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折扇(倒v)

床頂的煙霧裏,是張鈴兒和劉卿顏纏綿的畫麵,煙霧外,是常問夏和我這兩個眯著眼各懷詭心的一人一妖。我後悔早先該留點兒零食,在這種氣氛頗為曖昧尷尬的時刻,也好有事可做,不至於讓此起彼伏的呼吸出賣我嚴重缺氧的心。

“咳咳,我覺得你這床榻該換竹席了,大熱天的。”我從衣兜裏抽出手絹,抹抹額頭的汗,又拿來扇風,甩啊甩啊甩。

“我怎麽不覺得熱。”她還是一副玩味的表情,卻依舊是盯著上頭不和諧的畫麵,似乎都懶得來理我。我發誓我活到現在也沒見過有誰看h片是像她這樣,認真得目不轉睛也就算了,且要加上審視般犀利的目光以及嘴角看好戲的邪惡笑容,果然,我倆比起來,還是她比較想看這種畫麵,可是,她又到底是期待著怎樣的結果。我回轉視線到上頭兩位赤身果體的美人上,她們還在嗯嗯啊啊個不停,原來平日老實的姑娘情到濃時也挺奔放,意料之外。

其實比起以上所述,我最是好奇的,還是這倆姑娘如何能知道女人間的互動模式。劉卿顏,算了吧,我相信她知道男女間的做法,出嫁前大夫人必定偷偷摸摸教了她許多,這是規矩,但若說是女人之間,單憑她那點兒被常問夏強了上半身的經驗,若是能悟出後續步驟,這姑娘就太了不起了。至於張鈴兒,必定就是她了,這個在**能夠瞬間氣場全開的小清新文化女青年攻,老天這是什麽屬性稱呼你先不要管,她怎麽就能從一個單純的柔弱的差點被一個官二代搶走的教書先生的女兒,變成這樣一個堅強並且頗為了解女女情愛的霸氣姑娘?這……這肯定又跟身邊的某混球有關,我斷定。

“哦嗬嗬,這個張鈴兒,看起來技術很好嘛,動作嫻熟,你說她怎麽就能會這呢,年紀輕輕的。”

常問夏動了動眼珠,嫌棄地瞟我一眼,開口道:“你想說什麽?我可沒碰過她,從來沒有。”

“我又沒說你碰她,不打自招幹嘛。”按照我的習慣,即使相信,也要貧嘴兩句,更何況我並沒有那麽相信她說的話。

她朝天翻了個白眼,竟有耐心與我爭辯起來:“你瞧瞧你瞧瞧,那種沒有創意的姿勢,八成是裏學的。你以為那些個寫書的男人肚子裏裝了多少文墨,能畫多逼真的小人兒,懷了一顆怎樣**漾無邊的春心,就能寫出什麽好東西了?大多是花裏胡哨其實內在貧瘠,女人之間的事兒一個男人懂個屁。張鈴兒若是被我教育過,肯定能再精彩些。就算劉卿顏本不打算犧牲到底,也能讓她欲罷不能到不得不從。”

“嘖嘖嘖,你也不害臊,說得自己好像多本事一樣。莫不是你忘了,那三天,你對劉卿顏不軌的時候,就是這個沒有創意的姿勢,還好意思開口。”包括對我不軌的時候也一樣,隻是這句話可不能講出來。

我成功地讓她幾乎無言以對,她隻不甘心地低聲道了句“哼,走著瞧。”,便又閉嘴看劉卿顏二人。

我也說不清她們到底折騰了多久,進行了多少步驟,每個步驟又花了多長時間,隻知道正如常問夏所言,張鈴兒十分沒有創意地將那幾個動作翻來覆去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遲遲未進入正題。劉卿顏倒是配合,臉紅耳赤哼唧哼唧的小模樣兒投入得很,好像撫摸和親吻就足夠宣泄內心的欲望一般。

“來來回回我都看膩了,你說她們是不懂呢,還是不想啊?”我問。

常問夏沉吟半晌,才回答:“怎麽會不懂?大概是還在想,該不該吧。”

