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親王一想到婉兒,心裏便會升起一股柔情,滿眼的都是溫柔,看著賢親王這副神情,李副將很快的問道:“可是個女人?”

賢親王一愣,輕笑著說道:“李副將如何知道?”

李副將嘿嘿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說:“王爺都寫在臉上了,而且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嘛。我家也有位好妹妹等著我,就等著這個過年回家探親迎娶她了…”

賢親王望著李副將黑裏透紅幸福的臉,羨慕地拱手祝賀道:“那麽先恭喜李副將了。”

李副將也回敬抱拳。

後來一來二去賢親王和李副將也慢慢熟絡起來,李副將這個人說話雖然很直很衝,但是卻是有一副熱心腸,為人豪爽大氣,不久以後他們便成了肝膽相照的好朋友。

賢親王每日白天練習武藝騎射,晚上補習兵法,漸漸的開始習慣了軍中嚴格的作風,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得強健,看起來不再是滿臉的書生氣了。

知道一個月後當賢親王和李副將對決時,李副將被挑下馬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驚呆在那裏。

王將軍率先鼓起掌來,然後是全體圍觀的士兵們,最後李副將也使勁地鼓起掌來,大都的想賢親王伸出了大拇指,然後便嘿嘿的直笑。

而賢親王在那一刻多麽希望婉兒就在自己的身邊,與自己分享所有的喜悅。

而且自己已經離開宮中一月有餘,也不知道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太後應該早就已經死去了吧。那皇上和婉兒呢?皇上會不會逼迫婉兒?

想到這,賢親王竟然萌生了回去的念頭。

可是不久賢親王便收到了婉兒從公眾寄來的書信,太後已經死了,自己一切安好,皇上自從在雍和宮一別一直臥病不起,而且婉兒告知賢親王自己已經有了身孕,一定要加快腳

步了。不然事情一旦敗露,她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更別說是報複永定王了。

賢親王聽到婉兒這麽說是又喜又急,自己馬上就要做爸爸了,但是自己的孩子一定不能名不正言不順的出生。所以他們都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能令那些血汗的軍士佩服的不是身份地位,而是武藝兵法,於是賢親王在軍中憑借自己的武力還有頭腦很快便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

他等不及了,她們的孩子也不能等。

他們誇賢親王說道:“賢親王越來越有當年永定王的風範了…”

大哥在軍中的威信很高,然而賢親王終有一天會趕上他,甚至要超過他。

因為永定王的威武畢竟已經是過去,而他賢親王的威武才是現在剛剛開始呢。

不過因暫無戰事,有一半的士兵們被批準有三天假期,可以回家探望親屬。

賢親王坐在帳裏靜靜的看書,腦海裏卻在思索著要不要趁機回去看一看婉兒,已解決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

但是外麵傳來的軍士們熱鬧的歡笑聲突然大了些,把賢親王從思念婉兒的思緒中拉了出來。抬頭一看,原來是李德全掀帳進來了。

李德全手裏拿了些酒肉,把它們擺放在賢親王的跟前說道:“王爺,您還是歇歇吧。”

賢親王沒有說什麽,繼而點了點頭,算是默許,端起酒杯便喝了一口,正好也可以借酒減輕一些自己對婉兒的思念。

賢親王喝完便深深的歎了口氣,心中想著不知婉婉現在在幹什麽?若是換做往日,冒再大的風險他也會去看上婉婉一眼的。

不知她又會梳什麽樣的新發式,穿什麽樣的新衣,但是無論如何都是非常漂亮的吧。

這時李德全說:“王爺,我看您今晚閑悶,不如小的給您推薦個好去處?”

賢親王抬

頭望了他一眼繼而笑著問道:“什麽好去處?”

“飛仙樓哇。飛仙樓可是本地有名的官妓樓,我是聽說過的。據說飛仙樓的老鴇訓教嚴厲,飛仙樓中的姑娘個個國色天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當地達官貴士遊玩的好去處。官妓樓自然不比尋常妓院,布置高雅有情趣,所以也吸引了不少的文人雅士光顧。他們不一定是去狎妓,多是到那兒吟詩作畫,與那裏的女子談談風情罷了。

賢親王聽完便笑著搖了搖頭,“不去。”

李德全不甘心的勸道:“聽說今天飛仙樓很熱鬧,我們隻是去看看就好啊…”

賢親王依舊不動聲色。

李德全見賢親王不為所動的樣子很是遺憾的歎了口氣,這時翻帳進來一名打扮得很幹淨利落的女子。

那女子跪在王爺的麵前說道:“王將軍叫奴婢今夜侍候王爺。”

賢親王顯然一愣,雖然知道今日王將軍特意叫了二十幾個軍妓慰勞軍士,但是沒想會特意給自己也安排了一個。

賢親王顯然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我不需要,你下去吧。”

那女子吃了一驚,她可能誤會了賢親王的意思,滿臉的淚水,低著眉說道:“奴婢身子很幹淨的,還沒有…”

賢親王繼續回駁道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還是下去吧。”

那女子身子微微一顫,眼眸盈盈,有些委屈,說:“鴇母吩咐我好好伺候皇子,若是王爺把我趕了出去,鴇母說不定要怎樣訓斥我了…”

賢親王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起身說道:“李德全,咱們出去走走吧。”

李德全有些疑惑的看向賢親王,但是也沒多問便拿起賢親王的裘袍跟著出來了。

臨走時賢親王還不忘對那個女子說道:“你今晚就在我的帳裏睡吧,明早向鴇母複命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