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親一下

(防盜一下,1小時後發~)孟東李在土牢上貼了一張符紙,那土牢中的鼠王便急速退化,成了一隻沒有尾巴的灰耗子。

“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麽?!”鼠王被封了法力又打回原形,這會兒還關了籠子,哪裏能坐得住:“要殺要剮,給句準話!!!”

常問夏走過去,冷眼瞧著三師兄手上的籠中鼠,道:“方才不是剮過你了麽?怎麽,那滋味沒嚐夠?”

“那你是什麽意思。”鼠王齜著牙在籠子裏跳來跳去。

常問夏奪過石籠,舉高了讓這耗子與自己麵對麵,眯著眼提出交易:“告訴我你們頭領的老巢,我便饒你一命。”

“本大王如何會知道?”這耗子王,不知道還這麽理直氣壯。

“你為何會不知?不是一夥兒的麽?”我湊過去和常問夏一起盯它。

“本大王隻奉命在落桃鎮一代抓小孩上交左護法,其餘的一概不知。”

“抓小孩?”常問夏懷疑地看著他,問:“為何要抓小孩?”

“哼。”鼠王鼻子裏出氣尖哼一聲,後道:“本王會告訴你們嗎?”

“抓小孩都說了,你當自己嘴很緊啊?”我皺著眉鄙視它。

“不如這樣,你告訴我上頭為何要你們抓小孩,再告訴我左護法身在何處,我便放了你,不傷害你的性命,如何?”常問夏改變了條件。

鼠王聽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呀轉,猶豫半晌:“讓本王考慮考慮。”說完,兀自轉了個身子,又斷了尾還粘著血的屁股對著我們便不再言語。

常問夏麵上展開笑容,語氣卻頗是不屑:“若我是你,哪裏還用得著考慮?畢竟,這事兒你就算說了,也沒有誰會來追究。”

“哼,休要蠱惑本大王!”

常問夏見此,與我對視一眼,便拎著石籠繼續往出口走。

“你不是可以看到別人的記憶麽?”我偷偷問常問夏。

她眉毛一皺對我道:“我可不想挖老鼠的記憶,會有陰影的。”

我稍作聯想,那些啃食人類屍體的妖鼠,立刻覺得胃酸翻湧。的確,為這樣的答案,犯不著那麽對不起自己。

一行人跳出枯井便兵分兩路,孟東李和常問夏回寺廟拷問鼠王,其餘人則是留在鎮上消滅餘黨。

雖然有點變態,但是這不失為一個練習各種招數的好機會,對著這些個在姬有時強**陣下除了定在原處揮舞幾下爪子外就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妖化耗子。

無疑,絞成碎片什麽的實在不是一個幹淨利落的處理方法,過程惡心,結果也惡心,我至今對白澤那神光普照的招數念念不忘,畢竟神光之後連肉渣子甚至是血跡也不會留,太尼瑪華麗了!可是相對來說,我那些個招數沒一個能有這種效果的……

我盤坐在街角的涼亭頂上,一邊回想從孟東李和廉不愁那裏學來的招數,一邊揀著周圍的妖鼠摸索練習。用水球淹死、用三晶劍凍成冰塊再碎成渣渣、或者是畫一些奇形怪狀的符咒帖它們腦門兒上……

“嘖嘖,你在幹什麽?”

冷不丁地,我感覺有一個火紅的毛球蹦進懷裏,在一聽這聲音,真是久違的慵懶性感,原來是大妖孽……

“搞研究啊。”低頭看看蹲坐在我大腿上的小狐狸,聲音和外貌嚴重違和,總結完畢,繼續畫手上的符咒。我這會兒畫的是一種借火符,即使是靈格中沒有一點火屬性的修士也能通過這個借火符從空氣中獲得火元素聚合出符咒表現的效果,當然,能借到多少火,全看周圍的環境以及畫符者本身的修為。

“你不適合這些,慧根不夠,倒不如好好研究你的水術和丹術。”九尾狐隨意瞄了一眼我手上的符紙,一麵閑閑說著,一麵竟化為了人形,豔紅的發絲,豐滿的嬌軀,險些壓斷我的腿啊。

我一個不穩差點兒從亭子上摔下去,連忙丟開朱砂筆和黃紙,扶住邊上的瓦片才得以穩住身體。

“狐狸姐姐喂你這是鬧哪出?”我苦著臉看她,哎喲這麵容實在太妖孽太刺眼了。她雙目狡黠地眯起,蠱惑人心的目光盯得人心顫顫。

“小盼娘啊,姐姐我有些個事情要討教你。”她笑起來,我是頭一回跟她這麽近,還是被這樣不懷好意地打量,立即背脊發毛,頭冒冷汗。

“你直說好了……”幹嘛坐我大腿上?

