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出擊圖瓦

一個臉上塗著幾道黑綠相間迷彩色高大凶悍的軍人用生硬的俄語十分粗暴的喊道:“Дoпаetcrдвnгаtьcrввepx!Лeжаhа3emла3peшаetcrгoвь(不準動,舉起手來)

羅斯特魯夫斯基中校此時睡意全無,他對著這幾個不明身份的軍人大聲嚴厲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要幹什麽?”

“ПoшeлhаДаeлeжаtьhа3emла3peшаetcrгoвь!”(你,少廢話,給我趴在地上,不準說話)那名會說俄語的軍人,用槍指著羅斯特魯夫斯基命令道。)

望著這幾名不明身份的軍人塗抹的毫無美感而言的猙獰麵孔和他們手中那隨時可能噴出火舌的槍口,機場塔台裏的蘇軍,沒有人敢反抗,也沒有再敢說一句多餘的話,都雙手抱頭乖乖的趴在塔台的地板中央。

“力士”直升機的旋翼帶著一陣陣巨風,一架接著一架迅速的降落在機場的跑道、停機坪和候機樓前的廣場上,機艙裏陸航大隊的特種兵們,麵孔中絲毫沒有上戰場的緊張,而是那種躍躍欲試的神情和充滿期待的目光,不斷的從艙門中以最快的速度魚貫而出,彎著腰以其熟練的戰術動作,迅速的奔向自己預定的目標。

“好樣的真不愧為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的精英。”駕駛著“獵手”武裝直升機,擔任空中掩護的第5集團軍陸航大隊隊長趙勇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十分滿意自己部下的表現,他在心中不由的讚同道。

二等兵薩彼葉利欽和列兵戈撒比喬夫,今天晚上執行機場巡邏執勤任務,他倆驚愕的看著這些從一架架直升機裏跑出來身上和臉上都花裏胡哨的全副武裝的士兵,有些不知所措。

“喂,同誌,你們這是在幹什麽?”薩彼葉利欽兩個人背著槍,猶猶豫豫的走上前去,有些膽怯的問道。

一個軍人粗暴的推了二等兵薩彼葉利欽一把,喊了一聲“pyлoh”(滾)。這些凶悍的特種兵們快速的奔跑著,根本就沒有理睬這兩個傻B蘇聯大兵樣子,隻是跑在最後的一名大尉軍官和另一名上士,上來二話不說閃電般的下了他們的Ak47突擊步槍,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怎麽回事,那名上士拿出一隻手銬,把他們兩個都拷了起來,那名大尉軍官迅速的把他們的槍拆解後拿走了槍裏的彈簧,其餘的扔向到機場的草坪中。然後一腳把他們踹倒在地上,留下一句,“Даeлeжаtьhа3emла3peшаetcrгoвь,Впвлyчаe,вашnгoлoвыа”(趴在地上,不準說話,否則打碎你們的腦袋)就快速的追趕自己的隊伍去了。

“薩彼葉利欽中士,”躺在地上,慢慢的抬起頭,偷偷的望著遠去的中國特種兵,列兵戈撒比喬夫心有餘悸的問道:“你說這是夥什麽人?”

“你,這個白癡的新兵蛋子,難道你沒聽到那名大尉軍官的命令嗎?”薩彼葉利欽中士罵道,接著對列兵戈撒比喬夫教訓道:“別說話,老老實實在這躺著,軍人到什麽時候都要服從高於自己軍階軍官的命令,就像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一樣,明白嗎?你這個白癡”

並不是所有的蘇軍都沒有做出反應,設在機場南麵3公裏,機場防空陣地的執勤哨兵就感到了今天晚上這些直升飛機有些不對,這些直升飛機不斷在自己陣地上空低空掠過,雖說沒有進行攻擊,但明顯的充滿了敵意。他想了想還是搖響了設置在崗亭中的警報器。粗糙狂躁刺耳的警報聲,催命似地響著。蘇軍防空連的士兵們在睡夢中爬了起來,一麵在心裏不停的問候這個哨兵家族所有的女性成員,一麵穿起大衣向炮位跑去。

