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拖下水4

“你爹要是發現你一夜之間憑空多出這麽兩大袋金銀財寶,他肯定會直接把你綁了送官府!”幫著上官若蓮把一半金銀財寶搬到上官晉江的房間裏,君墨璃壞笑著調侃了句。

“他要是發現你就是幫凶,他很可能去找你父皇要一道聖旨,直接把咱倆都封棺了!”上官若蓮狡詐地眨了眨眼,跟她鬥,沒門!

“嗬~~”君墨璃低頭輕笑出聲,這人還真的是吃不得一點虧!

“你要不要回去,如果不回去,就睡晉江這裏吧。”上官若蓮抬頭對上君墨璃的眼眸,臉上露出些許倦容。

“當然回去。”君墨璃的心尖處沒來由湧進一絲失落,總感覺上官若蓮在趕他走。也罷,反正他今天也呆得夠久的了!

“嗯,這隻蜂送給你。”上官若蓮用意念幻化出一隻娃娃蜂,並讓娃娃蜂乖巧地落到君墨璃的指尖上:“好好養著吧,這隻娃娃蜂跟其他的不一樣,你可以叫它老一,它雖然不會說話,可是它能夠聽得懂你說的。以後,你就是它的主人,你如果要竊取什麽機密的事情,盡管吩咐它。”

上官若蓮的話音剛落下,這隻娃娃蜂嗡嗡了聲,抱著圓鼓鼓的身體從君墨璃的指尖上劃到掌心中打滾了兩圈。

君墨璃攤著手掌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抬頭對著上官若蓮無聲地笑了笑。

“慢走,我就不送你了!”上官若蓮伸手打了個嗬欠,轉身剛想走回房間裏歇著,君墨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忘了,後天桃花節,我派人來接你!”君墨璃說完,轉身憑借著優越的輕功翻、牆而出。

上官若蓮伸手摸了摸還有君墨璃餘溫的手腕,暗暗搖了搖頭末世重生之龍帝全文閱讀。走回房間,摸倒在**上官若蓮沾床便蒙頭大睡。當下也顧不得要換下一身黑衣,沒辦法天都要泛亮了,她再不睡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君墨璃回去後,一直把乖乖蹲在他手背的娃娃蜂折騰得夠嗆的,要是娃娃蜂長得毛茸茸,估計都要被他拍扁了又捏圓!其實,君墨璃也覺得好笑,他也養過靈獸,按理來說靈獸要比眼前這隻攻擊力不強的娃娃蜂討喜得多了!至少,靈獸的樣貌比較討喜。

君墨璃一直到天開始大亮,他才拉上被子睡了過去。爹要調府很。

次日,日上三竿,上官若蓮依然在蒙頭大睡。

春夏和秋冬見午膳的時刻都已經到了,小姐還沒有起來。便端水進去喚小姐起來洗漱,一掀開被子兩人看著小姐身上那一身黑衣頓時嚇了一大跳。不是她們太過於大驚小怪,實在是小姐的這身裝扮,加上白天才睡覺的作風,委實容易讓人想歪。

春夏和秋冬對視一眼,不由自主地想起,小姐這些天來對她們的大手筆!小姐給她們的銀票,她們現在還未曾動過一分,就怕小姐她遭人暗算落難之時,到時需要花錢打通!

“你們怎麽哭喪著一張臉?”上官若蓮有些不悅地睜開眼睛,伸手擋了擋,連陽光都掃進來了,看來她睡得真沉。

“小姐,你怎麽穿成這樣子,你昨晚去哪了?”春夏和秋冬同口異聲,眼裏有點點水氣在閃爍。

上官若蓮看了眼看自己的一身黑衣,再看了眼二人滿臉擔憂的表情,當下明了。她伸手扶了扶額頭,這兩個小丫頭,你們家小姐昨晚就是去做賊了!可是,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她怎麽說得出來?!15458890

“幫我換衣服。放心,你們家小姐我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良家閨秀,要不然那靖親王哪能天天追著你家小姐我跑?”

“噗!”春夏和秋冬破涕為笑,她們迅速地給上官若蓮換好衣服。

“對了,小姐,昨天葉公子來找少爺了。”

“哦,他來做什麽?”

“掀了……桌!”

