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有愛萌妃難逑 82.小姐,你好像喜歡定王爺!

朱桃聞言不由笑出聲來,忘了自己先前的尷尬,這個邪肆卻不失風流的定王爺與沉默冷情的戰王爺性格差得可真不是一點半地。

“稟告王爺,奴婢是奉了小姐的命前來送些東西過來。”朱桃上前一步遞過手中的盒子。

“初晴?”君雲洛聞言輕輕揚了眉,麵上的笑意也更甚了幾分。算這丫頭有良心,還不忘給他送了份東西過來,也不枉他做了好幾天的苦工。

朱桃點點頭。

“還有什麽交代沒有?”君雲洛手指觸上食盒的紅木製材,輕輕扣著。

“沒有了。”朱桃老實回答道,又想了想,確實沒有了,於是又搖了搖頭。

“恩,既然如此,你將這個帶回去給你家小姐。”君雲洛從袖中拿了封信遞到朱桃麵前。

朱桃恭敬接過,便告辭回去。

君雲洛拿著手中的盒子輕輕打開,是他所熟悉的味道,記得前世的時候,三人的口味各不相同,這蟹殼黃,卻是三人都愛吃的。

朱桃一路撐著傘慢慢走了回去,定王爺讓她帶個小姐的信她怕被雨水打濕,便塞在胸前的衣襟裏,看定王爺對自己的態度,與小姐好似認識了許久呢,而且小姐讓她送了蟹殼黃過去,兩人的關係必然是非同尋常的,唉,難道小姐更喜歡定王爺一點?朱桃被自己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定是瘋了,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真是這樣的話,戰王爺對小姐那麽好,豈不是很可憐……

小姐現在還小,不懂這些,萬一以後與戰王爺迷迷糊糊的成了親卻發現自己喜歡的是定王爺該怎麽辦?卻不想自己也不過是個比初晴大了一兩歲的小丫頭,哪裏分得清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

胡思亂想著進了天然居,朱桃仍是一臉的呆滯模樣,碧竹見狀不由再她麵前輕輕晃了晃手:“發什麽呆呢?”

朱桃被碧竹嚇了一跳,也沒像往常那般追著碧竹打打鬧鬧的,繼續呆著小臉朝主屋走去。碧竹不由有些疑惑,這丫頭平日裏都是活蹦亂跳的,今日這是怎麽了?莫不是路上遇到什麽事被刺激了?不放心的跟在後麵進了主屋。

初晴正抱了杯茶水窩在搖椅中聽著雨聲,見兩個丫頭一前一後進來了便笑道:“這麽快便回來了,可有淋濕?”

朱桃搖了搖頭。

“洛哥哥可有說什麽?”初晴一邊問著一邊打量有些呆滯的朱桃,這丫頭的狀態有些不對。

朱桃仍是機械的搖了搖頭。

忽然間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模樣的東西遞到初晴麵前:“小姐,這是定王爺要奴婢交給你的。”

“恩,”初晴接過信封,微笑道:“你們先下去吧。”

碧珠聞言便要拉著朱桃一起去外室,朱桃卻立在那裏不動,碧竹見這丫頭從回來後狀態便不太對朱桃,便扯了扯朱桃的衣袖低聲道:“先下去吧。”朱桃確仍是立在那裏不動。

初晴見狀不由微微揚了揚眉,怎麽回事?難道朱桃讓朱桃不對勁事是和自己有關?於是輕笑道:“好了,碧竹,你先下去吧。”碧竹聞言望了朱桃一眼便恭敬退了出去。

“小姐……”朱桃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樣子讓初晴不解,這丫頭平日裏說話也是風風火火的,這可不像她的風格。

“有什麽事就說吧,就知道你是藏不住事的。”初晴微微笑道。

“恩…小姐,戰王爺對你很好。”靜默半天,朱桃終於吐出了這麽一句。

初晴點點頭:“恩,雲疏哥哥對我很好。”揚了揚眉,這和她不對勁有什麽關係?

“你以後會和戰王爺成親,會是戰王妃。”

“唔……”,初晴皺了皺眉,這個差點被自己給忘了…不過還有好幾年,變數大著呢,所以,這個先不考慮。

見初晴一副微微皺眉的樣子,朱桃更是以為小姐不願意嫁給戰王爺,那如果小姐以後因為這事背上罵名怎麽辦?一時情急便直接道:“可是小姐你好像喜歡定王爺!”

“咳咳…”,初晴被剛剛喝到口中的水給嗆了,一時間茶水都噴到自己胸前的衣襟上,朱桃見狀忙過來幫忙,也望了讓自己糾結的事。

初晴站起來任由這個今天腦子有點抽的丫頭給自己打理,想到這丫頭剛剛說的話不由無語望天。

這丫頭胡思亂想什麽呢,且不說自己對洛哥哥隻是比較濃厚的兄妹之情,單看看她現在還沒開始發育的小身板,人家會看上一個還沒長大的黃毛丫頭嗎?

至於雲疏哥哥,完全可以先放在一邊,大禹的國風女子是十六歲並笈,離自己並笈還有七八年呢,雲疏哥哥都二十了,估計過不了多久便會主動提出退婚了。

也正是因為初晴現在完全沒考慮這件事,不久後發生的事讓她再也沒了退親的可能,而是掛上了“戰王妃”這個伴了她一聲的頭銜。

朱桃給初晴換了身衣服便懊惱的立在那裏,好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抬頭道:“小姐,是朱桃冒犯了,請小姐責罰。”

初晴無奈道:“罷了,知道你是藏不住話的性子,不說出來你是不痛快。”

朱桃不由低了頭,一副準備好認真挨訓的樣子。看的初晴哭笑不得,微微提高了聲音問道:“還有話沒說完?”

朱桃搖了搖頭,眼角偷偷看向自家小姐。

“真是,你也不看看我才多大一點,才八歲啊,能喜歡誰去?你這小腦袋裏都想些什麽呢?”初晴無奈笑道,這丫頭不過比自己大了一歲,哎,古代的女孩子就是早熟。

“唔…。”朱桃聞言點頭道,“是奴婢想多了。”

初晴點點頭,“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著。”

這次朱桃乖乖的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

室內靜了下來,初晴又窩進窗下的搖椅裏,身上搭了條白色毯子,懶懶的晃著。

手中的信封還沒拆開,指尖輕輕觸了觸信封的兩麵,裏麵裝的是硬質的材料,難道是邀請函?算了,還是直接拆了吧。

一張邀請函從信封中掉在自己身上,隨之而落的還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