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7章京城夜追蹤

皇者要來北京!

我正在北京,他來北京幹嗎?

伍德正在菲律賓馬尼拉,他來北京幹嗎?

我立刻給方愛國回複手機短信,讓他向大本營匯報,通過大本營轉告我們駐北京站的人,讓北京這邊的人監控皇者的舉動,並隨時向我匯報。

然後,我繼續坐在會議室聽典型發言。

很快,我的手機接到了駐北京小組的人發來的聯絡暗號。

一個小時後,通過北京小組的人,我得知皇者已經到了北京,已經被我們的人跟上了。他正打車往城裏趕。

這時,會議典型發言正好結束,主持人正在做總結發言。

我的手機裏不斷傳來皇者的最新動態信息。

進城後,皇者直接去了湖南大廈,辦理了入住手續,甚至房間號我都知道了。

皇者入住後,暫時沒有出房間。

這時會議結束,孫東凱和曹麗一起往外會場外走,曹麗叫我一起去吃飯。

“孫書記,曹總,晚上我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我說。

“怎麽了?”曹麗說。

孫東凱也看著我。

“我在北京的幾個同學聽說我來了,晚上要約我一起聚聚,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不去就沒機會了,來一次北京可不容易。”我說。

“哦,嗬嗬……”孫東凱笑起來:“那好吧,去吧……同學聚會是有必要的。”

曹麗說:“你同學在北京都是幹嘛的啊?”

我說:“瞎混唄,都是在企業打工的,沒有混出什麽名堂來的!”

“哦,沒混出什麽名堂來你見他們幹嘛?見了也屁用沒有,他們還不如你混的好呢。”曹麗說。

“話不能這麽說,不能這麽實用主義啊,同學之間的友誼第一嘛。”我說。

“狗屁友誼啊,這年頭,實用才是真理!”曹麗說。

孫東凱說:“話不能這麽說,我看小易的話說的有道理,這年頭,也就同學友誼算是純真的了。”

曹麗沒再說話,卻不屑地騙了撇嘴唇。

然後,孫東凱和曹麗就直接去了餐廳,我先回房間,洗了把臉,換了身休閑外套,然後直接出了酒店。此時,夜幕已經降臨,長安街上通火通明,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出酒店後,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直接出門往右拐,走了30米,又往右拐,直接拐進一條胡同。

我裝作散步的樣子,邊走邊不時回頭看看,沒有看到有人跟在後麵。

沿著胡同往裏走了大約200米的樣子,路邊停著一輛掛北京牌照的黑色轎車。

我看了看車牌號,然後走到前門右側,直接打開車門上車。

車裏隻有駕駛員,一個戴黑色太陽帽的小夥子。

“副總司令好——”他態度恭敬地對我說。

我衝他微笑了下,點點頭:“你也好——”

“那人現在還在湖南大廈,一直沒出來。”他說。

“過去,去湖南大廈!”我做了個手勢。

湖南大廈其實距離北京國際飯店很近,就隔了個長安街,在北京站前麵不遠處。

小夥子接著開車就直奔湖南大廈,很快到了,車停在樓下,我們都沒有下車。

我打開車窗,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兩眼盯住門口方向。

“他出來了。”小夥子低聲說了一句。

我此時也看到了皇者,正從大廈門口出來,出來後,直接上了等候在哪裏的一輛出租者,然後接著就走。

“跟上去——”我將煙頭扔出車外,搖上車窗。

小夥子發動車子,悄無聲息跟了上去,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

邊開車小夥邊摸起一個對講話筒,低聲說:“目標已經出動,打了一輛出租車,正在往前門方向走。”

“明白。”傳來一聲短促的回答。

皇者乘坐出租車很快停在前門全聚德烤鴨店門前,然後打開車門直接下車走了進去。

我們的車子停在了附近的馬路邊。

這時,一輛白色轎車停在烤鴨店門口,車上下來四個人,兩男兩女,說笑著往烤鴨店裏走去,其中一個男的回頭看了我們的車子一眼。

“這是我們的人。”小夥說了一句,邊摸出一個耳塞塞到耳朵裏。

我點了點頭。

小夥子不做聲了,凝神聽著耳塞裏的動靜。

我又打開車窗,點燃一支煙,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一會兒,小夥給我匯報,說皇者和兩個男的在大廳一個角落裏在吃烤鴨,剛才進去的那兩男兩女正好坐在他們的鄰桌。

皇者此時正在和那兩個男的邊喝酒邊談笑著什麽,談的好像是什麽生意的事情,談話裏還不時冒出將軍的稱呼,一會兒那兩個男人說請將軍多多關照他們的生意,一會兒皇者說代表將軍感謝對他們生意的支持,一會兒他們又碰杯祝今後合作愉快。

