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看著眼前豪華的門廳,猛點頭,“願意,願意。”便屁顛屁顛的跟在雲朔身後亦步亦趨進了鳳棲軒,鳳棲軒嘖嘖!一聽就知道是青樓,多刺激啊!穿越之必逛場所,排名第一的就是青樓。果然,一個五顏六色的調色盤瞬間飄逸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老鴇?

“公子,這是……”雲朔不耐煩的揮揮手,“別多問,安排她住下來。”

“是。”老鴇如同紅外線的目光將卓爾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滿臉鄙夷,招來一小丫鬟,“帶她去素雪苑和梅姑娘住一起。”

卓爾不樂意了,扯住老鴇滿是脂粉氣的衣袖,“你那是什麽眼神?”在古代居然讓一個老鴇瞧不起,說出去會被現代人唾棄死的。

“你——”隨著老鴇的眼神,卓爾目光下移,停留在脖子以下肚臍眼以上的位置,那個地方你懂得~~“姑娘,你還未及荊吧!就知道勾引男人了。”說完,瞬間飄走,隻留下卓爾一聲響亮的噴嚏。嗆死人啦!

說道胸部,卓爾就恨得牙癢癢。人家都說胸大無腦,天才少女的胸,永遠都是未發育的萌妹紙。沒天理!

卓爾發泄似的狠命跺著木質的樓梯,姐就勾引了,怎麽樣?胸小照樣xxoo,(少兒不宜,勻速屏蔽。卓爾你個大腐女!阿離咆哮。)雲朔,我一定會代表穿越女神們收了你。

雲朔看著恨不得將自己撲倒的卓爾,俯身坐在梨花木椅上,老神在在的端起茶來,“卓爾,我就是一個落魄琴師,你信嗎?”

卓爾想著剛才對他畢恭畢敬的老鴇,很無賴的靠在柱子旁,扯著上麵的珍珠簾,想扯下一串來,“你都好意思撒慌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

嘩啦一聲,珠

簾在卓爾的百折不撓下,果斷散掉。珍珠華麗麗的灑了一地,雲朔目瞪口呆的看著卓爾很無恥的迅速離開案發現場,臉上一副我什麽也沒幹無辜表情,接過雲朔手裏的茶,語重心長的說,“看來,這個……額……你們……需要重新換個簾子……”

“啊——”“啊——”“啊————”一連串淒厲的尖叫,適時地打斷了卓爾故作高深的表演。

一位長發飄飄的紅衣美女,四仰八叉地倒在門口,額頭被門欄撞出血來,而始作俑者就是滿地還在滾動的珍珠。看來第一聲是她發出來的。

站在門口,捂著嘴,滿臉驚恐的粉衣丫鬟,瞧瞧那什麽眼神,你見到鬼了嗎?看來,第二聲是她發出來的。

第三聲的女高音,不用猜,就是那個調色盤老鴇。

“嘶——”額頭的痛感讓卓爾回過神來。

雲朔收回彈她腦門的手指,“有功夫思考那些顯而易見的破事,倒不如想想怎麽應付花媽媽的發難。自求多福吧!”

卓爾眼神傳達,“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

雲朔無奈地扶著額,都什麽時候了,還……

“啊——”卓爾的慘叫聽起來格外的高昂,因為她的耳朵此刻正被花媽媽揪著。“你不想活了!毀了花魁的容貌,今晚你替她登台啊!”

卓爾抹了下臉上的口水,抓住花媽媽的手腕,“我數三下,放手,不然要你好看。”

“吖嗬——,還有理了不成。”

“1——”

“我就不信了,治不了你這小丫頭片子。”

“2——”

“來人——”

“3——”

咚,卓爾一個華麗的過肩摔

,世界從此安靜了。紅衣美人嬌弱無力的被丫鬟扶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花媽媽。美人就是美人,做那麽白癡的表情還是美人。不像某個人,居然很沒品的笑了,而且是不出聲的那種。眼神飄向門口摩拳擦掌的保安,不對,是打手。

卓爾立馬會意過來,狗腿地扶起趴在地上喘氣的老鴇,笑得一派天真爛漫。“花媽媽怎麽這麽不小心呐!不是都給你說了,地上很滑嘛!”

花媽媽揉著快要斷掉的腰,“誒喲,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這丫頭給我關起來,賞一頓鞭子!”

“花媽媽,有話咱們可以好好說嘛!何必動武呢!”卓爾順手倒了一杯茶遞過去,“上台這麽簡單的事,我來替這位花魁就好了。”

“就你——,你有什麽本事能比得上我培養十年的搖錢樹?”花媽媽放下茶杯,斜眼看了眼卓爾的小身板,又是那種鄙視的眼神,卓爾再次暴走。

“我琴音可繞梁三日(吉他算琴吧!可惜你們這些古代佬沒見過),棋藝至今難遇敵手(五子棋,我不說你們會嗎?當然沒有對手啦!),書畫就更不用說了(我看的《漢語詞典》你們念過嗎?我看漫畫的時候你們還在畫山水,文盲真可怕!)。我的大名叫上帝,小名叫耶穌,英文名God,我就不信,還玩不轉你個小小的青樓。”卓爾踩在椅子上,發表豪言壯語。把底下那些古代佬唬得一愣一愣的。當然,如果雲朔沒有露出那麽欠拍的表情,這個場麵就更完美了。

“那麽,上帝姑娘,今晚就讓我們好好欣賞下你的才藝——”花媽媽咬牙起身。

喀嚓,卓爾華麗麗的從椅子上摔下來,納尼?上帝?花媽媽,你也太可愛點了吧。誒喲,我的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