暈,她們怎麽會懂,在這保守的時代。我耐著性子繼續觀摩,暗暗在心裏為她二人的單純下注。

張鈴兒撫摸著劉卿顏流暢的腰線,俯著身子,又一遍親吻她布滿細汗的肌膚,脖頸、乳間、肚臍、腹部,再往下,是濕潤幽深的密林。一串輕柔的呻/吟自劉卿顏唇間流瀉而出,她的身體又軟軟地扭動起來,顯然是敏感點再次被張鈴兒的唇舌成功地撩撥。

這回張鈴兒沒有在那私密處逗留太久,一路向下,吻上劉卿顏白嫩的**一路飛仙。我注意到常問夏高挑的左眉,張鈴兒跳出循環的動作興許即將揭示我們渴望知道的真相。

她跪在劉卿顏的雙腿之間,左手抬起其中一條,抱在懷裏細細舔吻,右手則是在那柔軟的腹部畫著圈兒,一圈一圈,範圍越來越大,直到纖細的指尖到達那片看不清晰的幽暗,才算停下。

“我靠!來了!”我瞪著眼脫口而出,頭都仰得離開枕頭了。

“來你個球。”--常問夏

“不……不要……”--劉卿顏

“我勒個去的!”我拍著床板將後腦勺丟回枕頭上,恨劉卿顏那句“不要”,痛心疾首啊可憐的張小姐。

張鈴兒也是動作一滯,受了極大打擊一般,頓在那兒不知是進是退。

“不要?”她輕聲問道,簡單兩個字,便能讓人聽出其中的悲傷。

劉卿顏怯怯地搖頭,雖說臉上紅/潮未褪,卻已不是方才那動情的模樣,認真得很。

“明日,我便要回去了。”她別過臉,蓋上被子翻了身,不再看張鈴兒失落與自嘲的表情。“我不能……不能把自己給你。”

法克!雖說早有準備,也早料想了這樣的結果,卻還是不禁要對劉卿顏坑爹的做法表示嚴重的不滿。

“嘖嘖嘖……”常問夏眯著眼,搖頭表示惋惜無奈。“果真如此,哎,沒戲看了。”說著,便默念法咒,收回了八卦鏡。可是……可是我還想看後續啊!也許有轉機呢魂淡!!!!

“沒什麽轉機了。”她又聽到我的心裏話,毫不猶豫打斷我的猜想。“鈴兒太自製,劉卿顏又太……自私。”

“自私?”她都敢說人家自私,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我說劉卿顏是看不透,她軟弱,卻不知軟弱是一把刀,它能傷人,且是無情地割傷了愛著自己的人。

“別走了,睡吧,夜都深了。”常問夏突然開口。

“睡這兒?太熱了。”其實我憂鬱的是她怎麽好像把那天在我記憶裏看到的事忘了,還敢跟我睡一塊兒不怕尷尬。

她祭出一把折扇,向空中一拋。折扇便自己動起來,有節奏地扇出清涼的風,堪比空調,舒服到不行。我本已經心生去意,畢竟看完了剛才那場勁爆的悲劇,跟她睡一起也不能自在,可這折扇的吸引力實在不小。想我一個小小梳頭娘,在這兒活了二十年,還沒像前世那般舒舒坦坦風風涼涼地過過哪怕一個夏天,這就是沒有經曆過工業革命的時代。而今認識了常問夏,這個揣了一身逆天寶貝的女土匪,我對這世界的認知都不一樣了。

“送我吧,這個扇子,你不怕熱,拿著也沒用。”我無恥地向她索要寶貝,炎熱的夏日能讓人為了一台空調搏命,我這樣,也是合乎常理。

常問夏無語地看著我,冷風吹拂她柔軟漆黑的發絲,成了她臉上唯一的動靜。

“送給我,我今天就睡這兒。”我補充。

“嗤,說得好像本寨主求你留下似的,好心當作驢肝肺。”她翻個身,衣裳已變成了那件我最愛的蝴蝶睡裙,又一扯薄被,一半蓋在自己身上,道:“快去將外衫脫了,還有,明日自己將血滴到折扇上去。”

耶!!!瞧這嘴硬心軟的女人。

會有巨大的轉折吧,也許。你們要受得住#¥#¥……

要矢了跟h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