣悄然展開平淡的結束了,毫無一點驚心動魄之處,就連絕大多數的上海錦江飯店錦北樓員工都不知道這裏曾發生過如此重大的事件。

1958年5月15日,也就是在上海錦江飯店錦北樓13樓東側遠東工委上海組悄悄的抓捕了澤登巴爾一行人的前一天,在外蒙的烏蘭巴托市真正的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事件。

5月10日上午,丹巴在機場上送走了澤登巴爾一行,在機場的貴賓休息室裏,新任中國駐外蒙古大使高強,還親自給丹巴倒了杯茶,問:“丹巴同誌,你們各方麵的情況準備的怎麽樣?”

丹巴喝了一口茶說:“據我推測,澤登巴爾他們很可能從上海回來後,在下個月召開的黨的13大上,可能會有所行動。”丹巴接著陳述理由說:“他們從去年開始就封鎖一切有關中國的正麵消息,在外蒙政府的各個部門大講特講蘇聯是如何如何支持蒙古的,中國以前的統治如何如何的黑暗,大勢煽動民族情緒,進行,排華活動。假借人民群眾的名義不斷的給黨和政府上書,堅決反對回歸中國,提出由澤登巴爾擔任黨的第一書記,同時還準備由他們控製的幾個部門機關帶頭在烏蘭巴托搞遊行活動。逼著那些他們尚未控製的部門跟著參加。更為嚴峻的是在軍隊內部加大了蘇聯顧問的人數,現在營一級以上的軍事部門和部隊都安排了數量不等的蘇聯顧問,而且一切行動必須由蘇聯顧問批準。”

高強又問:“你們軍隊準備的怎麽樣?”

丹巴說:“第一騎兵旅和衛戍部隊的兩個獨立團肯定沒問題。絕大多數是站在我們一邊的。當然,少數人也可能會跟蘇聯顧問跑的。”

“那就在第一時間內先解決掉蘇聯顧問和這些人,”高強十分鄭重的對丹巴說:“執行這一任務要堅決果斷,一定保證不出任何差錯。”

丹巴點了點頭,說:“是的,是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出了差錯,就會給我們的行動造成很大的麻煩。我們已按楊光同誌指示做了具體的安排。”丹巴有些迫不及待地說:“請遠東工委下命令吧!”

高強又問:“具體的任務楊光都交代清楚了嗎?”

“都清楚了,在具體執行時都有工委的同誌參加,”丹巴很肯定的說。

“好,”高強說:“那就把時間定在13日的晚上,9點吧”。

5月13日傍晚,高強乘坐一輛黑色國產“藍天”牌高級防彈轎車,駛進蒙古人民黨中央的大院,整個大院裏彌漫著一種大戰前緊張的氣氛,實槍荷彈的武裝崗哨比平時增加了許多,而且在一些重要的防守處堆著用沙袋構建的臨時工事。在工事的射擊孔中露著51式14,5毫米高平兩用機槍長長的槍管。

高強下車匆匆走進蒙古人民黨中央辦公大樓,他看到了很多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作訓服,頭上戴秋季迷彩套的頭盔,手裏拿著51式自動步槍或51式狙擊步槍,胸前挎著塞的滿滿的彈匣袋,身上掛著一枚枚51式無柄手雷,全副武裝的遠東工委的工作人員在警衛著大樓。

第一書記丹巴的辦公室外麵的會議室裏,室內的氣氛也是異常緊張,他看見楊光鎮定自若,從容不迫的正與人民軍事務部副部長塔斯紮爾中將和烏蘭巴托衛戍區政委烏蘭托布少將以及其他外蒙古人民軍的將校軍官們進行最後的戰前部署。

最後他用冷峻的目光對與會人員掃了一下說:“我們這次采取‘以快打慢’的戰術方針,在沒等對方和蘇聯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徹底的解決掉他們,要防止發生大規模的混亂,盡可能的防止泄密。對那些被列入名單的首要分子,在行動一開始就立即實施抓捕,死的活的都無所謂,怎麽方便怎麽處理。對在烏蘭巴托的蘇聯人,原則是對他們進行繳械,嚴格的限製他們的行動,如有反抗就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但不要進入蘇聯大使館內,對蘇聯大使館圍而不打,要切斷蘇聯大使館的水源,電源,和有線通信。對於進出蘇聯使館的人員,不管他是什麽人全部先抓起來再說,敢於抵抗的不管是誰就地處決。”

“對於烏蘭巴托市以外的勢力的部隊怎麽處理?”建築團的團長問道。

楊光殺氣騰騰的回答道“對於他們那就取決於他們自己的態度了,對於影響中國人民解放軍對外蒙履行正常防衛任務的武裝力量,不管是勢力的部隊還是蘇聯駐軍一律予以消滅。,在中國的國土上絕不允許有除中國人民武裝力量以外的武裝勢力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