“趙大隊,蘇軍4號地區防空高炮陣地有動作,是否攻擊”編號lh5007號直升機的武器操作員一麵盯著自己頭盔瞄準具前麵的紅外線視頻圖像一麵報告。

“攻擊,自由攻擊”趙勇大隊長沉著果斷的下令,lh5007號直升機的武器操作員接到攻擊命令後的第1時間就按動了30毫米單管機炮的發射按鈕。炮塔和光電塔同步隨動於武器操作員頭盔瞄準具,這使他看哪裏,哪裏的視頻圖像就同步顯示到頭盔前麵。設在“獵手”直升機前麵中央的機炮也隨著噴出一串串火舌,向貪婪的蘇聯人傾瀉著仇恨。隨後又有一架“獵手”武裝直升機也趕到,向蘇軍的這個連一級的三七高炮陣地的各個炮位和人員密集的地方發射著80毫米火箭彈。

兩架“獵手”武裝直升機沿蘇軍防空高炮陣地由西南向東北方向輪番的進行攻擊,然後再折返回來。“獵手”的短翼左右內側掛點上掛著兩個18管80毫米火箭發射器,像憤怒的巨龍一樣出灼熱的烈焰。以這種方式向新老沙皇的繼承者討要被他們偷取的唐努烏梁海。

蘇軍的防空高炮陣地被打成了一片火海,一陣陣30毫米的機炮彈和一顆顆80毫米高爆鋼珠殺傷火箭彈傾瀉在蘇軍高炮陣地和營房中,打得蘇軍一片鬼哭狼嚎,死傷慘重,那個催命鬼的蘇聯哨兵被一發30毫米的機炮彈欄腰打成了兩段。他那灰白色的臉上,一雙灰色失去生命光澤的眼睛,空洞的望著滿天星雲的太空,和那在星空下肆虐的兩架魔鬼般的武裝直升飛機,這個剛剛高中畢業一年的莫斯科市民到死都沒整明白,為什麽這些武裝直升飛機對他們大開殺戒。自己為什麽會死在這個離自己家距離5000公裏之外的“圖瓦人民共和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唐努烏梁海,更不知道這裏是中國領土這麽一說。這隻能讓自己那個年青無知的靈魂去斯大林同誌那裏問個明白了。

趙勇向中國人民解放軍第5集團軍指揮部報告,陸航大隊進攻得手,已全麵的接管了唐努烏梁海克孜爾機場。

在木倫機場等候消息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空降一師一團一營,接到趙勇發回的消息後。在副師長李富恩的帶領下,乘15架“空中列車”55分鍾後,全部安全的降落在克孜爾機場。落地後的空降第一師一營,1400多名空降兵,乘坐10輛55式輪式傘兵步戰車和在機場收集到的50多輛蘇軍軍用卡車和6輛機場大巴士,兵分3路全麵的占領了克孜爾市這個弧形的城市重要的防務要地,接管了“圖瓦人民共和國”廣播電台,電報,電話大樓,自來水廠,發電廠以及各軍用倉庫。各黨政軍關。逮捕了克孜爾市衛戍區司令員兼後貝加爾軍區第200師這個架子師師長歐門列索夫斯基和“圖瓦人民共和國”大呼拉爾主席考巴克赫諾科維奇以及小呼拉爾主席托彼諾維奇斯基;擊斃了副師長兼政委沙斯爾查克,對克孜爾市實施了全市戒嚴

外蒙古也就是現在中國遠東省與唐努烏梁海北部交界地段,橫貫著一座呈東西走勢的山脈,它巍峨而起,古木森森,陡壁懸崖,飛泉瀑布,山道崎嶇,這就是唐努烏拉山脈。

唐努烏拉山脈西端,茫茫黑夜,陰冷的寒風肆意吹撫著正在向這裏疾進的一隊隊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茂密的原始森林遮蔽所有的月光,為這幽暗的森林更增加了幾分詭秘,這裏綠意盎然但無處不充滿殺機。在烏裏布蘇湖西側15公裏的唐努烏拉山脈崎嶇的深林山路上,第第1機械化步兵師直屬的特種兵大隊的一個21個人的小分隊象黑夜中的精靈,向蘇軍駐汗達蓋爾鎮的邊防連摸去。特種兵小分隊,憑借著夜視裝備穿梭在樹林之間。

這時小分隊隊長屠蘇耳麥裏突然響起了前麵尖兵的呼叫,他急忙打開送話開關,按照特種兵的習慣彼此叫著綽號,輕聲的問道:“我是屠夫,老尖有情況嗎?”