“很好,下次他來了再掀桌,你就要他先交一百兩銀子出來。如若他不交,你們就拿掃把把他趕出去。再不行,就關門放狗咬人!”上官若蓮冷笑著勾了勾唇,我擦,好樣的,跑她素雪閣來撒野了!

“啊?!”春夏和秋冬淩亂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咱們府上不是養了一條狼犬麽?我去跟管家說一聲,到時你們想用盡管用!”

“小姐,你是來真的啊?”她們還以為小姐隻是開玩笑而已!

“當然,這裏又不是他家,憑什麽他想掀桌就掀桌?”上官若蓮挑著眉,轉身把午膳丟給春夏和秋冬,她頭也不回地往醉死夢生樓去了。

“小姐,待在府上的日子越來越少了!”春夏看著小姐的背影,撓著門道。

“是呀,小姐好像越來越忙了!”秋冬附和了句,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

休養了一天一夜的流光,臉色不再蒼白,頭腦也清醒了不少。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隨即又閉上,目之所及,全是金星。

“你終於醒了。”守在病床前的上官晉江看著流光,語氣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欣喜。

流光聞言再次睜開眼睛,上官晉江俊秀的容顏映入眼簾。流光看著他眉間的那抹清睿,隻覺似曾相識。

“你是?”流光一開口,發覺喉嚨沙沙作痛,聲音更是啞得無法辨認霸蜀。

“先喝點水。”上官晉江把流光扶了起來,倒了兩杯水給他潤喉。

兩杯清水下喉嚨,流光總算覺得自己的喉嚨活過來了,他對著上官晉江扯出一抹淺笑,縱然不知道他是誰,可是他清楚地知道是他救了他。

“我叫晉江,是若蓮的小哥。你目前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可是七天之內,你不得做劇烈的運動,要不然會扯開傷口。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反正你必須聽我的!”上官晉江說後麵一句的時候,特別的強勢。頓了頓,他指著流光的胸口處補充:“因為,你這裏是我剛動完手術,然後縫合起來的!你是這天下我第一個出師的傷患者,我不能讓你砸了我的招牌!”

“第一個?也就是我是你的試驗品?”流光心底那一絲感動瞬間被衝得七淩八落,上官晉江不說這一句還好,一說這一句,他無論怎麽想,都覺得不妥!

“不準激動!”上官晉江鄙視了眼上官晉江,那銳利的視線就如一把尖銳的手術刀,讓流光有種再次被上官晉江開膛拆心的錯覺。開玩笑,他動得手術多著去了,隻是這個異世裏是第一次動手術罷了!

“……”流光噎了一下,上官晉江絕對是他所見過的最凶惡、最霸道的醫者!難怪他第一眼看到他會一種似曾相識,原來跟上官若蓮是一家的!就連脾氣那也是三分相像。

“記得我剛才說的話,七天之內你膽敢做劇烈的運動讓傷口裂開了的話,我就一刀給你個痛快!”上官晉江冷哼著警告,不要怪他語氣過於惡劣。實在是他一大早,被葉子舟那家夥調戲了翻。這樣一來心情自然就不好,他心情一不好,碰上虛弱的傷患者。不好意思,你老就多擔待著吧,他把你從鬼門關裏拉扯出來,他容易麽?

所以,他對著流光發飆,那也是他情緒發泄的故意為之!這幾乎是人性惡劣的本性,太過於強悍的他欺負不到,病弱得他還不行麽?

“你不會武功吧?”流光惶恐地眨著眼睛,暗暗拍了拍胸口。下一次,打死他也不讓上官晉江看傷了。尼碼,這醫者太可怕了,不聽他的話,居然一刀給他個痛快!嘖嘖,還讓不讓人生病受傷呀?

“不會武功,但會刀功!”上官晉江如實答,看著流光受到驚嚇的模樣,上官晉江很沒良心地笑了。他一邊鄙夷自己把快樂建立在病患者的痛苦上,一邊樂此不彼地賊笑著。

刀功?流光滿臉黑線,他垂著眼簾微微思索了一下,心裏鬆了口氣。還好上官晉江不會武功,君不見,他沒武功外加手無縛雞之力都這麽凶悍,要是他武功了得,那天下還不大亂?

