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要繼續奮鬥在第一線的尼爾森醫生,結束了一天工作的莊明歌此時和卡琳乘坐特快列車前往意大利北部的米蘭,昨天晚上,莊明歌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邀請他去米蘭的好萊塢夜總會參加一個小團體的聚會。

米蘭是一座現代化的城市,但這是她最讓人神往的地方。歐洲的旅行家們,都懷著極大的熱情,品嚐和領略著這座時尚之都的風韻。

來到了傳說中的好萊塢夜總會的大門前,出租車司機顯然經常搭載乘客光臨這家夜總會,駕輕就熟的停好了搭載兩人的車輛,在火車上剛剛飽餐了一頓的莊明歌,倒不會想當然的認為在大多數人麵前冷酷似冰的卡琳,會像自己的“前任”那樣,頻繁光顧夜總會有如家常便飯。

顯然,卡琳對於這裏的熟知,更多的是拜莊明歌所賜,確切的說是因為他的“前任”屢次到這裏來參加此類聚會,難以避免的波及到了經常跟在自己身邊的卡琳。

本來“公務繁忙、時間有限”的莊明歌,對於這類自己相對陌生、但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會消耗大量時間與精力的生活,興趣寥寥。不過當莊明歌在從記錄著自己一天當中大部分日程安排的卡琳那裏,了解到了這次“聚會”的特殊性之後,略作思索的他還是決定加入到這次號稱是“意大利**第n次聚會”的活動當中。

因為莊明歌本人從來沒有光臨過夜總會這樣的場所,所以他對於傳說中的好萊塢夜總會的期待自不待言,更重要的是,這次所謂的“意大利**小聚會”,是由貝盧斯科尼家族的小貝盧斯科尼提出的,這讓原本就對米蘭、對貝盧斯科尼家族產生了濃厚興趣的莊明歌,有了更多的見識一下意大利夜生活的理由。況且,從卡琳隨意的話語透露出的信息來看,貌似莊明歌他自己在這樣一個小集團當中,也有著不小的“地位”。

出於對這樣的夜生活一無所知而產生的空虛心理,莊明歌本想多拉上幾個小弟給自己撐一下場麵,可惜一聽說參加聚會的成員的名字,安東尼奧尼就以“年紀大了”為由拉著不清楚底細的凱尼恩飛快的閃人,赫爾克裏·波洛也以“俱樂部事務繁忙”的理由推脫,隻有與自己形影不離的卡琳邁進了好萊塢夜總會的大門。

雖然當自己問起原因的時候,卡琳聲稱“我自己以前也經常跟你來這裏”,但實際上,莊明歌從自己“前任”的記憶中得知,卡琳之所以會跟過來完全就是為了看著自己。

莊明歌對此淚流滿麵:自己的前任究竟有多麽悲催啊,在這個魔女的看守下居然連一點偷腥的機會都沒有。

“嗨,好久不見啊,安東尼奧、卡琳。”包間門口站著一個黑色頭發,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那個青年看到莊明歌二人露出喜悅的表情,率先向莊明歌和卡琳打起了招呼,“你們兩個可是遲到了,進去之後需要自罰三杯。”

“好說好說……”好在莊明歌在卡琳的有意無意的一些提醒下,很快就認出來自己眼前這位大概就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皮埃爾·貝盧斯科尼。

“我也要喝嗎?”卡琳掃了皮埃爾一眼。

“當然不用!”皮埃爾被卡琳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女士遲到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是男士遲到必須罰酒。”說著一把抓住了想偷偷溜進去的莊明歌。

“皮埃爾,這次聚會都有誰來了?”偷跑不成的莊明歌隻好試圖轉移皮埃爾的注意力。

“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皮埃爾打開了包間的門,一把將莊明歌推了進去,“卡琳,你也快進來吧,都是熟人。”

“好的,皮埃爾。”

這明顯是區別對待啊!皮埃爾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莊明歌在心中悲憤的大喊道。

“哈哈,安東尼奧,我們總算是把你等來了,還以為你高升以後就把我們這幫兄弟姐妹給忘了呢!不行,今天晚上我們這裏所有的消費你得全包了,要不然實在是對不起大家對你一直以來的期盼啊!”屋子裏的人很明顯都是莊明歌“前任”的熟人,一看到莊明歌狼狽地衝進屋裏,興奮得大呼小叫。

在火車上的時候,莊明歌就通過向卡琳旁敲側擊,大概了解了這個“**”的基本人員構成,現在再結合自己“記憶”中對這些“紈絝子弟”的一些認知,很快就從中分辨出拉齊奧老板的小兒子安德烈·克拉尼奧蒂、羅馬俱樂部老板弗朗哥·森西的長女羅塞拉·森西、米歇爾·費列羅的女兒艾麗莎·費列羅、卡羅·貝納通的兒子喬瓦尼·貝納通、還有翁貝托·阿涅利的小兒子安德烈·阿涅利等人。

我勒個去,這裏的人代表的家族基本上囊括了意大利的各個產業,要是現在哪位恐怖分子過來撈一票肯定下半輩子不用愁了……

“當然沒問題,今天的所有人的賬單由我包了。”莊明歌故作大氣的拍了拍胸脯,豪邁的說道,活脫脫一副“好兄弟講義氣”的表情。

咦?怎麽房間裏沒聲音了,所有人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安東尼奧,你今天的狀態很不對啊。”羅塞拉·森西率先從“石化”狀態中恢複過來,一臉怪異的表情,“從前你的零花錢都被你拿去賭球,經常是血本無歸,每個月最後這幾天都是恨不得把每一美分都掰開兩半花,怎麽今天轉性了?莫非升官之後腰包富裕了?”

“就是,你小子是什麽德行我們還不清楚。”

“趕緊跟我們說說,最近從哪裏賺了這麽多美元。”

“啊哈哈……就是上個月法國和保加利亞那場球,我運氣爆發給賭贏了,小賺了一筆。”莊明歌決定裝傻,隻交代資金的來源,堅決不能告訴他們具體的數額。

“是那場比賽啊,保加利亞贏球的賠率可是1-5,真是沒少賺,難怪你今天口氣變了。”羅塞拉歎了口氣,“那場比賽我下注20萬賭法國贏,沒想到法國這麽不爭氣……”

“就是啊,大夥兒除了安東尼奧這小子之外還有誰押保加利亞贏球了?”小克拉尼奧蒂端著一杯紅酒,在一旁鬱悶的說道,“我壓了50萬賭法國贏球,這下子老本全賠進去了。”

“我們也是。”除了年紀最小的小費列羅,屋裏的眾人紛紛舉手示意自己也在那場比賽下了注,莊明歌看他們的表情,似乎都是將自己這個月攢的“零花”賠了個幹淨。

“安東尼奧大哥,聽說你最近在佛羅倫薩的動作不小啊,又是修建訓練基地又是組建什麽理療中心的,肯定很花錢吧?”隻有16歲,但仍然盛裝出席這次聚會的艾麗莎·費列羅湊到了莊明歌身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有沒有什麽可以掙錢的主意,說出來讓我們也參與一下。”

“當然有啊。”莊明歌伸手揉了揉艾麗莎的小腦袋,嗯,手感不錯,“我打算找你們一起成立一家經紀人公司。”