似乎,皇者是受伍德委派來北京和不知是幹嘛的客戶見麵的。

半天之後,小夥給我匯報,說皇者掏出兩個紅包遞給了那兩個男人,說是將軍叮囑給他們的,快過年了,給客戶的紅包,一點小意思。

似乎,皇者此行的目的是年關拜訪客戶,發紅包。

然後,他們又繼續喝酒,談笑風生。

我的肚子這時咕咕叫,卻又不能去吃飯,想到裏麵美味可口的全聚德烤鴨,不由勾起了食欲。

到了接近8點的時候,小夥突然說了一句:“他們結賬了,馬上出來。”

我盯住門口。

果然,很快,皇者和兩個男人出來了,燈光下皇者滿麵紅光笑容可掬,對方也是。

他們站在門口談話,距離我們的車子隻有幾步之遙,我坐在車裏甚至能聽得到他們談話的聲音。

當然,我們的車在暗處,皇者是看不到我的。

耳邊隱約傳來他們的談話聲。

皇者:“感謝二位今晚的招待,快過年了,提前給二位拜個早年,祝二位老板今後生意更加紅火,祝我們的合作更加順暢愉快。”

“感謝你特意來北京走訪我們這個老客戶,我們也祝你和伍老板心想事成,希望今後大家都發財啊,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對方客氣地說。

皇者說:“那……如此,二位,我先告辭了。”

“老兄專門來一趟北京不容易,不如我們今晚找個夜總會去放鬆放鬆,我們請客!”對方說。

“謝謝二位老板的好意,不過我這個人啊,老土,不會唱

歌,酒量也不行,你們看,才喝了幾瓶啤酒,我這臉就不行了。”皇者笑著,聲音裏有些醉意:“我就不去了,頭有點暈,我想先回酒店休息了。”

“那好吧,老兄住在哪裏,我開車送你回去。”對方說。

“可不敢麻煩二位老板,嗬嗬,我住在湖南大廈,距離這裏很近,打車就很方便。”皇者說。

“哦……那好吧。”對方說。

正在這時,一輛出租車開過來,被皇者攔住了。

小夥對我說:“副總司令,這出租車也是我們的人開的。”

我不由暗暗讚歎他們工作的周全和慎密,皇者此時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剛到北京就被我們的人監控住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有些得意。

看到皇者上了出租車,那兩個男人也離去。

這時小夥摘下耳塞遞給我,我直接戴上耳塞,接著就聽到裏麵傳來說話聲。

“先生要去哪裏?”

“大羊毛胡同口!”耳塞裏傳來皇者的聲音。此時,聽他的聲音,毫無醉意,十分清醒。

然後,出租車就開動了,我們的車暫時沒有動。

這時,那兩男兩女出來了,談笑著直接奔自己的車子過去了。

看出租車不見了影子,我對小夥說:“開車,去大羊毛胡同口。”

小夥子隨即發動車子。

這時,耳塞裏傳來皇者的聲音:“怎麽搞的,怎麽停住了?”

“前方堵車!”

“怎麽搞的嘛?堵車會耽誤事情的!”皇者說。

“咱北京是首都,首都就是首堵,來北京您要是遇不到堵車那是不可能的,您要是有急事兒啊,就不該打車,您該坐地鐵。”那出租車司機操著一口京腔說。

聽到這裏,我對小夥說:“他們的車在前麵堵住了,你能不能抄近道去大羊毛胡同口?知道路不?”

“知道,嘿嘿,北京的大小胡同我沒有不熟悉的。”小夥說著,直接在前方往右一拐,拐進了一條車輛稀少的胡同……

30分鍾後,我們的車到了大羊毛胡同口,而此時,我從耳塞裏聽到皇者距離這裏還有10分鍾的路程。

之所以知道還有10分鍾路程,是因為那出租司機太專業了,不停給皇者匯報路況和到了那裏以及還有多久能到。

顯然,他的真實用意是在告訴我。

小夥將車停在路邊的陰影處,我下車,看了看這胡同。

胡同不寬,車子和人此時都很少,路燈也有些昏暗,似乎這胡同裏沒有幾個住家,顯得十分僻靜。

我有些困惑,皇者不回湖南大廈,跑這種地方來幹嘛?

