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這裏的曆史一定要重寫

1945年10月,當中華民國政府知道唐努烏梁海地區被列為蘇聯蘇維埃選舉第299選區時,才恍然大悟,唐努烏梁海地區就這樣被蘇聯無聲無息的給吞並了。他們竟然也同樣的無聲無息,裝作什麽都沒看見。直到1948年3月17日蘇聯的電台向全世界宣布:圖瓦人民共和國並入俄羅斯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為圖瓦自治省。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當時的中國政府看再也沒法裝下去了,於是在沉默了兩個月後,於1948年5月7日,終於想起來向蘇聯提出嚴重抗議,聲稱保留一切權力。當然這種抗議和中國近、現代外交史上經常發生的一樣,幾句義正詞嚴的抗議往往意味著中國政府對此事處理結束,做個樣,讓國內的老百姓看看政府不是白吃幹飯的之後,也就再沒人管,沒人問了。對於中國這樣“抗議”大戶,熟知中國政客這一套26535417103的老外們,司空見慣也就全當聽了一個狗放屁,誰也不會把這個腐敗無能的政府放在心上。

直到20世紀90年代,蘇聯這個社會主義新沙皇帝國從內部徹底的崩潰了,“圖瓦人民共和國”由於不是加盟共和國,唐努烏梁海仍然被留在俄羅斯之內,盡管它也公布了主權宣言,但莫斯科的那些資產階級新貴們根本就沒理睬它,致使最終沒有獲得獨立。

鄧峰想到這兒不由的感到了一陣心酸,一陣憤怒,他用拳頭狠狠的砸向了序號2這“灘血”上,憤怒的吼道:“不!這不是曆史的全部,曆史一定要重寫!”他轉過身瞪著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站在自己身邊被嚇了一跳的作戰部長張濤少將,命令道:“馬上通知第5集團軍萬鈞司令員,必須在12小時內進駐唐努烏梁海地區,履行有效的主權防務任務,對於敢於抵抗的人員一律消滅;通知新疆生產兵團王司令員,請他派一個農墾師盡快進駐唐努烏梁海地區,解散“圖瓦人民共和國”所有的政權組織,對其進行軍管。”

“司令員,現在那裏可是蘇聯的地界兒,這樣會不會引起蘇聯的強烈反應?”張濤這個原基地作戰室主任十分謹慎的問道。

“要反應,遲早是要反應的。兵貴神速,等他反應過來,我們占了,他能怎麽著?”鄧峰十分堅定的說:“不管他!這個地方從來就是我們的,從法理上我們履行防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張濤看著這個自己的老首長說:“但是現在我們準備的還不夠充分,後麵跟進的部隊還沒有全部到位,外蒙的公路、鐵路係統恐怕也難保證我們全麵進攻蘇聯的需要,而且外蒙僅有的木倫,烏蘭巴托,和喬巴山三個機場防空導彈部隊還沒進駐,鐵道兵一師和機械化工程一師還

鄧峰揮了一下手打斷了張濤的話,說:“這些我都知道,困難肯定會有,這是戰爭。什麽叫準備充分和準備不充分,後世我們對台準備了幾十年,不是還是準備不充分嗎?準備充分不充分是比較對手情況而言。。蘇聯這些年戰略重點在歐洲,在亞洲有多少兵力及大體部署情況你是清楚的。你自己好好的比較一下,就會知道,他們不是比我們更困難,準備的更不充分嗎。不要等,你準備,人家也在準備。水漲船高,等到最後的結果隻能是雙方投入的越來越多,戰爭的規模越打越大,戰爭的持續時間越來越長。那樣的話這仗還能打嗎?一但形成對恃的局麵,中蘇雙方誰也受不了,最後誰受益呢?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可是我們這次的戰略目標僅是對外蒙古,對蘇聯也僅僅是做了防禦性的準備,並沒有製定一個新的完整全麵的進攻方案。”張濤據理相爭。