“報告頭兒,在前麵200米,發現一支老毛子騎兵巡邏隊,人數14人,裝備Ak47突擊步槍12枝,手槍2支。電台一部,馬14匹,歐了。”在前麵擔任的老尖也輕聲的報告道。

“不要動手,悄悄的跟上去。”特戰小分隊隊長屠蘇命令道。隨後命令後麵的隊員加快速度。

“頭兒,前麵就是汗達蓋爾鎮,老毛子騎兵巡邏隊進了鎮南麵那個大院子裏了。”老尖放下紅外望遠鏡,眨了眨那一雙狡猾的眼睛,對趕上來的屠蘇說:“我剛才和老細,黑子,進去偵查了一圈,這裏就是蘇軍駐汗達蓋爾鎮的邊防連連部。我們幹掉了蘇軍的2名哨兵,現在他倆留在那裏監視蘇軍。我回來迎一下你們。”

“嗯,具體情況怎麽樣?”屠蘇問道。

“這個院子裏一共住了70名蘇軍,30多匹戰馬,第一間。怎麽樣?幹吧”

“操,你們已經幹掉了蘇聯兩個哨兵,想不幹都不行了。”屠蘇一麵罵一麵用紅外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這個200米外的蘇軍營房的情況。之後把幾個組長叫了過來大概的分了一下工。於是大家馬上開始了分頭行動。

就在他們向蘇軍這個大院移動時,一名蘇軍軍官從正門走了出來,站在台階上,一麵往腰上係著皮帶一麵向四周打量著。這個蘇軍軍官就是後貝加爾軍區第200師邊防團6連的連長奧斯彼羅夫斯基。他本來就道道的唐努烏梁海的土瓦人,可是他爹硬是給他起了個俄國人的死雞的名字。行呀,管他死雞活雞,能像現在自己這樣混上個連長就是好雞。

他昨天接到團裏的命令,由於中國人占領了蒙古人民共和國,要求所有的部隊提高了戰備等級,使自己這個本來沒什麽事的邊防連,一下也緊張了起來,多了很多的事。以前十天半個月的例行公事的在邊界巡邏一次,順便打點野味,改善一下生活。可是現在上級規定每天兩次,不間斷巡邏,不許隨便開槍。奧斯彼羅夫斯基這個假“死雞”對於真正的“斯基”俄羅斯人安排的任務絲毫不敢怠慢。因為在蘇聯少數民族是受歧視的,在蘇軍中更是如此,尤其像唐努烏梁海的土瓦人這樣的弱小民族更飽受俄羅斯人的欺辱。自己雖說是連長,可是就連俄羅斯族的小兵蛋子都敢和他頂撞。哎,沒辦法啊。隻有努力的工作,別出事,讓俄羅斯人高興,才能好過一點。今天他親自帶領一個班去巡邏,趕了一天路,早已人困馬乏,真想馬上休息,可是一想邊防巡邏日記還沒記,按照條例還要查一次崗,他強打精神,揉了揉不斷下沉的眼皮,邁著疲憊的步伐,忠實的履行著自己這個做連長的職責。

奧斯彼羅夫斯基還沒有來的及查崗,走到了馬舍時,他感到了情況有些異常,生活在唐努烏梁海的土瓦人對馬的熟悉就象對自己最親近的人一樣熟悉,走了一天路的馬,吃完馬料後應該休息,可是現在馬舍中的馬各個緊張,興奮,這是怎麽回事?他拿著手電筒走進了馬舍

老黑和老細把兩個蘇聯哨兵的屍體藏在了馬舍中的草跺裏,他倆也其中,他們看到一名蘇軍軍官,向馬舍走來,隨即躲在門後麵密切的注視這個神色有些緊張挎著手槍,拿著手電筒的蘇軍軍官,老黑抽出了51式步槍的多用刺刀,躲在另一麵的老細急忙向擺了擺手,做了個抓活的手勢。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