又看看周圍的環境,我們的車子停在這裏,雖然是在陰暗處,但還是挺顯眼的。

我上車對小夥說:“你先回去吧。”

“這……”小夥有些猶豫。

“沒事的,我自己在這裏就行,人多了還有車,反而目標容易暴露,你今天的任務完成地很好,回頭有事我會安排人和你們聯係的。”我說。

“哦……那好的。”小夥答應著。

我將耳塞還給小夥,然後下了車,衝小夥揮了揮手,小夥子隨即開車離去。

我站在路邊陰影處,看著來往的車輛。

很快,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胡同口,隨即皇者下了車,出租車接著離去。

我站在一棵大樹後觀察著皇者的動靜。

第1768章詭異的四合院

皇者下車後,並沒有急著進胡同,而是在胡同口溜達了幾步,甚至還點了一顆煙,吸了兩口,同時往四周看了看。

我隱藏在大樹後看著皇者。

溜達了一會兒,皇者似乎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情況,然後滅了煙頭,豎起風衣領子,直接沿著人行道,貼著牆根就進了胡同。

老鼠走路喜歡貼牆根,皇者是老鼠,所以也喜歡這麽走路。

此時,我這樣想,邊想邊快速移動到胡同口,借著昏暗的路燈燈光,在樹影的掩護下,暗暗提氣,悄悄輕手輕腳跟了上去。

雖然我不知道皇者這是要幹嘛,但感覺皇者此時的行為很怪異,很值得跟蹤。

胡同似乎挺長,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

胡同兩側門店很少,大多數是老舊的青磚牆。

又走了半天,我隱約看到前方沒有路了,胡同到頭了。

原來這是一條死胡同。

在胡同的盡頭,有一個不大的小門口。

皇者走到門口突然就站住了,我立刻閃到一棵大樹後。

然後,我聽到有輕輕的敲門聲,隨即有開門聲,接著又是關門聲。

等我再次探出頭,皇者已經不見了。

無疑,皇者是進了這個門。

我悄悄走過去,走到門口,門緊閉著。

門顯得有些陳舊,上麵的漆都有些剝落。

我輕輕推了下,門關死的,推不開。

我後退幾步,抬頭打量著這門樓,還有兩邊的牆。

門樓和牆都不高,裏麵似乎沿著牆根栽了很多鬆樹,牆外都能看到樹的頂部。

我在牆根下來回走了幾步,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到任何監控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最後下了決心,決定翻牆進去,看看這裏麵到底是個什麽東東,看看皇者到底在裏麵搞什麽洋動靜。

我後退幾步,助跑,然後一提氣,輕輕就翻上了牆頭。

蹲在牆上,往裏看,這才發現裏麵竟然是個不小的院子,院子裏空****的,隻有中間位置有一座孤零零的兩層小樓,周圍都是冬青和草坪,還有幾柱昏暗的燈光。

小樓隻有二樓一個房間是亮燈的,其餘地方都黑著。

院子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任何人,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在牆頭呆了片刻,沒有覺察到任何動靜,然後輕輕跳了下去,然後躡手躡腳直奔那小樓。

走近發覺這小樓很陳舊,樓門還是木頭做的,關著。

這自然難不住我,我繞小樓走了一圈,然後攀住樓板直接上了二樓,從走廊打開的窗口翻進了二樓。

二樓樓道裏同樣沒有人,隻有走廊另一端盡頭的房間亮著燈。

我悄悄走了過去,靠近那亮燈的房間。

隱隱聽到有講話的聲音,似乎其中還有個是皇者的。

我心裏暗喜,輕輕貼近房門口,彎下身子,將耳朵貼近門縫。

剛想仔細聽聽皇者在裏麵說什麽內容,突然感覺後頸似乎被什麽極其輕微的東西輕輕叮咬了一下,似乎是有蚊子之類的小蟲,想想

這個季節不會有蚊子了,不由身後摸了摸脖子,感覺那裏似乎有點濕乎乎的,摸完不由自主把手指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剛嗅了一下,渾身突然感覺軟綿無力,眼前接著一黑,大腦瞬時就失去了知覺……

這反應如此之快,我甚至都來不及想自己是怎麽失去知覺的,就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感覺和意識。

我的大腦然後就徹底混沌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在廣闊無垠的沙漠裏獨自艱難跋涉,周圍沒有一絲風,沒有一絲生機,我似乎處在一個死亡之海裏……

這種感覺讓我絕望。

正在絕望裏,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大聲叫我:“易克,易克——”

猛然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我眨眨眼睛,眼前看到的是天花板。

我動了動手指和四肢,能動,我有力氣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北京國際發現我的房間裏,正躺在寬大柔軟的**,房間的窗簾拉著,但燈都開著。

媽的,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回到酒店了?我不是在大羊毛胡同嗎?

感到十分困惑,倏地坐起來,看看四周,房間裏隻有我自己,我的外套放在沙發上。

撓撓頭皮,我怎麽回來的?我怎麽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這時,我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呼吸裏也有。

這又是怎麽回事,我沒喝酒啊,操!我又迷糊了。

正在這時,伴隨著敲門聲,外麵傳來曹麗的聲音:“易克,起床了——吃早飯了!”