“流光,你終於醒了!”上官若蓮推門而入,衝著上官晉江笑了笑,轉頭看向流光。

“嗯。”流光看了眼上官若蓮,又看了眼上官晉江,看完有種想要扶額的衝動。

“怎麽樣,好點了沒?”上官若蓮走過去,坐到床沿上問。

“好多了,他的醫術很好。”流光雖然對上官晉江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可是人家把他從鬼門關裏拉出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同時也證明了,人家醫術的高明。

“那當然,他死馬都能當活馬醫!”上官若蓮眉色飛舞。

“……”流光嗆了一下,瞪了眼上官若蓮,痛苦地閉上眼。這兩個人一定是故意的,這個剛威脅完他,那個就來挖苦他!神啊,打個雷劈暈他們兩個算了!

“若蓮,他的手下呢,派個人監視著他,七天之內不得做劇烈運動。否則,他的傷口裂開了,我一刀給他個痛快,免得糟粕了我精心的付出。”

“好氣魄!”上官若蓮拍了拍上官晉江的肩膀,一副同流合汙的模樣妖孽當道,妃子很猖狂!。

“……”流光聽後氣得差點吐血,誤交損友啊,他這是誤交損友!

“流光,記清楚了,不想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乖乖地在**躺七天,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上官若蓮不懷好意地丟下一句,轉身走了出去。

“那個方子舟有沒有來找你?”來到上官晉江的雅房,上官若蓮笑得有些促狹地問。

“來了。”上官晉江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對這死葉子的磨人本領,他還真的是手毫無招架之力!

“你既然頭痛他,拿兩包藥粉招呼他得了。”

“如果可以,他現在早就在**躺著了。可這丫的竟然是百、毒、不、侵!”上官晉江磨牙,他最氣得就是這一點了!這丫百毒不侵已經是上天格外開恩,可沒天理的是他居然還是武林高手!靠之,打擊人呀,太打擊人了!

“噗!”上官若蓮撲噗一聲笑了,難怪葉子舟敢在在上官晉江麵前如此囂張。原來,人家是有囂張的資本!

“君上歌又跑我這試探你的情報來了。”上官晉江橫了眼上官若蓮,沒好氣地開口。

“他怎麽問,你怎麽說?”上官若蓮止住了笑。

“他以為你記恨他,我說你不恨他,但是你也不會喜歡上他,讓他死了這條心。”

“嗯,的確!知我者,晉江是也!”上官若蓮嗬嗬地彎著唇,看得上官晉江想兩拳頭揮過去。

“你還是好好跟他解釋一下散陽散的事情,這個問題是男人都會介意,何況他還是個王爺!”上官晉江提醒了句。12ry

“沒什麽好解釋的,誰叫他當時做了傷害上官若蓮的事情?”上官若蓮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在這一問題上,她是決不會讓步。是她做的,她會承認;可是她未曾後悔過!

“叩叩!”敲門聲響起,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推門而入。

“報上姓名!”

“加三圍!”

“……”少年楞了一下,隨即禮貌地開口:“若蓮姑娘,晉江大夫,我是流光少爺的書童徐福記,少爺說了嚴格按照晉江大夫的要求去休養身體。”

“噢……”上官若蓮曲起手指輕叩著桌子。

“好,這七天之內他剛縫合的傷口不得碰水,還有不準他做劇烈的運動,就算是同房也不行!”上官晉江說到這一點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些什麽,他殲詐一笑:“算了,你家少爺就算再想同房,他也不舉不起來。”

“……”徐福記嘴角抽了抽,俊臉上迅速爬上兩抹紅暈!他家可憐的少爺,遇著黑心江湖郎中了!

上官若蓮笑得直撓桌,她遞給上官晉江一個膜拜的眼神,上官晉江打擊起人來,那是見血不見傷!

上官晉江聳了聳肩,這藥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歸根到底,他和上官若蓮二人蛇鼠一窩。

“徐福記,知不知道你家少爺被誰傷得這麽重?”上官若蓮止住笑,看向徐福記問。

徐福記咬著唇搖了搖頭,臉上的心有餘悸一晃而過。

“算了,你出去吧,流光時候喝藥了。”上官若蓮見問不出來,也懶得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