鄧峰經過這幾年的真槍實彈的鍛煉,深有感觸的說:“方案永遠隻是方案,他無法窮盡所有的變化,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打仗不能全靠方案。我們這次方案的前提是以蘇聯在外蒙和我們大打出手,可是蘇聯的遠東軍區,後貝加爾軍區,西伯利亞軍區,中亞軍區,土耳其斯坦軍區,設在亞洲地區的5個軍區,他們隻是提高了戰備等級,三天了,並沒有做出什麽像樣的反應,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他們從各個方麵完全沒有準備。”

“如果蘇聯一但動起來,在整個中蘇邊界幾千公裏寬大的正麵大兵團機械化進攻作戰,那也是十分可怕的。”張濤心有餘悸的說道。

鄧峰看了看張濤說:“張濤啊,在我們這些後來人心中多少還有些我們從後世帶來的那種懦弱自卑不作為的心理,把對手看的過於強大。蘇軍信奉的大縱深、高速度、寬正麵的大兵團機械化進攻作戰。主戰裝備編製很多,動輒就是上千輛坦克,上千架飛機,看起來氣勢洶洶,不可一世。可是我們還要看到蘇軍的另一麵,他們的裝備多,人員少後勤裝備編製更少,又沒有補充更換體製,損耗部隊後,除了縮編再就是撤下戰場。蘇軍的預備役體製的單個預備役人員補入現役部隊,通常是在戰略後方動員,而不像我們在戰區建立預備役隨時補充部隊。還有”

張濤聽著鄧峰對敵情我情的分析,以及戰略戰術的安排後,不禁對自己的這個老師長刮目相看,眼前的這個鄧峰已不再是幾年前那個光精通空軍戰術理論的師長了,而是對諸兵種合成作戰理論有了很高的造詣。把現在及後世的理論和實際有機的結合起來,在戰略和戰術上都讓他感到了信服。

當具體談道唐努烏梁海地區的蘇軍情況時,鄧峰指出:“現在在唐努烏梁海地區隻有蘇軍的一個架子師,蘇軍的架子師其實跟我們的預備役師沒有什麽區別,各種裝備大都是陳舊的替換下來的,平時儲存在倉庫中,戰時靠動員預備役來完成滿編,一般來說這種師隻能在動員後2周才能投入戰鬥,要想真正的形成有效的戰鬥力恐怕要更長的時間。”

在外蒙中西部的木倫機場,一個迷彩軍用帳篷裏,中國人民解放軍第5集團軍副司令員武強坐在這個臨時指揮部的電腦前,旁邊是第5集團軍陸軍航空兵大隊隊長趙勇。趙勇向這個和自己一起來到這個時代的老搭檔笑著說:“老武,這次架子拉的挺大,可是我們這邊沒撈著什麽仗打,機降到西部查幹偌爾地區和北部汗赫地區本來以為會有一番血戰,可是對麵蘇聯大鼻子怎麽變的這麽老實?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蘇聯人那牲性的性格。”

“嗬,嗬”,武強一麵看著電腦一麵笑著說:“什麽性格?正如鄧峰司令員說的那樣,你強大了誰和你都沒脾氣,就是再有性牲也得收斂點,戰爭打的是實力。”

“那是,那是,我真沒想到老毛子這麽窮,前天我們在查幹偌爾地區抓到了一名蘇聯士兵,開始以為是過這邊偵查的呢。後來我們審問時,嚇唬他說,不說實話就殺了他,這個蘇聯士兵嚇得篩糠似地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後來他跪下流著眼淚,斷斷續續地說,他不是過來偵查的,是在站崗時聞到我們這邊飯菜的香味,他聽說中國現在很富有,想過來偷點吃,想到就是被中國同誌抓到了也不會怎麽樣。所以他下崗後,就悄悄的溜了過來。他說,他們每個士兵,每頓就給一小碗土豆泥湯和一片黑麵麵包,根本就吃不飽。後來我們給他拿來了肉包子,這老夥計一連吃了16個外加4碗大米粥。我們的戰士還發現一個秘密,蘇聯的軍靴根本就不是皮革的,是厚帆布製作的在外麵塗了一層發光的塗料,很像我們後世的人造革,乍一看像是皮靴。這些蘇聯士兵也真他**的夠苦的了。你說蘇聯怎麽整這個吊樣。”