我忙起床,穿上外套,打開房門,門口正站著孫東凱和曹麗。

“我……我昨晚是怎麽了?我怎麽回來的?”我看著孫東凱和曹麗結結巴巴地說。

“還說呢,昨晚你和同學聚會喝了多少高度酒啊?是不是喝死了啊?”曹麗說。

“同學聚會?喝酒?”我喃喃地說:“我喝酒了嗎?”

孫東凱搖搖頭:“小易,我記得你酒量是不錯的,看來你昨晚確實是喝了很多啊,還不是一般的多……我和曹麗出去逛街回來正好遇到你同學從車上把你架下來,他們說你一時高興,喝大了,喝醉了……

“你喝得真是爛醉如泥啊,完全沒有了意識,渾身都是酒氣,我和曹麗叫你都沒有反應,你兩個同學把你架到房間裏,房卡還是你同學幫你掏出來的……這幸虧和你喝酒的是同學,知道把你送回來,要是換了其他的場合,那可就難說了。”

“哦……是這樣?”我說。

“是的,我從來沒見你喝成這樣過,真的就是爛醉了,酒精把你的大腦都燒糊了吧,一點知覺反應都沒有了,就知道呼呼大睡。”曹麗說。

“額……”我愈發感到暈乎了。

“小易,是不是最近大喜大悲的事情太多了,見了同學,找到發泄的機會了,所以才喝大了啊?”孫東凱帶著關切的表情說。

我木然地點點頭:“嗯……或許是的。”

“什麽或許是,我看一定是……好了,洗漱下到樓下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們就要飛回星海了……我和曹麗先去餐廳了。”孫東凱說。

我又點點頭。

然後孫東凱和曹麗就走了。

回到房間,我邊洗漱邊琢磨,卻愣是沒有琢磨出個道道來。

昨晚送我回來的人顯然不是我們的人,那麽,既然不是他們,就應該是皇者的人。可是,我怎麽突然就會失去知覺了呢?我這渾身的酒氣又是怎麽來的?失去知覺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呢?送我回來的人和皇者有關係,那麽,和伍德會不會有關係呢?

還有,皇者昨晚倒地有沒有早就發覺了我的跟蹤,是直到我到了那房間門口準備偷聽的時候才發覺還是早就察覺了呢?既然發覺我在偷聽,為何又把我如此這樣的灌上酒弄回酒店房間呢?皇者這會兒在幹什麽呢?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子裏盤旋,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是一場遊戲,又是一場夢。

吃完早飯,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等車的時候,孫東凱去和幾個同行道別,曹麗在我身邊帶著幽怨的口氣說:“你個死鬼,昨晚幹嘛喝那麽多,好好的機會浪費了?”

“什麽機會?”我愣愣地看著曹麗。

“媽的,昨晚我本來想找你做那事的,結果你喝成了死豬,怎麽敲門都沒反應,我在房門口都能聽到你的鼾聲。”曹麗說。

“昨晚……孫書記幹嘛了?”我說。

我很疑惑曹麗昨晚怎麽沒陪孫東凱做那事。

“孫書記幹嘛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嗎?”曹麗說。

“這個……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

“哼,他昨晚和幾個報業集團的頭頭打了一夜撲克,玩紮金花呢。”曹麗說:“我敲不開你的門,就去看他們打牌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曹麗會有空來找我。

“哦……孫書記贏了還是輸了?”我說。

“就他那技術和臭手還能贏?哪次也沒見他贏過,昨晚輸了2萬多。”曹麗不屑地說。

“哦……”我點點頭,看來孫東凱經常玩這個,每次都輸。

當然輸的不是他自己的錢。

曹麗似乎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忙說:“哎——這話可不要亂說啊,當著孫書記的麵更不能提!”

“我知道,我有數!”我忙點點頭。

曹麗又帶著遺憾和幽怨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接著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媽的,怎麽和你搞一次就那麽難呢。”

我頓時無語。

剛到機場,我接到了方愛國傳來的消息:皇者乘今早北京飛星海的第一班飛機,已經回到了星海。

我不由長歎一口氣,皇者到底是技高一籌,此次北京之行,在他身上我一無所獲。

此次皇者的北京之行,在我心裏成為了一個謎團。

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解開這個謎團。

時間過得很快,離春節隻有幾天時間了。

媽媽的腿傷好了,冬兒也離開了我家。

離開我家之後,她接著就回到了星海。

不知怎麽,離春節越近,我的心裏就越是感到不安。

這天,大本營突然傳來了伍德的消息:一直在馬尼拉徘徊不前的伍德開始動了,從馬尼拉直接飛到了泰國曼穀。而阿來,則沒有跟隨伍德一起行動,而是直接從馬尼拉飛到了緬甸仰光。兩人分開了。

伍德和阿來這一突然的舉動,引起了大本營那邊的高度警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