九尾狐一隻手繞過我的脖子勾住我的肩膀,一隻手磨搓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考慮這話要怎麽說。

到底……是要幹嘛啊勾肩搭背有傷風化的啊大姐。

“我這樣問你吧,喜歡女人是什麽感覺?”

“哈?”我張大嘴一副囧臉。

“嘖,哈什麽哈?這個問題很難麽?你不是喜歡那個蝴蝶的麽?”她臉上的嫌棄十分招搖。

“話是這麽說,但是感覺這個東西怎麽形容得出來?”

“形容不出來也要給我說。”

“咱倆三觀不一樣啊,我說出來的東西不一定在你身上適用啊狐狸姐姐。”我頭痛地跟她講道理。

“什麽三觀不三觀的,別磨磨蹭蹭,快說!”

我都忘了她根本不知道三觀是什麽,哎,站在她的角度上苦思冥想,一個在與男人交huan上十分奔放的狐狸精,對同性相吸卻百思不得其解且萬般抗拒……

“那我先問你,喜歡男人是什麽感覺?”我覺得自己反問得好機智!!!

“嗯……”九尾狐十分認真地思考起來,虛心求教的意圖十分明顯:“自然是覺得這個男人相貌俊俏,看起來、聞起來都很好吃,就喜歡了啊。”

哎?我怎麽覺得這是寨主挑晚飯的態度?

“呃……是真愛麽?你說的男人……”

“真愛?當然!都是真愛啊嗬嗬嗬。”她這反應速度快得不尋常,答案的正確性叫人不得不懷疑。

“那你喜歡的男人裏麵,有沒有哪個會讓你念念不忘的?”

我想我應該把重點從怎樣是喜歡女人上轉移到她到底愛沒愛過男人上。事實上,我有一種猜想,男人對於狐狸精,隻是采/陽的食物而已,有誰會不喜歡自己賴以生存的食物呢,可又有多少人會對食物產生對待情人一般的愛意?

“念念不忘?……有很多啊,無聊的時候就會想,如果張書生還活著就好了,如果李家郎君還年輕力壯就好了,如果吳公子沒在八年前那次走水的時候燒毀容就好了,他們以前哪,都是陽氣旺盛世間少有的美男子啊。”

“你想起他們的時候,這裏有沒有一點痛,會不會有窒息胸悶的感覺?”我指指心口,繼續問。

“痛?胸悶?我又沒病。”九尾狐眉間透露出一絲疑惑,似是不懂我的說法,半晌,才道:“不過還是會覺得遺憾……”

“如果是真愛,怎麽會因為人家容顏不再、青春難續就輕易放棄呢?就是人死了,回想起來的時候,也不會一點心痛的感覺也沒有吧……”我可以發誓,就算哪一天常問夏臉上被潑硫酸回不轉了,我也還是會很愛她,絕不出軌!好吧阿彌陀佛我絕對沒有詛咒某人的意思……

“嗬,你的意思是,我活了這麽久,連一個心愛的男人都沒有碰到?”她板起臉,眼神危險,寒光凜冽。顯然,我的問話並不能讓她感到愉快,但我承認,自己的確是對她豐富多彩的感情生涯抱有深深的質疑和否定。

“不要問我是什麽意思,事實怎樣,還不都得問你自己的意思麽?”我佯裝無辜無害,不忘補充:“再說了,沒碰到心愛的男人是一種說法,沒對任何男人動心動情,又是另一種說法。狐狸姐姐啊,你不覺的後麵那種說法顯得很高貴冷豔麽?”

“是麽?”大妖孽似笑非笑:“還有呢?你還是沒告訴我喜歡女人是什麽感覺。”

“哎,別急,咱們一步一步走嘛。”我清咳兩聲,繼續賊賊地胡說八道:“你親男人的時候,有沒有那種心咚咚咚跳得很厲害的感覺?”

九尾狐蹙起眉,回憶了片刻,才說:“那些男人的心倒是跳得很快。怎麽?難道你跟那蝴蝶親嘴的時候,心都跳得很厲害?”

“那是啊。”我不自覺話語間帶了幾分得意,心裏還十分主觀地默默吐槽,那些男人要麽是色/欲熏心,要麽就是被狐狸精嚇得……

九尾狐聽我這口氣,又不高興了:“是什麽是,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