“窮倒是不窮,隻是這30多年,把錢都用在了軍工業和重工業上了。”武強關上了過身說:“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從偵查衛星返回的情況上看,蘇聯還沒有太大的動作,要是他們真的有什麽動作,”武強把手使勁的一捏惡狠狠的說“我們把西伯利亞鐵路這麽一捏,蘇聯的遠東地區將陷於嚴重的孤立無援的狀態,我看蘇聯的遠東軍區,後貝加爾軍區,那30萬人,麵對沈陽軍區,北京軍區,再加上我們遠東兵團近百萬大軍,連半個月都堅持不了。這一點斯大林看的明白。所以他曾經講過‘一個獨立的,與蘇聯結盟的外蒙古,將會保證蘇聯的長期安全’”

“**,我說你小子怎麽當上集團軍副司令的呢,”趙勇開玩笑的對武強說道:“感情你連斯大林講什麽話都知道”

“報告,遠東兵團前指來電:”趙勇接過了電報,迅速的看了一眼,然後揮了揮手中的電報大聲的說:“哈哈,來活了!”

春天靜靜地來到了唐努烏梁海,雖然還帶著微涼的寒意,但已把一片片綠色撒向大地,長長的大葉尼塞河,碧藍如帶,東西橫穿唐努烏梁海盆地,四野剛剛吐綠的青草一望無際,山上的原始森林綠如絲絨。但這一切都在漸漸的融入了悄然降臨的無邊的夜色之中。

在木倫機場,第5集團軍陸軍航空兵大隊隊長趙勇的登上“獵手”武裝直升機串列式坐倉後麵的直升機駕駛艙,他將率領10架“獵手”武裝直升機,15架“力士”直升機,出擊“圖瓦共和國首都”克孜爾市,強行接管那裏的機場。

夜色中,一架架圖著迷彩色的直升機拔地而起,向西北的唐努烏梁海盆地克孜爾城飛去。

出發前,陸航大隊所有參戰人員都對克孜爾機場的圖片進行了認真的查看,克孜爾機場座落在克孜爾城市西部,呈東北至西南走向,長2500米,在機場的中部離跑道300米西側停機坪上,停放著6架轟炸機,12架米格14戰鬥機,停機坪的東北麵是飛行宿舍及場站管理區,有4架米格19戰鬥機停在跑道西南起飛線附近的兩個停機島內,看起來這是值班的飛機。另外在靠近東北端的候機樓的西南,停著4架直升機。

23時15分,蘇軍的雷達絲毫沒有發現這些超低空飛行的樹梢殺手已經悄然的出現在克孜爾城市西南部上空。趙勇命令,“獵手”武裝直升機對克孜爾機場及周邊地區進行警戒,掩護“力士”武裝運輸直升機強行降落。如發現有抵抗行為馬上予以清除。

“中校,中校,你看外麵有幾架直升飛機正在降落。”一名機場塔台的值班中尉慌忙的叫醒了趴在桌子上酣睡的羅斯特魯夫斯基中校。

羅斯特魯夫斯基中校迷迷糊糊地從桌子上抬起了頭,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睛含含糊糊的問道“什麽直升飛機呀?哪來的直升飛機?”

“不知道,他們隻是說,有緊急情況”那名中尉有些迷惑不解的說道:“中校,在我們接替時好像沒有看到軍區空軍航調中心,有關直升機群在我們機場降落的指令吧?”

“沒有,肯定沒有,啊”羅斯特魯夫斯基中校打著了一個長長的嗬欠,說:“不過也許真的有什麽緊急情況,你再和後貝加爾軍區,西伯利亞軍區空軍航調中心聯係一下。”

“奇怪了,再有緊急情況也應事先和機場塔台聯係一下才對,那有這樣就不經同意就強行降落的。”這位中尉一麵嘟嘟噥噥的說著一麵向電台走去。

就在這個中尉剛落座的時候,“哐”的一聲門被踹開,幾名臉上塗著迷彩色的荷槍實彈的軍人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